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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聽說我愛你》第21章 暗中使壞(1)
  第21章 暗中使壞(1)
  賀子安挨著她身邊坐下,拿出手機默默打了許多字遞過去。之前為了讓舒珮收留他在店裡做兼職,他胡亂編造了自己的身世,這個時候再不坦白就說不過去了。

  舒珮見他神色嚴肅,心裡沒來由的咯噔了下,伸手接過他的手機。仔細看完上面的內容,她抬起頭,認認真真的看他:“這麽說,你母親的身體不錯,哥哥的工作也不錯,家裡並不需要你負擔太多?”

  賀子安有點不太明白她為何這麽問,不過還很鄭重的點了點頭。

  “那太好了!”舒珮高興的捧住他的臉,大大方方送上香吻。先不說身體是否有缺陷,單就他目前的工作,郭月瑤就不大會點頭,如果還要加上貧困的家庭條件,爭取起來更難。

  經過這些天,她早不在意這些所謂的硬件,隻一門心思想著,等回了新港如何跟郭月瑤攤牌。

  賀子安圈著她的身子吻了一會,順勢將她抱到腿上,雙手徐徐比劃:“回去後,想請你去家裡做客,可以嗎?”

  “當然可以!”舒珮幸福的笑著,仰頭靠到他胸前,拿著手機又拍了好幾張合影。這次硬拉著賀子安來廈門,其實壓根不是為了看風景,隻想享受難得的寧靜。

  午飯後回到客棧,秋日的陽光溫煦曬進房間,舒珮搬了張椅子去陽台,懶洋洋的曬著太陽制定接下來的行程。

  賀子安去洗了些水果過來,笑吟吟的坐到一旁。寧靜的氣氛溫馨又甜蜜,偏偏這時舒珮的手機響了起來。偏頭看一眼聯系人,她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起身回屋裡接通:“媽……”

  這頭,郭月瑤不客氣的丟給丈夫一個白眼,冷冷問道:“你在哪裡,和誰在一起。”

  “我在廈門參加同學的婚宴,就我自己。”舒珮鎮定自若的撒謊:“怎麽了?”

  “你說實話,到底和誰在一起!”郭月瑤生氣極了:“和你一起去廈門的男人,是不是你店裡的那個小夥子!”

  “你聽誰說的,沒有這回事。”舒珮答的斬釘折鐵:“沒事我掛了,婚宴馬上就要開始了。”

  語畢,懶得去聽她的謾罵,果斷結束通話。收了手機,余光見賀子安正朝自己望過來,舒珮立即揚起笑臉去了陽台,心裡卻覺得這事古怪透了。

  出發之前,她只和舒傳德提起這事,郭月瑤是怎麽知道的?凝神想了片刻,她實在想不通,索性不再去想。

  而遠在新港的郭月瑤,同樣想不通。自己的寶貝女兒,怎麽就跟個一無所有的啞巴在一起了,還和對方去旅行。

  她憤憤扔下電話,瞅了一眼正在看新聞的丈夫,大著嗓門罵道:“你怎麽教女兒的?有錢有貌有事業,一個什麽來路都不知道的男人,才認識沒幾天就跟人出去旅遊,說出去多掉價。”

  舒傳德紋絲不動,淡淡道:“你說你這不是閑得嗎?珮珮沒找男朋友時,你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逼她去相親。得,她這會真找了個男朋友,你又左右不舒服。”

  “那也不能找個什麽都沒有,來歷不明的啞巴!”郭月瑤氣極:“都是你給慣的!”

