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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賊》第265章 西涼馬騰(求月票!!!!)
  第265章 西涼馬騰(求月票!!!!)

  比起兩年前離開許都的時候,許都面貌有了巨大的改變。

  城池在原有的基礎上,擴大了二分之一。新城牆已經營造結束,但城區的建設,還沒有結束。

  在屯田進入第三個年頭的時候,許都的人口翻了一番。

  據說,曹操準備將兵屯引入許都。不過在正式引入兵屯之前,要現在海西進行實驗。

  如果效果驚人,那麽曹操在來年就會大力推行;如果效果不好,那麽曹操就會另想其他辦法。

  其實,屯田政策早在戰國時期便出現。

  寓兵於農,亦兵亦農,是秦國當時的主要政策。

  曹操也不太清楚,兵屯是否能夠在許都推行起來。而有了海西這個試驗田,曹操自然多了幾分把握。

  ————————————————————

  毓秀樓,看上去好像並沒有什麽變化。

  巍峨高聳,雄立於大街之上。

  “比不得當年嘍!”

  坐在毓秀樓的閣樓雅室,典滿發出一聲感慨。

  從窗口,可看到毓秀樓背後,潺潺流水,楊柳青青。時值仲春,陽光明媚。溪水兩畔,芳草萋萋。

  杏白桃紅,點綴在翠綠之中,更顯出幾分燦爛。

  曹朋喝了一口水,奇怪的問道:“此話怎講?”

  “聽我阿爹說,朝中爭鬥的很厲害。朝廷老臣似乎是要司空交出權柄,說是要還政於陛下。

  還有人,竟喊出要招袁紹前來主持朝政,所以亂糟糟的……

  我和圓德在宮門值守,常聽到朝堂上爭執不休。司空也很惱火,可奈何那些老臣,非常張狂。加之陛下今年也已成人,讓司空還政的聲音,就越發響亮和強烈,搞得大家都是人心惶惶。”

  “哦?”

  闞澤突然問道:“是陛下的意思嗎?”

  “是不是陛下的意思我不知道,但那些老臣們,聯合了一些清流名士,鬧得很凶。”

  “可有掌兵之人?”

  “這個,倒好像沒聽說。”

  闞澤笑道:“烏合之眾,成不得氣候。”

  “為什麽?”

  曹朋喝了一口水,笑呵呵的回答:“槍杆子裡出政權,筆頭子再硬,也擋不住刀槍斧鉞。”

  “不錯,就是這個道理。”

  “恩,你這麽一說,好像還真是這個情況。

  主公自下邳還都之後,朝堂上似乎是平靜了許多。這兩天的爭吵,也比往日少了,估計是怕了。”

  怕了嗎?
  曹朋扭頭,向眺望窗外景色。

  只怕是在醞釀著更大的風暴吧……

  隱隱約約,曹朋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一樁重要的事情。可一時半會兒,他又有些想不起來。

  “對了,劉備來許都之後,情況如何?”

  “劉備?”

  典滿一怔,想了想回答道:“剛回來的時候,還挺活躍,到處與人結交。聽說,陛下已經正式認可了劉備的宗室身份……你還別說,這家夥居然真是中山靖王之後,論輩分還是陛下的叔父。媽的,居然成了皇叔!朝堂上的老臣們,對他也很敬重,所以時常在一起走動。”

  皇叔!

  劉備終於得了皇叔的名號……

  此前,雖然他自稱是漢室宗親,但未曾得到皇室的認可。

  而今他被皇室承認,也代表著劉備的身份和地位,得到了一個質的提高,從此將名揚天下。

  “不止呢,阿福你可知道關羽?”

  曹朋點點頭,“關羽怎麽了?”

  “關羽在下邳斬了呂布,聲名大振。

  此次論功行賞,被封為揚武校尉,拜兩千石俸祿……娘地,他如何斬殺呂布,大家心知肚明。若非我阿爹和元讓將軍和呂布苦鬥數十合,耗盡了呂布的精神,那輪得到關羽得手?
  當時還是圓德阿爹出手救他,結果平白成就了他的名聲。”

  在這個時空,關羽沒有溫酒斬華雄,也沒有三英戰呂布的戲碼。雖然武藝高強,但聲名卻不是特別響亮。而今,他斬殺了呂布,卻使得他聲名鵲起,成為這天底下,有數的大將之一。

  不管關羽是偷襲也好,是被典韋救下也罷。

  呂布,死在他的手中,是不爭事實。

  這世上,成王敗寇。只不過呂布怕想不到,自己的死,令關羽成名……

  曹朋不由得沉默了!

