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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空間在六零年代》第188章 刁難
  第188章 刁難
  唐寶其實覺得他的中二病又犯了,才想找抽。

  可是自己揍不過他,只能順毛擼,把他安撫好了,這才騎著自行車回家。

  顧行謹在送她回到賀家後,自己又掉頭就騎車去部隊,看看那邊的情況現在怎麽樣了。

  唐寶回到家的時候,看見林雅芬和劉嫂在客廳裡看電視,順便閑話家常。

  現在的都是小小的黑白電視機,還一機難求,能看的節目也不多,反正都是些鼓舞人大家的歌曲或者是口號,最精彩的反而是新聞聯播了。

  唐寶笑著打招呼:“嬸嬸,你今兒的氣色真好,劉嬸嬸,你們點心吃了嗎?”

  “阿寶你回來了。”林雅芬拉著她坐在自己的邊上,很是親近的笑:“我們吃了,鍋裡還有冰糖木耳,你也去吃一碗。”

  劉嫂把手裡的豌豆放下,笑著進廚房:“阿寶這是關心我們,阿寶你坐著,我去給你盛。”

  冰糖木耳還熱著,裡面按著唐寶說的放了幾個紅棗和乾桂圓,味道甜甜糯糯的,唐寶一點也不猶豫的吃了一大碗,一臉滿足的道:“劉嬸嬸的手藝可真好,就沒她燒的不好吃的東西。”

  “阿寶你可真嘴甜,”劉嫂被她哄得眉開眼笑,隨即又發愁:“也不知道她們為什麽不喜歡吃這些,我看她們這些日子都瘦了,要不阿寶你給她們也開個補身子的方子吧?”

  賀玉杭雖然還沒嫁人,可是卻已經是公社裡婦女這一塊的乾事,賀玉欣在前年學校停課後,就呆在家陪著阿媽,這閑著無事,又吃的不錯,小丫頭看著就是有點圓滾滾的,現在她覺得自己有點胖,就開始控制自己的飲食了。

  唐寶給的苦瓜食療法,她還真的堅持了三天,現在還想堅持下去,因此她白天都不敢留在家,免得自己看著她們吃吃喝喝的,自己抵抗不住這誘惑,不是跟著姐姐去公社,就是出去找朋友玩。

  而賀玉杭嘴裡說著妹妹一點也不胖,不用減肥,自己照照鏡子,心裡卻也在打鼓,覺得自己的臉有點圓潤,這讓她的心裡也有點方,私底下請教過唐寶想要瘦一點,自己得注意點什麽。

  “她們現在的身子都挺好的,不用補。”唐寶忍住笑,一本正經的道:“等她們回來了,我會勸她們多吃點的。”

  知女莫若母,林雅芬在一邊搖頭:“劉姐你不用操心那兩個丫頭,我看她們這是想瘦一點,看她們能折騰到什麽時候。”

  劉嫂一臉震驚:“什麽?她們這身板還要瘦?這樣不是挺好的嗎?太太你也不說說她們?”

  唐寶就在邊上出主意:“就是,我也覺得她們一點也不胖,要不我們晚上多準備兩個好菜,讓她們忍不住想吃?”

  她們都被唐寶這主意逗笑了:“不錯,這主意好。”

  幾個人說著話,都沒注意到時間已經從下午三點到了下午的五點。

  賀堂推門進來的時候,聽到自己老婆愉悅的笑聲,都忍不住有點愣住了,自己是多久沒聽到她笑的這麽輕快了?看著她明亮的笑容,還有臉上也不見以往的愁苦之色,反倒是明媚愉悅。

  劉嫂先起身招呼:“先生回來了,那我這就去準備晚飯了。”

  “我去燒火,”唐寶也覺得自己這個時候不合適做電燈泡,很有眼色的尋了個借口,想要起身避開。

  “唐寶你留下,我有話問你。”賀堂卻示意唐寶留下,自己和後面拎著東西進來的林耀說了幾句,林耀不住的點頭,隨即把袋子拎到樓上,才和他們一一招呼告辭。

  唐寶用迎客松的瓷杯給他倒了杯白開水,笑著道:“賀叔有什麽吩咐?”

  “顧行謹和顧修安真的是父子嗎?”賀堂也不和她含糊,一臉嚴肅的問:“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怎麽現在顧修安說他不孝,想要找人打壓他一下?”

  唐寶一聽急了:“他怎麽能這樣不要臉呢?這件事明明是他理虧……”

  她清脆明了的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了個遍,這才一臉氣憤的道:“我看他這是想結仇,哪有這樣對待自己親兒子的?這不是想斷他的前程嗎?”