  “女兒不是三歲小孩,你什麽事都要插一手,別怪她對你越來越冷淡。”舒傳德丟下一句話,起身回房。

  郭月瑤聞言氣不打一處來,別的事她可以不管,婚姻大事她一定要管到底!
  同一時間的廈門,舒珮和賀子安正無憂無慮的坐著公車,出發去萬石植物園。逛完一圈下來,園子裡都有哪些植物倆人根本沒概念,全顧著拍合影去了。

  到了第三天,天還沒亮舒珮就急急忙忙的爬起來,拖著賀子安出門趕往南普陀寺,說是想求個好彩頭。

  賀子安好氣又好笑,不過還是乖乖聽她指揮。然而還沒玩夠,舒珮就接到了舒傳德的電話。

  飛機落地新港,舒珮去機場停車處拿回自己的車,一刻不停的趕回市區。賀子安目光繾綣的望著她的側臉,如墨的劍眉一點點擰起。

  離開不過三四天的功夫,他們怎麽也沒想到會生出如此大的變故。車子來到新港第一人民醫院樓下,舒珮停好車子,賀子安溫柔遞上自己的手機,屏幕上只有一行字:不會有事的,我會永遠陪著你。

  舒珮點點頭,勉強擠出一個笑臉,開門下車。來到住院部的搶救室外,舒傳德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等候區的椅子上,神情萎靡不頓。

  “爸,我媽她怎麽了?”舒珮大受打擊地坐過去,心疼的看著蒼老了許多的父親:“現在是什麽情況。”

  “昨晚打麻將還好好的,早上出去一趟回來,剛進門就暈了過去,我也不知道到底怎麽一回事。”舒傳德心虛的垂著頭,深深地歎了口氣:“本來不想叫你回來的,我又擔心……”

  “我媽她不會有事的。”舒珮抬手撫上他的後背,強忍著不讓眼淚落下,輕輕拍了下:“你要放寬心。”

  舒傳德苦笑著看她一眼,看到賀子安也來了,心中更覺愧疚。賀子安微微頷首致意,臉上的關心絲毫不加以掩飾。等了大概二十分鍾的樣子,急救室的門打開,醫生招呼舒傳德過去簽了字,便有護士將醒過來的郭月瑤被推了出來,送去普通病房。

  “沒事了,沒事了。”舒傳德如釋重負的籲出一口氣,欣喜難抑的望著舒珮:“醫生說她只是氣急攻心,相關的檢查要過兩天才能出結果。”

  “沒事就好。”舒珮也放了心,悄悄將賀子安拉到一旁,難為情的說:“子安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晚些時候我給你發短信。”

  賀子安沉默的望著她,雙手舉起又放下,遲疑許久才輕輕點頭。舒母的性子他是知道的,這個時候確實不好直接見面,挑明自己跟舒珮的關系。

  從樓上下來,他想起舒珮還沒吃午飯,索性去了附近的飯館,點了幾樣菜打包,爾後給她發短信。收到回復後,他給自己也要了一份,慢慢翻看手機裡的合影,笑意不知不覺浮上唇角。

  下午回到新派,迎接他的除了向晨的抱怨,還有堆積如山的工作。跟陸一飛敲定的合作,已經正式提上日程,尊創雙子樓更名儀式的請柬靜靜放在大班台上,讓他頗為為難。

  從輩分上看,陸一飛是穆文哲的表哥,這次hurricane收購尊創,他們夫妻倆肯定要去道賀,他去了怕露餡,不去又擔心陸一飛對自己有看法。畢竟是最好的兄弟,這事真真難辦。

  正頭疼,向晨從UC上發了一段話過來,問他準備何時把舒珮正式帶到大家面前。賀子安抬頭衝他苦笑,簡單利落的回了三個字:不知道。

  向晨不知道舒珮母親意外生病一事,以為是他還沒想好,也就沒多問。

  忙到快6點的時候,賀子安收到舒珮的短信,讓他記得吃晚飯,心裡頓時暖洋洋的化成了水。回復完舒珮,他順手給大哥也發了一條,繼續埋頭工作。向晨晚上要回家陪父母吃飯,下班時間一到就走了,偌大的辦公室裡只剩他自己。

