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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俏媳有點田》第210章 一輩子都要跟她在一起
  第210章 一輩子都要跟她在一起

  唐麗終於找到了讓自己感興趣的事,她下足功夫去學,雖然乾起活來,手腳不麻利。

  到了晚上,店鋪要打烊了,唐槐才過來守店。

  她帶了《本草綱目》過來,沒睡時,可以看。

  為了不讓顧客打擾,她把玻璃門關上,在門口掛上打烊的牌子。

  把門簾拉下,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邊看書,邊等景煊。

  一直到十一點半,景煊還沒來。

  唐槐起身,往窗外看去,外面,微微的光芒,照著街邊的樹,把樹的影子,拉得長長的。

  唐槐看了一眼牆上的鍾,微微蹙眉,這麽晚了,景煊哥還沒來。

  他要是在縣城,一定來的。

  他忙,她也忙。

  白天在她的家,他們也不敢像情侶一樣相處。

  晚上,各自回家睡覺,像昨晚那樣相處的,真的是第一次。

  上次到A市千官村找楊經海,他們雖然同睡一屋,但不同床——

  唐槐合上書,自言自語:“總之我們都確定戀愛關系了,以後有機會,就多相處吧。”

  景煊不來,唐槐打算睡,明天是星期一,她要上學。

  這麽晚了,不洗澡了,就這樣睡吧。

  就在她準備去洗個臉時,聽到窗外響起了動靜。

  她趕緊轉過身,見到了景煊!

  本來在等他,以為他不來,心情是有些失落的。

  現在,他來了,唐槐心中一陣狂喜,她趕緊奔過來開門。

  門一開,景煊就快速進來了。

  門剛關上,景煊就把她摟入懷了。

  要是以前,唐槐會矯情一下,把他推開的。

  現在,唐槐不僅不推開他,還抬起雙臂,圈住他腰身。

  臉貼在他胸膛上,聞著他獨特清冽的味道。還有一股……藥味?
  唐槐嘴角那抹甜甜的笑僵了僵,她抬頭,黑白分明的眼睛,流露著一絲緊張:“景煊哥,你受傷了?”

  景煊因為她主動抱自己,心裡樂著呢。

  被唐槐這麽一問,他微愣,她怎麽知道的?
  見他微愣的反應,唐槐就確定了自己的猜想:“你真的受傷了?”

  她要從他懷裡出來:“傷得重不重?我看看。”

  景煊低笑,重新把她抱回懷裡:“皮外傷,不嚴重。”

  “我聞到藥味,是貼了藥膏還是灑了止血粉?”

  “灑了止血粉,又貼了消炎膏貼。”所以,味道才重了些。

  “真的不嚴重?”

  “不嚴重。”對景煊來說,一點都不嚴重。

  “你昨晚什麽時候走的?”

  “不到三點。”

  “景煊,我配多一點鑰匙給你吧。”唐槐道。

  景煊魅惑一笑:“你是在邀請我進你房嗎?”

  “你瞎想什麽,我說的是店鋪的鑰匙。”

  “不管是哪裡的鑰匙,你把鑰匙給我了,證明你信我了,把心交給我了。”

  “貧嘴,我只是不想像今晚那樣,你遲遲不來,要是我睡著了,你敲門,會吵醒我的,我中途醒過來,就很難睡過去。”

  “你以後都在店裡過夜嗎?”景煊問。

  “不一定。”唐槐道。

  “唐槐,其實我最想要的,是你心房的鑰匙。”

  “哦,這要看你的本事了。”唐槐笑,臉在他衣服上磨了磨:“原來,男人的味道這麽好聞。”

  景煊一聽,不悅地蹙眉:“不是男人的味道好聞,是我的味道好聞,你不準這樣去聞別的男人的味道。”

  “好。”唐槐也不矯情,雙手圈住他的腰身,把臉深深埋進他胸膛裡,用力地吸鼻子:“真好聞。”

  她的味道,又何嘗不好聞呢?

  景煊低頭,嗅著她的味道,一股清香的玫瑰花味道,聞得讓他如醉如狂。

  兩個相擁了好久,才分開彼此。

  唐槐抬頭,眨了眨眼,眼睛明亮地看著景煊:“洗澡嗎?”

  “不了。”不是他不想洗,而是身上有傷,不能沾水:“我來鋪床,早點睡。”

  “哦。那我去洗個臉。”唐槐道。

  唐槐刷了牙,洗了臉出來,景煊已經和衣躺在鋪好的臨時床上了。

  他穿外套呢。

  唐槐疑惑:“穿這麽多睡?”

  至少要把外套脫了吧。

  裡面不是有一件襯衫,再裡面不是有一件背心的嗎?
  穿這麽多睡,舒服嗎?
  而且,他不是有不穿衣服睡的習慣嗎?

  景煊雙手枕著腦袋,微眯雙眼,笑得迷人,又帶著一絲邪肆:“你想看我身材?”

  唐槐臉一熱:“是誰說不喜歡穿衣服睡的?”

  唐槐突然想到什麽,她在他身邊跪下,緊張地睜大眼睛看著他:“景煊哥,你是不是傷得很嚴重,不敢脫外套?”

  “沒有。”

  “我不信。你脫下外套。”說著,唐槐伸手過來,解景煊的扣子。

  景煊下意識抬手要阻止她的,可是想了想,收回了手,繼續放到腦杓,淺笑地看著唐槐。

  唐槐是關心他的傷勢,垂著腦袋,一本正經地脫著他的扣子。

  她解扣子的動作還蠻熟練的,紫涵剛出世時,她就是這樣幫紫涵穿衣脫衣的。

  本來是很正經的,可是在景煊看來,味道變得不一樣了。

  他的笑,越來越迷人,越來越妖孽,越來越魅惑。

  解開扣子後,唐槐兩手抓著他的衣襟往兩邊一拉。

  動作太快,看去有點粗暴……有點粗暴……

  “娘子,來吧!”景煊在這個時候,攤開手,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唐槐狐疑地看著他:“來什麽?”誰又是他的娘子?

  “狠狠地抽我吧。”景煊閉上眼睛。

  她解他扣子,隻想看他的傷勢,他想到哪裡去了?
  唐槐臉一臊,小拳頭往他胸膛一捶:“去你的!”

  “呼……”拳頭打下去,景煊突然弓起了腰身,倒抽了一口冷氣,蹙緊濃密的劍眉:“娘子,痛!”

  “啊?”唐槐一驚,低頭一看,臉色頓時大變:“我捶到你傷口了!”

  外套解開,是白色的襯衫,胸膛處有一個口子,還染上了血跡。

  唐槐一驚,也顧不上那麽多了,迅速把他襯衫的扣子也解開。

  果然,她捶到他傷口處了,貼著的白紗布,染上了深黃的藥汁。

  看到這麽大片的白紗布,唐槐眼眶頓時紅了,她看著景煊:“很痛吧?”

  景煊哼了哼:“你受傷了讓我捶捶看。”

  聽到這話,唐槐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你就不能哄哄我,讓我放心放心嗎?我要是受傷了,你舍得捶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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