  其實她早就想過趙家會不會下絆子,可是心裡覺得是趙家母女下絆子,真沒料到這個人會是他的親爹想折騰死他。

  睜著清澈的杏眼,一臉的傷心失望,還有滿滿的不敢置信:“賀叔,真的是那個副院長的顧先生親自給你打電話的嗎?不是有人借著他的名頭給你打的吧?”

  賀堂看著小姑娘一臉傷心的模樣,差點就要忍不住附和她的話說是有人借著他的名義打的了,可是這件事瞞不下去,歎了口氣:“不會有錯,我和他以前的私交還不錯,他的聲音我也不會弄錯。”

  又皺眉道:“我現在擔心的是他不止給我一個人打電話,這樣的話就麻煩了,我先去給宇安打個電話說一下情況,免得影響不好。”

  唐寶知道賀宇安團長是顧行謹的頂頭上司,趕緊點頭:“好,那就麻煩賀叔了。”

  進來的賀家姐妹也聽到了這匪夷所思的事情,姐妹倆都是一臉驚訝。

  賀玉欣不解的嘀咕:“他為什麽會忍心對自己的兒子下手?就不怕顧大哥在部隊裡被人非議嗎?”

  “或許是因為他覺得顧大哥不聽話,想要打壓他?”賀玉杭的工作,讓她見多了父母兒女之間為了進廠的名額,或者是因為父母的偏心,鬧得不可開交的事情,歎息一聲:“就像今兒一個老太太,非要讓自己的小兒子頂她男人的班,說是之前自己的小兒子還小,才讓大兒子頂班佔著這位置,現在小兒子長大了,就非要讓大兒子把位置讓出來,說穿了,只不過是偏心而已。”

  “不是偏心,”林雅芬見她們都看著自己,斜了站在一邊還沒離開的男人一眼,幽幽的道:“這明擺著是有了後媽就有了後爸!老話不是說寧願要討飯的娘也不要有做官的爹,現在看來這話果然不假。”

  因為她這身子不好,經常要去醫院,有一段日子在趙家醫院住過,和趙美香她們母女還相處的挺好的,現在卻完全站到了唐寶這邊,拍著她的手安慰:“這件事讓你賀叔給你們做主,決不能讓他們胡說八道,壞了行謹這孩子的前程。”

  賀堂雖然不明白老婆說前面那些莫民奇妙的話是什麽意思,可是現在看她這精神的還會管閑事,而不是像以前那樣病懨懨的,萬事不想聽的樣子,笑著點頭附和:“行,我這就去打電話。”

  賀玉欣見自家阿爸去書房了,眼睛滴溜溜的一轉,就湊到唐寶邊上,笑嘻嘻的道:“姐,趙家也太欺負人了,你就把我阿媽盡快的調養好身子,到時候讓我阿媽好好替你宣傳宣傳,也免得她們一副”老子天下第一厲害“的樣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啊!”唐寶揉了揉她的腦袋,溫聲道:“嬸嬸這身子我必定會調養好的,不過也沒有必要多說什麽,我們和趙家相隔遠了,自然是漸行漸遠,不會再有什麽交集。”

  其實她這心裡可是很不滿趙家,恨不得抽死他們才好,可是在別人面前,還是得做做樣子的。

  賀玉杭卻歎了口氣:“我今兒聽到消息,說是趙家想去單縣建立一個醫院,現在已經在和相關部門聯系了,那邊十裡八村的就只有一個軍區醫院,我怕是趙家能成功的機會很大。”

  顧行謹他們的部隊就是在單縣,這要是真的成了,把這是不死不休了啊?
  唐寶看著她們一臉好奇的問:“現在不是反對資本主義嗎?可是這趙家醫院既不是公辦的公立醫院,也不是軍區醫院,明擺著是私立醫院,要說這醫院不賺錢,那趙家也不可能一家連著一家的開了,就沒人管嗎?”

