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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賊》第262章 敗者無人權
  第262章 敗者無人權
  曹朋似乎很慌張!
  無端端突然躍馬,使得速度放緩,給了張飛無盡機會。與此同時,曹朋本陣的陣腳大亂,面對張飛的追殺,竟無一人出面阻攔。張飛放聲大笑,烏騅馬風馳電掣般,就衝向了曹朋。

  曹朋,卻勒馬停下。

  兩枚鐵流星,神出鬼沒般飛出。

  張飛哈哈大笑,掌中丈八蛇矛一抖,撲棱棱一招撥草尋蛇。

  叮叮兩聲響,鐵流星被張飛砸落地上……不過,也由於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鐵流星上,所以並未留意四周。曹朋軍中尚有郝昭和夏侯蘭,可是卻一直沒有出現。當張飛砸落了鐵流星的時候,人已闖入陣中。

  他剛要喊喝,忽聽有人高呼一聲:“起索!”

  十幾根絆馬索突然間飛出,烏騅馬雖然有靈性,但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重重絆馬索,即便是再有靈性,也難以躲過。加之張飛之前的注意力在曹朋的兩枚鐵流星上,也沒有任何準備。

  絆馬索一起,烏騅馬長嘶一聲,前腿一軟,噗通就跪了下來。

  張飛沒有任何準備,但身為超一流武將的本能,讓他還是有所提防。當烏騅馬跪倒的一瞬間,張飛也被甩了出去,蓬的一下子就摔落在地。可就在落地的一刹那,張飛一個就地十八滾,而後迅速站起。丈八蛇矛不知道飛到了何處,但總體而言,張飛本人並沒有什麽大礙。

  “小賊,只會這等詭計嗎?”

  張飛怒聲咆哮。

  話音未落,夏侯蘭催馬從人群中竄出,手持丈二龍鱗,分心便刺。

  好個張飛雖身處重圍,卻絲毫不懼。一身重鎧,並未影響到他的靈活,在原地滴溜溜一轉,側身躲過了夏侯蘭的大槍。可未等張飛站穩,耳邊就聽到叮的一聲輕響。兩枚鐵流星呼嘯飛來,快如閃電。與剛才那兩枚鐵流星相比,這兩枚鐵流星的速度和力量,明顯增加許多。

  張飛剛要去奪夏侯蘭的戰馬,可這兩枚鐵流星的出現,使得他不得不再次閃身躲避。

  兩支長矛,從旁邊刺出。一支貼著張飛身上的鐵甲滑過,另一支則刺向了張飛的小腹。張飛探手,蓬的攫住那支刺向小腹的長矛,另一隻手臂抬起,一下子將另一支長矛夾在了胳肢窩下。口中一聲巨吼,而後一個頓足,兩隻手用力……兩個手握長矛的軍卒,硬生生被張飛挑起來,旋身便甩飛出去。這家夥雙手各執一隻長矛,有如神助,面對從四面湧來的軍卒,連挑帶打,打得曹軍狼狽而逃。雖有夏侯蘭拚命阻攔,可一時間,卻也奈何不得張飛。

  “閃開!”

  人群中傳來曹朋的厲吼聲。

  馬蹄聲傳來,就見照夜白風一般衝出。

  曹朋雙手各拿著兩枚鐵流星,連珠似地脫手飛出。

  這在後世裡,叫做雙飛炮。前世教曹朋武術的老武師,可以在瞬間發出八枚鐵流星,威力無窮。

  曹朋還達不到連發八枚的水準,可四枚鐵流星飛出,一樣使得張飛手忙腳亂。

  趁著他閃避的瞬間,照夜白已衝到了張飛跟前。重逾千斤的照夜白,再加上凶猛的衝擊,張飛來不及躲閃,和照夜白狠狠的撞在了一起。兩支長矛脫手飛出,整個人一下子騰空飛起,狠狠的摔在地上。胸前的鐵甲被撞得凹陷進去,頭盔也不知道飛到何處。換做普通人,被照夜白這麽一撞,不死也得殘廢。可張飛在落地之後,偏偏又站立起來,不過整個人看上去,明顯有些神志不清。他環眼圓睜,一口鮮血噴出,但扔站在地上,卻沒有倒下去。

  操,這家夥還真耐撞!

  撞擊這一下,曹朋甚至有些心疼自己的戰馬。

  可是看張飛仍不肯倒下,也不由得暗自讚歎這家夥是身體素質。不過這種時候,再讚歎也不能心慈手軟。手中大刀照頭劈斬,卻被張飛本能的閃身躲過。只是,張飛躲過了曹朋的刀,卻無法躲過夏侯蘭的槍。夏侯蘭衝上來,一槍拍在了張飛的胸口,把個張飛打得仰面朝天摔倒在地上,鮮血奪口噴出之後,整個人也隨之昏迷過去。十幾名軍卒衝上去,將張飛捆住。

  另一邊,關平雖然悍不畏死,和甘寧的差距終究太大。

  七八個回合之後,關平的刀法就散亂不堪。二馬錯蹬,甘寧反手一刀拍在關平的後背,將關平打翻馬下。

  “興霸,饒他性命。”

  曹朋這時候已經解決了張飛,衝出旗門,大聲喊道:“要活口。”

  這邊關平翻身站起,剛站穩腳跟,一口明晃晃的大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小子,讓你的人老實點,否則休怪我無情。”

  刀口散發著一股子淡淡血腥氣,暗紅色的刀刃,透著一股寒意。

  “住手,全都住手!”

