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 出頭
絕對不能讓這個女人再說下去,王濤算是明白了,這女人來不是為了找自己算帳的,她是打算把自己名聲搞臭的。
“我還是有些小看你了,你編的故事的確很有煽動性,但是我忘記告訴你了,我這穿山護甲並不是殺了什麽穿山甲自己製作的,而是師門為了獎勵我,特意賜給我的!”
王濤看了馬曉一眼,淡定的說道。
聽見王濤的話,在場的一些人有些動搖了。
就是啊,怎麽可能呢,王濤在年輕一輩的修行人中那也算是佼佼者了。
幾乎可以說是代表人物,如果那些事情都是他做的,當然,既然對方是妖,那麽做也沒有什麽不妥,可是,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原來人家的護甲是師門之物,小姑娘,你快走吧,我們也不為難你!”有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就是,走吧!”
“我怎麽感覺我們整天捉妖捉妖的,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呢!”
“大家千萬不要被這個妖女的妖言惑眾,我王濤敢以師門的榮譽發誓,這一切都是這個妖女的一派胡言!”王濤手中長劍一揮,一道劍氣激射。
馬曉並沒有任何的躲避,就這麽堂而皇之的承受了那一劍。
噗嗤一下!
馬曉的胸前衣衫破裂,露出白花花的一片。
不過那白花花也只是一閃而過,緊接著就被鮮血染紅了
一道觸目驚心的,完美無缺,鋒利至極的傷口從馬曉的左側肩膀一直斜到右側的肋下。
馬曉眉頭皺了皺,並沒有任何的痛苦之色流出,就好像那一劍並不是傷在自己的身上一樣。
轉過身衝著剛剛說話的那幾人微微做了一個萬福,並沒有任何的道謝,也沒有為王濤的爭辯,似乎他說他的護甲是師門贈送的,那就是師門贈送的。
馬曉轉過身子看著王濤繼續說道。
“讓你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女人最後沒有死,而且還找到了世間罕見的化形草,再一次化形,脫胎換骨,易容換貌,曾經被你釘在地上的女人如今就站在你的面前,你怎麽反而沒有勇氣承認了呢?”
馬曉臉上蕩漾著笑容,一種解脫了似的笑容。
雖然大家都知道那個女人的話是真的,可是,又能怎麽樣呢?
她就要死了。
誰願意為了一個死人去得罪王濤,得罪正陽門?
龍們的人反應其實並不算慢,在李小鹿死的時候他們就趕了過來,然後同樣聽到了馬曉口中所說的話語。
震驚之余,他們也猶豫了。
那女人暴露的王濤的底細,那是必死無疑的,就算此刻不死,時候王濤也不會放過她,正陽門也不會放過她。
如果此刻龍門的人出面,那就是擋了王濤的的事情,不給正陽門面子。
為了一個已經死了的妖修,還有一個即將死亡的妖修去得罪王濤,這筆買賣怎麽看都不劃算。
那個龍門的長老在看到事情依然不能插手了的時候當下甩出一句話,隨他們去。
然後就這麽又走了回去,房間裡還有美嬌~娘等著自己呢,自己怎麽能媒美人獨守空房呢!
龍門的人面面相覷,不過,既然長老都不問,他們更是不敢問了。
“好,既然今天你要死,我就成全你!”王濤心中殺意陡生,手中短劍再一次劃出。
“我的命早就死了,不能為夫君報仇是我此生最大的遺憾!我馬曉再次立誓,今生報仇無望,只希望來世可以手刃仇人!”感受到王濤眼中的殺意,馬曉知道自己斷然沒有生還的希望了。
緩慢的閉上了眼睛。
叮!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這一次王濤的劍居然被人蕩開了。
叮當!
同時王濤手中的長劍落地。
剛剛王濤要動手的時候,所有人都不忍心看下去,紛紛扭轉過了頭。
可是那叮的一聲傳來,讓大家心中不禁一陣疑惑,當大家抬頭看過去的時候,卻是看到一個女子站在了馬曉的身邊。
而王濤手中的短劍也跌落在地上。
沒有人看出那女子是如何出現的,又是如何蕩開王濤必殺的一劍,就救了人之後,順手還把王濤手中的短劍個打落在地。
“什麽人?膽敢阻攔我正陽門替天行道!”王濤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忽然感覺眼前一花,然後手中的短劍就被人打掉了。
沒有理會王濤的自報家門還有怒喝,那女子在馬曉的身前點了幾下,封住了馬曉的幾處穴~道,減緩了傷口流血的速度。
又拿出了一顆丹藥喂馬曉服下。
淡定從容的做完了這一切,這才轉過身看著王濤。
“替天行道?替的是哪一家的天,行的是哪一家的道?”
