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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君皇妃》第120章 本王怎能不依言照做?
  第120章 本王怎能不依言照做?

  當那一身月白色長袍的頎長身影映入眼簾,夕暄嚇得腿下一軟,差點就沒站穩。

  男人卻沒有看她,犀利的眸光直直朝蘇紫染掠去,嗓音比方才更要森寒幾分:“王妃就是這樣教下人的?”

  蘇紫染就這麽看著他,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她不要求他信她,因為事實擺在眼前,他要是相信那才稀奇了。怪隻怪她自己低估了一個女人心狠手辣的程度。

  只是前日種種還在眼前不斷浮現,這男人溫柔淺笑的側臉還縈繞不去,如今這般滿身冰冷的模樣卻實在讓她覺得有些諷刺,讓她連掩耳盜鈴地自欺欺人也無法繼續。

  勾了勾唇,她眉眼彎彎,淺笑盈盈:“我從沒有把夕暄當成下人。”

  男人眸色一閃,不動聲色地別開了眼,迅速走到霓裳身邊,將她打橫抱起。

  “王爺,孩子……我們的孩子沒有了……”霓裳淚跡斑駁,聲音顫抖。

  男人繃直的下顎頃刻轉為柔和,鳳眸中的心疼之色似乎要滿溢出來:“本王知道了。”

  看著他抱著懷中白衣血染的女子大步流星地離開,蘇紫染無奈地看了一眼院中那隻名為“小黃”的狗,笑得意味不明:“夕暄,這狗你怕是要不成了,若是實在喜歡,另外再去找一隻吧。”

  “王妃!”

  夕暄“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抽噎不止:“是奴婢的錯,都是奴婢害得王妃,都是奴婢的錯!”

  “不怪你,哪怕沒有這狗,她也會有別的借口找來。”蘇紫染沒有像往日一樣去扶她,慢慢轉過身子,腳步輕挪著回了房。

  霓裳緊緊靠在男人的懷裡,全身冷意浸襲,埋首在他懷中不敢抬起頭來。

  她知道他在生氣,應該是在對蘇紫染生氣,可似乎又不是在對蘇紫染生氣,因為方才在清風居的時候,那麽明顯的事實擺在眼前,這男人竟然沒有問半句話就抱著她走了——就這麽走了!

  難道他知道了這一切是她策劃的?

  她完全看不懂這個男人的心思,甚至覺得他似乎是在生她的氣,遂一聲大氣也不敢喘。

  直至回了霓裳院,男人動作輕柔地將她抱到床上,小心翼翼地替她掖了被角,又輕聲安慰:“霓裳,沒事,本王不在乎這個。”她才知道是她想多了,他應該沒有看出任何端倪。

  可是他不在乎什麽?
  孩子嗎?
  這一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了。

  他不在乎,究竟是因為太愛她,還是因為不愛她?
  說真的,從她入王府到現在,她從未聽這男人親口說過一句愛她,最多就是她主動問起,這男人會說一句“喜歡”,可是喜歡和愛能一樣嗎?

  偏偏他對她的寵又讓她覺得那分明就是愛啊!
  大夫來了,依舊是昨日那個,進門的時候始終低著頭,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把了脈,也不過是確認孩子確實是沒了,又開了幾幅藥。

  待他走後,霓裳捂著腹部,眉頭擰作一團:“王爺,你都不問問霓裳,孩子是怎麽沒有的嗎?”

  “怎麽沒的?”男人順著她的話問了一句。

  霓裳的眉頭皺得更緊,淒苦地垂下眼簾:“王爺,霓裳知道自己不該怨怪王妃,可霓裳真的不想就這麽平白無故地失了孩子,卻連一個公道都不能討回啊!”

  “你的意思,是王妃害得你沒了孩子?”

  “我……”

  “是或不是,需要想這麽久嗎?”

  霓裳胸腔似有驚濤駭浪起伏不斷,她總覺得這男人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勁,此刻被他這麽直白地一問,她竟不知道該如何接口,難道他真的知道了?
  頓了半響,她才凝重點頭,放手一搏:“是,就是王妃!霓裳不願再退讓,求王爺為霓裳討回一個公道!”

  斂了斂眸,男人輕笑一聲:“既然霓裳都這麽說了,本王怎能不依言照做?”

  隨手招了丫鬟傳來蘇紫染,夕暄放心不下,死活要跟著一起來。起初蘇紫染不讓,她竟抓著她的手就哭了出來,無奈之下,隻好讓這丫頭跟著一道來。

  房裡五個人,一個蜷縮躺著,一個筆直坐著,一個淡然站著,還有兩個屈膝跪著。

  “你們說,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麽事?”男人看著地上跪著的小荷和夕暄,聲音沉沉,不辨喜怒。

  小荷身子一顫,偷偷抬頭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女子,支支吾吾地道:“奴婢……奴婢當時就看見夫人她有話想和王妃說,但是王妃又不想理睬夫人,然後王妃伸手推了夫人一把,夫人就摔倒在地了。”

  “你胡說!”夕暄憤憤地反駁。

  “閉嘴!”男人鳳眸森森地掠了她一眼,“本王讓你開口了嗎?”

  蘇紫染氣不過,冷笑一聲:“王爺這是個什麽理兒,按照規矩,我是王妃,霓裳不過是個妾,憑什麽讓她的丫頭先開口,憑什麽由著她們顛倒是非黑白?”

