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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傾城》第333章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第333章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更因為,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所以,段青茗知道,段玉蘭的笑臉和糾纏之下,一定有旁人看不透的陰謀。

  所以,在段玉蘭和段青茗低聲下氣地說話的時候,段青茗就斷定,這段玉蘭,又是在打什麽歪主意的了。

  段青茗其實並不怕段玉蘭打什麽歪主意,她怕的是,段玉蘭真的從此以後沉默,那麽,便再也抓不住段玉蘭的錯處了。

  說到今日之事,和段青茗一直以來的教導,以及院子裡丫頭們的醒目,是脫離不了關系的。晌午的時候,有人在門前鬼鬼崇崇的時候,院子裡的小丫頭,就偷偷地聽到了那人的話,並回來告訴了夏草兒。夏草兒拉著月葭,設下了飛奔男子的一計。以讓段玉蘭計劃落空。至於那個段玉蘭準備好的藍衣人被拉走的事,就連夏草兒都壓根兒不知道。

  而這埋衣服的事情,就更加容易了。

  你想想啊,這冰天雪地的,地下的泥土不是被冰雪覆蓋,就是凍得實實的。要在地上掘一個坑,埋一件衣服,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也只有段玉蘭那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才沒有這種常識。

  可是,月華哪裡敢反駁段玉蘭的話呢?她領了段玉蘭的命令之後,隻好事先讓人跑了兩趟,作了準備。然後,這才把事情敲定了。而接下去的事情,就是找個段青茗院子裡的人,一起作證了。而月華想來想去,就想起了原本一起被賣了幾次,最後一起賣到段府的月葭。月華不敢去找別人,到最後,隻好找月葭去當這個墊背的。

  這事兒,首先得先騙了月葭,時間還得掌握得恰到好處……既不能早,更不能遲。所以,這個冰雪下的坑,自然是早就挖好了的。等那人拿著東西進了樹林,只不過是做做樣子,讓月葭相信這件事是真的而已。

  自然了,坑裡事先放進去的衣服,早被換掉了,所以,夏草兒打開之後,裡面的,才會是一件中年女子的衣服。

  現在,那件衣服,早被夏草兒收起來了,她準備按照段青茗的吩咐,把這件衣服,“還”給段玉蘭。

  再說段玉蘭,幾乎是衝出段青茗的院子的。

  她的腳步很快,她的腳步很急。她的心裡,似乎有一把火在燒,似乎有一把硬杓子在狠狠地攪動著,攪得她的五髒六腑都是痛的。

  段玉蘭的心裡那個恨啊,簡直恨得牙齒都是癢癢的。身後的月華既不敢吱聲,也不敢解釋,隻好低著頭,緊跟著段玉蘭的步子,朝段玉蘭的院子裡走去。

  走到一半的時候,段玉蘭冷不防站住了。

  月華低著頭,一個勁兒地向前走,一個收腳步不齊,就撞到了段玉蘭的身上。

  段玉蘭想也不想地回頭,一個耳光打在月華的臉上。只聽“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月華捂住火辣辣的臉頰,不敢出聲。

  段玉蘭擰著眉,惡狠狠地望著段玉蘭,冷聲說道:“你個不長眼的……怎麽回事?本小姐是你能撞的人麽?”

  月華蒼白著臉,不敢說話。段玉蘭又恨恨地罵了月華兩句,這才朝著自己的院子裡走去。雖然,月華壞了她的事情,可是,段玉蘭也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她是絕對不會在外人可以看到的地方,因為這些見不得光的事情,罰自己的丫頭的。

  可是,月華的懲罰,也是絕對少不了的。更因為,對於段玉蘭來說,若有人敢壞了她的事,又或者是辦事不力的話,那所受的懲罰,是旁人難以想像得到的。

  冬天的天,黑得很早,眼下,又是即將年關,整個段府之中,到處都洋溢著一種呼之欲出的喜氣。可這半路上,只有段玉蘭主仆,一個委屈而且害怕,另外一個,則是氣得恨不得將牙齒都咬碎了。

  段玉蘭剛剛走近院子,另外一個大丫頭月秀就迎了上來:“小姐,您回來了?剛剛有人送了一件東西過來,說是請小姐您親自過目的。”

  段玉蘭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然後,徑直朝屋裡走去。月華走近一步,從月秀身邊擦肩而過的時候,月秀就看到了月華紅腫的臉龐。

  月秀的臉色,驀地蒼白了一下。她有些擔憂地望著月華的臉,心裡知道,這月華又挨打了,看來,段玉蘭的心情不是很好,她自己,也得小心一些了。

  月華輕輕地握了握月秀的手腕,示意她安心,然後,邁步朝屋內走去。

  月華剛剛走近門口,忽然,一個黑影“忽”的一聲,從屋裡飛了出來。直朝著月華的面門而來。

  月華被嚇了一跳,她下意識地一閃。那包東西已經落在了她的腳下。屋子裡,傳來段玉蘭歇斯底裡的怒吼聲。她低頭一看,只見一個散落的包袱裡,露出了一件黑藍色的男子的外衣。

  月華揀起一看,登時臉色蒼白。這一件,可不就是她準備好的,去陷害段青茗的那件衣服麽?可是,現在,這衣服怎麽會在這裡呢?又是誰,故意放在這裡,氣段玉蘭的呢?
  月華怔怔地望著那件衣服,隻覺得心窩子裡,有一股涼氣直往外冒……完了,她這一次鐵定完了。段玉蘭不知道又要怎麽拿她出氣呢……果然,月華才剛剛揀起衣服,就聽到耳邊傳來段玉蘭怒極,怒極的聲音:“你給我跪下。”

