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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君皇妃》第101章 還是說,我該叫你睿王妃?
  第101章 還是說,我該叫你睿王妃?
  眾人皆是一驚。

  舞姬變刺客,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兒?
  會武功的官員連忙護在景帝周邊,大喊:“有刺客,護駕”,而不會武功的那些早已慌亂躲避逃竄。

  容顏姣好的女子一個個化身地獄修羅,帶著嗜血的笑顏,手中長劍直指四方。

  正和殿中頓時一片凌亂,刀劍碰撞的聲音冷冽而森寒,男人們護著自己周圍那些不會武功的婦孺,就連啟聖與漠淵的使臣也沒有置身事外,各自加入打鬥之中。

  蘇紫染原本立在君洛寒身後不遠處,並沒有受到刺客襲擊,只是頃刻之間,一抹充滿怨氣的視線直直地朝她射了過來,接踵而至的,便是一道閃著森森寒芒的銀光。

  她呼吸一滯,愕然側首。

  那一襲絳紫的身影忙碌迎戰,緊緊護著身後緊拽著他袖袍的女子。

  眸色一閃,掌中內力頓時凝聚成風。

  只是還未來得及出手,耳畔驀地響起一人低聲輕呼:“紫染,小心……”

  而後,是一襲墨袍的慕容殤迅速出現在眼前,抬手一掌拍在刺客的手肘上,擋去那凌厲一劍。

  容恆怔怔地停在距離二人幾步之遙的地方,若是他沒有聽錯,方才啟聖太子親口喊出的是鳳蘭的名字?
  哪怕他真的聽錯了,可他眼睛看到的卻一定不會錯——慕容殤替鳳蘭擋去那一劍雖說並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可那劍法實在邪門,只要有分毫不留神,就很容易出現閃失。身為一朝太子,慕容殤竟不惜以身犯險去救鳳蘭,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麽關系?
  他在原地愣了幾秒,方才再度加入打鬥,與慕容殤一同擋在蘇紫染身前。

  緊盯著面前兩道動作飛快的身影,蘇紫染一時間說不清心頭究竟是何感覺,興許是無奈,興許是好笑,她的丈夫此刻正全力以赴地護著另一個女人,而站在她身前緊緊相護著她的,卻又是別的男人。

  君洛寒手下招式愈發凌厲,一看就是急於抽身。然,當他回過頭來見到這樣一幕,眸色瞬間轉暗,周身縈繞著一股比刺客的冷劍更為寒涼的氣息。

  就這樣,她還敢說她和慕容殤不認識?

  就這樣,她還敢說是他誤會?

  若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誤會,那為何這麽巧,偏偏這兩人都從對面的位置特意跑到她的身邊?若真的是誤會,那慕容殤方才那一聲“紫染”又是什麽?
  冷冷地勾了勾唇,他手臂一動,原本霓裳只是拽著他的袖袍,可收回視線的那一秒,他卻反過去拉住她的小手,將她護得更緊。

  本欲出手的蘇紫染因為慕容殤的突然出現止住了動作,又因為容恆的加入而更加猶豫,雖說這些刺客的武功招式都很凌厲,可好在越來越多的侍衛趕來救駕,這些刺客絕對不可能得逞。

  更何況,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她的武功並不高,若是方才沒有慕容殤,她是絕對打不過那個衝著她來的刺客。而她現在如果出手,反而會令他分心而拖累他。

  只是有一點很奇怪,這些刺客的目標到底是誰?
  若說是景帝,那為何會衝她而來?她看得分明,方才那個刺客盯著她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似的,分明就是充斥著極大的恨意,可她根本不認識那個女人,為何對方會如此針對於她?
  難道說……這些刺客是衝她而來的?
  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蘇紫染眸色閃爍,忽聞“哧”的一聲,是刀劍劃破皮肉的聲音。

  仿佛近在咫尺的聲音讓她的心陡然懸了起來,一時間竟有些不敢去看到底發生了什麽。

  殿中有人驚呼地喊著:“太子……”

  她眼睫一顫,秀麗的黛眉輕輕蹙起,看向慕容殤的視線中帶了一股擔憂與歉疚,若不是因為她,他也不會受傷。

  趕來的啟聖使臣和容恆擋去了與慕容殤打鬥的那個女子,蘇紫染連忙跑到他身邊,聲音急促地問道:“慕容太子,你沒事吧?”

  對方恍惚一怔,滿眼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像是忽然不認識這個人了一般。

  良久,他清俊儒雅的薄唇微微一抿,低聲開口:“紫染,才一年未見,你我竟已生疏至此?還是說,我該叫你睿王妃?”

  蘇紫染一時語噎,遲疑著不知該如何回答他的問題。

  其實她方才開口的時候也沒想那麽多,只是今日這樣的場合,又是她頭回得知他竟是啟聖太子的事,脫口而出便是一聲“慕容太子”,畢竟對方如今身份不同,萬一落在有心之人的耳朵裡,也得遭人閑話——就算她不在意,卻不能壞了他的名聲。

  不過既然他不願聽,她也沒必要矯情:“慕容殤,你究竟傷得怎麽樣?”

