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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你再相依》第31章 她的謊言終會被揭穿(3)
  第31章 她的謊言終會被揭穿(3)
  還是霍子彥有擔當,當即立斷做出決定:“這樣,男一頂女一頂,誰都不要再爭。”

  小瑩還在那裡抹眼淚,悄悄用手遮著自己的臉衝霍子彥打眼色。那眼神分明在說:表舅舅,你個傻瓜,我是為了你好呀。

  霍子彥同樣看她一眼,面上波瀾不驚,心裡想的卻是,若都像你這麽直接,除了被否決的命運別無他法。

  於是睡覺問題就此定下。但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到了晚上鋪床的時候,小瑩一點睡意都沒有,直接就衝許煙雨道:“我去找小哲玩可以嗎?睡覺的時候我會回來的。”

  許煙雨當然不能說“不”,只能微笑放人。小瑩離開後沒多久,大概十分鍾左右,霍子彥挑開帳篷鑽了進來。

  一見是他許煙雨就緊張,趕緊往裡面縮了縮:“你怎麽過來了?”

  “我侄女把我趕出來了。”

  “什麽情況?”

  霍子彥難得頑皮一回,學著小瑩的表情和口氣道:“表舅舅,你出去透透氣,不要妨礙我跟許哲說悄悄話。”

  聽到這話許煙雨滿頭黑線:“那你怎麽來這兒了,你就在外面溜達溜達嘛。”

  晚餐過後家長們很多都沒進帳篷,還在外面就著星空閑聊天。許煙雨堅信像霍子彥這樣的貨色,隻消在人群前一走,就立馬會有數不清的“狂風浪蝶”圍上來獻殷勤。

  可霍子彥就是喜歡粘著她,臉色一沉道:“白天淋了點雨不太舒服,你這兒有藥嗎?”

  這話可是利器,許煙雨立馬內疚起來,再不提趕人的事情。她從包裡掏出感冒藥遞了過來,又關心地問:“怎麽樣,很難受嗎,要不要量一量體溫?”

  “不用,吃了藥躺一下就好。”說完霍子彥打開藥盒擠了兩粒藥出來,連水都沒用就直接吞了下來。吞完後他便如他所說的那樣,直接躺在了剛剛許煙雨才鋪好的墊被上,閉目養神起來。

  帳篷並不大,也就夠兩個人規規矩矩地躺著而已。霍子彥身高體長,一下子佔了三分之二的空間,把許煙雨逼得簡直動彈不得。

  她本來就處在帳篷最裡面,這會兒想出去吧對方又橫躺在面前,她跪在那裡連起身都困難,總不能就這麽從他腿上爬過再離開吧。

  可若是不走,兩個人共處一“室”實在尷尬,尤其兩人還是那樣的關系,對方又擺明了不願走的姿態,一下子就把她逼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許煙雨那半邊的床還沒完全鋪好,為了緩角尷尬她只能開口道:“那個,你能不能讓讓,我這裡床還沒鋪好。”

  “唔。”霍子彥含糊地回了一聲,身體往旁邊挪了挪,把地兒給許煙雨空出來一點。

  可他還是不走,許煙雨十分無奈,連床都不知道該怎麽鋪了。每次鋪到邊上的時候,就怕碰到霍子彥的身體,搞得她神經緊張不已,就跟做賊似的。

  偏偏霍子彥睡得十分踏實,看起來像是要在這裡過夜似的。許煙雨勉強鋪完床後默默坐在那裡,等了大概半個小時,既不見小瑩回來也不見霍子彥起身離開,害得她一顆心不由又提了起來。

  她躊躇了半天,還是決定開口:“那個,你睡著了嗎?”

  “嗯。”

  “那你怎麽還能回答我?”

  “被你吵醒了。”

  許煙雨氣得想打他。看對方一副無賴的樣子,她終於出手戳戳他的背:“你要不舒服就回自己帳篷去睡吧。”

  “我不想當電燈泡。”

  “兩個孩子罷了,他們又不是在戀愛。”

  “感情就是越處越好,隨他們玩兒吧。許煙雨,你小的時候有沒有這樣一個青梅竹馬?”

