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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秦先生(全集)》第13章 都說冰是睡著的水,你便是我心中的火
  第13章 都說冰是睡著的水,你便是我心中的火(6)

  他似乎也被我感染了,玩性大起地跟著我喊:“那蘇念錦,你愛上這個混蛋了嗎?”

  之後就是呼啦啦向下衝時的風聲,在兩側回蕩,像怪獸的嘶鳴吼叫。

  我感覺臉頰疼得厲害,但越是疼我就越是高興,下來後我又要去玩,一次又一次,癡迷於這種俯衝下來的感覺。

  最後秦子陽白著一張臉,說:“不行了,我有些頭暈。蘇念錦,你可真厲害。”

  我笑得彎了腰,不知為什麽就是想笑,我想是因為開心,“要是能一直這樣該多好。”

  “那不現實。”他說,聲音又恢復了淡漠。

  我不喜歡他這種腔調、這副姿態,猛地站了起來,拉過他的手腕,在上面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任憑我咬著,眉頭微微蹙起,但並沒說什麽。我咬夠了,嘴裡嘗到了血腥味,才放了下來,有些心虛地看著他,小聲道:“疼嗎?”

  “疼。”他說,然後攬過我的身子,緊緊地貼了上去,下面的那個硬頂著我,“不過,這裡更疼。”

  “流氓。”我低呼。

  “那你愛不?”

  “不愛。”

  “愛不?”他又問,眼神暗沉了很多。

  “愛啊。”我想到什麽,眼珠一轉,呵呵地笑道,踮起腳,主動在他那薄涼的唇上吻了一口,“愛你問我愛不愛時的這副表情。真的,秦子陽,你這表情特別招人愛。”

  他愣了一下,隨即狠狠地壓上我的唇,輾轉糾纏間,他說:“女人,果然愛記恨。”

  我被吻得氣喘籲籲,靠在他的胸口大口地呼著氣,卻沒忘他剛剛說的那句話。

  “對,秦子陽,女人都愛記恨,我更是。所以,有一天,如果你讓我痛了,我一定會讓你更痛,千倍百倍地痛。”

  他沒有回話,只是讓我靠在他的胸口。晚風吹了過來,這裡變得異常美麗,遊人的臉上總是帶著異乎尋常的喜悅,然後水浪一波一波地湧來。

  “我們去騎那個吧。”我說。

  “好。”

  在大連這個海濱城市裡,他難得地寵著我、依著我,我說什麽,他頂多皺眉,最後仍是在我的撒嬌下點頭應允。

  就像在水上騎車,他本不喜歡,卻依然答應了,只不過最多也就能讓他陪著我,到了上面連蹬都懶得蹬,但那一派悠然自得的樣子與骨子裡的高雅惹來很多女人的矚目。

  總會有一些大膽的女人不管他身邊是不是有伴兒就上來搭訕,這也讓我充分見識了中國這泱泱大國的國民的熱情。

  他也來者不拒,大多數時間禮貌得讓我尖叫。

  “秦子陽,你這樣是不對的。”在他把照相機遞過去,那個穿著涼快的美女甜甜地道謝後,我義正詞嚴地道。

  “嗯?”他挑眉不語。

  “你該聳聳肩,然後用淡漠疏離的語氣說,抱歉,我很忙,你找別人吧。”我學著他那姿態,“對,你就該這樣,你在我心中就是這樣。”

  他被我逗樂了,低低的笑聲像是流水,緩緩地淌過我的心田。

  “我從來不無故擺姿態。”

  “可你就該是這姿態。”

  “看來你對我的印象不是很好,怎麽感覺你說的是那種高高在上、傲慢無禮的人?”

