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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傾城》第390章 府裡來了貴客
  第390章 府裡來了貴客
  段青茗聽了夏草兒的話,也不出聲,只是用手揉了揉眉心,站起身來,就要朝室內走去。

  夏草兒跟在段青茗的身後,一步,又一步,在段青茗即將跨入室內的時候,夏草兒忽然說道:“小姐,奴婢今日聽到一個笑話,不如講給小姐聽吧?”

  段青茗似乎有些奇怪夏草兒的反應。要知道,夏草兒的腦袋瓜子雖然轉得不慢,可若說是講故事之類的事情,她是一般都不理的啊,可是,這今日裡,怎會如此反常呢?
  段青茗盯著夏草兒,問道:“夏草兒,你究竟想說什麽呢?”

  夏草兒有些慌亂地搖了搖頭,說道:“沒……沒什麽啊。”

  段青茗說道:“那沒事的,你講什麽笑話呢?”

  夏草兒臉色一變,強笑道:“奴婢只是聽了,覺得非常好笑,所以,就想著講給小姐聽囉……”

  段青茗仍舊不作聲,只是開口道:“那麽,你講吧。”

  看這夏草兒,明明一臉都寫著有事的樣子,可是,她卻偏偏什麽都不說,段青茗也不著急,只是由得夏草兒跟著她,從外屋走到內屋,然後,一直跟到她的床榻之前。

  夏草兒得到了允許,立時眉開眼笑地向段青茗講了起來。

  夏草兒說道:“以前,有一隻螞蟻回家,興奮無比地告訴父親道:‘爹,娘,我想結婚了。’螞蟻媽聽了很高興,於是就問道:‘兒子,你要結婚了,這可是喜事啊,來,告訴媽媽,你要娶的是哪家的姑娘?讓爹娘也幫你相看一下?’螞蟻兒子聽了,興奮無比地說道:‘娘,孩兒要娶的姑娘,您也認識的。就是大象家的三小姐啊。’螞蟻媽媽一聽,頓時大吃一驚道:‘怎麽會是她呢?’螞蟻兒子一聽,噘嘴道:‘你和爹爹不是總想我娶妻嗎?怎麽,現在我決定要結婚了,你們還不開心了?’”

  “螞蟻娘愁容滿面地和螞蟻爹對視了一眼,閉著嘴,隻搖頭,卻不說話。看那樣子,怎麽看,都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看著這樣的情形,螞蟻這下急了,他又去纏他的爹爹,問究竟是怎麽回事。螞蟻爹也沉默著,過了半晌,他才有些憂愁地說道:‘孩子,不是你要娶妻我們不高興,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你想娶的媳婦手上的那個金手鐲,我們可買不起啊……’”

  這個笑話故事,還是夏草兒在閑暇的時候,聽段譽講的,原本,段譽講的是現代故事,所以,那個什麽手鐲的,應該是結婚戒指。可是,古代根本就沒有這種東西,於是,他就隨口改成了手鐲。而現在,被夏草兒照本宣科地講了來,想要哄段青茗開心。

  夏草兒的記性,一向不是怎麽好。可偏偏這個故事,因為好笑的緣故,所以,她一下記下了,所以,這講起來的時候,倒是聲情並茂,手舞足蹈。

  夏草兒說著,自己倒先笑了起來,她一邊笑,一邊朝段青茗說道:“怎麽樣啊?小姐,這笑話好笑吧?”

  段青茗抬起頭來,淡淡地看了夏草兒一眼,說道:“不,一點都不好笑。”

  夏草兒一聽,立時垮了臉——怎麽回事,這麽好笑的笑話,小姐居然不笑的?

  夏草兒想了想,又說道:“要不,我換一個吧?”

  段青茗不說話。

  夏草兒想了想,又說道:“有一天,一隻螳螂和同伴在路上吹牛,一個說自己如何如何厲害,如何如何了得,另外的一個卻不作聲,一下子走到了路的中間,另一隻螳螂很奇怪地問道:‘咦,你在做什麽呢?’那隻螳螂小聲地說道:‘噓,你不要說話,我看到那邊的大象來了,我想絆他一跤……’”

  夏草兒說著,自己笑得樂呵得不得了。這笑話啊,她可是聽了三次,笑了三次的啊,主子聽了,一定也會笑的。

  殊不知,段青茗看到夏草兒笑夠了,才淡淡地說道:“真的有那麽好笑麽?”

  夏草兒連笑帶說的,說了半天,居然換回了一句這樣的話,你叫她怎麽不鬱悶呢?這下,她耷拉著小腦袋瓜子,不說話了。

  段青茗問夏草兒:“你是不是有事?”

