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走向世界的醒酒藥
張依依瞅著小鮮,前看後看,左看右看,看完之後,又摸著下巴很是納悶地說:“怎麽就吃了頓飯的功夫,我覺得你又正常了。”
一旁的曾學柔聽了,低咳了一聲,不過眼底的那陣欣喜已經表露了她此時的心情。
就在早飯過後沒多久,“小鮮”被一個叫做梅念的女人叫走後,再回來後,衝著學柔眨了眨眼。看那眼神,學柔就知道,真正的小鮮回來了。
“哪能哦,依依啊,你這次數學考得怎麽樣?”邪惡的正牌小鮮眨巴著眼,猛揭著張依依的痛處。
“哎,甭提了,要是能及格,我就戒口一個月不吃肉。等等,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說嘛,這樣的諸小鮮才是正常的,你看嘴巴壞心腸毒,哼,我知道了,你最近都是在裝斯文,裝給醫務室的那個周醫生看的。現在期末考一結束,周醫生離開了學校,你就原形畢露了。”
張依依哇啦啦地叫著,作勢就要去打小鮮。
小鮮認命著吃了她的幾記拳頭,把張依依的心思帶離了前半個月自個兒失常的話題。
不過在聽到周子昂離校外出的消息後,小鮮松了口氣。她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松了口氣,可能是擔心他追討人參的債吧,遲鈍的某人在心裡暗想著。
“別鬧了,我媽過來接我們了,”曾學柔有一肚子的話要問小鮮,可是看著她又能貧嘴又能扮鬼臉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想著還是私底下找個機會問問小鮮。
三人拎著各自的行李,往校門口走去,小鮮趁著在前頭走的兩人不留神時,將那朵寫著她的生辰八字的玫瑰花塞進了包裡。梅念說過,她和梅想不同,兩人擅長的領域也不同,梅念最擅長的是摘種出適合做“花儡”的植物。
這朵玫瑰花就是花符的一種,每張花符能使用三次,使用時的時長並沒有限制。在剛才叫出“小鮮”時,小鮮死皮賴臉地求著梅念這個師叔也得給她留個見面禮,這朵可隨時變幻為“小鮮”的花符就是戰利品。
三人坐上了曾母過來接送的車後,沒多久,曾學柔就衝著小鮮比了個眼神。
小鮮會意著,朝車後窗看去,一輛墨藍色的車子跟在了車身後頭。看到了那輛車,小鮮就想起了延慶農莊的卓楓夫妻倆。
“曾伯母,能借你的手機用一下嗎?我想打給電話給姑姑,”小鮮是剛才才知道學柔邀請了她和依依一起去承德旅遊的事,而且預先已經和卓楓說過了。
小鮮並不是特別想去什麽避暑勝地,對她來說春夏秋冬一年四季都沒多大的變化。
曾母二話沒說,就把手機遞給了小鮮。自打女兒認識了後車的兩小丫頭後,面上有笑容的次數就多了起來,這讓曾母對小鮮和張依依也是愛屋及烏了起來。
延慶的農莊裡,早春築巢的燕子已經孵出了幼燕來,卓楓和豐興也已經把籬笆改成了鐵絲網製成的防賊籬笆。農莊的裡屋有一部電話,延慶雖說是郊區,不過電信設施還是齊全的。
小鮮打電話來時,豐興正讓卓楓去看地頭新開的幾片番薯花。
卓楓扒開了番薯花,嘖嘖稱讚著,“老公,最近附近的蜜蜂似乎多起來了,你看地裡的番薯花都早早地授了粉,看情形,這一批番薯估計長勢也會不錯。”由於農莊裡的番薯收得早,卓楓不願地閑著,就做主二次種了番薯。
不過眼下最緊要的還是把堆積在了家裡的番薯先處理掉,小鮮這次和朋友去承德倒是好的,得趕在她回來前把番薯處理掉,要不然到時候她放假回家,總不能也跟著一起吃番薯吧。
卓楓想想中午還得吃番薯,胃裡就開始泛酸了。
“阿楓,是小鮮來得電話,”豐興耳尖,在屋外大老遠就聽到了電話鈴聲,跑過去接了起來,聽著是自家的侄女,就噓寒問暖了幾句,問著她去承德得帶幾件長袖的衣服,還有胃藥防中暑的藥也要帶上一些。
這種歷來該有母親吩咐的話,由姑丈說出來,小鮮聽著也不覺得變扭,一年的時間,她似也習慣姑和姑丈身份對調的另類作風了。在享受著這種溫暖時,小鮮又想起了遠在貴州的諸時軍,真該死,又把外公的事情給忘了。
卓楓拍了拍手上的花粉,接起了電話,說來也怪,過去的兩個半月裡,小鮮回家的次數也少,隻回家了一次,說是要在學校裡準備訓練和期末考,農莊裡裝了電話後,這還是她第一次打電話回來。
“姑,”小鮮聽見了卓楓那陣熟悉的聲音後,止不住帶上了幾分激動,“家裡最近都還好吧?上次遭賊你沒嚇著吧?要不你去報個警,讓警察來看看?家裡的番薯地怎麽樣了?最近天氣熱,你可別老是在日頭裡曬,記得多喝點綠豆湯。”
“哎呦喂,我的小姑奶奶,我都懷疑你是你姑丈的親侄女了,那口吻,和他有的一拚,”卓楓聽著小鮮的囉嗦,笑眯了眼,自家的侄女就是貼心,不過那些番薯,唉,還真是棘手。
