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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竹“甜寵愛情”合集》第196章 如若有你,一生何求(6)
  第196章 如若有你,一生何求(6)
  如果可以愛下去(1)
  事後,某一日一生與趙吉祥同時值班的晚上。

  趙吉祥一直追問吻一生的那個神秘男人是誰,然一生卻不回答。她一直避免自己糾結這事,宋安辰已不是第一次惡作劇她,她初三那年中考發榜考進了與宋安辰同一所重點高中,兩家相約一起去歌廳唱歌歡樂,唱著正酣之時,宋安辰說要送她禮物叫她出來,那時她滿懷期待地出去,卻不想這禮物是纏綿的吻……也就那次,她沒初吻了。

  前車之鑒,她想這次純屬也是他的惡作劇。倒是趙吉祥與小桌子的事,一生很好奇。趙吉祥也不避諱自己與小桌子的故事,娓娓道來。他們大學一年紀就在一起了,因趙吉祥神經粗條,跟其他男生玩沒分寸,總惹得小桌子吃飛醋。而小桌子和宋安辰是好哥們,宋安辰又是惹出遍地桃花,卻片葉不沾衣的逍遙主,環繞他身邊的女人都想接近他卻又接近不了,於是總是借著與小桌子套近乎來接近宋安辰。在趙吉祥眼裡自然看得很不舒服,那麽多女生包圍自己的男朋友不管是什麽理由,她都無法接受,所以她乾脆利落地提出分手。小桌子則認為她是移情別戀,便覺得自己是受害者,兩人從此老死不相往來。可不想,大學畢業,兩人居然在同一醫院實習,還是同一科。本想繼續當陌生人,不想彼此心裡還無法割舍,也知以前是誤會,但別扭的兩人還是無法讓步。直到小桌子偶爾撞到趙吉祥與一個男人逛商場,按捺不住,終於爆發了。後來才知是誤會一場,那個男人是她表哥,陪她表哥買禮物送給她舅媽的。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兩人已冰釋前嫌,和好如初。

  一生聽趙吉祥這故事,忍不住撲哧笑了起來:“看不出你這麽專情啊,談戀愛才一年,卻念念不忘四年。”

  趙吉祥不以為然:“四年算什麽?有的人還一直執著自己第一個異性伴侶。一生,有些人就這麽莫名其妙的,一輩子隻認一個人。”

  一生身子抖了一抖,不甚自在地笑了一笑。趙吉祥本來還想大發其談,卻被一陣鈴聲干擾。一生笑道:“是你管的區域,去163病房看看,有按鈴呢。”

  吉祥一臉掃興地站了起來,走出值班室。

  四下無人,一生原本閃爍的眼,一下子低垂看不見眼眸裡的情愫。有些人一輩子隻認一個人,她這輩子也許是完了。她歎息一聲,隨手從抽屜裡拿出一本《醫療保健》翻了翻。她一手拄著腦袋,一手翻書,而且翻書的頻率極快,完全是走馬觀花型。

  突然,又一陣鈴聲響起,她抬眼一看,還是趙吉祥的區域,可趙吉祥還沒回來,自然是她去了。

  走到G31病房,這是一間單獨病房,簡稱高級病房。一生敲了敲門,也沒有人開門。她一怔,許不是病況加重?她擔心地推開門,卻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一位十七八歲的男孩,頭綁紗布,邊吃爆米花,邊蹺著二郎腿在床上抖啊抖,手捧一本雜志,一副怡然自得又津津有味的二流樣子。這哪像有難受的樣子?一生有些微怒:“先生,開玩笑也不是你這麽開的。”

  那個全神貫注的男孩子終於挪開眼睛朝她睥睨地看一眼,略有吃驚地道:“呀,真有護士來?”