那女子話一開口,眾人心頭都是一震。
王濤的行為明顯已經不是正派人士所為,可是誰都又不敢說什麽。
當今社會虐個貓,虐個狗都會受到人類的討~伐,更何況那貨還是活剝了穿山甲,把人家給釘在地上強~暴了人家。
“當今社會妖魔當道,我王濤自然是替眾人降妖除魔,敢問閣下是誰,師承哪一派?”王濤言語中威脅的意味居多。
那女子還要說什麽,馬曉一把拉住她的手,對著那女孩緩緩的搖頭,“妹妹多謝姐姐的出頭,可是眼下依然是群魔亂舞,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只不過是自恃修為高強的畜生而已!妹妹不值得姐姐冒險,姐姐快走吧!”
那女孩輕輕的拍了拍馬曉的手背,轉過身笑嘻嘻的看著王濤:“我來自萬妖門,我叫白水離!”
白水離的話一出口,立刻驚動眾人再一次往後退了一步。
聽說萬妖門的人都是妖,而且上一次妖皇洞府開啟的時候,整個修行界的人都攻入了萬妖門,結果還是被趕了出來,足以可見萬妖門的暴力。
萬妖門,那可是天下一大妖修門派。
和龍門呈相望之態。
今天是龍門召開天下法會的時候,萬妖門怎麽出現了?
“喲,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萬妖門的妖修啊!”王濤聽說對方只是萬妖門,當下也是稍稍放寬了心。
萬妖門得罪了天下修士,早就不得人心。
很多人都在私下討論如何攻入萬妖門,把萬妖門的幾個絕色~女子給那啥了呢,沒想到萬妖門的居然露面了。
自己再怎麽說也是一個名門正派,他王濤還就不信了,一個妖修能夠當著天下那麽多的正派人士,就把就自己給滅了?
“怎麽?難道萬妖門要與這妖怪同流合汙了不成?”王濤用手指了指馬曉。
“同流合汙倒是不敢,只是我想問王大仙人幾個問題,第一,你口口聲聲說馬曉是妖怪,要降妖除魔,請問她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嗎,才能被你稱為妖怪?第二,請問你們正陽門替天行道都是抓~住了妖怪,女的進行強~暴,男的進行活剝嗎?第三,你口口聲聲說替天行道,請問替的什麽天,行的什麽道!”
白水離幾句話問下來,在場的所有修行人都有些汗顏,如果王濤那貨真的如同馬曉說的那樣,先把人家強~暴了,然後有活剝了人家的道侶用人家的皮毛製成了護甲,那這貨可是比那些妖魔還無恥。
倒是站在外圍沒有離開的妖修有些心頭暢快淋漓的感覺。
“你……”王濤被白水離問的啞口無言,只能狡辯道:“她是野馬修行化成了人,這個就不用我解釋了吧,如果這樣都不算妖怪,那還有什麽是妖怪,至於強~暴什麽的,全都是這女人的一面之詞!至於降妖除魔,這是我們正派人士的責任,以斬盡天下妖孽為己任!”
“好!好一個一斬盡天下妖孽為己任!”
王濤的話音剛落,立刻有人為王濤的大義凜然叫好。
聽見王濤的話白水離也不予爭辯,而是轉過身冷笑了一聲,“難道正陽門的門規之中有這麽一條,只要是妖修就都是妖怪?那你來到龍門的地盤,龍門的門主就是妖修,龍門上上下下都是妖修,我怎麽沒見你把龍哮天活剝了呢?”
