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沒有人配得上她了2
“別鬧。困!”
說這話時,她嬌軟的不得了。
靳恆遠太受用這份女人的嬌,笑的特別溫柔,心全被這綿綿的柔情給纏繞住了,在她額頭貼了一吻:
“不鬧。睡!”
她閉眼,真睡了,窩在他懷裡,就像一個嬰兒一樣,全心的依賴著。
哎呀,那可是觸手可及的溫柔鄉啊!
卻得拚命克制。
行為是克制住了,可思想是沒法克制的啊!
閉上眼,他會不斷的想,佔著她身子會怎樣一個滋味?
猥瑣嗎?
他不覺得。
男人都這樣。
男人想上自己的老婆,最正常了。
可他不能碰。
滅了燈,他不敢再貼近她,只能起來,站在窗口,冷卻身上的熱情,直到睡意特別濃了,才去睡,牽著他的小手,心,就像掉在蜜水裡一樣。
不管怎麽樣,他現在反正是睡到她了,事實夫妻,那是早晚的事。
他願意慢慢等。
等她願意。
等她的肚子為他懷上他們的結晶。
等著幸福為他們敞開大門。
他喜歡這樣的等候。
其實,他是個傻男人。
被愛情觸動了荷爾蒙的男人,都有點傻裡傻氣。
這一晚,蘇錦睡的很好,一點也不知道身邊的這位,因為她,而轉碾反側了半宿,衝了兩次澡。
天亮,等她睜眼,香噴噴的早餐已經準備好,早起的男人含笑捏她的鼻子,催她起床吃早點,然後一起去醫院服侍姚湄用早餐。
靳恆遠盡心盡力的做著作為丈夫,作為半子應該做的事情。
一連數天,皆如此。
他這樣一份用心,蘇錦看得真真的,若無感動那是假的。
可那僅僅是感動,而無關情愛。
蘇錦對靳恆遠,沒有愛情。
這,她很清楚。
她的愛情,全給了一個名叫蘇暮白的男人。
並且已經凋零。
與蘇錦而言,她與蘇暮白這一份已經凋零的愛情,絕對是刻骨銘心的。
因為,它發生在年少,盛開在懵懵懂懂不斷長成的花樣年華。
因為,它無比的深厚。
從兒時,小心翼翼的祟拜;到少時,患得患失的喜歡;至最後,心心相映的相愛,十幾年的感情,被她全投在這上頭,根深蒂固的情根,自然而然,就深深扎在了靈魂最深處。
更因為,它是簡單而乾淨的。
在最真的年華裡,用最真的心愛著,那樣的愛情,自是不摻任何名與利的雜質的。
這幾天,蘇錦時不時會想起曾經的那份愛情,會拿那份感情,和現在這份感情作比較。
自是不一樣的。
那時很純。
她和蘇暮白戀愛時,大約是因為打小住在一起,所以,她沒有那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想念之情。
那時,他們也曾憧憬著將來結婚之後的生活,總覺得那一定會很甜蜜。
現在,她真的已經步入婚姻,只是對象不再是他。甜蜜感不再,感覺也變了,沒了憧憬,有的只是不適應,以及沉沉的責任。
是的,責任將是這場婚姻最大的根基,而新婚的不適應,總能被磨合掉。
這個磨合的過程,就目前來說,是良好的。
靳恆遠的表現,更是讓人滿意的。
而她也在努力接受自己已婚這個事實,並日複一日的提醒自己一定得習慣那個男人的親吻,擁抱,以及會時不時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這樣一個情況……
別人的婚姻生活是怎麽樣的,她不清楚,她只知道她的新婚生活,是被嬌慣的。
清晨起來有香噴噴的早餐,晚上歸來有可口的晚飯,那愛慣著自己的男人,還費盡心思的來討她母親歡心……
這樣一個男人,如果她還想挑他錯,那就是她的不是了。
時過多年之後,愛情與她,自是夭折了,不再了,但讓人欣慰的是,沒有愛情的婚姻,竟給她的生活描繪上了一些閃閃發光的色彩,這與她來說,絕對是一個意外的收獲……
“怎麽樣的男人,才算是合格的好男人。
這天在公司,幾個同事就討論到了這個話題。
A女同事說:“得有一定的經濟的基礎。沒錢肯定不行。錢是男人的底氣,沒底氣的男人就一個字:弱。”
B女同事說:“也不能太有錢。太有錢的的男人,肯定花心。男人賺錢夠家裡花,又待你好,那才最實在。”
C女同事說:“對,男人的家底其實不用太豐厚。品性、能力才是至關重要的。要是兩眼就盯著高富帥,又沒本事守住他,再好,都會是別人的,自己只有哭的份……”
蘇錦在邊上聽了幾句,淡淡笑了笑,走開。