  夏草兒連忙搖了搖頭。

  段青茗忽然微微地彎了彎唇,說道:“夏草兒,你既然喜歡聽故事,不如,我也講個故事給你聽吧?”

  夏草兒一聽,眼睛一亮,道:“好啊,好啊,我最喜歡聽故事了,小姐你快講吧!”

  段青茗淺哂了一下,說道:“那好,你聽好了啊。”

  夏草兒連忙點了點頭,一臉巴不得的樣子。

  段青茗的故事,夏草兒倒是沒有聽過的,起先的時候,她還很興奮,可是,漸漸地聽著,她卻感覺到不對味兒了。因為,段青茗講的故事,是一個放牛娃的故事。

  段青茗講道,從前,有個放羊娃,每天都去山上放羊。大人們告誡放羊娃娃說,這山上有狼,所以,要看好羊群,可別讓狼吃了羊,又或者說是讓羊走散了。

  放羊娃聽了,使勁地點頭。並保證說,會好好地放羊,一定不會讓它們出事的。而且,一開始的時候,他都每天都認真地看著羊兒吃草,守著它們,生怕有狼來了,或者是羊走散了。可是,這樣的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了,想像的事情,卻沒有發生,漸漸的,放羊娃便覺得,大人的話,未必可信的。於是,他也一天一天地懈怠並且貪玩起來了。

  有一天,放羊娃覺得十分無聊,他看著在山下耕種的農夫們,就想了個捉弄大家尋開心的主意。於是,放羊娃兒站在山上,扯著嗓子,向著山下正在種田的農夫們大聲喊:“狼來了!狼來了!救命啊!快求救我的羊啊。”

  農夫們聽到喊聲急忙拿著鋤頭和鐮刀往山上跑,他們邊跑邊喊:“不要怕,孩子,我們來幫你打惡狼!”

  農夫們氣喘籲籲地趕到山上一看,連狼的影子也沒有!農夫們前來質問放羊娃,為什麽要開這種玩笑。放羊娃聽了,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他一邊笑,一邊說這些農夫們愚蠢:“真有意思,哪來的狼啊,只不過是我想戲弄一下你們而已,可你們還真是蠢啊,就這樣,就上當了!”

  農夫們聽了,生氣地訓斥了放羊娃兒一頓,全部都走了。

  放羊娃覺得,這樣戲弄大家很好玩,所以,第二天放羊的時候,放羊娃故伎重演,善良的農夫們又衝上來要幫他打狼,可還是沒有見到狼的影子。

  這一次,放羊娃笑得直不起腰:“哈哈!你們又上當了!哈哈!”

  大夥兒對放羊娃一而再再而三地說謊十分生氣,從此再也不相信他的話了。

  過了幾天,狼真的來了,一下子闖進了羊群。並且一口咬斷了一頭羊的脖子,放羊娃一看,頓時害怕極了,他連忙跑到一邊,拚命地向山下的農夫們大喊道:“狼來了!狼來了!快救命呀!狼真的來了!”

  農夫們聽到他的喊聲,以為他又在說謊,大家都不理睬他,沒有人去幫他,結果放羊娃的許多羊都被狼咬死了。

  段青茗講到這裡,停住口,不說話了。

  而夏草兒聽了,則驚叫一聲:“啊,那羊都被狼咬死了,豈不是很可惜麽?那麽,最後呢?其他的羊,有沒有事,有沒有事呢?”

  段青茗暗自搖頭,都這個時候了,夏草兒關心的,不是她的畫外音,倒還在關心羊的死活,真不知道要怎麽說她才好呢。

  段青茗說道:“羊咬死了,是這放羊娃兒說謊的緣故,若是他不說謊的話,那麽,狼便不會咬他的羊了。因為,即便是狼來了,那些農夫也會幫他的。”

  夏草兒一聽,立時扁起了嘴:“可是,那羊被咬了,還是十分可惜的。”

  段青茗沉下臉來,說道:“夏草兒,我是在和你討論說不說假話的問題,你怎麽還在糾結那羊的死活呢?”

  夏草兒聽了,小聲地說道:“羊被咬死了,那小孩子的父母一定非常的傷心,多可惜啊……”

  段青茗望著夏草兒,乾脆挑明道:“你現在就是這個放羊娃一樣,不肯說實話給我聽,遲早啊,會變得說什麽都沒有人相信了。”

  夏草兒這才明白,原來,段青茗是在用故事來教訓自己啊。這下,她垂著頭,不敢說話了。

  段青茗又問道:“你剛才和月葭在說什麽?現在,還不快說來聽聽?”

