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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江山豪賭:紈絝世子妃》第96章 反擊怒吻(1)
  第96章 反擊怒吻(1)
  雲淺月拖著容景出了亭子後,覺得手被壓得很重很酸,才發現容景將全身重量都給她了,她小臉一黑,立即松了手。

  容景看她一眼,並未說話,繼續向前走,步履輕緩,不緊不慢。

  “小丫頭,怎麽回事兒?你和這個弱美人在磨嘰什麽?”夜輕染看著二人。

  “沒什麽!他病得要昏倒,我拉了他一把。”雲淺月睜著眼睛說瞎話,臉不紅氣不喘。

  容景也不點破,腳步還配合地走得更慢了,看起來極其虛弱,似乎刮一陣風就要倒下。

  “弱美人,你這是怎麽了?早先不是還好好的嗎?”夜輕染皺眉,明顯不相信。

  “估計是昨日染了涼氣,早上沒發作,如今發作了。”容景道。

  夜輕染上前一步,伸手去按容景的脈搏。

  容景沒躲,但身後卻倏然現出弦歌的身影。弦歌擋開了夜輕染,警告道:“染小王爺,我家世子不喜歡別人碰他,請您保持三尺距離。”

  “臭毛病!”夜輕染哼了一聲,縮回了手。

  雲淺月眨眨眼睛,想著:她在容景這裡能靠近,還成貴賓待遇了?

  “小丫頭,他對你倒是不同,每次都有例外。”夜輕染眼光一閃,語氣怪異地道。

  “在他眼裡,估計沒將我當人。”雲淺月叱了一聲。

  “淺月小姐真神了,居然知道世子心中所想。”弦歌頓時讚歎。當初在靈台寺南山上,他家世子的確是這樣對睿太子說的,那時候淺月小姐醉死一般,自然聽不到。不過能知道世子心思,也夠讓他佩服了。

  “呃……”夜輕染一愣,忽然大笑起來。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容景也笑了笑。

  雲淺月哼了一聲,沒好氣地瞪了容景一眼,“快點走!”

  “小丫頭,你和我騎馬怎麽樣?我送你回府。”夜輕染問道。

  “我有事情找容景,你自己走吧!明天你還要和容楓比試,趕緊回去休息。”雲淺月提起容楓腦瓜仁就疼了起來:她怎麽也想不到容景居然是容楓的叔叔。天!打雷劈死她得了。

  “我不累。你有什麽事情要找這個弱美人?”夜輕染看著雲淺月神情不對,皺眉問。

  “大事!”雲淺月很想說是婚姻大事。

  “什麽大事這麽重要?你找我也一樣,這個弱美人能辦的事情我也能辦。”夜輕染看看雲淺月,直覺不是什麽好事。

  “這件大事你辦不了,要是能辦得了的話我早找你了。”雲淺月想著容景早先那句夜輕染也不知道不了解的話,搖搖頭。

  “小丫頭,你可別被這個弱美人給黑了!他黑著呢!吃人不吐骨頭。”夜輕染提醒道。

  “我知道,行了,你快回府休息吧!改日有時間了,我們一起賽馬!”雲淺月催促道。

  夜輕染點點頭,“好!不過你這腦袋也得機靈點,千萬別被這個弱美人給糊弄了。”

  雲淺月點點頭,夜輕染這才抬腳離開。

  雲淺月聽到門口夜輕染的馬蹄聲走遠,松了一口氣,回頭惡狠狠地看著容景慢悠悠地踱步,怒道:“你不是餓了嗎?還不快點兒!”

  “走不動!”容景看了她一眼,語氣溫吞。

  “別想著我背你,不可能!”雲淺月哼了一聲。

  “今日是真走不動了。”容景歎了口氣,停住腳步。

  雲淺月剛要冷嘲熱諷、怒目而視,見他額頭上有細密的汗溢出,臉色較之剛才又白了幾分,似乎真的病了的樣子。她皺眉,伸手按在他的脈上。

  容景站著不動,任她把脈,弦歌這回並未出現。

  “你當真病了?脈象怎麽這麽虛?你這些日子做什麽去了?怎麽將身子搞成了這副德行?難道真像我說的沒去幹好事兒?尋花問柳了?你堂堂榮王府的世子,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至於出去找嗎?”雲淺月皺眉。

  “我沒去尋花問柳!”容景語氣聽起來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那做什麽壞事兒去了?”雲淺月看著他。

  容景沉默不語,清泉般的眸光仔細看的話,似乎裡面多了絲幽怨。

  雲淺月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憤憤道:“果然被我猜對了,你果然沒去做好事兒!”

  “是,我的確沒做好事兒。你那藏起來的十二座金山我不幫你運走藏起來的話,難道真等著被皇上……”容景幽幽開口。

  雲淺月一驚,立即出手去捂住容景的嘴,眼睛不忘四下看去。見校場內此時早已經走得空無一人,她才松了口氣,低聲斥道:“小心隔牆有耳,你怎麽隨便就拿出來說?若是被皇上知道,我們倆就玩完了,那老皇帝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老東西。”

  “是你非要逼著我說的。”容景無辜地看著雲淺月,半絲怕意也無。

  “好,祖宗,我怕了你了成不?”雲淺月拖著他向前走去,一邊走一邊低聲問:“聽說香泉山一直都是重兵把守,你是怎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那些佛像弄走藏起來的?”

  “你若是嫁給容楓,叫我叔叔是應該的,但我家沒有重重孫子給你嫁,讓你以後天天叫我祖宗,晨昏定省,請安問好。”容景聽到祖宗二字時臉一黑,完全沒在意她後面問了什麽。

  雲淺月無語,臉上爬滿無數黑線,瞪著容景,“我說的是幽默,懂嗎?你個古董!”

