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4章 獨孤我疼
白縈身後約莫站著有十幾個苗疆人,七八個黑袍的,七八個蠱女,在白妙的一聲令下,全部都撲過去要救白縈。
用慕十七那話就是,這苗疆都一群把白縈這聖女當做神供奉著的,這會有人要殺他們的神了,他們能乾瞪眼看著嗎?
聖女死了,苗疆的神也就死了,沒了神的庇佑,苗疆就完蛋了。
她瞧著,有了這白縈做聖女,那苗疆才會完蛋了呢。
可是他們這會兒圍攻獨孤宸,她看著就十分不爽了,提著匕首就衝了過去:“你們的對手是我!”
又是一場大混戰,這邊雖然只有慕十七和獨孤宸兩人,可就是單單她們兩人就已經足夠對付這群苗疆之人了。
獨孤宸********想要殺白縈,所以這會誰攔他,他就先砍殺了誰,那渾身的煞氣想遮也遮不住。
白縈覺得自己之前一點都不了解這個人,原來這個人當真生氣了起來動了殺意會如此地嚇人。
她怕了,懼了,便生了要逃的心思。
可獨孤宸好不容易逮到了機會她自己送上門來讓他替慕十七報仇的,他怎麽可能這麽輕易就讓她給逃了。
白縈施展著輕功要逃,獨孤宸便施展著輕功追了上去,也就十來步的距離,白縈就被他給追到了,那長劍結結實實地透過擋在白縈面前的一個替死鬼同時也戳進了白縈的身上。
白縈暮然睜大了眼睛,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麽中了這一劍,那軟劍居然能快到穿透那人的身體定在了她身上。
獨孤宸之前不用這些個恐怖的招數,那是因為他嫌棄髒,可這會呢,想要替慕十七報仇的心已經凌駕於他那愛乾淨的毛病之上了。
使出了一招大招,愣是用他那逆天殘暴的內力把手裡的軟劍穿透一個人的身體,死死地釘在了那白縈身上。
別說白縈這會兒露出那般吃驚的表情了,就連唐十一也忍不住吹了聲口哨叫了聲好。
佩服,實在是佩服啊!
他總算是知道了自己和獨孤宸之前的差距,那就是人和神的差距,別說這輩子了,他再來個幾輩子也趕不上他,因為這人的身手簡直不是人!
獨孤宸有條不紊地那素淨的帕子擦了擦那劍柄上的血跡,然後那修長的手指才又去握住那劍柄,把那軟劍從白縈身上拔了下來,一腳踹在那白縈的胸口處,對著她那白淨的手腕就狠狠地踩踏了下去,想要把那手腕碾壓給粉碎。
白縈一聲淒慘的叫聲響起,引來了那群苗疆之人。
那苗疆的群人一瞧他們聖女被人往死裡虐的情景都暴怒了起來,豁出去了性命要和獨孤宸去拚命。
那幾個黑袍者又放出幾隻毒蜘蛛來,慕十七扯著唇看著他們做這些沒用的事,蜘蛛根本就靠不了她的身。
卻不想那些個人不是把蜘蛛放過來咬她們,而是讓這些個蜘蛛去咬自己的脖子,然後那些個蜘蛛就趴在了那些個人的脖頸之上。
“額,他們這是在自殺?”唐十一挑了挑唇道。
慕十七視線落在那些個黑袍的身上,眉頭緊鎖,看了半天道:“這是苗疆的巫術,人與蜘蛛同體,那些個蜘蛛是青山鬼蛛,覆在人的身體上,毒液進入人的身體,人就會得到蜘蛛般敏捷的行動能力,且五感超強,因為被那些個蜘蛛的毒液進入身體後人的身體會出現異變,活不過一個時辰。所以,這也算是苗疆的禁術。所以,你說的沒錯,他們這麽做也就等同於在自殺!”
慕十七那話音剛剛落下,那邊那幾個黑袍者就已經好似換了個人一般,動作敏捷地同時撲向了獨孤宸。
獨孤宸那腳還碾著白縈的手腕,面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憐香惜玉之色。
“獨孤,我疼!”白縈那輕紗裙子已經被褪到了肩頭,露出呼之欲出的白嫩胸脯,大腿也露出了大半截,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子媚態。
可獨孤宸眼裡她這般模樣就只會讓他覺得惡心。
慕十七也追在那些個黑袍者身後過來了,看見那地上躺著還不忘魅惑獨孤宸的白縈,眸子裡帶著絲絲冷笑,道:“你絕了你那些個不該有的心思吧!他獨孤宸是我的,要怪就怪你把那些個齷蹉的心思動到了他身上。”
抬起手裡的匕首就刺向那衝上來的黑袍者,那白妙看出了獨孤宸的軟肋是慕十七,如果想要救出聖女,就只能從那女人身上尋找突破了。
嘶啞的嗓子突然響了起來:“你們所有人都攻向那個女人,殺了她!”
果不其然,那幾個黑袍同時衝向慕十七時,獨孤宸那邊就立刻松開了踩在白縈手腕上的腳,提著劍轉身就去救慕十七。
白妙這一次賭對了,所有人都知道,他就是在乎慕十七,最最在乎的人就只有慕十七。
就算是知道以慕十七的身手足以對抗那些個黑袍者,可他還是會擔心她,這就是他的宿命,一輩子都為她而活著的宿命。
白妙得了機會,與幾個苗疆人相對一視,迅速地上前架起了白縈,扶著她上馬就想要逃。
那幾個黑袍者極為難纏,動作敏捷且不說,那眼力和耳力也變的靈敏了起來,慕十七有好幾次那匕首都沒能砍到他們的要害之處。
突然身後發出咻咻的幾枚短箭,慕十七身側那黑袍者應聲而倒,她微微一側臉,看見冷禦那小子臉上掛著憨傻的笑:“師父,我來幫你。”
說完又舉著那手腕上的袖箭對準那些個被鬼蛛同化了的黑袍者射了過去。
這會兒唐十一負責照顧玉昔,鶴羽負責照顧獨孤泊,冷禦覺得自己不能再一直躲在她們身後做烏龜了,想著自己身手雖然不行,可這不是暗器袖箭玩的不錯嘛?
所以就抬手發動機關,給那些個黑袍者的後心結結實實的來了幾箭。
慕十七這邊雖然是他幫不幫手都一樣,可又不好打擊這孩子的積極性,扯著嘴角朝著他笑了笑。
冷禦就好似被人潑了一大桶雞血似的,抬著袖箭咻咻地又來了幾下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