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喜喜卻還深陷在那究竟是不是捧殺的糾結之中,手裡拿著筷子,可是卻半筷子也沒有動一下,一直在喃喃自語糾結之中。
白傾傾知道要他一時相信自己是被捧殺這有點兒難,不過她也看得出來,趙喜喜也許,心中早就存有這樣的疑惑了,若不然的話,也不會她一說出來他就這麽糾結啊!
只怕是自己說出來,觸及了他心底的疑惑了吧。
拿起了一旁漱口水,她漱口拭擦了之後站了起來:“趙喜喜,謝謝你的款待,我就先走了!”
“好……”趙喜喜應道,卻還是沒有從糾結中回過神來。
白傾傾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轉身走出了雅間。
其實她覺得趙喜喜還算幸運了,至少,還有她告訴他這個真相,讓他可以不再活在別人製造的幸福之中。
可是自己,卻以那麽慘痛的代價才知道了真相!如果……如果當初早一點有人提醒她一下,也許結局,就不會是那麽慘痛了吧!
但是,這個世上,永遠沒有如果。沒有幸運,那麽她就自己奮鬥!
望向了天空的點點星辰,空氣清涼,她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堅實地走接下來的每一步!
“小心,有危險!”就在這時,一直在她的肩上睡懶覺的饕餮,忽然間猛地神色緊張地說道。
“我知道了!”白傾傾應道,卻是保持著懶散的笑容,緩緩地向著人群擁擠的地方而去。
此時的她,有危險倒也是再正常不過,首先白素素與容子墨就不會放過她吧?不過,要殺她,也要看看有沒有那個本事!
似不經意一般,她悄悄地在手心裡握了幾枚迷幻彈與幾枚毒藥,嘴角掛著淡淡淺淺的笑容,似沒有發現有人跟蹤一般,輕快地行走著。
只是目光已經在搜尋著各種逃離路線了。
此時不由慶幸當初白大富的高見了,他說身為一個女孩子,你可以什麽都不會,不會賺錢不會做事,可是你不能不會保護自己,所以她很小就開始學習空手道,學習反狼自衛招,還學習了不少的逃生手法。
而其中就包括了在遇上跟蹤的時候要怎麽擺脫跟蹤。
目光淡淡掃向了不遠處一處華麗的茶樓,輕輕一笑,手按在了饕餮的頭上:“吃爺,你好好地盯著他們!”
“你又給你起花名了,你這丫頭怎麽這嘴就這麽缺啊,我這還在幫你呢!”饕餮一聽白傾傾又給它取花名了,頓時惱叫了起來。
“呵呵,饕餮,你還別說,吃爺這名配你可不正好嗎?多霸氣多貼切啊?你可不就是吃的鼻祖吃的大爺嗎?這普天之下還能找到比你更能吃的大爺嗎?”白傾傾越想越覺得她取的這個名字甚為靠譜啊。
“很霸氣嗎?”饕餮皺眉。
“超霸氣啊,等你哪一天把你的真身恢復了,再配上這吃爺的大名,多氣派啊!”白傾傾輕輕一笑。
“好像也是……我的確是這普天之下最能吃的大爺了,嗯好吧丫頭,看不出來你取名還是有點兒本事的,以後就叫我吃爺吧!”吃爺饕餮表示,它很滿意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