  一生極力平穩自己的情緒,她道:“你剛才按了鈴。”

  “我只是無聊,隨手按一按。沒想到能隨叫隨到啊,這間醫院的服務態度不錯。”他突然從床上跳了起來,正襟坐在床沿上:“護士姐姐,我好無聊啊,你來陪我聊天。”

  “既然你沒事,我就走了。”她懶得理會這樣無聊的病人。她剛想轉身,那男孩突然在床上打滾,大叫:“好痛啊,我好痛啊。”

  一生頓住身形,極力咬牙切齒,不甚情願地轉身走向床邊,瞪著一副牛眼看著這個搗蛋鬼:“你哪痛了?”

  “這裡痛。”他指著心臟:“我心好痛啊,護士姐姐不理我。”

  一生一臉奸笑,半眯著眼,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臉頰,然後往死裡捏他的臉。男孩被一生這般突然襲擊,直嗷嗷地叫疼。

  “記住了,護士姐姐隻照顧身體不舒服的病人,不是無聊的病人。”說完,一生甩頭出去,頭也不回。留下錯愕傻乎乎的男孩捧著自己被拍的臉,癡呆著。

  一生回到值班室,見到值班室多了一人。趙吉祥正坐在小桌子的大腿上,削蘋果。一生這下不知是進還是退,躊躇不前,咬咬牙,還是大方地走了進去。

  “嗨,小桌子。”一生平常般的打招呼,小桌子愣了一愣來人。

  “一生,你去哪了?剛才你那個區響了好幾個呢,宋醫生說你來了就趕緊過去。”趙吉祥恍若無人,繼續剝自己的水果,還很體貼地塞給小桌子吃。

  “為什麽你不去?”

  “宋醫生對我沒興趣,指名道姓說要你過去。”趙吉祥吸吸鼻子,一臉難過的樣子。

  小桌子暗地裡捏了捏她的手臂,咬牙切齒地道:“想去就去啊,我一定撮合你。”

  “哪個想去啊,寶貝,來來,吃桃子。”趙吉祥圈住他的脖子,甜膩膩地撒嬌起來,小桌子很受用地嘟嘟嘴巴吃她送來的水果。一生見他們兩人如此肉麻,身子不禁抖了一抖,一身雞皮疙瘩全起來了。她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她到達37病房時,在門口立了一會兒,透過門看見一個背影熟悉的人在給病人做體檢。她怎麽這麽衰啊,值班也值到一起了。她咬緊牙關,輕輕敲開了,走了進去。正好宋安辰轉身看向她,用吩咐的口氣對她道:“你去拿血壓器。”

  一生點頭,立即退了出去。果然,他完全不把前幾天那件“強吻”事件當做一回事,她還介意什麽?一生自打腦袋,都怪她想太多。

  一生被宋安辰差遣來差遣去,不是拿血壓器,就是病例,然後又是體溫計等等,其實一生大方可全拿著,因為這是檢查身體必須用的醫療物品,可惜她心不在焉,沒進入狀態,宋安辰終於被他指揮一件她乾一件這種形式不耐煩了,他蹙眉嚴詞批駁道:“你培訓過護理,難道不知道作為一位護士是協助醫生而不是給醫生添麻煩的嗎?”

  她咬了咬牙,怒瞪他:“不好意思,我沒你那麽優秀。”

  宋安辰深吸一口氣,不再搭理她,繼續為病人做檢查。一生也懶得站在這裡惹人嫌。她立即轉身出去,回到值班室門口,正見趙吉祥與小桌子在玩親親,她又退了出門口,不想打擾他們。她一個人漫無目的地來回在走廊踱步,直到碰到就診完的宋安辰,兩人對視一會兒,一生便想直接無視掉,直接走人。

  但是,有人不從她的願,擦肩而過之時,被他拽住了手臂。

  “葉一生,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宋安辰擺出他清雋的臉,居然還向她展示他招牌式的微笑。

  一生輕輕掙扎,便掙脫了,顯然他也沒有死拽不放的打算。一生也微笑回應:“哪裡,宋醫生乃精英,崇拜還來不及,怎會有意見?”