  一說起這個許煙雨立馬無話,再不敢跟他強嘴,只能自己一個人氣呼呼地坐在那裡,不知道究竟該幹什麽。

  因為實在無聊,她決定拿手機出來玩。結果剛掏出手機,就感覺一個黑影從天而降撲了過來,將她整個人直接撲倒在地。

  “啊?”許煙雨嚇得輕叫一聲,隨即就被一隻堅實有力的手捂住了嘴巴。

  霍子彥面色微微發紅,聲音也有點沙啞,湊近了道:“怎麽,就這麽不想留我睡一會兒?也不想想我是因為誰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許煙雨清楚,他是因為下午把傘借給自己,身上淋了一身水又穿了濕衣服走了半天后才生病的。看著對方潮紅的臉頰,許煙雨一時心軟,竟脫口而出:“好吧,那你就睡在這裡吧。”

  這話一出口,許煙雨就後悔了。

  因為霍子彥等的就是這句話。得了這道免死金牌後他自然不會再走,演戲似的衝許煙雨露出一絲笑意,說了句:“謝謝。”

  那一瞬間,許煙雨覺得他有點得了便宜又賣乖。

  但霍子彥的身體確實挺燙的。兩個人離得太近,對方身上灼熱的氣息都透過衣服傳到了她身上。出於關心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對方的額頭,確實比自己的要燙,上面還密密地滲出了一點汗珠。

  這一下她心裡的內疚就大了,掙扎著想要起身去給他倒水。結果被霍子彥一把按了回去:“別亂動。”

  她不知道剛才那一下動彈,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可許煙雨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還努力想把下半身從霍子彥的身體裡抽出來:“我給你倒杯水。”

  “不用,藥都吃了,沒必要再喝水。你如果心懷愧疚想讓我早點好,那就幫我做一件事情。”

  “什麽事兒?”

  “陪我睡覺。”

  許煙雨剛想拒絕,對方已經在她身邊躺了下來,一手壓在她胸前環住肩膀,在她耳邊輕聲叮嚀:“別亂動,陪我好好睡一覺。就這麽躺著。我剛吃過藥,人有點暈。”

  許煙雨仰面躺在那裡,緊張得要命。這都多少年沒有和霍子彥躺在一張床上了。此刻帳篷外頭滿天星鬥乾淨純粹,帳篷裡面卻是如此旖旎的一番光景,配著兩人不清不楚的關系,簡直成了一種鮮明的對比。

  許煙雨一下子想到了從前。很小的時候她就和霍子彥生活在一起。他們兩個在霍家一個是少爺,一個是司機的女兒,可這並不妨礙他們時常粘在一起。

  霍子彥小的時候是個很敏感的人,所以覺也比較淺。通常他睡覺的時候身邊不能有人也不能開燈,需要絕對的安靜。但許煙雨偏偏喜歡他那張床,總垂涎著想要上去睡一睡。

  剛開始的時候霍子彥總是用無情的目光將她打擊得體無完膚。但慢慢的,隨著霍父的離去,許煙雨成了霍子彥心頭的精神支柱後,她再提出這樣的要求,對方的態度明顯緩和許多。

  大概到了許煙雨七八歲的時候,有一天似乎是她的生日。她等了一整天都沒等到霍子彥準備的生日禮物,於是坐在花園某處的台階上,傷心地抱著膝蓋哭了起來。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霍子彥突然走了過來,輕輕拍拍她的腦袋。在她和他對視的時候,他用眼神發出提問:“哭什麽?”