  其實,對下邳一戰的狀況,他也非常清楚。

  典韋救下關羽,是出於公心。在這一點上,典韋的品格無話可說。但曹朋覺得,典韋真不應該救關羽。可再一想,這就和他殺不得張飛一樣,有著各種原因,不能以個人意志轉變。

  劉備,終於要崛起了?
  曹朋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意。

  就在這時候,忽聽隔壁的雅室中,傳來一陣騷亂和喧嘩。

  曹朋一蹙眉頭,心中不免有些不快。

  典滿大怒,起身就要出去,但被曹朋給拽住了。

  “三哥,別惹事。”

  “嗯……”

  “對了,你們還沒說,劉備如今怎樣了?”

  許儀咳嗽了一聲,笑呵呵道:“說來也奇怪,自春祭之後,劉備倒是變得老實了許多,在家裡開了一個菜園子,整日農耕種菜,也不去拜會走訪了……阿爹說,他當了皇叔,倒變好像變了個人一樣。”

  閉門,種菜?
  曹朋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三國演義裡有這一段,但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一下子,記憶好像出現了一個空缺,曹朋越是著急,就越是想不起來到底忘記了什麽事情。

  隔壁雅室裡的喧嘩吵鬧聲越來越大。

  聽口音,似乎不是豫州本地口音,而有些類似於涼州的方言。

  涼州方言豪壯,聲音也很大。吵得曹朋等人交談時,不得不提高嗓門。曹朋覺得,毓秀樓的確是今不如昔了!想當初,這毓秀樓的客人多清雅高量之士,何曾有過如此的喧嘩吵鬧?
  他正感慨著,一旁典滿實在是忍不住了!

  “混帳東西,扯著嗓門喊叫什麽?”

  隔壁雅室陡然一靜,旋即爆發出一連串的咒罵聲。

  “爺爺們在此喝酒,哪個不長眼的東西,來擾爺爺們的酒興。”

  “一群蠻子,哪配得喝酒?喝尿去吧。”

  典滿那是什麽人?

  大小也是在市井中長大,罵起人來,毫不客氣。

  曹朋想要阻攔,已經阻攔不住。

  只聽蓬的一聲響,緊跟著有人就從外面闖進來。看裝束,是羌人打扮,體格雄武而壯碩。

  來人一進來,就怒聲吼叫:“哪個混帳東西在說話。”

  典滿呼的一下子長身而起,虎目圓睜,“老子沒去找你們的麻煩,你們倒是自己來送死了。”

  典滿如今,已十七歲。

  長的是越來越像典韋。

  身高八尺有余,膀闊腰圓。

  頜下黑黝黝的胡須茬子,透著一股子凶猛。

  而典滿這一起來,許儀也隨之起身。他個頭沒有典滿高,但身材比典滿還要粗一圈,看上去格外剽悍。

  “臭小子,你找死!”

  闖進來的羌人勃然大怒,墊步就衝了過來。

  曹朋背對著門,那羌人要過來,就必須要先從曹朋身邊過去。本來,他大可以繞道,卻偏偏要騰空從曹朋頭上跨過。這是赤裸裸的羞辱,如果讓他邁過去,那曹朋等於受胯下之辱。

  雖說曹朋回到許都之後,一再告誡自己,不要惹事。

  可他不惹事,卻不代表他會怕事。當那羌人就要邁過去的一刹那,曹朋猛然雙腿發力,一下子弓背而起,錯步向後一滑,一巴掌就拍在了羌人的胯部。看似輕飄,混不著力的一擊,羌人好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便飛了出去,狠狠的拍在牆上。雅室的牆壁,並不是很結實……隻這一下子,就把那牆壁生生撞出了一個窟窿。羌人摔落在地,一口血噴出,竟站不起身。

  典滿和許儀不由得大聲叫喊。

  甘寧也是充滿了讚歎之意,“公子,好拳腳。”

  “不知死活!”