  關平大聲喊喝。

  白眊兵見主將被俘,一擁而上想要把關平和張飛搶回來。

  可是,卻被早有準備的郝昭指揮三百兵丁,列陣阻攔。白眊兵雖然厲害,可郝昭手下的兵卒也不差。以當初陷陣營二百兵卒為班底,後來又加入了一百參加過曲陽之戰的老兵,經過兩個月的訓練,同樣是勇不可擋。一方自發而戰,另一方卻在郝昭的指揮下,沉著應對……

  這高下自然就分了出來,白眊兵雖說悍勇,卻少了主帥,亂成一團。

  甘夫人和麋夫人,對此也無可奈何。

  她二人又不是那種戰將,更不懂得臨陣指揮。不過雖然面臨危險,兩位夫人卻表現的鎮定自若。

  “住手,全部住手。”

  隨著關平和二位夫人的呼喊,白眊兵雖不甘願,卻也只能低頭。

  曹朋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坐在馬上,腦袋一個勁兒的犯暈乎……

  手臂酸疼,甚至連大刀也有些拿不住了。不過,更多的是一種喜悅,一種和高手交鋒後,收獲頗多的喜悅。曹朋面前把大刀收回刀鞘,看著那昏迷不醒,被繩捆索綁的張飛,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說實話,這張飛不愧是三國有數的猛將兄!

  如果單純的拚殺,自己雖已算得上一流武將,也遠不是張飛的對手。

  張飛的殺法,極為凶狠。槍出無回,猶如疾風暴雨……一般人,哪怕是一流武將,面對張飛這種凶狠的殺法,很容易被奪去勇氣。也幸虧了曹朋之前也算是經歷豐富。和呂布那種頂尖的武將交過手,又和典韋、甘寧這樣的超一流武將切磋過。甚至他身邊的人,夏侯蘭潘璋,也都非等閑。在這種環境下,再加上曲陽的那兩日血戰,使得曹朋的心性格外堅韌。

  從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子,到如今的水準。

  那也是從無數次搏殺中歷練,自然不是那種閉門造車的武將可比。

  若非照夜白,若非絆馬索,若非有夏侯蘭這些人……今天想要生擒張飛,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生擒了張飛?
  曹朋心裡,陡然生出一種莫名的喜悅!

  我竟然把張三爺抓住了……

  也許曹朋並不明白,經此一戰之後,給他帶來的信念,使他此後受益匪淺。

  “公子,這家夥如何處置?”

  夏侯蘭看著張飛,咬牙切齒。

  “先把他捆住,盯緊這家夥。”

  “喏!”

  上來幾個人,拖死豬一樣的把張飛拖進了大營。

  曹朋催馬到了陣前,就看到幾名軍卒,將繩捆索綁的關平,押到了他的馬前。

  “爾等詭計取勝,算不得真英雄。”

  關平破口大罵,罵曹朋耍陰謀。

  曹朋不由得冷笑,“你我交鋒,猶如敵我搏殺……爾不聞孫子兵法雲:兵者,詭道也?輸了就輸了,哪來的那許多借口。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輸不起的家夥……你,叫做關平?”

  關平一怔,哼了一聲,梗著脖子不回答。

  “你若是不配合一點,那車仗之上,貌似還有女眷。”

  關平聞聽,頓時大驚。

  “曹朋,你休得放肆,那是劉豫州的家眷。”

  “哦……”

  曹朋恍然大悟。

  怪不得要用白眊兵,原來是劉備的家眷。

  他冷笑一聲,“既然如此,你更要配合一點。否則我知道劉豫州,可我這些部曲,卻不知劉豫州。”

  “你……”

  “剛才你們擒下的將軍,現在何處?”

  “在軍中扣押……三叔雖然擒下了那個家夥,但也沒有為難他。三叔想要教訓的人,是你!”

  “哈哈,那我是不是應該感到榮幸?”

  說著話,曹朋一擺手,夏侯蘭帶著人,就衝向了白眊兵。

  “子幽,不要驚擾了劉豫州的家眷,客氣一點,讓她們待在車上。那些白眊,全都收整過來。”

  “喏!”

  夏侯蘭答應一聲,帶著兵馬過去。

  曹朋上上下下打量關平,心裡卻突然間,有些好奇。

  關羽生平,有兩個兒子一個侄子,此外還有一個女兒。長子就是關平,但依照著演義中的說法,關平是關羽的義子;次子關興,也是個驍勇善戰的猛將;侄子叫做關寧,是關羽兄長關定的兒子。女兒嘛……記不得名字了。隻記得演義中孫權為兒子向關羽求親,關羽回答說:虎女焉能嫁犬子。至於民間流傳的花關索,估計是虛構出來,關羽並沒有這個兒子。

  不過,不是說關平是在關羽過五關,往冀州尋兄時收的乾兒子嗎?

