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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傾城》第340章 誰是螳螂,誰是蟬
  第340章 誰是螳螂,誰是蟬
  聽了段譽的話,劉淵略微有些失望。他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一如你所言。”

  段譽不由地抽了抽唇,看來,這錦繡公主還真找了個人家脫不開的理由啊?看來,這真到了年晚的時候,段譽去,得去,不去,也得去了。

  可是,段譽原本就是來攪局,而且順便幫劉淵支招的。錦繡公主和炎凌玨想打劉淵和段青茗的主意。段譽就得把這一潭水給攪渾,而且,越混起好,越混越好。總之,對於段譽來說,錦繡公主和炎凌玨無論打什麽主意,段譽都要設法讓他們竹籃打水,一場落空才行。

  哼哼,錦繡公主和那個不自量力的炎凌玨,想做那隻捕蟬的螳螂,可是,他們哪能知道,後面,還有自己這隻黃雀跟在身後呢。

  是的,這一次,段譽就要炎凌玨和錦繡公主知道,究竟誰才是螳螂,誰才是蟬。

  段譽坐在馬車裡,一邊吃著點心,一邊喝著茶水。他的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轉,看到劉淵似乎欲言又止,看那神情,顯然的,是有什麽難言之隱。

  段譽抬起頭來,有些關切地望著劉淵蹙起的眉,輕聲地問道:“我聽人說,這皇宮深似海,那可是天下最尊貴的人住的地方啊,這尋常人物,可是進不去的喲,能進去的人,代表的,可是身份,是一種榮耀啊……”

  段譽望著劉淵的眼神,成功地黑了下去,他這才停頓了一下,話鋒一轉,自顧自地說道:“可看劉淵哥哥的樣子,似乎不想去?”

  劉淵苦笑著點了點頭,他望著段譽澄澈的眼神,認真十分地說道:“不瞞譽兒說,是的,我是真的不想去。”

  是的,世人皆知,皇宮之中,流金浮凸,金壁輝煌,能進入宮廷,更是常人畢生都無法想像的榮耀。可是,對於這份榮耀,劉淵非但不想要,更不想近身半分。而這一切的起因,都皆因為那個一向對他糾纏不休,而且不知道羞恥的錦繡公主所至。

  要知道,這進得宮去,應酬煩,裝笑煩,虛偽煩,應付錦繡公主,則更煩。各種煩加在一起,劉淵只要一聽到要進宮,頭立馬的,就會大起來。而且,劉淵得到消息,錦繡公主已經說動了皇后,會在除夕之夜暗示皇上賜婚。那樣的話,劉淵就真的成了繼牛柏之後的準附馬了。

  所以,劉淵是不願意去的。可是,劉直也說了,皇上一直稱讚劉淵的才華,所以,想見見他,並特地囑咐了,除夕之宴,一定要帶他去。帝王欣賞,原本就是無上的榮耀,世人想求而不得。可是,劉淵一聽這話,就覺得變了味一般。而且,他知道,帝王日理萬機,怎麽會有時間注意一個白丁呢?

  所以,帝王注意到自己,這其中,肯定有錦繡公主和皇后的“功勞”。這二人,一個心心念念的,想要嫁給自己,而另外的一個,則是心心念念地想要拉攏自己,然後,在皇子之爭之中,為大皇子炎凌玨贏得自己的籌碼。

  可惜的是,無論前者還是後者,他都一點都不稀罕。劉淵非但不稀罕,而且,他對於所有的靠拉關系而得來的榮耀,根本就沒有半點的興趣。

  可是,看著劉直開心得不得了的樣子,他偏偏沒有辦法反駁,更沒有辦法推辭。眼看著,劉直笑吟吟地說著自己的打算,劉淵卻有一種有苦說不出來的感覺。

  那一種感覺,就象是一隻兔子,被人逼著往前走,明明知道,再走幾步就是陷阱,可是,卻不得不一頭鑽到陷阱裡去。

  想到這裡,劉直忽然苦笑起來:“譽兒,哥哥的思想很怪是不是……別人趨之若鶩的,哥哥一定要拒之門外,而且,卻不一定有用,是不是……”

  段譽搖頭,他望著劉淵,認真地說道:“劉淵哥哥,其實,你大可不必如此,要知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爹爹如此,姐姐如此,你亦如此……”

  劉淵微微笑了笑,不說話。

  段譽撫了撫自己的額頭,輕聲說道:“唉,看來,這長大了,也會有麻煩的啊,不想見的人,不想去的地方……”

  劉淵望著段譽,卻沒有說話。他是想聽段譽究竟想說什麽。又是在暗示什麽。雖然,劉淵並不相信段譽有什麽辦法能幫他度過難過,可現在的問題是,在相府之中,根本無從傾訴,日日如履薄冰的劉淵急切地,想要找個人傾訴,不求解決,但求紓解。

  段譽抬起眸子,望著劉淵,忽然聲音細細地說道:“劉淵哥哥,被強迫的事情,真的很難讓人忍受啊……起先,我並不知道,可是,現在的,我卻真的明白了,明白了你的難,還有你的不堪忍受……”

  劉淵微微地挑了挑眉,段譽竟然明白了?他輕輕地舒了口氣,淡淡一笑,卻不再說話。

  段譽看到劉淵聽進去了自己的話,他頓了頓,這才繼續下去:“劉淵哥哥,你還記得我府裡朱上岑麽?就是灑掃的那個小丫頭啊……”

  劉淵其實並不認識什麽小岑。可是,看著段譽神情認真的樣子,他不由地點了點頭,順著小岑的話接了下去:“小岑怎麽了?”

