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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出閣》第76章 嫉妒 必瘋魔成狂(2)
  第76章 嫉妒 必瘋魔成狂(2)
  “這不是你一直都期待的嗎?我說過對赫連卿我會輸給安紫薰,是個女人都能生孩子。”

  “幽兒真是變了,還記恨上次的事?”

  “我被你送給很多人,若是記恨這些,我該有多少恨。”以前,她都情願為他做這些,可那一次是在她昏迷不醒時被他送給別人,那個男人是誰她都不知道。

  她眼底的憤怒對於姬雲裳來說卻沒有任何用處,對他而言只有達到目的與否,其他的他從不在意。

  “這孩子幾個月了?”他目光一轉在花淺幽高高隆起的小腹,微微的他眯起眸子。

  花淺幽拉過被褥蓋住小腹,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不用你關心。”

  “不管怎樣也是我外甥,若是男孩可是嫡子,幽兒你以後有這個孩子,日子必然也會好過些。”姬雲裳在她面前坐下。

  以往他來都是黑衣鬥笠,今夜卻一改往昔,白衣蹁躚,黑發被紫色帕子松松的挽著垂落身後。

  她神情驟然變了,那紫色的帕子她見過,安紫薰喜歡紫色,那是她的帕子。

  北海已婚的男子會用妻子的絲帕挽發,一旦挽上就是許下一生對妻子永遠不變的愛意。

  姬雲裳,你是想說,你選擇了安紫薰。

  再是能忍,她也禁不住攥緊指尖,臉色發白。

  “你來西楚到底想怎樣?赫連卿一直在查探你的下落,你倒好自動送到他的地盤來,你別告訴我,隻單單為了安紫薰。”她了解姬雲裳,不會平白走這一趟。

  “哥哥不像長情的人嗎?”

  不知怎麽,花淺幽覺得姬雲裳哪裡有些不對勁,他素來冷情無心,即使曾經對安紫薰動過心意,他想做的還是一味的找機會對她下手。

  “長情這兩個字,從來都不會說的是你。”花淺幽徐徐道來。

  姬雲裳聽了卻忍不住笑出聲,確實他這一生不曾愛過誰,他也以為不會愛上誰,只是他不知道,原來在很久以前,他尚不及愛,此生便已休!
  夏夜無風,東方非池靜靜翻閱子語師傅留下的書籍,這些書籍有些記錄著數百年來各種秘聞,涉及面廣泛,有些所講述的東西,在如今已經失傳。

  子語師傅留下的手劄裡也只是寥寥數語抬起過,卻沒有詳細的解除方法,換做以前東方非池才無心管這些,如今礙於師傅的恩情,他才肯插手。

  倏的東方非池面前書頁微微抖動,明明無風……

  東方非池冷冷目視窗外的男子,銀色月輝下,他如描如畫的眉眼卻凝結成霜,周身的氣息詭異妖邪。

  “千年之後,想不到冥君大人也轉世為人,當初的你,是多麽的鄙視我們這些凡人。”

  東方非池挑眉不以為然,“既來之則安之,既然轉世為人,就要懂得人界的規則,看來你也恢復了曾經的記憶。”他好整以暇。

  曾經的記憶……

  如果這記憶裡沒有安紫薰,不再記起反而是件極好的事情。

  “對,我想起來了,千年的時光真的太久,久到我想起時都不敢相信這些。”姬雲裳慢慢說著,他們的性命相連,他死了,她也活不了。

  不僅是現在,千年前,這是他與她的約定,世間他唯一所愛的妹妹,骨血相連的人,可最終她拋棄了他,隻單單為了一隻妖。

  “安紫薰前世是你的妹妹,今生卻與你不再有任何關系,你還是如此執著的想要得到她?”

  姬雲裳斜睨東方非池一眼,笑容溫和淺淺,“為什麽不?她不再是我妹妹,我也從來不曾當她是妹妹!”