  許煙雨心頭的委屈一下子被無限放大,默默看了霍子彥一眼,眼淚就跟洪水泛濫似的,怎麽也收不住。很快手上衣服上全都濕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剛剛下過雨。

  然後她就從霍子彥的眼睛裡看到了無奈。他一直都是這樣,不擅於言辭,更不會安慰人,每次遇到這種情況除了默默站在一旁就不會有別的舉動。

  許煙雨都習慣他這個樣子了,反正永遠一張正經臉,沒有屬於孩童的天真。她哭也不是真的想要什麽,只不過發泄一下罷了。霍子彥年年不給她生日禮物,這也不是頭一遭了。只不過這一次情況特殊,在生日前幾天,她曾看霍子彥在廚房裡跟著甜點師學做紙杯蛋糕,當時她還以為他是為自己學的。

  現在看來他只是一時好奇,想要發揮天才智商上的優越感,學一點不一樣的東西碾壓別人罷了。那根本和她沒關系。

  想到這裡,許煙雨哭得更傷心。但她還算淑女,沒有像小瑩那樣嚎啕大哭,只是死死抿著唇,大顆大顆的眼淚不停地往下掉。

  而她不知道,在男人眼裡這樣的哭相比放聲大哭更有殺傷心。霍子彥當時就有點hold不住。向來覺得自己不會犯錯的他平生第一次覺得,自己大概真的錯了。

  雖然他並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錯了。

  但既然意識到錯了就要彌補。所以當許煙雨淚流成河哭得都快斷氣時,他突然伸出手來,一把將她從台階上拉起來。然後兩人一路小跑著上了樓,進到他的房間。

  他把許煙雨往自己的床前一拉,指了指那張看起來十分舒適柔軟的雙人大床,作了個“請”的手勢。

  許煙雨到現在還清楚記得自己當時的心情,用“喜極而泣”四個字形容真是再合適不過。本以為只是紙杯蛋糕,現在卻是雙人大床,簡直就是中大獎的感覺。

  她一時不敢上前,隻輕聲問霍子彥:“真的可以嗎?”

  對方點點頭,只是加了一句:“要脫鞋。”

  得到允許的許煙雨立馬脫了鞋,不客氣地爬了上去,然後仰面躺了下來,舒舒服服地享受起來。

  果然是幻想中的那種感覺,簡直比想像中的還要好。就跟睡在雲上一般,那種輕柔那種體貼,讓她畢生難忘。

  她以後也在那張床上躺過幾回,但都沒有第一回來得印象深刻。當時她就覺得,這輩子交霍子彥這個朋友真是值了。

  放肆地躺了一會兒後,她還反客為主,招呼霍子彥道:“你也上來睡啊。”

  霍子彥自打記事起就沒跟別人睡過,連跟父母都不一起睡。所以聽到許煙雨的邀請他十分不屑,本能地就想拒絕。

  沒想到許煙雨也挺有演戲天份,臉色立馬一變,又是一副要哭的模樣。還委屈地說:“子彥,今天是我生日,你陪我睡一會兒好不好,就一小會兒。就當是送我的生日禮物。”

  這個禮物太大了,霍子彥覺得自己很吃虧。可看許煙雨一臉期盼的樣子他又不忍心拒絕,只能忍著排斥感默默上了床。

  等他真的爬上去和許煙雨肩並肩睡下時,那股不適感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自己不會習慣和別人一起睡,可許煙雨睡在身邊竟給他一種莫名的安定感,再不會閉上眼睛又出現父親去世時的畫面。再不會想起那一夜瓢潑的大雨。他的心平靜而安寧,整個人陷入了無盡的放松中。

  也正因為這樣,原本只打算隨便躺兩下的霍子彥,在那個黃昏竟真的不設防地睡了過去。兩個人的身體從最初的各佔半邊到最後的靠在一起,他的手還蓋在許煙雨的手上。等醒來的時候天都黑了,
  許煙雨揉著惺忪睡眼,腦子沒有轉彎,直接問出想了很久的問題:“我前兩天看你在學做紙杯蛋糕,做成功了嗎?”

  霍子彥點點頭。

  “那蛋糕呢?”