  “你不知道這趙家的底細!”林雅芬歎了口氣:“趙家在華國還沒成立的時候,趙家的男人們用自己的功績和鮮血換來不少功績,她們現在只要不是和敵特什麽的叛國大罪牽連上,受到當初趙家男人們恩惠的人大都念舊,保他們的人很多。”

  賀玉杭也點頭附和:“而且現在他們的醫院設備也很不錯,我上頭的很多領導家人有個什麽頭疼腦熱的,都喜歡去他們的醫院。”

  雖然說不允許資本家存在,也不允許搞特殊化。

  可實際上,從華國建國以後到現在的七十年代中期,華國的領導人還是允許有一部分資本家存在的。

  在華國建國後,資產階級被分為三類,有官僚資產階級是當官的資本家群體,這是受到打壓或者是被迫解散的;買辦資產階級是中外合資或合營的資本家群體,就像是華國的藥品這一塊,就是想從國外拿到一些好的醫療設備,這就是為什麽允許趙家醫院的存在;民族資產階級是民間自營的資本家群體,它跟買辦資產階級的區別是有沒有跟外資或者是國外的一些合資或合夥。

  至於劃分標準,現在沒有明確定義,隻按敵友來分。

  也就是說,只要你是支持華國革命,即使你在建國前做過政府的官員,做過資本家,那你也是民族資本家,反之,你就不可能安生了,各種遊街高帽在等著你。

  也就是說大家對資產階級生活方式不認同或者是不滿,卻也不會對趙家出手。

  華國急於穩定,在對待有些對於建國有功的資本家的問題上就顯得寬容很多,只要你把家財上交,或者是產業全部收歸國有之後,也還能換個地方生活下來。

  當然,私下裡還是會被人繼續盯著你的舉動,看你是不是思想覺悟不夠高,私藏了什麽好東西。

  唐寶聽明白林雅芬的話後,隻想懟老天:為什麽你給我的對手安排了這麽強大的背景,你這是想要逼死我嗎?

  她就算是不能看得開,也只能自我安慰的笑了笑:“不怕,實在不行,我們就回鄉下,反倒沒有這些條條框框,山野間倒是任逍遙。”

  林雅芬覺得這小姑娘這語氣實在是太可憐了,瞬間母愛泛濫,摟著她溫聲道:“不怕,雖然趙家不好惹,可是賀家也不是吃素的,等下我會催著你賀叔打電話給他的這些兄弟,就像知寒的爸媽也都是在軍區醫院的。”

  唐寶看到她關切的神色和關心的語氣,覺得自己私利心太重了,倒是有點不好意思的拒絕:“謝謝嬸嬸,不過先不用了,這件事等行謹自己拿主意,我這也不能算是當事人。”

  等到顧行謹回來天色已經黑了,看見大家都在客廳裡說話,也很有禮貌的一一招呼。

  賀堂起身關掉電視機,看著他道:“你都知道了?”

  “是,”顧行謹面上喜怒不形於色,卻也是一片冷意:“賀團長接到您的電話後就給我打電話了,讓我不要和他起衝突。”

  他也明白,要是自己和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有了衝突,拿自己就算是有理也變成沒理了。

  雖然很難咽下這口氣,但是,現在他不是自己一個人,決不能任性妄為,就算不能帶給唐寶榮譽,也不願讓她因為自己受到流言蜚語。

  父子間鬧到這地步,老實說顧行謹自己都沒有料到。

  他以為最多是彼此之間不相見,卻沒想到他們出手刁難打壓自己,這讓他那見到親人的興奮到後來的失望,到現在的絕望。

  要說不傷心,那是假的,可是也沒太難受。

  賀堂點了點頭:“宇安說的不錯,你有什麽對策嗎?”

  “其實,他自己說我不孝的時候,忘記了他也是不孝的,不說當初為了家財的事和我爺爺大吵一架後離家出走,拋下稚子和老父,到現在也沒問爺爺葬在哪?也沒說見我兩個弟弟。”

  顧行謹自嘲一笑:“所以我這不孝也不過是有樣學樣而已,再者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說我之前,就沒想想他自己。”

  林雅芬聽的心裡一酸:“你這孩子說的什麽話,不能拿別人的錯來懲罰你自己啊!要不你怎麽對得起你愛人?”

  “嬸嬸說的是,”顧行謹看著唐寶關切的眼神,溫聲道:“我嶽父就是我的爸爸,還有我嶽母對我就像是親媽一樣,他這樣對我,我不傷心!”

  他說的是真心話,奈何在場的人一個都不相信,隻覺得這娃真命苦,攤上這麽不靠譜的親爸。

  唐寶聽到他這話,心裡覺得這娃可憐,忍不住開口問:“賀叔,你說要是這邊能查到賀先生和趙院長的結婚登記資料,能不能查到那裡內容?趙院長自己承認當初去老家知道顧家的情況,可是我總覺得她好像還隱瞞了什麽?”