  “你真的是死不悔改,前世的她是怎麽死的,你最清楚。”

  “是那隻妖害死了她,他迷惑了她,我的妹妹怎麽會是他的對手,他為了三生蠱,先是欺騙了她的感情,後又害的她失去孩子,這些還不夠,他還想將她帶走!”說起這些,姬雲裳臉上有種瘋魔的失控,“她不肯,他就害的我們失去家園與親人,妹妹不會原諒他,不然的話她怎麽會寧死也不願意再見到他?”

  東方非池冷冷的望向姬雲裳,“你的心魔千年還未有清除一分,這一世你的遭遇正是因為千年前的因果輪回,那時的你犯下多大的錯,哪怕是轉生到此,你的罪孽都跟隨你。”

  “你掌管幽冥生死,你怎麽會懂人世間的情愛,冥君,你最好不要再管我們之間的事。”

  東方非池笑起來很難看,他也難得笑幾回,“你們之間的恩怨該是自己解決,不過你今天來找我,可不單單是為了這個。”

  姬雲裳開口道,“我要拿回鏡。青鸞。”

  “你以為毀掉它,就能將安紫薰留下?”

  姬雲裳神情微變,這面鏡子可以逆轉時空,能將她轉世後的魂魄帶來,自然能將她帶離這個時空,完全看鏡子的擁有者如何操控。

  只有毀掉鏡子,才能確保將她永遠的留在這裡!

  “拿來!”姬雲裳廣袖飛揚,無形中凝結戾氣砍向東方非池,千年前他就不曾怕過冥君,千年之後他們同樣是凡人肉身,他更加不會畏懼。

  卷起的旋風如刀而來,東方非池面容冰冷,站在鏡。青鸞的保護下他不會擔心姬雲裳能得逞,不過他恢復記憶後,能力也漸漸恢復從前,凡人的心一旦有了魔性,將如罌粟之毒慢慢被腐蝕心靈。

  鏡。青鸞設下的屏障被姬雲裳一步步削弱,他原本幽黑深邃的眸,隱隱的呈現暗黑的紫,“冥君,你再不將鏡。青鸞交出,休要怪我不客氣。”

  屏障幾乎被突破,鏡中青鸞鳥嘶鳴震天,東方非池靜觀不動,在姬雲裳破開最後一層時,鏡面突然燃起火光,烈焰滾滾破出,順著翻騰的氣流一並燒向姬雲裳。

  他躲避不及,白色袍子被熊熊大火沾染,下意識退後幾步,他低頭瞧著原本被火燒的手掌,雖然火光消失,卻留下一道傷痕。

  鏡中青鸞展翅,倏的一下破鏡而出,巨大的尾翼展開,仿佛一團五彩的鳳凰之火,將東方非池重重包圍。

  火焰中,東方非池俯視他,“這面鏡子你是毀不掉的,千年前本尊答應赫連卿的前世為他完成一個願望,你若是敢阻止本尊,本尊絕對不會輕饒你!”

  “你如今也是凡人之軀,我豈會怕你!”

  赫連卿,你等待她千年,可知道同樣我也同樣孤寂的等待她這麽久。曾經我的幸福被你一手毀掉,就讓你最後一世孤寂到老,得不到她半點的愛意!
  為了這個心願,他一樣忍受著無盡的歲月到今天!

  “你殺不了我的,如果可以冥君你的個性早就動手,還能容我到現在放肆嗎?你也變的心慈手軟起來,甚至還要守著西楚。曾經被你鄙視的凡人行為,如今你學的倒是似模似樣。你想守護這裡嗎?那我偏要毀掉給你瞧瞧!”姬雲裳轉身離去時留下這一句。

  城外小小的客棧,姬雲裳棲身那裡。赫連卿雖然放過他,可他卻不會輕易離開,想要解除上邪大法豈會是那麽簡單,東方非池一時半會不得其法,再說赫連卿不敢輕易的拿阿薰來試藥。