  曹朋直起身子,看也不看那羌子,“二哥,你不是一直想要試試我的拳法嘛?趕明兒咱們過過手,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長進。”

  論武藝,典滿和許儀這一年來,在典韋許褚的逼迫下,也達到了一流武將的水準。

  沒想到曹朋這一出手,同樣展現出了洗髓階段的力量,令二人不由得心中生出無限感慨。

  他們是苦練而成;曹朋是在殺戮中提升。

  雖然是異曲同工,可差別卻非常巨大……苦練出來的武藝,缺少了幾分凌厲;而曹朋這種從殺戮中提升的家夥,出手時毫不著力,可是發力時卻是殺氣凌厲。如果馬上對決,典滿許儀尚敢說不分伯仲。可如果徒手交鋒,他二人相信,曹朋一定能把他二人給乾掉……

  這差距,似乎越來越小!

  “小子,好毒辣的手段。”

  一個雄渾的聲音響起,就見一個中年男子站在門外。

  他身高八尺有余,身體洪大而魁梧。顴骨略高,鼻梁高挺,一雙虎目炯炯有神。身著一襲青色長衣,面帶怒色。

  在他身後,有三個青年。

  一個年紀在二十出頭,個頭大約有175左右,面呈古銅色,一雙大手,指節寬大,手臂上青筋畢露,透著一股子狂野的力感。另外兩個則顯得有些書卷氣,一個年紀也在二十多歲,身高約有180公分;另一個大約十八九歲,個頭偏瘦,略顯高挑和單薄,但眼中卻閃爍精光。

  這幾個人,氣勢不俗。

  中年人喝道:“少年人,我等雖吵鬧了些,爾等又何必出口傷人?

  還有你,出手怎可如此毒辣?”

  闞澤不吭聲,悄然往後一退。

  甘寧夏侯蘭和郝昭三人,則自動站在了曹朋身後。

  以至於中年人一眼就看到了曹朋,甚至以為,曹朋是這裡的主導。而且,剛才曹朋出手,他也看得清楚,心知這幾個少年人,也不是等閑之輩。只是他常年掌兵,說話不免有些生硬。而且一開口,就斥責曹朋,使得曹朋心裡,頓時生出不快:你只看到我出手狠辣,卻沒有看到你的人,竟然想從我頭上跳過去,讓我受胯下之辱?怎麽什麽事到你嘴裡,都成了你的道理?

  曹朋素來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你對我客客氣氣的講道理,那咱們就客客氣氣說話。

  你要是給我擺臉色,那我也不會給你好言語。

  “這位老大人,你可知道,這毓秀樓是皇家酒樓?既然來了這裡,你們自當遵守一些禮儀。

  我們出言不遜是不對,你們又好到哪兒去?
  再說了,罵歸罵,是你們先動手。你不看好你家的狗,那就休怪我替你教訓你家的狗……”

  中年人眼中陡然透出一抹凌厲殺意,凝視曹朋,半晌後突然道:“小子,有種!”

  “有沒有種,用不得你來稱讚。”

  “可敢報上姓名?”

  “我叫曹朋……”

  “曹朋?”

  中年人一怔,突然放聲大笑。

  “可是那用詭計,害了張翼德的曹友學?”

  什麽叫做用詭計?

  我那是戰術得當……曹朋懶得回答,只看著中年人,一言不發。

  “令明何在?”

  “末將在。”

  “這位曹都尉很張狂,教訓他一下,讓他知道知道,什麽叫天外有天。”

  “喏!”

  粗壯的黑漢子,邁步就走出來。

  甘寧眉頭不由得一蹙,閃身擋在了曹朋身前。

  “想要教訓我家公子,且問問我是否同意。”

  這兩人一對峙,所產生的氣勢,令中年人不由得為之色變。

  而曹朋,也不由得一蹙眉頭,因為他可以覺察到,眼前這黑壯青年,氣血之強壯,遠勝於自己。

  這家夥,可不是等閑的一流高手。

  至少比自己,要強出半個等級……

  不過和甘寧一比,黑壯青年又似乎有些不足。

  也就是說,他的身手,當在一流高手之上,超一流高手之下。如果要有一個準確的定義,那就是類似於準超一流的水平。甘寧和那‘令明’雖然沒有動手,但所產生的氣場,卻格外驚人。

  “令明,回來!”