  忙到8點多,他實在覺得餓了,起身關了電腦拿著手機下樓去覓食。因為不想走遠,也就沒帶司機,一個人慢慢的穿過街道,去了樓後的小巷。

  小巷的燈光有些昏暗,沒有丁點聽力的他根本沒注意,身後多了幾道形跡可疑的身影。就在他即將拐彎的功夫,幾道黑影利落的衝了上去,亂棍齊下。

  賀子安毫無防備,甚至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腦袋上就生生挨了好幾棍子。反應過來的瞬間,他迅捷避開迎面而來的攻擊,卻不防這些人從身後攻擊,昏過去刹那,他依稀看到巷口的位置,有一輛銀灰色的現代徐徐經過。

  事實上他沒有看錯,開車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方亦然。施施然從車上下來,他接過混混遞過來的手機,隨手把準備好的現金丟過去,頭也不回的上了車,瞬間絕塵而去。

  賀子安被人發現昏迷在小巷裡,已經是半個小時後。而在這期間,舒珮卻收到了分手短信。她不敢置信的盯著手機屏幕,一再的發短信過去詢問原因,然而回復始終冷冰冰的六個字:我已經決定了。

  決定了!?兩個小時前還甜言蜜語,一天之前還纏綿繾綣的親密無間的愛人,毫無預兆的提出分手,甚至沒有任何理由,這就是他的決定!
  舒珮茫然走出母親的病房,時間好似靜止了一般,周遭的聲音和景象漸漸遠去,唯有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不斷刺激著混沌的大腦。不知走了多久,她渾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空了般,面色慘白的貼著牆,緩緩滑到走廊裡的休息椅上,心如死灰的笑起來。

  笑著笑著,豆大的淚珠滾滾落下,狠狠砸在她的手背上,那麽的疼。就在她右側不遠處,方亦然沉默的站在陰影裡,雙眼緊緊的盯著她的一舉一動,目光涼薄又狠毒。

  曾經設想過無數可能,唯獨沒有料到,舒珮在不清楚賀子安真實身份的情況下,依然對他動了真情。論條件,他不覺得自己有多差,論才華自己更不輸於他,可他輸掉了舒珮,這絕對無法容忍!
  沉吟片刻,他調整了下臉上的表情,一步一步踱到她跟前,溫柔喚道:“舒珮……”

  熟悉的嗓音令舒珮脊背一僵,胡亂擦了眼淚抬頭看他。她的目光淡漠異常,甚至帶著強烈的嫌惡。

  方亦然訕訕一笑,自顧在她身邊坐下:“下午遇到叔叔了,得知阿姨生病,我放心不下你所以過來看看。”

  舒珮沒有半點和他交談的意思,起身決絕回了病房。郭月瑤已經睡下,神色安詳。她關了房門,拿著手機躲去洗手間,不死心的繼續給賀子安發短信。

  這一次,他連回復都懶得回,電話撥過去響了幾聲,最後直接關機。舒珮筋疲力盡的閉上眼,任由淚水再次肆虐。好不容易敞開心扉接納一個人,結局竟是這般殘忍又可笑。

  夜色漸深,喧囂一天的新港慢慢變得安靜。

  相距新港第一人民醫院不遠的武警總院,住院部大樓外科手術室門外,此時卻聚集著大堆的人不安的翹首以盼,壓抑的氣息沉沉籠罩在每個人的心頭。

  陳君萍焦急的盯著手術室的門,雙手捂著嘴巴,慢慢低下頭去小聲抽泣。賀元坤無力的攬著妻子的肩膀,不時長籲短歎。賀子鳴的視線,掃過父母悲慟的容顏,嘴巴張了張,卻說不出一個字。

  匆忙趕來的向晨和陸一飛對視一眼,彼此眸底都湧動著難以撲滅的怒火,以及深深地擔憂,各自靜默等待。

  過了一個小時,還在昏迷中的賀子安被推出手術室,轉去高科病房。一行人默默無聲的跟上去,臉色稍有緩和。留下陳君萍和賀元坤夫婦守著,其他人離開病房後,默契的去了走廊盡頭的吸煙區。

  賀子鳴雙手抄兜,凝眉望著遠處的燈火,嗓音清冷的問道:“你們怎麽看這件事。”