  這也是他還能安穩坐在這裡的原因之一。

  “姬先生您回來了。”客棧的夥計見他回來立刻上去招呼著,“有位客人等姬先生你好久了。”

  姬雲裳若有所思抬頭朝著很小的廂房望去,順著台階不急不慢走上去,轉身在一處廂房前停下。

  “姬先生,請進來。”廂房中有女子的聲音傳出。

  他推開廂房的門進入,隨即對正對著他的人微微點頭含笑道,“夫人久等了。”

  “姬先生客氣。”女子同樣笑著道,一顰一笑嫻靜雅致,尤其笑起來時她臉頰梨渦淺顯,倒是與一個人有幾分相似。

  姬雲裳與她認識多年,卻還是第一次見到她的面容。

  “姬先生是否覺得我像一個人。”她主動開口道。

  姬雲裳回答乾脆,“是,有幾分相似。不過我更沒有想到,虢國夫人會親自到此見我,是夫人不放心托給姬雲裳的事情嗎?”

  女子含笑搖頭否定,“我從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對於姬先生的本事,我沒有質疑過分毫。”

  姬雲裳會意,輕笑一聲,“是擔心侯爺?”

  虢國夫人聽了卻笑意減淡,提起春水,她表現有些無奈。

  “夫人不願意讓侯爺知曉你早就清楚他與安紫薰之間的事,卻特意來西楚一趟,難道是有要緊事辦?”

  她還是笑著否定,抬手習慣性的掠過發髻,“我有十多年沒有回來了,也該是時候回來看看故土,還有一些故人。”

  說話談笑間,她不僅樣貌就連神情都相似赫連卿,若是赫連卿與春水一同站在她面前,赫連卿比春水更像是她的兒子。

  連阿薰都曾經說過,赫連春水眉眼與赫連卿有幾分相似,尤其笑起來的時候,都帶著幾分孩子氣。

  “夫人來西楚可要通知侯爺知曉?”

  “暫時不用,我管他有時太緊,這次他那麽堅持,我也不出手阻攔,勞煩姬先生一件可否?”她將話題轉移,“聽聞姬先生有一些過人的本事,我有一位相交多年的手帕交,過世多年,我一直無法親自拜祭,心中遺憾,近來我打聽到另一位故友還在世,想見上一面。”

  她說話溫婉誠懇,分寸拿捏,倒是很難令人拒絕。

  “不知道夫人想見的故友是誰?”

  “過幾天我這位故友會從宮中前往城郊的靈谷寺上香,以前年年如此,但願故友沒有改掉這個習慣。”

  她眼裡流露出懷念之意,拿出一封信遞給姬雲裳,不等他是否答應,她慢慢說道,“三天后清晨,靈谷寺,謝成。”

  謝成?姬雲裳眉梢挑起,西楚宮中能有幾個謝成?
  三天后清晨,靈谷寺前一頂轎子輕放,來人穿著素衣手中提著香燭,綿綿細雨連傘也不撐,隻身一人朝著寺廟走去。

  有僧人專門接待他,在佛前點了香燭,默默的跪拜半個時辰,然後與往年一樣添了香油錢,再由僧人送往禪房。

  十多年了,每年的今天,他都會來這裡祭拜,從沒有斷過。

  禪房裡無緣無故多了一個人,謝成有些疑惑,“我好像見過你?”

  “謝總管好記性,在下姬雲裳。”男子生的眉眼比女子還美貌三分,談笑間有著吸引人的風采,他記起來了,是太子府的伶人。

  “謝總管,有人托我帶封信給你。”他說著將手中信封輕輕捏著,然後遞給謝成。

  謝成的表情一滯,信上說了什麽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回來了。

  探子回報,太子近日有所行動,目前還未有探聽到詳細,太子與衛後一日存在,赫連卿就必須準備全面應戰。

  他端著一盞茶湊到唇邊,氣血上湧一抹猩紅直接吐在茶盞裡,嫣紅將茶湯染透。

  “還是請東方國師來瞧瞧吧。”李申擔心道,這情況最近頻頻發生。

  “不過吐了一口血,又死不掉。”他用手抹去唇邊血漬,平靜的吩咐道,“處理好這些,不得被其他人知曉,尤其是老七,他孩子個性,藏不住話。”