在她看來,好男人只要達到三條就夠了:
顧家,疼老婆,有擔當。
家觀念重的男人,比事業心重的男人,更能帶給人幸福感。顧家的男人,多是個性情中人。
性情中人,感情多是很豐富的,他們懂得孝順,懂得人情世故,自然也懂得怎麽疼老婆,討老婆歡心。
必須著重強調的是第三條:有擔當。
男人必須有擔當。
他的顧家,他的疼老婆,都得建立在有擔當上面。
有能力的男人,才會有擔當。
也就是說:能力是第一位的。
他得有能力,才能和女人一起撐起一個家。
雖然和靳恆遠處的時間不久,但他的好,真的是越來越深入她的心:顧家,疼老婆,有擔當……他達到了她心裡對好男人定位的標準。
哦,對了,只有兩點,她稍稍不滿意,那就是,他有點大男人主義,有點愛亂花錢。
比如說,去超市買東西,以前都是她挑家需品,暮笙幫忙在邊上推車,買的過程中,她會征詢暮笙的意見,最後付錢的是她。
現在呢,車子當然是他推,但買東西,這人特別愛買那些不實用且貴的東西,通常是她看著不合適放回去,他又去把那些重新搬回到車子裡,還振振有辭的說:“你買你認為該的東西,我買我覺得不能少的東西。錢,我付……就這樣說定了。”
人無完人,這是沒辦法的事。
索性,更多時候,他會照顧她的想法,所以這毛病,還是可以忍受的。
又一個周日,同居一周的感覺,還是很美好的。
靳恆遠毫不保留的向她表達著他對她的呵護和寵愛。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大了她六歲的緣故,他總愛慣著她,眼神更是常常繞著他直打轉,帶著一種欣賞的、縱容的神情,暖融融的凝睇,讓人一點點被吸引。
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她已漸漸摸著他的脾氣。
他愛時不時的摟她一下,親她一下,或是,在夜間漫步時牽她走,情人間的該有的小情調,全被他運用上了。
兩人相處時,他知道尊重她,但他認為對的事兒,他會堅持,當然,如何和她意見相左,為了避免口角,他會讓著她。
積少成多,就是人生經驗。
生活中的小事,在告訴她:靳恆遠其實是一個很有主張,很有想法,很有自己處理事情方式的男人。
“結婚之前,你是家裡的頂梁柱,結婚之後,我是你的頂梁柱。”
這是他說的。
很有男人氣概的一句話。
當一個陌生的男人,以丈夫的身份,參予進她的生活時,她自是不適應的,可她不能拒絕他的到來,只能去習慣。很別扭的習慣……
沒有愛情,但好感總是有的。
她在很努力的放開自己,去接納他——兩個人的婚姻,需要兩個人一起經營。
關於蘇暮白,她真心想忘了——自那日起,他和她都再沒提到他,他也沒再出現,就這樣相安無事的度著小日子。
她覺得挺好。
可隱隱的,她總覺得會有暴風雨襲來……而現在,只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周日中午,靳恆遠出去了,具體辦什麽事,蘇錦沒問,她隻管守著姚湄。
下午三點,蘇錦接到了他的電話:“小蘇,下樓,去買菜啊!媽那邊讓暮笙守一守。”
暮笙也在。
蘇錦去他說了,他神情黯了一下,隻悶悶嗯了一聲。
醫院門口,黑襯衫黑長衫,戴著墨鏡的靳恆遠,靠在一輛白色雪佛蘭車身上,正打電話,行頭很酷,長的又顏值高,竟引得好幾個過路人側目觀看。
她也細細打量了一番:她家這個男人啊,是真心養眼……
她挺好奇,他怎麽就看上了她,又是怎麽看上的她?這事,那天他沒說清楚,而她也沒再細問過。
“過來!”
靳恆遠一早看到她,匆匆掛了電話,笑著衝她招手,舉手投足之間,自有一種說不出味兒來的氣場。
蘇錦走過去,目光在那車上轉了一圈。
“接著!”
眼前一閃,有什麽被扔了過去,她揚手接住,竟是一把車鑰匙。
“試試車。”
車是全新的,鑰匙也是。
“什麽意思?”
“娶了你,我一點表示也沒有,那像話嗎?這車是我拿了你身份證去買的。寫了你名字的。”
原來之前身份證失蹤了半天,是他作的案啊!
“沒事買什麽車啊,不是說好了嗎?能省就省。我哪需要車……要不你開吧!而且我現在也沒錢分攤這筆費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