  “比如說當初顧家出事,她是冷眼旁觀,還會不會是她在其中推波助瀾?或者是……”

  賀堂聽完唐寶的猜測,忍不住連連點頭:“還是你聰明,我托人去查一下,他們這結婚的時間確實是關鍵。”

  大家又七嘴八舌的討論了一下,這件事到底是怎麽樣,才能對顧行謹有利。

  還是唐寶看到牆壁上的掛鍾已經是八點半了,催促著還一臉同仇敵愾的林雅芬趕緊去休息,她自己也拎著兩壺開水瓶和顧行謹回房梳洗。

  躺到溫暖的床上,唐寶安撫似得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道:“乖啊,別生氣了,何必為了不相乾的人氣著你自己,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好,我不生氣。”

  不過,看著自己的小媳婦,一臉關心的看著自己,他覺得自己這臉色可以擺久一點。

  最讓他覺得鬱悶的是,自己可以提任何福利的好時機,唐寶的身上卻不方便,自己只能親親抱抱○○然後鬱悶的長籲短歎。

  唐寶第一次覺得這娃好可憐啊,在他的懷裡抬頭吻住他那帶著點胡渣的下巴,雙手往下滑,在他驚訝的眼神裡,羞澀的嬌嗔:“閉上眼,不準看,要不我就反悔了。”

  “老婆,我什麽都聽你的……”

  ……

  第二天一早,賀玉欣看著顧行謹精神抖擻的和自家阿爸一起出門,又看著無精打采的唐寶,低聲道:“姐,你昨晚安慰姐夫辛苦了,一整晚沒睡好吧?”

  做了壞事的唐寶瞬間想歪,趕緊反駁:“不是,不是,是我那個來了,身子不舒服,這才沒有睡好。”

  說完才發應過來,人家小姑娘不會是說不純潔的事情,只是單純的以為自己安慰他,自己可真是……哎,自己想到哪兒去了?心虛什麽呢,真是的!

  好在,兩個男人離家後,剩下的就是五個女人了。

  賀玉杭也心有戚戚的點頭附和:“是啊,每個月的這幾天實在是太難熬了,每到那時候,我都請兩天假在家躺著。”

  林雅芬嗔了唐寶一眼:“虧你自己還是大夫呢,昨天就不應該亂跑,等下讓劉姐給你弄點紅糖薑茶,你今兒給我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裡。”

  劉嫂應了一聲,起身找紅糖,還和她們說話:“前些天我去黑市買東西,遇到了封安這小子,現在越發瘋瘋癲癲了,聽人說他買了好些棉花,說是要做什麽女人用的東西!哎呦,我想想就覺的寒磣,這……”

  唐寶差點蹦起來,自己這是他鄉遇故知了嗎?
  她趕緊問:“劉嬸嬸,那個封安是這附近的人嗎?”

  “是啊,本來是好好的一個小夥子,給賀先生開車的,去年出了車禍,好不容易把人救回來,可是性子卻越來越古怪了。”

  賀玉杭微微咬了咬唇,張嘴想說什麽,卻終究沒有說出口,只是豎著耳朵聽她們說話。

  唐寶心裡激動的不行,這車禍,發高燒是穿越最經典的橋段啊?

  最重要的是,人家或許是衛生棉的研究人員,這要是他能早點折騰出這東西,那自己就能解放了啊!

  她果然很有興趣的問劉嫂那個封安的事情,林雅芬也不時的說兩句:“那孩子長的挺俊的,以前就是挺會害羞臉紅的,現在看著也沒多大膽啊,怎麽會做這樣的事?”

  唐寶真的恨不能大聲告訴他們,這事可是大好事啊,這人也可能是天才啊,就算是不能拉攏,可也不能得罪啊!

  她正在琢磨自己該想個什麽法子去見見他,探探他的底細,恰好聽到林雅芬開口:“那孩子也不容易,說不準是當初的車禍把他給撞傻了,劉姐,等下你收拾點米面什麽的,再包個伍拾元錢給他送去。”

  劉嫂應了一聲:“哎,那我等下就去。”

  唐寶和賀玉杭異口同聲的道:“我也去!”

  賀玉欣眨著大眼睛,不解的看著她們:“為什麽你們都要去?那我能一起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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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仙靈界人人敬畏的神級言靈師。

    說破——萬物可破。

    說死——無人能活。

    一朝隕落,變成無法修煉的廢物。

    不能修煉又如何,言靈出,控天地,打臉虐渣勢不可擋!
    ——

    彼時。

    她紅衣張揚,風流肆意,談笑間屍橫遍野,世人畏之如魔。

    他白衣蹁躚,淡漠薄涼,抬手間起死回生,世人敬之如仙。

    當光與暗強強碰撞,誰又奪了誰的心,誰又控了誰的魂?

    她眼尾輕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與玥公子春宵一度,死而無憾。”

    他眉宇寒涼,“——如你所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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