  李申面露難色,赫連卿卻不以為然,“泄露出去,你以後也別伺候了。”

  “奴才明白。”李申急的眼眶都紅了,可又不能不聽。

  王爺是擔心七爺藏不住話,更怕的是七爺會告訴她。

  赫連孝一早攔在正趕著出去的李申,一連幾天不見三哥,隻對外說是風寒入體,需要休養,以前在戰場上哪怕是受再重的傷,三哥只要清醒過來就不會讓自己休息片刻。

  赫連孝隻擔心一點,莫不是三哥身體堪憂?雖然他有三生蠱護體,可那東西委實厲害,靠著血肉飼養,他早就想勸說三哥拿下。

  “七爺不用擔心,大夫配了藥,王爺按時服用,加上調養就可。”李申回話滴水不露,千萬不能讓七爺知曉。

  他半信半疑,李申個性溫吞卻是個心思縝密的主,也是三哥多年的心腹,想從他那裡打聽到確切的消息真不是容易的事。

  “那你早早的不去伺候三哥,你是要去哪裡?”赫連孝眯著眼眸追問。

  李申很坦然的回答,“是去花夫人那裡瞧瞧是否需要東西補給過去。”

  赫連孝撇撇嘴,突然想到,“三嫂知道三哥病了嗎?她有去看望嗎?”

  “那倒是沒有。”

  赫連孝頓時有些不高興,李申正是擔心他衝動跑過去,“王妃有身孕,萬一她傷了身子,豈不是令王爺更擔憂。”

  “誰愛管這些,爺累了回府!”

  見他走了李申才舒口氣,算準七爺的個性,他才做了剛才那場戲,至少這幾天不用擔心他回來宮中。

  遣退侍從,李申從西邊偏門出去,從那裡繞過,朝前的一條路隻通向刑部大牢。

  赫連孝從衣袖裡取出一枚破舊的陀螺,小孩子的玩意,他卻看的出神,十多年過去,他如今還記著。

  再三考慮,他還是揚鞭策馬朝著城外趕去。

  城外樹林,赫連孝準時出現。

  等候他的人見了他不由笑起來,“七皇叔,我以為你不會來。”

  赫連孝臉上沒有笑容,從馬背上躍下望著他,若不是在南海,他想這一輩子都不會相信春水會騙他。

  揚手將陀螺扔給赫連春水,赫連孝冷笑,“你個小畜生,連七皇叔都敢動手綁了拿來威脅人,你耍了七皇叔這麽些年,也夠本了!”

  “皇叔對我一直很好,那時你不準我接近阿薰,也有你的道理。”赫連春水捏著手中的陀螺,他投擲一注的人正是赫連孝。“我有我的苦衷,七皇叔不能見諒,春水也沒有辦法,不過小時候的情分,我並沒有忘記。皇叔也沒有忘記,不然也不會見了這個陀螺就單獨來我。”

  “你也懂得情分這兩個字?我來見你並沒有打算聽你說這些有的沒的,赫連春水你如今要麽趕緊回你的封地,要麽等著被我抓去見你三皇叔,南海一戰你簡直太不像話,公然的對付西楚的兵力,你三皇叔遲遲沒有碰你的封地,留你性命,已經給你天大的面子,你再想從這裡搞些什麽事,就等著閉眼見你其他幾位皇叔去!”

  赫連春水默默的聽他說完,抬起眸子收斂了最初的那點笑意,“我來這裡,隻想再見她一面,知道她是否安好。其他的我從沒有想過,七皇叔,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你幫我一次,哪怕之後你綁著我去三皇叔,春水也沒有怨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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