“你……人家龍門唐糖的妖修門派,我為什麽要對付人家?”王濤趕緊撇清自己可沒有對付龍門的心思。
“是啊,有修行門派的妖修你不就不降妖除魔了,你正陽門降妖除魔的都是一些零散的妖修,最好能夠是那種落單了的女子!”白水離話語裡的嘲諷意味,讓王濤有些尷尬。
不過卻又不知道該怎麽爭辯。
見到王濤不說話了,白水離有轉過身子冷冷的看著馬曉,“馬曉你聽著,我乃萬妖門的執法使者,你受的一切委屈,我可以幫你伸張,但是你要告訴我,你剛剛訴說的王濤的一切罪行,可否屬實,如有半句虛假,我可以提前送你去輪回!”
聽見蘇小小的話馬曉一愣,不過隨點點頭,眼神陰狠的看著王濤,一字一句的說道,“不需要白姐姐送我去輪回,如果我所言有半句虛假,我自己就撞死在這龍門!”
“可有證據證明你所說的屬實!”白水離點點頭,又問了一句。
“有!只是,我如何能夠相信你能為我伸張正義,對方是正陽門,是名門正派!”馬曉說出名門正派的時候,嘴角露出無盡的譏諷。
白水離理解馬曉的意思,如果自己沒有實力,就算她說出了人家的罪行,自己也不能把人家怎麽樣。
其中最關鍵的還是,人家憑什麽相信,萬妖門就可以為了自己去得罪正陽門?
聽見馬曉的話白水離並沒有生氣,一招手,那上寶沁金耙出現她的手中。
隨意的舞動了兩下,呼呼生風,然後就這麽往地上一杵,砰的一聲,石屑四下飛濺。
“此乃上寶沁金耙,這下你應該相信我有這個實力替你伸張正義了吧,還有,我萬妖門門規,世間一切妖修與眾修士平等,均受我萬妖門保護!”白水離說完故意停頓了一下,見四下裡並沒有人出聲,又繼續說道,
“就算我不行,還有我們萬妖門其他人,既然龍門不管這事,我們萬妖門就出頭了!”白水離肆無忌憚的撇了一眼那些自詡的名門正派。
那些名門正派的弟子知道白水離手中那東西不是好惹的,紛紛後退了一步,閉口不言。
不過萬妖門什麽意思,一切妖修與眾修士平等,均受到萬妖門的保護。
意思就是說,只要是妖修,受到了不平當待遇,或者是受到了追殺,萬妖門都會為其出頭?
這萬妖門到底什麽來路,膽敢說出這樣的話?
要知道,世間的妖修生來可就是不平等的。
那些厲害的妖修最好不得是成為了別人的坐騎,一個是觀音菩薩的金毛犼,賽太歲,一個是太上老君的青牛,獨角兕大王,一個是太乙救苦天尊的九頭獅子,九靈元聖。
那三個妖修哪一個不是金仙修為,如果他們跑來說他們不想做人家的坐騎了,難不成萬妖門還要找觀音菩薩,太上老君,太乙天尊去說理不成?
不管萬妖門如何的說大話,但是在場的眾人都知道,今天那個王濤可能要遭殃了。
那個女人看起來好厲害的樣子,而且人家手裡的耙子也不是吃素的。
“好,那就請萬妖門上仙為我做主!”馬曉說完,身子往地上一趟,就這麽化作了一匹棕色的馬匹。
而在那馬匹的四肢有明顯的被硬~物釘傷的痕跡,在腳踝的地方沒有毛發,露出了白森森的骨頭。
“上仙可以看到我四肢的傷痕,就是被王濤當時釘傷的!”現出原身之後,那馬曉又化作了人形,指著王濤說道,“那穿山護甲是我道侶的原身皮毛煉製,他就算是化成灰我也可以分辨出來!”
馬曉睚眥欲裂,恨不得立刻就能把王濤給生吞了。
“笑話,你身上的傷和我有什麽關系,再說了,我正陽門除魔衛道在我說上被滅殺的妖修不知道多了去了,難不成我還要記下他們每一個人的名字?還有傷口?”王濤不屑一顧,不過腦海裡卻在不停的思考對策。
實在不行就算是逃走,也不能在這裡等死。
比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那女人手裡拿的可是神器。
“我的道侶曾經受過傷,他的後背有個一個s型的傷疤,你們不信,那就請他脫下他的護甲看了h便知!”
看到王濤的狡辯,馬曉指著王濤大聲的喝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