  “你不是?”我眨著眼,問他。

  “我不是。”他說,隨即抿著嘴,露出一個淡笑來。這笑卻讓我的心陡然之間柔軟得能滴出水。

  “秦子陽,你真可怕。你就像毒藥,讓人品一點就想要更多,然後一點一點地上癮,想要解藥時卻發現這毒千變萬化,想拿到具體的藥方都難。”

  他沒說話,只是挑著眉,望了我一眼,隨即又望向遠處。

  最後一晚,我與他在旅館裡格外瘋狂,真像是化作了兩隻蝴蝶,飛舞交歡,然後作繭為蛹,渴望一輩子就死在這絲中,抵死纏綿。

  完事後,我靠在他的胸脯上哼唱龐龍的《兩隻蝴蝶》,五音不全,卻哼得津津有味。

  “這歌真……”他想找詞匯來形容,眉宇輕蹙,帶著一抹不喜。

  “俗,是吧?”我說,然後一下子翻身撐在他的上方,散亂的發絲垂在兩側,雙眼直直地看著他,“但我就愛這俗氣。以前我也不喜歡這歌,我覺得它就是一網絡歌曲,俗氣,過後就沉了,但今天我突然覺得這歌很有味道。”越說我離他越近,身子摩擦著他的下體,貼在他的耳旁,斷斷續續地唱:“我和你纏纏綿綿翩翩飛,飛躍這紅塵永相隨……”

  他悶哼一聲,翻身把我壓住。

  最後,這些不在調子的曲音都化作一室旖旎……

  從大連回來之後,我與秦子陽依舊如膠似漆,我們常常纏綿。我開始努力嘗試走進他的交際圈,那個圈子有著光鮮亮麗的外表,有著上流社會的虛偽、奢侈以及淫靡。

  我也常常看到各色各樣的女人圍繞在他們身邊。是啊,他們這種人,從來就不缺女人,只要招招手,就有大把大把衣著華美、姿態妖嬈的女人前仆後繼地往上衝。

  程姍說:“蘇念錦,你開始墮落了,真的,從你的穿著上就能夠看出來。”

  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所以就乾脆不回答。

  “唉。”她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下班的時候秦子陽把車停在下面等我。以前我都讓他停遠點,我覺得這樣好,不會被人知道,省得到處都是閑言閑語。可是現在不同了,我巴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這樣那些女人就會離他遠一些。

  我在公司眾多異樣的目光中上了秦子陽的車。走過去的時候,我的背脊格外挺直,高跟鞋踏在地上發出噠噠噠的聲音。

  有人竊竊私語,我就當她們是在嫉妒,這樣心裡便覺得好過些。

  “今天去哪?”我問。

  “白家的晚宴。”他說,扭動車鑰匙,拉動排擋,隨意瞥了我一眼,“今天這身不錯。”他淡淡道。

  我一下子就開心了起來。女人有些時候就是這樣,當你抗拒一個人時便會築起層層堡壘,本能地保護自己,把心放在最安全的地方。那些壘壁看似堅不可摧,但一旦有了裂痕,便會瞬間倒塌,然後一顆最柔軟的心就坦露在了外面,赤裸裸地呈現出來,那時別人便有了傷害你的機會,但那層堡壘卻再也築不起來了。

  車子在一棟豪宅前停了下來。豪宅外面停了很多車,全是名牌,各種各樣的豪華轎車像是一場小型的車展。若不是跟了秦子陽,我想也許我這輩子都沒有這樣的機會一次又一次地參加這種豪華盛宴。

  挽著秦子陽剛走進去,就看到幾個人迎了過來。其中最為亮眼的就是白可,她穿著一件鏤空的黑色晚禮服,高貴典雅,像一個女王。

  “子陽,你可算來了,我爸剛還問起你呢。”那張燦爛的笑臉在看到我時有一絲陰霾,卻轉瞬露出最優雅的笑容。

  “蘇小姐,好久不見。”她向我點了下頭,眼光似是探究,似是凝視,說不好,總之很複雜。我想到了上次,也就是第一次見秦子陽時,她就跟在他身邊,當時饒起雲還半開玩笑似的戲謔她,惹得她大發嬌嗔,而每句話落時眼神都落在秦子陽身上。

  “白老最近身體可好?”秦子陽嘴角掛著一抹溫文的笑意,客氣有禮地問道。

  “還行,就是總念叨著你,我這個做女兒的都要吃醋了。”白可說話間有著撒嬌的意味。

  秦子陽淡笑不語。

  兩個人邊說邊向中間被圍著的老人走去。那人我在報紙上見過,是本市有名的地產商,身家十幾億,涉及面很廣。

  秦子陽走過去時,那個老人明顯很開心,笑呵呵地忙把他拉到身邊的座位坐著,就像沒看到我一般。左右的座位也都有了人,我一時不知坐在哪兒好。倒是秦子陽眼尖,笑著把我拉到身前。