  段譽一聽劉淵竟然記得小岑,他頓時來了興趣,他身子向前傾了一點兒,望著劉淵,有些神秘,又有些憐憫地說道:“你都不知道,那個小岑啊,因為哥哥濫賭,所以,被逼著去相親,說是相親,其實就是變個法子,要將小岑賣了。幫他哥哥還他的賭債,你想想,好好的女孩子,誰願意去做這個事啊……”

  看劉淵聽得入神,段譽更加來了勁了,頓時,他一邊做著手勢,一邊指手劃腳地說道:“可是,她不想去。可是,又不能拒絕,也不敢拒絕,於是,就裝作半推半就地答應了。可是,就在去相親的前一晚上,我卻看到她在院子裡,偷偷地用冷水淋自己,當時,我嚇了一跳,還想去阻止呢,結果,她說不用,還繼續淋。到了最後,她就發了高燒,大病了一場,結果呢?這相親的事情,就黃了。真的沒了。”

  段譽一邊說,一邊偷偷地觀察著劉淵的臉色,他心道,我都提醒到這個份上了,你若再不明白的話,可真的笨到姥姥家了。

  看到劉淵若有所思的眼神瞟了過來,段譽連忙喟歎道:“哎喲,這大冷的天,我只在外面晃了一會兒,就冷得渾身發抖了,更別說去泡凍水了。可是,事後的時候,小岑告訴我,有的時候,為了不得不做的選擇,就要付出不得不付的代價……”

  為了不得不做的選擇,就要付出不得不付的代價?

  聽了段譽的話,劉淵眼皮子一跳——對啊,他可以選擇去,或者生病的啊?
  對,就是生病,即便好好地病一場,也不能真的給扔到那個鬼地方去啊,更何況新年同賀,若是皇后慫恿帝王賜婚的話,那麽,他的苦難,可真的開始了啊!
  望著茅塞頓開的劉淵,段譽不由地開始偷笑,這個劉淵啊,還真傻得可憐,竟然連這種辦法都想不出來。

  只不過,看劉淵的樣子,似乎已經開竅了。這樣也好,年晚的時候,錦繡公主的計策,八成就要落空了。

  眼看著,段府就到了,劉淵和段譽在門口告別。原本,段譽是想請劉淵進去坐坐的。可是,劉淵卻推辭了。一句話說白了,他還是急著回去實施段譽的計策。

  劉淵想好了,先假裝半推半就地同意,穩住爹爹,不讓他發火,然後,在明晚——也就是除夕宴的前夕,大病一場。

  一如段譽所說。為了不得不做的選擇,就要付出不得不付的代價。

  為了這個選擇,劉淵願意付出必要的代價……

  雪,還在下個不停。

  原先的紛紛揚揚,已經變成了而今的雪片兒凌空飛旋。那雪,輕如羽毛,大如羽毛。落在樹上,屋簷下,隻不多時,已經在原先的潔白之上,覆蓋了厚厚的一層。

  段譽站在段府大門巍峨的牌坊之下。靜靜地看到劉淵遠去的背影,原本一直浮在臉上的,淺淺淡淡的,卻也乾淨純真的笑容,驀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臉上,猶如成年一般的狡黠,還有詭異。此時,他仰望著不停地落雪的天際,潔白的臉上,露出一絲沉沉的微笑。

  好了,劉淵能不能躲過這一劫,就看他自己夠不夠醒目了。自然的,也和他對自己夠不夠狠,有著絕大的關系。

  而段譽,自始至終,都只是站在旁觀者的立場上,淡淡地說了幾句話,淡淡地講了一個別人的故事,然後,就躲到一邊,作壁上觀了。

  眼看著,劉淵的馬車轉了個角,再也看不到了。段譽這才在門房撐起的雨傘下,慢慢地踱回了自己的院子。

  眼下,將近年關了,劉蓉的禁足,還沒有完全解除。雖然,段正對劉蓉一隻眼開,一隻眼閉地不管不問,可是,段譽看得出來,他是真的不想看到劉蓉。

  其實這樣也好,再過一段時間,杜青鸞就要進段府小住了。杜青鸞的這一小住,很可能就會變成長住,然後,她再變成段府的女主人了。

  而劉蓉自然的要靠邊站了。可是,在那之前,段譽必須要從劉蓉的身上,搜刮一些東西出來。最起碼,劉蓉把持段府的這麽些年裡,她吞掉的東西,要吐出來才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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