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結婚登記,成了他的妻
“好!”
這時,她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靳恆遠瞄了一眼,來電顯示:小弟。
“你弟電話!”
“哦!”
蘇錦接了過來,沒有馬上接。
“那我先走了!”
“再見!”
靳恆遠轉身招停了一輛出租車,跨進後座:“去外灘!”
車子打了一個彎,匯入越來越多的車流,很快消失不見。
蘇錦想過無數種登記結婚的幸福場面,獨獨沒有這樣的情況:
跨進民政廳,是陌生人,跨出民政廳,還是陌生人。
她來不及回味心頭的苦澀,吸氣,凝神,微笑,接了電話:
“喂,暮笙,有事嗎?”
“姐,你能來一趟派出所嗎?”
蘇錦收笑:“怎麽了?”
“我……把人打傷了……”
蘇錦掐了一下眉心。
唉!
派出所。
蘇錦見到了蘇暮笙,了情了一下情況。
民警指著傷人鐵證:“現在的小年青,脾氣就是火爆,幾句話不合,就能鬧成血案……瞧瞧,都把人傷成這樣了……”
一打照片,都是傷者的,青青紫紫,還有縫針的地方,看著的確嚴重。
“為什麽打人?”
蘇錦板著臉問,很有姐姐的范兒。
暮笙就是她小時候救下的幼童,他不是養父的親生兒子,但養父很愛他,從小將他慣在手心上長大。
五年前,養父和前妻重修於好,養母簽下離婚協議,帶著弟弟,就此離開蘇家。
一年後,暮白另娶,蘇錦出來跟了養母。
又兩年,養父意外身故。
也就是說,現在的蘇家,是蘇暮白的媽媽在當家。
暮笙本來是好個孩子,因為父母離異,性情就大變,動不動就和人打架生事。
“那人不是東西。他調戲我們班一女同學!我看不慣,才打得人。”
低著頭的蘇暮笙,撇了撇嘴,解釋了一句。
“可問題是人家是鄭家的人,鄭家是什麽樣的人家,你小子會不知道嗎?沒事去惹他們,你這是嫌自己日子過的恁太平?等著吧,人家等著告你呢……”
那民警和蘇錦熟,忍不住罵了蘇暮笙幾句。
蘇暮笙縮著。
交了保釋金,蘇錦把人帶了出來,心裡煩得特別厲害。
“姐,我不是故意要打人的。他訛我!”
跟在身後,蘇暮笙低聲說。
“訛你什麽了?”
“他給我擺了一場仙人跳。讓我朋友把我灌醉了,在我床上放了女人,拍了照,還讓那女孩子告我強奸。我知道這事是他擺得局,氣不過,才打了他。這是主要原因。那女的是他的人。他們串通了要整我……姐,我跟那女人什麽都沒有。我睡得就像爛泥……哪會上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