  容景長長的睫毛眨了眨,搖搖頭,很是乾脆,“不懂!”

  雲淺月深吸一口氣,覺得距離被氣死估計快不遠了。若是嫁給容楓,每日晨昏定省、請安問好,還會被容景氣,她估計活不了兩年就一命嗚呼了。她垮下臉,有氣無力地道:“不懂就不懂吧!沒有人懂我的……”

  她覺得:遇到容景何止是流年不利?簡直就是此生不利。

  容景看著雲淺月垮下的小臉,嘴角微微勾出一抹極淺的弧線,眸光也綻出一抹笑意。他從十年前遭了大難之後,連爺爺也不親近了,那老頭曾經無數次對他無可奈何地喊祖宗。

  二人不再說話,來到校場門口。弦歌見二人來到,立即挑開車簾。

  雲淺月先上了車,見容景站在車邊看著她,頗覺無奈,隻好伸手將他拉上車。

  容景靠著車壁坐穩,雲淺月才伸手揉了揉酸疼的胳膊:她這些日子廢寢忘食地看書同樣體力虛脫,而且都是拜這個家夥所賜。她瞪了容景一眼,從懷中掏出帕子去抹額頭上的汗。

  容景掃了一眼雲淺月,見她手中用的還是他的那塊帕子,如詩似畫的容顏綻出一抹暖意,也伸手入懷,掏出帕子抹了抹臉上的汗,對弦歌溫聲吩咐:“去醉香樓!”

  “是!”弦歌一揮馬鞭,馬車穩穩地走了起來。

  雲淺月抹完汗,將帕子又揣進了懷裡。

  容景瞥了她一眼,淡淡提醒:“那是我的帕子,你不打算還給我了?”

  雲淺月手一頓,又將帕子往懷裡塞了塞,半絲也不客氣地據為己有,“你不是有老皇帝給你的一匹雪蠶絲的緞子嗎?能做多少帕子?我覺得這布料好用,柔軟又吸汗,我要了。”

  “你可真不客氣!”容景看著她。

  雲淺月哼唧了一聲,算是認同。這些日子她算是明白了:跟誰客氣也不能跟他客氣,因為他黑起她來從來都不客氣。她黑了他一塊帕子算什麽?比起他黑心差遠了。

  容景不再開口,疲憊地閉上眼睛。

  雲淺月在校場亭子內睡了一覺,如今半絲困意也無,挑開車簾看向外面。

  她從來到這個世界,不是在雲王府,就是在榮王府被人管著識字,還沒真正逛過街,此刻頗有興致地看著人們做著買賣。前世今生逛街的次數有限,如今方覺得最下層人的生活才叫生活。

  今日大街上依然如往日一般繁華喧鬧,叫賣吆喝聲不絕於耳,各種古玩、玉器、字畫、食物、玩物等等都擺出來賣,入目處都是真正的手工藝品。街道兩旁熱鬧非凡。

  “聽說了嗎?淺月小姐要嫁給文伯侯府公子,今日居然在武狀元大會上向皇上請旨賜婚。文伯侯府十年前被人滿門殺害,聽說就留下這麽一個後人。”一個聲音忽然傳入雲淺月耳中。

  雲淺月一怔,順著聲音看去。只見在街道拐角聚了一群人,說話的人是一個男子,三十多歲,一臉絡腮胡子。其余那些人則是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皆是一臉八卦像。

  “我也聽說了,那文伯侯府幸存的唯一公子叫做容楓!”又一男子道。

  “是,是,就是叫容楓。文伯侯府是榮王府的旁支,這容楓公子昨日剛剛進京,如今就住在榮王府。”又一個年歲小一些的男子連連點頭,“我家昨日在榮王府二夫人院子侍候的姑姑回家探親說的,說這容楓公子很得景世子照顧呢!”

  “淺月小姐莫不是和那容楓公子早就認識?要不她怎麽今日就向皇上請旨賜婚?據說還非卿不嫁?將太子殿下給氣壞了,聽說剛剛回府後將書房內的東西全砸了。我一個表親剛剛從太子府傳出來的話。”又一男子疑惑地道。

  “應該是以前就認識,不過這也說不準,淺月小姐做事向來沒顧忌,為所欲為。大概是覺得太子殿下不好了,又看上容楓公子了。”又一男子點頭附和。

  “聽說今日在武狀元大會上容楓公子要連戰千人,還是淺月小姐替他抱不平,請示了皇上。染小王爺也看不過,才向皇上請旨下場與容楓公子平分了參加武狀元大會的人。”又一男子道:“據說容楓公子不僅武功好,長得也好,不遜於景世子的容貌……”

  …………

  雲淺月聽得嘴角抽搐,沒想到男人也如此八卦,八卦起來比女人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容楓公子若是明日得了武狀元的話,前途不可限量,淺月小姐有眼光!”一個大嬸胳膊上掛了一筐雞蛋,插進話道。

  “容楓公子的畫像如今在墨寶齋有賣,我剛剛從墨寶齋出來,我也覺得淺月小姐有眼光。”一個嬌小的女子擠在人群中有些羞澀地道:“淺月小姐的畫像在墨寶齋也有得賣,那兩幅畫像放在一起,當真是一對璧人呢!”

  “男子有才,女子有貌,若是真能結成連理,也是千古佳話一樁。”一個老太太手裡抓了一隻雞,也插進話道:“才子佳人,說書的都是這麽說的,戲本子也都是這麽演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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