  月華“撲通”一聲,朝著地下跪下了。

  段玉蘭隻手一掃,桌子上的珠釵之類的東西,被扔了一地。她一下子跳起來,走到月華的面前,對準月華的身上,又是掐又是擰的,一邊狠狠地罵道:“說啊,告訴我,這東西怎麽會在這裡?嗯?我不是讓你拿去陷害段青茗的麽?你怎麽又把她拿回來了?是不是你的心裡,早向著段青茗那個賤人,所以,就把我的話全部都忘到腦後去了?你倒是說話啊,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月華跪在地上,任由段玉蘭又是掐,又是擰的。她既不敢躲,也不敢動,更加不敢解釋。

  現在,段玉蘭還只是對著她又掐又罵的。若是她敢爭辯的話,段玉蘭可就不是動手這麽簡單了。那時,可真是能用的,不能用的東西,全部都會砸到月華的身上去,末了,還要被罰跪小黑屋,一晚上不準出來。

  段玉蘭對準月華,又是踢,又是咬,又是罵的。直到累得喘不過氣來了,才又朝著月華狠狠地踢了一腳,惡狠狠地說道:“你,給我跪著,我不讓你起來,你絕對不準起來。”

  月華乖乖地跪在地上,一動都不敢動一下了。

  房屋的門,是半開著的。屋外的冷風,從月華的身後吹了起來,吹得脊背,都是冰冷,冰冷的,冷得,沒有一絲的溫度,冷得,從內到外的,都是一片的冰涼。

  月華跪在地上,不由地想起初見段玉蘭的時候。那時,那個粉琢玉雕一般的小人兒,一身的貴氣,讓月華不由地心生喜愛。最好,她如願地成了段玉蘭的丫頭。日日對著段玉蘭,最初時的美好的印象,也在逐漸地破滅。

  月華不由地想起了月葭,還有秋寧。

  當日,那個眼神幽冷,一身清冷的段青茗出來挑人的時候,月華還暗算慶幸自己跟了這位打扮貴氣的二小姐。可現在看來,她的日子,比之月葭和秋寧,又何止是天壤之別呢?
  可是,作為丫頭,是沒有辦法選擇自己的命運的。月華微微地閉了閉眼睛,讓自己跪得更加筆直一些。

  屋外,月秀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她輕輕地碰了碰月華,然後,將藏匿在袖子裡的護墊拿了出來,遞給月華,然後,讓月華悄悄地墊在膝蓋上,好保護月華的膝蓋不要受涼。

  月華有些感激地看了月秀一眼,似乎在感激她的好意。而月秀則小心地搖了搖頭,示意月華不要出聲。

  月華便重又跪在那裡,再也不敢動了。

  還好,段玉蘭只是讓她跪著,沒讓她出去,要不,這數九寒天的,她穿得原本就單薄,這一下子,會被凍死了。

  月秀關照完了月華,又悄悄走上前去,開始收拾被段玉蘭打翻的東西。而且,她還得盡量保持小心。不但不能讓碎片扎到了自己,還不能讓這碎片存在著,扎著了段玉蘭。

  月秀比月華跟段青茗的時間還久。而她們跟得段玉蘭久了,個個都知道了她的脾氣,這打啊,罵的,還真是小兒科。只要段玉蘭沒將她們發賣出去,就已經是幸運的了。

  可是,這大冬天的,若是月華這樣跪上一晚的話,這雙腿,怕是要廢了。

  月秀拉著月華,朝屋內跪了一些,然後,輕輕地掩住了門。

  屋子裡,仍然響著段玉蘭的怒罵聲。而能打翻的東西,也早已被打翻了。

  聽到段玉蘭又發脾氣,院子裡,那些粗使丫頭,二等丫頭們,個個都縮著脖子不敢出來,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城牆失火,殃及池魚。

  而那些不得不出來侍候的丫頭們,也是一個二個的,都揣著小心,一個深呼吸都不敢。更別說不敢快步走路了。

  院子外面,有一束煙花尖利地呼嘯著,直衝雲霄。隻一瞬間,煙花四散,猶如花開千樹。映得整個星空,璀璨無比。

  月華背對著窗門,根本就看不到,而月秀則看到了。她只是微微地吸了吸氣,卻不敢出聲。

  今天正是大年二十七了。外面,已經喜氣盈盈,準備過除夕了,可是,只有段玉蘭的屋子裡,仍舊仿若人間地獄,到處,都是死氣沉沉的一片,就連一絲生氣都沒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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