  霍子彥難得傾情大放松,又給了她兩個字:“吃了。”

  那一天的生日許煙雨過得特別高興,這幅畫面也一直留在她的腦袋裡久久不能散去。而她並不知道,就睡在她旁邊的霍子彥此刻腦中也有著同樣的畫面。那樣清晰那樣明白,好像真實的在自己面前上演一般。

  這是他發生車禍失憶以來第一次這麽清晰地回憶起一個畫面。不是在夢裡不是在模糊的,而是清清楚楚,兩個不滿十歲的孩子躺在同一張床上,男孩子是他,女孩子則是那個他心心念念想要找到的女人。

  而他深深地覺得,那個人就是許煙雨。

  借著發燒的名義,他開始套許煙雨的話。雙唇湊到對方脖頸裡,輕聲呢喃著:“我剛剛想起一些事情。小的時候我們家裡住著一個小姑娘,她看中了我的床,總想去上面睡一覺。有一次她過生日,我沒有給她準備禮物,她哭得特別傷心。於是我就把床讓給她睡了一覺。沒想到她是個得寸進尺的人,睡完之後,還問我要蛋糕吃。你說這個人是不是很可惡?”

  許煙雨也正沉浸在回憶裡,聽到這話便自然地接了一句:“這不是可惡是情趣。年少的時光總是特別美好。”

  “所以你記得那一天,那個畫面?告訴我,那個人是不是你?”

  霍子彥說話間又貼近了一些,用熱得發燙的身體去蹭許煙雨,還將她的手拉過來輕輕放在腹部,讓她真切地感受一下自己的“病情”。

  如果放在往常,許煙雨一定會斬釘截鐵矢口否認。但今天她猶豫了,在這樣幕天席地的自然環境裡,摸著對方滾燙的身體,她的心房開始慢慢瓦解。

  在聽到霍子彥問的那句話後,她有了短暫的猶豫。而當手心的溫度越來越高時,她終於艱難地點了點頭,說出了一個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答案:“是、是我。”

  因為這個回答,許煙雨一晚上都睡得提心吊膽。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她覺得全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霍子彥已經起床出去了,這會兒正在外頭帶著一幫孩子煮早飯。早飯采用的是最原始的煮法,先拿磚頭壘一個大爐灶,再拿些提前準備好的乾樹枝引火,最後還要在灶上架一口少見的大鍋,倒入淘好的米和水不停地攪伴,煮一鍋香噴噴的原始大米粥。

  孩子們什麽時候見過這個,都興奮得要命,通通聚在霍子彥身邊看熱鬧。那些孩子的媽媽也就趁機湊了過來,裝著看鍋裡的粥,實際上一個兩個總拿眼睛偷瞟霍子彥。

  這麽好看的男人,哪怕不能佔有己有,多看兩眼也是好的。

  小哲原本就站在霍子彥身邊,可後來圍上來的人越來越多,他不習慣這種環境,便悄悄想要撤。小瑩自然是他的跟屁蟲,走到哪裡便跟在哪裡,一見他走她也跟著走,隻留霍子彥一人在那裡應付那些熱情的孩子媽們。

  小哲走出人群後直接進了許煙雨的帳篷,連招呼都沒打,進去便開門見山道:“媽媽,你最好趕緊起來。”

  許煙雨正坐那兒揉肩膀,一聽這話手便一頓:“怎麽,要出發了?”

  “不是,我表舅舅在煮粥呢,許阿姨,是不是很香?”小瑩搶在前頭回答,臉上笑開了花。昨天晚上順利跟許哲睡了一夜,令她十分有成就感,簡直比一次吃十塊巧克力和十個冰淇淋更痛快。

  許煙雨用力嗅了嗅,果然聞到空氣裡彌漫著的那股濃鬱的米香味兒。這一聞她便覺得肚子真餓,似乎帶著心事睡覺更消耗能量似的。

  於是她衝孩子們點點頭,正要站起來,小哲在一旁輕輕問了句:“媽媽,昨晚睡得好嗎?”

  “還……可以。”

  “眼睛周圍好黑。媽媽,你沒有睡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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