  夏草兒這下,不敢再隱瞞了,於是,就將月葭剛才所說的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段青茗。這其間,包括對於炎凌宇的傳言,又包括了段譽去救炎凌宇的事。

  原本,夏草兒還以為,段青茗一聽了這話,不是擔心,就是吃驚的,誰知道,她聽了,只是淡淡地朝夏草兒看了眼,說道:“就這些?”

  夏草兒用力地點了點頭——原本,她並不是想隱瞞的啊,只是,她不想自己的主子擔心得吃不下飯的樣子啊。就象大少爺上次失蹤一樣,小姐可是兩天兩夜不眠不休的啊。現在,可不能再重蹈覆轍了。

  原本,夏草兒還吃驚地等待著段青茗的反應,誰知道,段青茗只是淡淡地看了夏草兒一眼,說道:“怎麽,就這些麽?”

  夏草兒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下,連連點頭。誰知道,段青茗只是淡淡地看了夏草兒一眼,說道:“這事,我剛剛就知道了。”

  夏草兒一聽,立時就要跳起來了:“小姐你知道了……誰,誰告訴你的?”

  哼哼,她還在為這事兒擔心呢,卻不料,這事兒,段青茗早就知道了?那麽,也就是說,誰趕在她的前面,把這事給段青茗說了,所以,段青茗便不吃驚了?

  誰知,段青茗只是淡淡地說道:“你和月葭在窗下說悄悄話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這下,夏草兒頓時沒話說了。

  屋子裡靜極了。一時之間沒有人說話。夏草兒望著段青茗,想說什麽,張了張嘴,最終卻什麽都沒有說。

  正在這時,屋外忽然傳來月葭的聲音:“小姐,二小姐來了。”

  夏草兒驚訝地張大了口,她是真的不明白,這段玉蘭不是剛剛在小姐這裡吃了個暗虧麽?為何會去而複返呢?

  段青茗也驚異地朝屋外望了一眼,心裡卻知道,這段玉蘭肯定是有什麽事情才回來的了。

  可是,這段玉蘭,究竟有什麽事呢?段青茗卻是想不出來的。

  只不過,段青茗已經習慣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所以,此時心裡倒不是十分的驚異。她站起來,拂了拂衣角,說道:“還愣著做什麽呢?不跟我一起出去?”

  夏草兒應了一聲,連忙跟在段青茗的身後,朝外屋走去。

  段青茗剛剛才走出內屋,就看到段玉蘭一臉笑容地迎了上來,一看到段青茗,就親親熱熱地朝她說道:“姐姐,我又來了。”

  段青茗看了段玉蘭一眼,淡淡地說道:“蘭妹妹今日真是好興致。”

  要知道,從段玉蘭的院子裡走到段青茗這裡,可真不算近,這冰天雪地的,段玉蘭這一來二去的,可要用不少的時間。這段玉蘭不覺得累,段青茗都要替她累了。

  段玉蘭這一來一去的時間,已經換上了一身衣服。

  只見她身著紅色的錦繡棉襖,衣服的袖口和領口都繪著精致的蘭紋。隨著她的衣袖揮動,金絲閃動,衣袂輕揚,那袖上的蘭花,宛若活的一般,生動極了。

  段玉蘭笑吟吟地望著段青茗,說道:“姐姐這話可說錯了,今日,並非我的興致好,而是這一趟,我非來不可。”

  段青茗來到平日裡所坐的凳子上坐下,等段玉蘭說完了,這才開口道:“既然蘭妹妹非來不可,自然有非來不可的理由了。那麽,就請蘭妹妹說一下,這為什麽,要非來不可吧?”

  段玉蘭上前一步,有些神秘地說道:“姐姐猜猜看,今日裡,我府裡來了什麽貴客呢?”

  段青茗看了段玉蘭一眼,心裡卻開始猜度起來。要知道,段正這麽多年以來,在官場上並不算是十分的得意,所以,和他來往的人,也是武將居多。這些人,對於段玉蘭來說,自然算不上是驚喜。可除了這些人,段府之中,鮮少有客人來到,除了白遠皓之外,又有誰,能讓段玉蘭覺得驚喜,而且覺得矜貴呢?
  段青茗心下所想,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她望著段玉蘭,淡淡地說道:“能讓蘭妹妹如此開心的來客,莫非是宮裡的人?”

  段玉蘭眸子裡的光,明顯地黯淡了一下。原來,府中有貴客來到,段玉蘭還以為可以拿來譏笑一下段青茗的,卻不想的是,這段青茗隻一想,就猜中了,這令段玉蘭的面子,多多少少地有些過不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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