  聽得她終於改口,他的嘴角溢出一絲溫柔的淺笑,舉了舉受傷的手臂:“放心吧,傷在手臂上,又是小傷,沒事的。”

  蘇紫染這才安下心來。

  眼見著侍衛越來越多,方才與慕容殤打鬥的那個女子大喝一聲:“撤!”

  景帝命侍衛頭領帶人去追,務必將刺客揪回來!

  方才經過一場大戰的正和殿中顯得凌亂不堪,侍衛撤退,太監宮女收拾殘局,景帝沉著一張臉,顯然是正處在盛怒之中。

  蘇紫染掃視一周,目光觸及那襲紫袍與身旁女子緊緊拉起的雙手上,唇角一彎,笑得意味不明。

  漠淵使臣臉色不好地往前走了兩步:“皇上,今日我朝太子與二皇子在天闕境內險些受到歹人傷害,還請皇上無論如何給我漠淵一個交代!”

  “今日是朕招待不周了。”景帝冷著一張臉回答道。

  天闕與啟聖的國力本就比漠淵略勝一籌,雖說漠淵是馬背上的民族,軍士個個皆是驍勇善戰,可相比地域富饒的天闕與啟聖來說,終歸是缺了那麽點地理優勢。這兩年漠淵對周邊國土皆是虎視眈眈,所以景帝身為天闕帝王,絕無可能與一個語氣不善的小小漠淵使臣低頭。

  “皇上一句招待不周,便令我朝太子遭遇刺殺,更是讓啟聖太子受傷,原來這就是堂堂天闕大朝!”

  這已經擺明一點面子都不留給景帝了!

  未等景帝發怒,漠淵太子卻出面製止:“陳大人,今乃天闕皇上壽辰,發生這種事皇上也是所料不及,本宮與二皇弟並沒有受到什麽傷害,你未免有些大驚小怪了!”

  嗓音清淡,氣勢上卻半分不減,甚至帶著一種淡淡的威壓感。

  慕容殤便也連聲附和著道:“本宮也只是受了點小傷,相比天闕為了救駕而死傷的侍衛,本宮這點傷又算得了什麽?”

  漠淵那位使臣的臉色登時就變得有些難看,可礙於自家太子都這樣說了,隻好默不作聲地認可。

  “兩位太子如此海量,朕甚感欣慰。但是今日之事,朕一定會好好查個明白,給啟聖和漠淵一個交代!”景帝的眉頭依舊蹙著,對這兩位太子的語氣卻好了很多。

  天闕與啟聖本就是邦交之朝,而漠淵太子又是漠淵朝中難得的主和派,向來主張與周邊各國和平共處,也因此招來了漠淵皇帝的很大不滿,所以他對這兩位太子的印象皆是不錯。

  一場壽宴因為刺殺不歡而散,眾人回府的時候心中仍是惴惴,余悸不安。

  回睿王府的馬車裡,三人的位置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原本早晨入宮之時是蘇紫染與霓裳對面而坐,男人坐在中間,如今卻成了蘇紫染一人坐在靠窗的位置,而霓裳已經擠到男人的懷裡去,緊緊依偎著他,驚惶不安的小臉明顯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男人盡管安撫著懷中女子,視線卻總是若有似無地掃過窗邊女子,薄唇始終微微抿著,深邃如墨的鳳眸中跳動著晦暗不明的情緒。

  不是沒有意識到他投來的目光,可蘇紫染始終沒有抬頭,嘴角掛著一絲淡漠如水的笑意,神色平靜,低低地垂著眸子,一瞬不瞬地凝視著自己手心裡那抹嫣紅。

  這是慕容殤的血,或許是方才檢查傷口的時候不小心沾上的。

  雖說那場刺殺算不得什麽生死邊緣,卻還是讓她看開了一些事情。

  或許在有比較的時候才會明白什麽叫差別。

  回到王府,她一個人回清風居,而那兩人自然是去了霓裳院。

  她也樂得自在,換了件衣裳便又翻牆出了王府,步伐匆匆地走到西街驛館。

  方才出宮之前,慕容殤與她道了一句他住在西街驛館,雖然沒有直說,但她知道,他是想見她一面。原本也不是非去不可,可他為了救她而受傷,若裝作不知心裡又覺過意不去,遂趁著夜裡無人去見見他。

  當然不可能從正門進去,她找了個四下無人的牆角,一躍飛身入院。

  可進去了之後才覺懊惱,這個慕容殤,隻說住在西街驛館,如今她進來了才發現這驛館竟是這麽大,若是不熟悉其中路徑的,找起人來根本是毫無頭緒,難道讓她將驛館整個翻一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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