  而今關羽可是還沒有過五關斬六將,那關平又從何而來?

  “你是關二將軍的義子?”

  關平一怔,旋即惱羞成怒,破口大罵:“你才是假子……某家自幼隨父親闖蕩,十二歲便在家父帳下效力,何來假子之說?”

  咦?
  這家夥,居然是關羽的親生兒子?

  十二歲……怪不得如此厲害,那也是耳濡目染,從亂軍中殺出來的本事。

  曹朋心裡奇怪,但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

  早已經習慣了羅大忽悠的忽悠,所以他也算是見怪不怪。

  “管你假子還是親子,而今也不過是我階下之囚。

  老實一點,否則我不介意殺了你和你三叔,再把劉豫州的家眷……咱們到了許都,請曹公定奪。”

  關平咬牙切齒的瞪著曹朋,突然冷哼一聲,不再開口。

  楚戈牽著烏騅馬,走上來。

  “公子,好馬啊!”

  “三將軍的馬,自然是好馬。”

  曹朋微微一笑,看了一眼甘寧胯下的坐騎。

  “興霸,你覺得此馬如何?”

  “此馬雄健,當屬大宛良駒……雖比不得公子的照夜白,卻也是萬裡挑一,千金難求的好馬。”

  “送給你!”

  “啊?”

  關平怒道:“此乃我三叔愛馬,爾敢如斯?”

  “三將軍愛馬?”曹朋哈哈大笑,“我只知道,這是我的戰利品。爾等當初在下邳,劫我糧草時,你三叔曾對我部曲言:被他搶走了,那就是他的東西。有本事,讓你三叔來討要。”

  說罷,他對甘寧道:“興霸,你可害怕?”

  甘寧的坐騎,是攻破下邳時,從下邳騎軍手中得來了一匹馬。

  雖然也很勇健,但終究是比不得烏騅馬這等名馬。之前他不敵張飛,除了手中兵器的緣故之外,還有胯下坐騎的原因。否則的話,張飛就算是想勝過他,沒有三五百回合也不可能。

  聞聽曹朋的問話,甘寧忍不住笑了。

  “若是張三爺肯再來指教,我倒是樂意奉陪。”

  言下之意:有本事,讓他過來找我……

  關寧怒視曹朋和甘寧,半晌之後,卻不禁頹然低頭。

  “小將軍,自古勝負論英雄,輸了的人,沒人權。”

  人權?

  那是什麽東西?
  關寧不懂,卻可以聽得出,曹朋言語中的調侃之意。不過,輸了就是輸了,說什麽都沒用。

  “無恥!”

  一輛馬車從身邊過去,窗簾一挑,露出一張如花粉靨。

  麋環聽到曹朋的那一句話,忍不住探頭咒罵。

  曹朋聞聽一怔,旋即反應過來,這娘們兒是在罵他。雖說好男不和女鬥,可那也要看情況。

  他雖說擒下了張飛等人,卻也不能真的把他們殺了。

  不過,不殺了他們,卻不代表曹朋不能教訓。否則任由這小娘皮囂張,這一路上有的罪受。

  他猛然催馬,衝過去,拔刀一刀砍下了引車馬匹的頭顱。

  鮮血噴湧而出,馬車哐當一聲,便趴在了路上。

  曹朋策馬,彎腰探手,將碩大的馬頭拎在手裡,而後撥馬來到馬車旁邊,將那馬頭扔進車中。

  “小娘子,說話小心一點,否則休怪我不曉得憐香惜玉。”

  “你……”

  麋環被摔得頭昏腦脹,花容失色。

  當她抬頭看到那個還在噴血的馬頭時,不由得驚聲尖叫。

  另一輛車上,甘夫人連忙出來,“小將軍,我家妹子年少不懂事,你何必與她一般見識呢?”

  甘夫人的聲音很悅耳,柔柔的,讓人覺得有些酥麻。

  曹朋看了她一眼,歎了口氣,“夫人,看好你這個妹子。這世上魯男子不少,卻非個個曉得憐香惜玉。把那臭脾氣收一收,你們現在是我的俘虜。惹怒了我,殺了你們也無人出頭。”

  甘夫人的臉上,露出一抹苦色。

  “妹子,來我車上吧。”

  麋環一身血汙,一瘸一拐的從馬車裡走出,而後登上了甘夫人的車。

  這一次,她不敢再張狂了。

  可是那眼中的恨意,卻更加明顯……

  曹朋心中冷笑:老子背後有吳老夫人,你就算找曹公哭訴,他也奈何不得我。

  這時候,夏侯恩鼻青臉腫的走到了曹朋的馬前。

  他猶豫了一下,搭手一禮:“曹都尉,我不喜歡你……不過,夏侯恩還是要感謝你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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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馬上就要到來,老新非常淒涼的呼喚:推薦票,推薦票,推薦票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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