  “白老,這是我女朋友,蘇念錦。”

  “您好,白老。”我忙賠著笑臉問候道。

  “哦。”老人態度極為冷漠地應了一聲,便拉過秦子陽親切地聊著,別有意味的目光在白可和秦子陽之間遊移。

  秦子陽神態自若地和他說笑,把我一個人放在那裡,孤零零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我心裡莫名地就堵了起來。

  我就像個傻子一樣杵在那兒,看著面前這對從外形到氣質再到身家都極為相配的男女。在外人眼中,這是多麽登對的一對啊!而我就像是一個不上了台面的醜小鴨,此刻卻不得不暴露在陽光下,沐浴在眾人或是嘲諷或是同情的目光中。有誰能來救救我,哪怕是給我挖一個洞,我想我都會鑽進去。是的,立刻,馬上鑽進去。

  “子陽啊,白可這丫頭這陣子跟我飛去美國談生意,真是不簡單,以前隻把她當個小丫頭,沒想到一轉眼就這麽大了,呵呵。”

  “白小姐一直都很優秀,白老有這樣的孫女真是福氣。”秦子陽說話時眼睛微微眯著,似是含著笑意,一雙眼看著白可。

  “唉,就是有一點折磨人啊——天天在我耳邊提你,左一句子陽哥,右一句子陽哥的,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呵呵。”白老笑得臉上的肉一顫一顫的,秦子陽也跟著笑,白可更是嬌羞地低著頭,滿眼都是笑意。

  只有我一個人笑不出來,面部似是僵硬了。這些日子以來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夢,我微微揚起頭看著眼前的情景,眼眶不知怎麽的就起了霧氣。我不是想哭,哭多沒骨氣,只是這裡的光線太刺眼,眼前這副景象太刺眼,刺得人眼硬是酸澀不已。

  最後,我轉過身,大步向外走,轉身之際看到白老那鄙視的眼神。

  “子陽,你這孩子一向懂事,上哪找了個這麽沒教養的野丫頭……”

  我走得更快了,恨不得不顧形象,甩了高跟鞋就跑。這樣,那些話,那些笑,我就可以通通不聽不看。

  當我一口氣走了出來後,卻又不知該去哪裡,晃晃悠悠地在大街上遊蕩,一直到很晚才回了家。剛進樓道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地上零星有幾個煙頭。

  我抬頭看秦子陽,不語。

  他也不說話,最後深吸了一口,把煙頭扔在地上,靜默地看著我。

  明明滅滅的煙頭在地上閃著火星,像是天上的星星,一眨一眨的。

  “過來。”他張開手,低聲道。

  我搖頭,頭輕垂又抬起,嘴張開又合上,反覆幾次,最終抬起頭直直地看著他,道:“秦子陽,我們分開吧。”

  “過來。”他的聲音瞬間就沉了下來,眼中的火光亮得嚇人,就連這兩個字也被咬得重重的,帶著一股平時沒有的狠勁。

  最後他一把拉過我,狠狠地扣住我的手腕,沒有像以往一樣瘋狂地吻住我,只是一動不動地看著我。

  “蘇念錦,你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嗎?

  我想說,鼓足了勇氣,用盡了力氣,卻半天無法擠出一句,不,甚至是一個音節,剛剛的那句話已經用盡了我全部的力氣。

  指尖嵌入肉裡,我倔強地抬起頭看著他,然後笑了,心中卻覺得那一定比哭還要難看。他見了我這表情,一愣,手下意識地松開了一些。我卻覺得更為難過,猛地跌進他的懷裡,死死地抱住他,雙手像是藤蔓拚命地纏繞住他的腰腹,把頭往他懷裡埋。

  他沒動,沒有擁住我,只是那樣乾乾地站著。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感覺到有一雙手撫上我的背,慢慢地,一點一點地開始摩挲,最後他推開我,狠狠地吻上我的唇,把我抵在牆上,牢牢地禁錮在他的雙臂間。我們像是瘋了一樣地接吻,吻著彼此的唇、脖頸、胸口……忘記了身在哪裡,也忘記了因何事爭吵,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佔有對方,徹徹底底地佔有。

  激情消卻時彼此已經凌亂不堪,我們喘著粗氣,眼睛卻依然不肯離開對方一分一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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