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鳳星現,明君臨世(1)
定王楚逸霖,東炎的姬擎主和南璃國的小明王秦文瀚蕭北野等人皆臉色微變,幾個人同時的望了雲染一眼,天現異像,鳳星臨世。四星歸位,天下將大動,這是什麽意思。
雖然在場的人都覺得廣元子屬於神棍級別的人,但不可否認這家夥其實是有些能力的,尤其是測算星像方面。
定王楚逸霖是最關心這件事的,所以廣元子一說完,他便開同意留下來了。
“好,那本王今夜倒要看看這四星之像,究竟有何奧妙之處。”
姬擎天和蕭北野二人也意動,同時的開口:“那我們留下來一起看看。”
南璃國的小明王沒有反對,燕祁也沒有多說什麽。
雲染則是因為想查清楚這廣元子是不是流花堂的叛徒,所以也決定留下來,最後幾個人又回身進了相國寺,決定今晚在相國寺度過一晚。
相國寺的後山有不少獨幢院子,這些院落都是用來招待貴客的,現在雲染等人正好住在這些院落中。
雲染一個人住了一個院落,燕祁和定王楚逸霖住了一個院落,姬擎天和秦瀚住了一個院子,南璃國的小明王一個人住了一個院子。
天一黑,雲染坐不住了,她想前去查探廣元子究竟是不是師門的敗類,如若此人真是師門的敗類,那她可是得來全不費功夫了,定要把這家夥抓回鳳台縣去交給師傅處置。
晚上吃了點東西,雲染假裝早早的進房間休息了,其實暗中吩咐枇杷在房間裡假扮成自已,柚子在房間裡陪著枇杷,另外趙虎負責保護兩個小丫頭,雲染則帶著龍一和龍二往前面去打探廣元子的下落。
不過相國寺很大,三個人七拐八彎的一時不知道去哪兒找廣元子,最後決定躲起來找個小和尚威脅一下,看看廣元子住在哪裡。
三個人剛隱身好,前方不遠響起了細小的說話聲,竟然有人在前面密謀事情。
只聽得其中一道冰冷的聲音,陰狠的說道:“今夜我定要讓雲染這個賤人聲敗名裂,讓她在梁城再也抬不起頭來,看她還風光什麽。”
那陰狠的聲音落地,並沒有人附和她,這聲音再次的響起來:“到時候我要看著這女人從高高的雲端上狠狠的摔落到地面上。”
暗處偷聽到的雲染忍不住瞳眸綠瑩瑩的閃爍著狠戾的光芒,當真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她雲染自認從來沒害過人,相反還因為她前世是軍醫,處處救病治人,可是這世上就有這樣一種人,見不得別人好,這種人就該恨恨的收拾。
雲染已經聽到暗處發狠的人不是別人,乃是丞相府的趙清妍,她沒想到今晚住在相國寺的除了他們幾個人,趙清妍竟然也住在相國寺了,不但如此這女人還在謀算著想害她。
她現在倒是挺好奇的,趙清妍究竟和何人密謀要謀算她,要讓她從高高的雲端上摔落到地面上去。
雲染一動不動的聽著前面的說話聲,她身後的龍一和龍二兩個人臉色別提多難看了,若是此刻郡主下一聲命令,他們立刻衝出去把這個賤人給收拾了。
雲染則想聽聽什麽人和趙清妍在一起謀算她的,要清算也是兩個人一起清算。
前面趙清妍的聲音再次的響起來:“秦煜城,你不是後悔了吧,為什麽一言不吭?你是不是害怕了,若是害怕你回去吧,這件事我來做,不過你就別想得到雲染了,我會另外找人上了她。”
趙清妍的話一落,暗處的雲染整張臉都變了,這個賤人,竟然膽敢這樣謀算她,今晚她是決不會饒了這女人的,對了,還有秦煜城,她先前之所以拒絕他,並不是害他,而是因為不想害他,她不喜歡他,拖泥帶水的反而是害他,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和趙清妍走到一起想害她。
暗夜下,雲染一動也沒有動,眼裡閃爍著幽暗的光芒,飛快的動起了主意,如何收拾這兩個家夥。
前面,秦煜城惱火的聲音響起來:“趙清妍,你敢,信不信本世子殺了你。”
“嗚,”趙清妍發出了一聲嗚咽聲,很顯然的受到了秦煜城的襲擊,秦煜城因為趙清妍的話,此時臉色十分的陰驁,瞳眸閃爍著騰騰的煞氣,他的腦海裡浮現起先前雲染冷諷他的樣子,秦煜城的臉色越發的難看,手指的力道更大,趙清妍伸手扒他的手,一邊掙扎一邊怒罵:“秦煜城,你發什麽瘋,你別忘了我們今天晚上留在相國寺的目的,你不想娶雲染了嗎?”
趙清妍眼看著這人有些發瘋,最後的一息光芒裡,想到了雲染,飛快的開口。
這一聲如暗夜之中一道火光,為她贏來了一道生機,那緊緊掐住她脖子的男人,陡的一松手。
趙清妍跌落到地上,忍不住咳嗽了起來,她抬首望著秦煜城,眼裡大顆的眼淚流出來,這個男人太狠了,剛才若不是她腦海中靈光一閃提到雲染,只怕這家夥真能殺死她,那她死了也是白死了。
秦煜城一點也不同情地上的趙清妍,伸手把趙清妍提了起來,一路往前面走去。
待到他們兩個人走了,雲染領著龍一和龍二兩個人從樹叢後面走出來,幾個人的臉色都十分的陰鷙難看,龍一幽冷的開口:“郡主,屬下過去殺了這兩個該死的混蛋?”
雲染抬眸望向龍一,瞳眸閃爍著嗜血的冷芒,唇角勾出似笑非笑。
“秦煜城不是浪得虛名之輩,若是你去殺他,未必殺得了他,他身為秦國公府的世子,身邊肯定跟著手下,只不過現在隱身沒有出來罷了,所以我們還是不要冒險了。”
龍二一聽有些不甘心。
“難道就這樣放過這家夥了?”
雲染唇角笑意更冷,瞳眸的寒意更濃烈。
清冷的月色之下,她周身攏了一層冷霜,好似披霜戴雪的松柏,冷澈骨。
此時的雲染十分的火大,自從她回京,她一直稟持著,能不傷人就不傷人,除非實在太過於惡劣了,一般情況下,她盡量不傷害別人,但是她不傷人,這些人偏偏一直想方設法的謀算她,現在她還要忍下去嗎?還要堅持著從前的理念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