  “刑警隊那邊已經接警,只是子安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沒了,可能結果只是平常的打劫。”陸一飛神色肅然,並不是太樂觀:“子安剛剛回到新港,怎麽會這麽巧。”

  賀子鳴不置可否:“有沒有辦法能聯系上那個女孩,子安的手機丟了,我沒見過人也不知怎麽聯系。”

  對於舒珮,向晨從開始就不太看好,所以一直不怎麽關心。他深吸一口氣,遲疑接話道:“這事我去辦,不過得等明天。說實話我也沒有她的聯系方式。”

  “如果讓我發現,這件事是有人故意為難子安,我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賀子鳴語氣森寒的丟下句,轉頭回了病房。

  陸一飛和向晨交換了眼神,抬腳跟了上去。

  賀子安是天快亮的時候醒來的,賀子鳴守了一夜,見他醒來,立即去倒了一杯溫水,細心喂他喝下:“耳道有出血,爸媽找了馬榮茂教授,檢查結果要白天才出來。”

  發著高燒的賀子安面色潮紅,呼吸急促,一雙如墨的眸子焦急望他,不顧手上還吊著點滴飛快比劃道:“我的手機呢?”

  賀子鳴抿了下唇,將水放到床頭櫃上,用手語告訴他:“丟了……”

  丟了?賀子安不敢置信的睜大眼,急得張大嘴,嗷嗷的一陣狂喊。

  賀子鳴死死摁住他的肩頭,阻止他繼續發狂,語氣嚴厲:“手機丟就丟了,你這麽激動做什麽!”

  賀子安頹然閉上眼,凸起的喉結不停滑動。手機裡存著好幾百張他和舒珮的合影,怎麽可能不激動……

  賀子鳴見狀,心裡隱約猜到手機裡多半有重要的東西,無聲的歎了口氣,也就沒提是否需要通知那女孩的事。

  幾個小時後,上班時間一到,主治醫師沒來,只有護士過來查房,並給他量體溫檢測心率。護士前腳剛走,郭月瑤後腳就進了病房。

  “阿姨,請問你找誰?”賀子鳴平白嚇了一跳,一臉警惕的看她:“你認識子安?”

  “你是他的哥哥吧?”郭月瑤衝床上的賀子安努了努嘴,於心不忍的打量著眼前不掩疲憊的年輕人,緩緩說道:“我有幾句話想和他說。”

  “你說。”賀子鳴見弟弟變了臉色,直覺眼前的婦人是那女孩的母親,當即決定留下。

  郭月瑤細不可聞的歎息一聲,自顧搬了張椅子坐下,面對著賀子鳴不疾不徐的開口:“我來之前找他的醫生談過,他除了受傷之外,耳道裡還發現了惡性腫瘤,治愈率只有萬分之一。”

  賀子鳴聞言,腦袋轟的一下嗡嗡作響!腫瘤,萬分之一的治愈率!這不可能!
  “你不用這麽震驚,如果不信等下可以直接去找醫生問。我來就是想說,請他以後不要再糾纏舒珮。”郭月瑤同情的望一眼床上的賀子安,目光落到賀子鳴臉上:“希望你能體諒一個當母親的心情。”

  賀子鳴木然的點點頭,連郭月瑤什麽時候走的都沒發覺。呆滯片刻,他顧不上跟還蒙在鼓裡的弟弟說明,便掉頭衝出病房。

  他走後不到一分鍾,尾隨郭月瑤而來的方亦然,淡定地從對面病房裡出來,冷笑著推開賀子安的病房門。

  為了拆散舒珮和賀子安,他愣是在馬教授的辦公室裡陪著熬了一夜,好在成果喜人。這份喜悅,一定要找上當事人分享才更暢快。

  郭月瑤回到一院的病房,見女兒正在整理床鋪,勉強打起笑臉要求出院。舒珮勸解不成,隻好隨了她的意思,下樓去辦理手續。

  當天中午,舒珮經過冷靜思考,主動給賀子安的好友向晨打電話,詢問他的下落。向晨的嗓音很淡,似乎刻意隱忍著某種情緒,推說不知道便掛了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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