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針鋒相對 燕祁中招(5)
不過說實在的她那栩栩如輝的神彩說不出的璀璨,如明珠一般瀲灩的眼神能照亮最黑暗的夜,舉手投足散發出來的風華掩蓋了她那平凡的面容。
上首的燕祁看著這樣子神彩逼人的她,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個人來,正是先前在鳳台縣救了他的人,兩個人的形像越看越吻合,因為他還從來沒遇到過如此不一樣的女人。
燕祁精致如玉蘭的面容,神情未變,唇角笑意清淺,一動不動的望著雲染,雲染看他不動,越發的興奮,好像抓到人家的把柄一樣。
“看來我猜對了,你真的心裡陰暗齷齪,說不定就是個變態,喔,對了,難怪你負責的監察司裡全是太監,原來主子就是個心理變態的。”
燕祁先開始還聽得津津有味的,後來便有些聽不入耳了,再讓她說下去,他恐怕成了全天下最變態陰險齷齪的小人了,這女人真是什麽都敢想啊,燕祁的眉微微的蹙起來,一抹嗜殺的寒氣溢於瞳底,寒氣彌漫在整個大殿內。
雲染一看他生氣的樣子,不由得得意的開口:“被我說中了吧,哈哈。”
燕祁身形一動,從橫梁之上飄然而下,旋轉如一朵白色的出水芙蓉花,清華雍雍,那深邃的瞳眸好似曛了一池濃烈的酒,幽香逼人,卻又帶著迷幻人心的煞氣,他清潤如磁的聲音徐徐的在雲染的耳邊響起。
“長平郡主,你發現了我的秘密,你說我要不要殺你滅口呢?”
他笑得如花開,一笑好似曇花怒放,最美也不過是刹那的風景,可是傾國的笑顏之中,攏著的是陰風颼雨,雷霆閃電,陰森森的氣息鋪天蓋地的彌漫了開來。
雲染的牙齒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腳步後退一步,同時想咬自已的舌頭,怎麽這麽賤呢,現在這裡一沒人二沒鬼的,若是他殺她滅口,再奸她的屍怎辦?腦海中各種殺人滅口,死後奸屍,剖腹割胸的變態畫面一一的閃現在雲染的腦海裡。
人說越美的東西越毒,眼前這一朵更是又美又毒,她這分明是找死啊,不過既然躲不掉不如先下手為強。
雲染念頭一動,身子朝前撲去,同時手中捏了一枚繡花針,朝燕祁身上致命的穴位刺去,這一次目標明確,毫不遲疑,繡花針直奔燕祁的下身而來。
“你要我的命,我先廢了你,看誰狠得過誰。”
和這樣的賤人,只能比狠,拚毒,要不然就是死無斃身之地。
燕祁眉色一動,袍袖一抬,一道強大的內力包裹著他整個人,雲染是上刺下刺,左刺右刺都刺不進去,這一次連攻下盤的招數也不管用了。
不過雲染並沒有放松,繡花針依然上點下點,左點右點的,仿似群魔亂舞一般,燕祁忍不住眸色幽暗了幾分,忍不住開口提醒這家夥。
“你還是別廢那功夫了,乖乖的受死吧。”
雲染睜大眼,忽地明媚而笑,笑臉就像早晨天邊升起的旭日,說不出的美好,她一改先前的狠辣,溫潤如水。
“究竟是誰受死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燕郡王就沒有半點感覺嗎?”
燕祁眸色一暗,陡的一收手,身子退開三步,待到他落定,仔細的一聞,才感到空氣中的氣味有些不一樣,很顯然的這女人下毒了,而他中毒了。
至於這女人先前的一番群魔亂舞,只不過是為了迫使他使用內力罷了,他一用內力,這毒流竄的很快,待到他發現,已經中毒了。
“你竟然下毒,立刻把解藥給本郡王交出來,”
燕祁身形一動,飄然閃到了雲染的身側,速度奇快無比,修長如玉的手捏住了雲染的脖子:“交出解藥來,如若不然本郡王殺了你。”
雲染眸光一閉,一副老子不怕死的神情:“殺吧殺吧,反正有燕郡王給我墊背,我不白死,咱們兩個人不是有仇嗎,正好下了黃泉之下慢慢算。”
燕祁眸光微微的眯了起來,唇角的笑意加深:“這樣,本郡王與你做一筆交易。”
“說,”雲染臉色不動,心裡卻已是意動,事實上這殿內早被她下了無聲無味的一種淫一香,這種香並不致命,眼下燕祁還沒有反應過來,待到他反應過來,她可就失了先機了,說不定還會遭到他的蹂躪,所以還是乘早交換條件的好。
“你把解藥給本郡王交出來,本郡王不殺你。”
雲染小腦袋一仰,十分不屑的開口:“這算什麽交易,我可以給你解藥,但是你必須帶我上橫梁。”
雲染已經聽到有人推殿門了,若是再不躲起來,待會兒恐怕有麻煩,所以她先前就動了讓燕祁帶她上橫梁的打算,現在正好提出來。
“好,解藥,”燕祁悠然的答應了,並沒有過多的刁難雲染,雲染冷哼:“先帶我上去,再給你解藥。”
燕祁手指一松,身子飄然後退,袍袖之中的玉索一卷雲染的腰身,兩道身影飄然而起,直落到橫梁之上,只不過兩個人之間足足保持了兩米的距離,燕祁一收玉索,優雅的開口:“解藥。”
雲染同樣難得的沒有為難他,手指一動,一枚解藥拋了過去。
燕祁手一伸接了過去,仔細的聞了聞,忽地手一動把藥丸分成了兩瓣,一瓣朝著雲染飛了過來,雲染正想甩頭避開,可是那藥丸就好像長了眼睛似的,直直的朝著她嘴裡飛了過來,那迎面而來的強大壓力迫使得她張開嘴巴,把藥丸給服了下去。
對面的燕祁,面色如常的打量著她,直到確定了雲染什麽事都沒有的時候,才放心的服了下去,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是這女人太陰險狡詐了。
雲染嘴角撇了撇,滿臉不屑的冷哼:“燕郡王,你的膽子可真小啊,竟然要別人試藥,當真是枉做了男人。”
燕祁眸色幽暗,唇角的笑意綿長悠然:“對付小人自然要用小人的招數,真男人是用來對那些坦蕩之人的,不是為了對那些陰險狡詐之流的。”
“真不知道誰才是那個?”雲染話沒說完,殿門被人從外面拉開了,她一下子停住了說話,飛快的朝大殿門前望去,這一望,雲染的嘴巴都忘了合攏了,滿臉的錯愕,她一直猜測著櫻桃背後的人究竟是何人,可是她再怎麽猜,也不會想到櫻桃背後的這個人竟然是定王楚逸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