  “是這樣嗎?”他細長的丹鳳眼眯成一條縫,促狹地將她望著:“今天晚上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她不假思考,當即反對。

  “你不是對我沒意見嗎?”他依舊在笑。

  在他的理解中,沒意見就是可以送她回家?一生一時也不知怎麽說了。她要是再拒絕,他一定會堅持說她對他有意見;可要是答應,她又不情願。她“唔”了半天,最後才勉強答應:“那麻煩宋醫生了。”

  “不麻煩。”宋安辰輕笑準備離開,忽又想到什麽:“貌似我與你的值班時間是一樣的,以後我都送你回去吧。看在你叫我這麽多年‘宋弟弟’的份上。”

  “……”這是什麽邏輯?

  “難道你不知道嗎?安排表裡,我們值班的時間一樣。”他一臉燦爛地對她笑。

  “……”她此時真想死,怎麽那麽巧?
  “好了,你繼續值班吧。”他徑直走掉了。留下傻站的一生,她此刻完全覺得她叫這麽多年的“宋弟弟”已經讓她招架不住了。

  她在走廊踱步了些時間,她想趙吉祥他們倆的纏綿之吻應該吻完了吧?她回到值班室,就見裡面只剩下趙吉祥一人。趙吉祥似乎等一生很久了,她一見到剛進門的一生,連忙招手喚她道:“你手機響了很久了。”一生愣了一愣,從抽屜裡拿出手機,查看下未接來電,是她師兄的。

  她發了條短信:“師兄找我有什麽事?”

  發完短信以後,一生在思忖該換個號碼了,一直是外地號,打個電話都舍不得。

  過了一會兒,短信來了。

  “聽說你今天值班,要我去接你不?”

  一生回:“不必了,我自己回去就好,師兄你忙你自己的吧。”

  他回道:“那好吧,你路上小心點。”

  一生就不回短信了。她重新把手機放在抽屜裡,百無聊賴地又開始翻起那本厚實的《醫療保健》。坐在她一旁的趙吉祥伸出脖子,一臉好奇地問:“一生,我很想知道你有沒有男朋友。”

  “嗯?我顯然是沒男朋友型的。”

  “嘻嘻。”趙吉祥突然奸笑起來。一生不大自在地挪離她:“趙吉祥,你想幹什麽?”

  “一生啊,我們都25歲了吧。”趙吉祥又湊近她,甚至擠進她的屁股勢力范圍內,與她同一張椅子,勾肩搭背道,“這年齡是不等人的,在大多數人的理論中,我們屬於初級剩客,我們還有勇氣繼續為尋找男人而奮鬥,故稱‘剩鬥士’。”

  一生眯起眼睛:“你到底想說什麽。”

  “明天星期天,帶你去相親。”趙吉祥快刀斬亂麻地說。

  “什麽?相親?我才不去。”一生連忙撇頭,不去搭理趙吉祥。

  趙吉祥依舊粘了上來,拽著一生的胳膊晃了又晃:“去嘛,去嘛,就算陪我去啦。”

  “耶?你不是有小桌子了嗎?怎麽還去相親?”

  “我老媽不知道我有男朋友,她幫我找了個相親對象叫我明天去,母命難為啊!”趙吉祥開始裝可憐了。

  一生望天許久:“如果是陪你的話,那還可以考慮。”

  “哎呀,一生最好了。”趙吉祥也高興起來,直接在一生臉上落下一個kiss。

  “一臉口水。”一生趕緊為自己擦了擦臉,推搡她離開她屁股的勢力范圍,好讓她重新霸佔整張椅子。

  趙吉祥無怨無悔地走開,還向一生拋個媚眼。一生撲哧笑著,又開始無聊翻閱《醫療保健》,但她的心思突然轉到趙吉祥所說關於剩女的事。她今年25歲了,正式進入剩女的行列。以她現在的狀態,她怎麽能放開心去找男朋友?她犯愁了,煩惱地揪頭髮。哎,她就一個悲劇。

  到了輪班時間,下一班護士替換了一生和趙吉祥。趙吉祥自然由她的護花使者帶走了,一生目送那兩個卿卿我我的人,扁扁嘴,心裡有些空蕩蕩地走出醫院。她身後忽然有車在鳴喇叭,她條件反射地讓了道,順道看了下車。