  中年人沒想到,曹朋身邊還跟著一個甘寧這樣的人物。

  他連忙高聲喊喝,跨步上前。

  就在這時候,曹朋猛然閃身衝出,“興霸,你對付那老家夥,我來領教一下此人的高招。”

  甘寧眼睛一眯,二話不說,就攔住了中年人,抬手一拳轟出。

  中年男子冷哼一聲,錯步閃身,便和甘寧打在了一起。與此同時,中年人身後的兩個青年,也衝了過來。典滿許儀大吼一聲,便攔住了兩個青年。刹那間,就在這樓閣的過道上,幾個人便打在一處。

  曹朋一記炮錘,轟響黑壯青年。

  黑壯青年也不閃躲,迎著曹朋的拳頭,同樣是一記炮錘。拳腳交擊,發出沉悶的聲息。曹朋連退了七八步,抖了抖雙手,呵呵笑道:“黑廝,好力氣。”

  “力氣好,拳腳更好!”

  黑壯青年冷笑不停,猱身而上。

  闞澤一把拉住了夏侯蘭和郝昭,笑呵呵道:“別著急,打不起來。”

  “這已經打起來,怎還說打不起來?”

  闞澤笑而不語,隻盯著那個和甘寧打在一處的中年人,心裡面暗自思量,此人莫非就是……

  曹朋拳腳如風,黑壯青年則勢大力沉。

  按道理說,曹朋不是黑壯青年的對手。可是他的拳腳中,夾在內家拳的勁力,雖力量比不得黑壯青年,但也使得黑壯青年格外難受。特別是曹朋的太極纏絲勁,一圈圈一道道,令黑壯青年有一種束手束腳的奇怪感受。他越打越憋氣,越打越惱火,拳腳越發強猛,力道越發驚人。

  “住手,全都住手!”

  忽聽樓下一陣吵鬧聲,緊跟著有人高聲叫喊。

  曹朋一個愣神,被黑壯青年一拳轟在了肩膀上,打得他一個趔趄,險些摔倒。不過,他反應很快,趁著閃身的刹那,從兜囊中掏出一枚鐵流星,抖手飛出。黑壯青年一擊得手,正要跟進。不想鐵流星呼嘯而來,嚇得青年不由得連忙閃躲。也就是在這眨眼功夫,一群人衝上酒樓。

  “二弟,三弟,住手!”

  “壽成將軍,請住手。”

  “興霸,回來。”

  一連串的呼喊聲響起,雙方迅速停下來。

  典滿許儀,明顯是佔居了上風,神清氣爽。而那兩個青年,一個衣冠狼狽,另一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甘寧和中年男子,不分伯仲。但總體而言,甘寧佔了上風,中年人似有些吃虧。

  曹朋一隻胳膊垂著,顯然是受了傷。

  不過那黑壯青年也不好受,被曹朋用纏絲勁拍擊雙臂,當時還不覺得有什麽問題,可這一停下來,隻覺得一陣陣針扎似地刺痛。擼起了袖子,就見小臂紅腫,略透著暗青之色……

  “壽成將軍,都是自己人,何必認真?”

  曹真和一個少年走上了酒樓。

  曹朋認識那少年,正是臨沂侯劉光。

  劉光苦笑一聲,對曹朋道:“阿福兄弟,你這可真是……這剛回來,就要砸了我的酒樓嗎?”

  “臨沂侯,別來無恙。”

  曹朋一隻胳膊抬不起來,也無法搭手。

  曹真走過來說:“阿福,你怎麽和衛將軍打起來了?”

  “衛將軍?”

  曹真道:“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是武威太守馬騰,此次奉命入京,朝賀天子。”

  馬騰?