  “哦?那事實究竟如何,還請王妃自己與本王闡述一遍。”

  “事實就是,我好好地在待在我自己的院子裡,是這個女人無緣無故地來找我……”她指了指床上躺著的霓裳,面色愈發冰寒,“可怎麽辦呢,我這人本身就見不得蒼蠅在身邊亂飛,一怒之下,就想將她拍飛。可還沒等我出手,只是輕輕地動了一下,這個女人就自己飛出去了。”

  嘴角幾不可見地抽了兩下,男人徐徐抬眸,卻聞霓裳驚呼:“王妃,你怎麽能這麽說……霓裳怎麽可能為了與你爭風吃醋而害了腹中孩兒?難道霓裳會不知道這孩子對於自己往後在王府的地位有多重要嗎?”

  蘇紫染冷嗤:“這本王妃就不知道了,或許是有些人滅絕人性,為了爭一些莫名其妙的寵而不擇手段!”

  霓裳頓時嚎啕大哭:“王爺,王妃她欺人太甚!她害了王爺的孩子不說,她還將事情全都推到霓裳頭上來!霓裳怎麽可能這麽蠢?王爺本就寵愛霓裳,還說要在霓裳生下孩子之後將王府的帳本也交給霓裳,難道霓裳是瘋了不成,否則怎麽可能會去害自己的孩兒?”

  蘇紫染身形一晃,嘴角的笑容卻更深了幾分。

  對上男人漆黑深邃的眼,她神色漠然地偏開了頭,隻作不見。

  “王妃,你還有什麽說的?”

  “無話可說。”

  夕暄見形勢不對,咬了咬牙,迅速撲到君洛寒面前,一個勁兒地磕頭,嘴裡還念念有詞:“王爺,王妃她真的沒有害霓裳夫人,是奴婢,都是奴婢乾的!求求王爺,王爺不要相信霓裳夫人的一面之詞,求王爺明鑒啊!”

  “夕暄!”蘇紫染詫異驚呼。

  男人鳳眸深深地掠了她一眼,複又低頭看著匍匐在地的丫頭:“你說什麽?”

  “奴婢說,其實是奴婢給霓裳夫人下了藥才會導致夫人滑胎,所以這件事和王妃沒有半點關系!”

  “夕暄,你別胡說!”蘇紫染猛地揚高聲調。

  “王妃,求你不要再為奴婢說話了,都是奴婢的錯,奴婢怎麽能讓王妃來承擔這一切呢?”

  蘇紫染眼皮狂跳了幾下,原本站在離男人幾步之遙的地方,聞言,卻猛地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抓著男人月白色的寬大袖袍,太陽穴隱隱有青筋浮現。

  “王爺,不是這樣,你別聽這丫頭亂說,我怎麽可能為了一個丫頭頂罪呢?”

  男人鳳眸漆黑深邃,似笑非笑:“本王原本也是不信的,可看著王妃如此急迫的樣子,本王卻又信了幾分。哪怕是自己受罪,也不願牽連這丫頭,王妃可不就是在為她頂罪麽?”

  余下幾人皆是一怔。

  霓裳怎麽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原本沒有任何證據,現在這死丫頭竟然承認了?

  “果然是你,果然是你!”她面部猙獰扭曲,歇斯底裡地大吼,“王爺,你一定要為霓裳討回公道啊……”

  被她這麽一吼,適才微微愣住的蘇紫染這才反應過來,一把將夕暄拉開,怒聲呵斥:“夕暄,你究竟想幹什麽!若是你再敢這樣胡說八道,往後就別想再踏進清風居一步!”

  夕暄臉色一白,強忍著心中哀慟,苦澀抿唇:“王妃,是奴婢擅自下藥害了霓裳夫人的孩子,奴婢不敢有所隱瞞,也不能讓王妃無緣無故地背上這條罪名。是奴婢的錯,王妃不要奴婢也是應該的,只求王妃看在奴婢一片忠心的份上,往後還能記著有奴婢這麽一個丫頭……”

  蘇紫染鼻子一酸,再也沒法冷言相向,上前緊緊地抓著她的手:“夕暄,何必呢?你是我的丫鬟,就算你認了又如何,我照樣難逃乾系,你又何必將自己牽連進來?”

  夕暄卻只是搖頭:“奴婢自小就跟著王妃,王妃待奴婢又這麽好,奴婢怎麽能讓王妃去承擔奴婢所犯下的罪?”

  男人鳳眸深深地掃了她們一眼,沉聲開口:“凌颯!”待人進來,便吩咐道:“將這謀害本王子嗣的丫頭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然後扔進大牢!”

  凌颯眸中登時閃過一絲愕然,頓了片刻,才應聲道:“是,屬下遵命!”

  “不行!”蘇紫染一把擋在夕暄身前,狠狠瞪著那個面色平靜地端坐在床的男人,“王爺怎可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地冤枉我的丫鬟?”

  男人緩緩起身走到她面前,垂眸凝著她充滿倔強與憎惡的水眸:“本王替霓裳把過脈,確實是藥物導致的滑胎,王妃卻說是因推搡而致,究竟是本王不分青紅皂白,還是王妃信口開河?”

  霓裳狠狠一顫。

  把過脈?
  既然這男人能診出是藥物所致的滑胎,那麽滑胎的時間呢?他是不是也能診出?

  為何她從來不知道,他竟還精通岐黃之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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