  呀,車牌號五個8!這不是那輛她第一次上班濺她一身水的賓利車嗎?這輛車突然在她面前停了下來,車窗玻璃按了下來,宋安辰對她道:“上車。”

  這時一生才記得送她回家的事。她遲疑了一下,打開後座,鑽了進去。賓利車一會兒開了出去。在那輛賓利車的後面停了一輛奧迪Q7,裡面的男人目光一直看著前方,最後他牽出一抹自嘲的微笑,隨手抄起一支煙,極其深沉地抽了起來,大口地吸進去,卻吐納得少,這種抽法是極傷肺的,一般他抽煙只是意思抽抽,吸多少,吐多少。也許他等了一個晚上,有些不順心吧。抽完一支煙,他掐滅煙頭,也發動了車子。

  在賓利車裡,一生一直把頭朝向車外,雖然外面沒什麽好看的。宋安辰通過後視鏡看了她一眼:“肚子餓嗎?”

  “不餓。”她怔了一怔,看著他的後腦杓道。

  宋安辰許久沒再說話,沉吟了半天,才道:“你家在哪?”

  “花園小區。”

  “離我住的地方很近。”

  她當然知道,她對著他的後腦杓白了一眼,這輛喝了紅牛的彪悍賓利和一位喝三鹿奶長大的不良駕駛員是濺她一身水的罪魁禍首,她能不記得嗎?

  車開到花園小區的停車場,一生連忙道謝:“謝啦,宋弟弟。”本想開門出去,不想宋安辰先於她出來,還很紳士地為她開了車門。

  她坐在車上抬眼看向他,不甚理解。

  “怎麽?舍不得出來?可是想去宋弟弟家住上一晚?”他又用他細長的丹鳳眼在笑,笑得一生渾身發抖。她最怕這樣的笑容,毛骨悚然。

  兩人保持緘默,一前一後地走。直到到了一生家的樓下,一生囁嚅地道:“我到了,謝謝。”

  宋安辰道:“我餓了。”

  他早不說晚不說,偏偏到了她家樓下,這意思顯而易見。一生咬咬牙:“那麽去我家做點吃的吧。”

  “好。”他笑道。

  狐狸尾巴露了出來吧。一生在心裡狠狠鄙視了他一番。

  一生的房子是典型的單身公寓,麻雀雖小五髒俱全。當一生開門讓宋安辰進來以後,宋安辰便開始打量她的房子,他不是刻意地去打量而是眼光隨意地掃了掃。一生請他坐在沙發上,略有些踟躕:“你坐坐,我去看看有什麽吃的。”她轉身朝著廚房走去,宋安辰目送她,眼神中帶著奇特的韻味,似笑非笑。

  一生打開冰箱,先翻了下冷藏室有沒有什麽蔬菜,結果發現除了幾個西紅柿、乾癟掉的幾段小蔥和一排雞蛋還有幾瓶碳酸飲料什麽都沒有。她暗叫不好,連忙打開冷凍室,結果比冷藏室更慘,只剩下幾個冷凍的雞翅。她心想,就這麽點東西,她都不知道做什麽了。關上冰箱,她不好意思地走向宋安辰:“那個,我們到外面吃吧,家裡沒什麽東西。”

  宋安辰問:“你在家都不儲備什麽糧食嗎?”

  她不是不儲備糧食,而是覺得沒必要,上班在醫院吃,晚上要是餓了泡個方便麵就好了,當然,她不可能用儲藏室裡的方便麵來招待他。

  宋安辰見她不回答,蹙了蹙眉頭,朝著廚房走去。一生很乖巧地讓出道來,任由他去了。反正沒什麽東西,看了也是白看。

  可她忘記他是宋安辰了,那個在高中幾乎被公認獨一無二的全能王子。他檢查了一下冰箱裡所剩無幾的東西,利索地拿出一瓶可樂、小蔥,還有冷凍的幾個雞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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