  曹朋抬起頭,向那中年人看去。

  劉光則拉著馬騰,輕聲勸解。

  “果然英雄出少年,曹都尉,你好本事。”

  “馬太守,你也果然名不虛傳。”

  “哈哈哈,今日馬某很開心,能識得幾位少年英雄。剛才的事情,不過是個誤會,還請幾位莫要掛懷。”

  曹朋連忙客套,目光一轉,卻落在了黑壯青年身上。

  “喂,黑廝……你可是龐德?”

  黑壯青年一怔,“你怎知某家姓名?”

  曹朋一笑,卻不回答。

  這時候,曹真道:“阿福,本打算為你接風,可軍中尚有要務,咱們改日再聚吧。你剛回來,也累了!圓德,你帶阿福他們先回去。老二,你下午還要值守宮門,休要飲酒誤事。”

  曹真說罷,再次拱手和馬騰道歉。

  馬騰擺擺手,隻饒有興趣的看了看曹朋,又看了一眼龐德,卻沒有說話。

  劉光送曹朋等人走下酒樓,忽聽馬騰在身後道:“兀那漢子,有一身好本事,何不報效國家,勝過寄人籬下。若有興趣,不妨來武威。憑你這一身本領,博取功名,建立功業,不過早晚。”

  這,顯然是對甘寧說話。

  曹朋扭頭,怒視馬騰。

  可馬騰卻渾不在意……

  甘寧笑了,“即然不過早晚,哪有何必心急?”

  跟著你,不過早晚;跟著我家公子,也不過早晚……既然是這樣子,我跟著公子,豈不更好?
  言下之意:你馬騰,比不得我家公子!
  馬騰的臉色,頓時陰沉。

  曹朋站在樓梯下,朝著他一撇嘴,露出一抹嘲諷笑意。

  “阿福,給某家一個面子,別再鬧事了,好不好?”

  劉光苦笑,拉著曹朋往外走。

  “馬太守,你保重。”

  曹朋說罷,隨著劉光走出酒樓。

  而馬騰的臉色,卻更加難看……

  曹朋的那一句‘保重’,似乎別有深意。莫非,這小子覺察到了什麽?不可能,聽說他剛回許都,又怎可能知曉……不對不對,玄德也許想岔了!這小子,決不可能是可有可無之人。

  一個可有可無之人,焉能有那等高手?
  一個可有可無之人,在下邳通敵,放走了呂布家人,到頭來卻沒有受到懲罰,反而做了騎都尉?

  馬騰這心裡面有鬼,越想就越是覺得不太對勁兒。

  “令明?”

  “末將在。”

  “你……認識這個曹朋嗎?”

  “這個,末將不認識。”

  “那他怎麽認識你呢?”

  “……末將不知。”

  馬騰面帶微笑,點了點頭。

  不過眼眸中,卻閃過了一抹疑慮。

  ——————————————————————————————

  在毓秀樓外,曹朋等人與劉光告辭之後,上馬離去。

  “阿福!”

  “恩?

  “你和劉光很熟嗎?”

  曹朋想了想,“也不是很熟,只不過有兩面之緣。一次是在鬥犬館中,我用阿爹打造的寶刀,幫二哥抵了帳;還有一次,是我在離開許都之前,在街市中和他見過一次,說過幾句話。”

  曹真點了點頭,“有些事情,我得提醒你。

  許都如今不太安全……公孫瓚死了,袁紹得了並幽,實力大增,如今對許都虎視眈眈。朝中很多人,都在暗中反對主公,意圖迎接袁紹到來。劉光……你最好不要和他走的太近了!”

  劉光是漢室宗親,是漢帝最信任的族人。

  他肯定是保皇黨,如果走的太近,可能會引火燒身。

  曹真是一番好意,曹朋可以理解。不過心裡面,對劉光始終懷著一份好感。但是……

  曹朋心裡面暗自歎息一聲:怪隻怪,他是漢室宗親!

  “對了大哥,有件事,你要留意。”

  “什麽事?”

  “劉備此人很會做戲,切莫被他的表面所欺騙。”

  曹真聞聽,不由得眸光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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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上要去機場趕飛機了,所以今天只有一更,又欠兩千字。

  明天會有兩更,順便調整一下狀態。

  從十六號開始,每天三更,還請兄弟們多支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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