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前往淮南 設局抓人(5)
雲染認同了燕祁的這個道理,既然不是淮南王派出來的殺手,那麽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那些人是因為藏寶圖的事情劫殺秦流風和沈離的。
她不惹麻煩,麻煩倒底還是找到門來了。
藏寶圖的事情是個大麻煩。
燕祁看她心煩,伸手摟著她:“你也別擔心了,等收拾了宋雋,我們再來想辦法應付這藏寶圖的事情。”
“只能這樣了。”
雲染窩在燕祁的懷裡開口,馬車一路直奔淮南郡而去。
淮南郡,人來人往十分的熱鬧,這裡雖然比不得大宣的梁城,但是卻另有一番欣欣相榮的景像,街道邊的茶樓酒館,飯莊商鋪,不似京城的恢宏大氣,卻自帶著淮南郡的特色,古色古香,充斥了一股書卷氣息,好似從詩畫之中走出來的古韻郡縣。
臨街的一間茶樓裡,端坐著兩個人,正有一下沒一下的品茶說話。
雲染問燕祁:“你說容逸辰會不會助我們一臂了之力。”
先前燕祁已經派人前往淮南王府去找容逸辰過來了,他們要借助容逸辰手抓住宋雋。
不過雲染對此有些擔心,若是容逸辰不和他們合作,那他們這樣做不是驚動了淮南王嗎?如若真是這樣,他們還怎麽抓住宋雋啊,這一次若是讓這家夥逃了,可想而知,他們會有多少麻煩,所以這次一定要抓住他。
“不想當王爺的世子不是好世子。”
相較於雲染的擔心,燕祁卻不擔心,對於容逸辰此人,燕祁比雲染了解得深,這人野心不小,何況淮南王膝下,除了容逸辰,還有不少別的兒子,難道容逸辰就不擔心,哪天他父王心血來潮撤掉他這個世子嗎?
這些年只怕他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怕踏錯一步,現在有這麽一個機會,他不相信他會不合作。
雲染聽了燕祁的話,覺得有道理,身為世子哪個不想當王爺啊,何況男人的野心,絕對不能小覷。
“嗯,但願我們合作愉快。”
雲染喝了一口茶笑道,門外有叩門聲響起,手下的聲音傳進來:“爺,客人到了。”
“請他進來吧。”
燕祁慵懶的聲音響起來,門外一道身影走了進來,正是淮南王世子容逸辰,容逸辰看到雅間裡的燕祁和雲染二人時,有些不能反應,呆愣了一秒,然後反應過來,恭敬的開口。
“原來是燕郡王和護國公主駕到,恕逸辰沒有遠道迎接。”
容逸辰話落,雲染的眼神暗了一下,容家果然密切的注意著朝廷的動向,她這個護國公主還沒有當上多長的時間,這容逸辰就知道了,可見他們容家在梁城安插了人手。
燕祁懶懶的開口:“坐。”
容逸辰沉穩的坐了下來,想著這燕郡王和護國公主什麽意思,為什麽要如此隱秘的見他,這是有什麽事嗎?
容逸辰不動聲色的說道:“燕郡王前來我淮南郡,定是為了我容家的兵器房一事而來的,還請燕郡王查清楚這件事,還我容家一個清白。”
容逸辰話落,燕祁挑了挑眉,輕擺了手:“我找容世子來,不是為了容家私設兵器房的事情,而是有另外一件事想和世子合作。”
“什麽事?”容逸辰驚訝,望著燕祁。
雖然這位燕郡王和容逸辰年紀相仿,但是此人的能力卻比他強上數倍,光是那周身強大的壓迫力,一般人都無法承受,那怕他溫潤如玉,翩翩如君子,但是他周身隱而不動的嗜殺血氣,絕對是讓人無法忽視的。
容逸辰絕對不會因為此人的笑言相對,便忘了這人是一頭凶而猛的凶獸。
燕祁聲音輕渺而溫和:“容世子想不想當淮南的王爺,若是想的話,我們倒可以合作一把。”
燕祁話落,容逸辰直接的呆愣住了,讓他當淮南王,他做夢都想這件事,雖然現在他是淮南王世子,可是府裡的那些兄弟一直虎視眈眈的盯著他的位置,這些年來,他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怕踏錯一步,而與王爺之位錯過,現在竟然有人問他想不想做淮南王。
不過容逸辰的欣喜隻維持了一秒,便立刻謹慎的起身說道。
“回燕郡王的話,逸辰從來沒有過非份之想。”
燕郡王燕祁忽然的提到這麽一件事,分明是有古怪的,他不能上當。
說不定這燕郡王是替父王試探他的,若是他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只怕立刻從世子之位下來。
燕祁自然把容逸辰的舉動看在眼裡了。
他懶得和容逸辰繞彎子,耍心思,放下手中的茶杯,認真的望著容逸辰。
“你別胡思亂想了,本郡王來就是和你合作的,你就說願不願意合作,若是不願意,我想淮南王府應該多的是人想和本郡王活作。”
燕祁話落,一側的雲染慢條斯理的望向容逸辰。
“容逸辰,你知道我們為什麽來淮南郡,因為我們得到一個消息,淮南王容格是個假的王爺,一直以來他都是假的,根本不是你真正的父王。”
容逸辰因為雲染的話,呆愣住了,難以置信的搖頭:“這怎麽可能,我父王是假的,那我真的父王呢?”
“可能被這個假的淮南王殺掉了,而你這個世子就是個認賊作父的世子,你和我們合作,若是抓住了這個假的淮南王,那麽你揭發賊子有功,可順理成章的向朝廷遞交繼承王位的奏折,相信皇上定會降旨讓你繼承淮南的王位,若是你不和我們合作,你認賊作父的舉動,就算你登上了淮南王的王位,也要一輩子被人詬語,被人嘲笑的。”
雲染話落,容逸辰依然滿臉的震憾,好半天一動不動。
“我父王是個假的,這怎麽可能?”
“有什麽不可能的,你只要細想一想,定然可以發現其中的蛛絲馬跡。”
雲染冷哼,有些事因為身在局中,所以不自知,但若是身在局外,肯定會發現蛛絲馬跡的。
雲染話落,容逸辰凝眉深想。
幾年前,父王忽然身子不好了,也不和母妃住一個院子了,要了單獨一個院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