可不能影響了小鮮去旅遊的心情,不對啊,家裡遭賊的事,是誰告訴小鮮的,為了不影響她學習,卓楓就沒和她提起過,難道是老公剛才多嘴說了。
站在一旁聽著話的豐興,忽地收到了自家老婆的一記白眼,還有些莫名其妙。
和卓楓又念叨了幾句後,小鮮才掛了電話,心裡有了個決定,正要告訴學柔和曾母時,聽見曾母正在和學柔說起的事情來。
“媽,你說你把醒酒藥的配方拿去注冊了?不僅是在國內,還拿到了國外去注冊?”曾學柔已經是初二了,下半年就是初三了,雖說聖心中學的初中部有百分之五十的人都要直升入高中部,可是曾母的意思是想讓曾學柔有更廣泛的選擇余地,如果可以的話,不排除在她初三畢業後,送她去歐洲或者是美國的高中留學。
醒酒藥的注冊問題,曾母之前並沒有和學柔、小鮮透露過,只是在注冊成功,藥品即將上市時,才通知了了女兒這個好消息。
“注冊?還是審核通過了?是不是很厲害?”張依依聽見了,忙是探了過來,曾母拍了拍腦袋,她差點都忘掉了,車上除了自家的寶貝女兒,對商業運作和一些法律程序很了解外,另外兩個都還是徹徹底底的學生,於是她將藥品注冊以及專利申請做了個大概的說明。
小鮮和曾學柔的“糖衣小炮彈”在國內市場銷售之前,就通過小藥廠的過往關系,通過了臨床試驗,也獲得相應的專利和批文。
曾母萌生醒酒藥海外市場的專利申請還是因為看了一則報紙上的新聞,報道的是日本搶注了中國“同仁堂”的商標。曾母的市場敏銳性很高,她相信這類醒酒藥的市場潛力會很好,就專門委托了商標注冊公司,在全球二十幾個主要國家注冊了藥品專利、商標。
國內外對於藥品的專利申請程序不同,在中國還算好申請的中藥製品藥片,在國外就很難申請了。
尤其在美國,還必須提供臨床試驗病例,再獲得相應的批文,曾母就根據注冊公司的建議,將醒酒藥提交給了國外的一家知名藥品研究所。
“那也就是說,現在美國和歐洲的藥品批文還沒有下來,其他的包括日韓等地的商標專利都已經申請完了,媽,你這一招做得真好,”薑還是老的辣,曾母的做法讓曾學柔讚歎不已,她當時和小鮮經營製藥廠時,就沒想那麽多,看來她以後真想在商場縱橫,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
“可別高興的太早,美國和歐洲市場是最難打開的,那裡的藥品審核制度也出奇的嚴格,我只是先給你們提個醒,至於成功不成功,就得看歐洲和美國的兩家藥監部門的臨床報告了,要是成了,你們的小製藥廠可是很有機會在美國納斯達克的創業板上市,”曾母看著女兒興奮不已的臉,心裡一陣寬慰。
小鮮聽得不清不楚的,張依依更是一頭霧水。
“總而言之,要是合格報告和臨床實驗報告通過了,我們的小藥廠的將來,六個字來形容,錢途不可限量。”曾學柔說著,再看了下車子的反光鏡,後面的那輛車還是陰魂不散地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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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英國的歐洲藥品檢測部門,一名中級研究員正在研究一份由下屬單位送過來的藥品。
“約翰,還在忙呢?我說這只是一份很普通的中藥改良藥,你那麽費神幹什麽?”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平常一到了下班時間,就溜得沒了影的約翰居然會加班做實驗,還真是起稀罕事。
“你以為這只是一份普通的中藥改良藥?你錯了,這是我加入研究室以來,見過的成分比例以及藥片的製作工藝結合的最完美藥片。它堪稱是一件藝術品。”約翰長了副典型的英國人的幽深輪廓,說話時,過分細薄的嘴唇幾乎完全看不見了。
“開玩笑吧?中藥什麽時候也講究起比例和製作工藝了,我記得中藥歷來是眉毛胡子一把抓,講究什麽陰陽協調,是毫無科學依據的用藥體系,”那名研究員不相信了,抓起了那片藥片,對著實驗室的高度電燈映照著。
“別糟蹋了樣本,讓我帶回去給祖父看一下,”約翰收走了僅有的幾片送檢藥片。
“什麽?你要把這麽不入流的東西送到強尼爵士那裡?”
研究室裡,已經沒有了約翰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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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