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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江山豪賭:紈絝世子妃》第230章 情深奈何(1)
  第230章 情深奈何(1)
  二人一路無話,來到城門十裡處,官道兩旁忽然橫出十多人攔在面前,當前之人是年約五十多歲的老者,其他人均是黑衣勁裝打扮的年輕男子。

  雲淺月勒住馬韁,看著攔在面前的人,來人未有人亮出兵器,腰間也沒佩戴任何代表身份的配飾,顯然是不想人知道其身份,她挑了挑眉,並未開口。

  “公子!您總算出來了!”當前老者看了雲淺月一眼,單膝跪在地上,對風燼道:“公子,家主請您回去,您就跟我們回去吧!”

  “不可能,我說了不會回去。”風燼看著這些人,邪魅的鳳眼冰冷一片。

  “公子,當年之事家主也是迫於無奈才會將您……”老者想解釋什麽,似乎礙於雲淺月在場,話語留了一半。

  “少說廢話!我說不回去就不回去!我已經不是風家人,和風家再沒半絲關系。你聽不懂嗎?”風燼不想廢話,伸手一推雲淺月,“站在這裡幹什麽?趕緊走!”

  “公子,您知道我是不可能讓您走的,家主說無論如何也要帶您回去。”老者站起身,一揮手,十多人頃刻間圍住了雲淺月和風燼。

  風燼瞬間大怒,剛要出手,雲淺月攔住他,對老者淡淡詢問,“你是風家何人?”

  老者見雲淺月輕輕出手就攔住了風燼的怒火,他一怔,仔細地看了雲淺月一眼,沉聲道:“這位可是雲王府的淺月小姐?在下是你身後公子的家仆。”

  雲淺月想著風家不愧是十大隱士世家,行事說話隱瞞身份倒是滴水不漏。她目光淡淡地看著他,“風燼是十年前我從死人堆裡扒拉出來的,你拿什麽代價出來讓我將他交給你們帶回去?”

  老者面色一變。

  “他如今是我的人!你們風家人恐怕拿不出什麽讓我看上眼的代價。所以,以後最好別在我面前提此事!否則……”雲淺月淡而輕地道:“風家該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話落,她再不理會老者,雙腿一夾馬腹,駿馬向前衝去。

  老者一驚一駭隨即又大怒,對著雲淺月揮出一掌。

  雲淺月袖中的紅顏錦飛出,明明看起來輕軟無比,可是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頃刻間彈開了老者,身下駿馬衝出了包圍圈,其余人慘呼一聲,也紛紛被震開數丈。

  “紅顏錦?”老者低低驚呼一聲,勉強站穩身子,雲淺月已經走出老遠。

  看到銀白錦緞驚呼一聲,身子承受不住雲淺月的力道,被打出數丈。

  “二護法,追不追?”十多名年輕男子從地上爬起來,其中一人問老者。

  老者面色凝重地道:“沒想到公子當年是被雲王府的淺月小姐救了,她武功高深,顯然與傳言不同,公子如今不回去,她不放人,我們不是她對手,此行想要帶走公子,恐怕不可能,還是先回去稟告給家主和族中長老定奪吧!”

  十多人齊齊點頭,老者帶著十多人沒進城,反方向離開。

  走了一段路,風燼忽然陰陽怪氣地道:“紅顏錦被你惦記了好多年,景世子一直攥著不松手,如今怎麽給你了?難道你用自己的人和他換了紅顏錦不成?”

  “能不能閉上你這張臭嘴!”雲淺月瞥了風燼一眼。

  風燼哼一聲,“閉不上!”

  “我有辦法讓你閉上,信不信?”雲淺月忽然回頭看他。

  風燼邪魅地對雲淺月挑了挑眉,忽然湊近她耳邊道:“你說若是被景世子看到你帶著我回去會如何?他會不會殺了我?或者是殺了你?”

  雲淺月挖了他一眼,“他受傷了!如今提劍都費力氣,能殺得了誰?”

  “原來受傷了!他武功也不怎麽樣嘛!”風燼不屑地道:“不過受傷正好,我早就想領教他的身手了,奈何一直沒機會,如今他受傷,我才更好下手。”

  “讓你試試一人之力分開四甲子武功你會不會粉身碎骨?”雲淺月警告道:“你給我老實一些,若是敢動他一下,我就親自將你送回風家去!”

  “你以前不是一直躲著他?如今短短兩個月而已,就讓你對她非他不嫁生死定情了?”風燼看著雲淺月,見她不語,他忽然怒道:“那你就最好看好我,時刻將我帶在身邊,否則我保不準會不高興對他去動手,打不過,也讓他扒下一層皮來。”

  “我當年真不該一時手賤從死人堆裡將你扒拉出來,就應該多叫兩條惡狗來生吞活剝了你。”雲淺月惱怒地吐出一句話,打馬向城門馳去。

  風燼忽然一樂,讚同道:“我也覺得你手賤,那時候我都不想活了,你非要將我救出來,不是手賤是什麽?”

  “從現在起,你別跟我說話!”雲淺月惱怒地道。

  “好幾日沒睡好覺,我困著呢,誰樂意跟你說話。”風燼忽然身子一軟,懶洋洋地趴在雲淺月的肩上,雲淺月小小的肩膀霎時被他高大的肩膀壓住,他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雲淺月臉有些黑,但並沒有推開他。這個人從來不和別的男人一樣會照顧憐惜弱女子。他是男人中的另類,以前幾次去北疆,他不自己騎馬,都和她共乘一騎,累了就趴在她身上靠著,困了就趴在她身上睡覺。一個大男人,一點兒也不覺得不好意思。她以前反抗幾次,都無疾而終,後來習慣成了自然,她失憶兩個月,如做了一場隔世重生的大夢,醒來後,以前的容景不是容景了,以前的夜天逸不是夜天逸了,以前的夜輕染不是夜輕染了,以前的所有人和事物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可是風燼卻是絲毫沒改,還是一樣德行,但卻讓她在他身上找到了安定的感覺。

  棗紅寶馬馱著二人向城門而去,清風寂寂。

  來到城門,正趕上城門打開。雲淺月暢通無阻地進了城門,剛進城,一眼就見到容景那輛通體黑色的馬車停在門口,車前坐著弦歌,她一怔,勒住馬韁。

  “淺月小姐?”弦歌見到雲淺月一喜,當看到她身後趴著一名年輕男子面色一變。

  雲淺月抿了抿唇,讓自己的語氣盡量平靜,“這是要出城?”

  弦歌動了動嘴角,一個音也沒發出,須臾,他回頭看向身後,車廂簾幕緊閉,車中沒有動靜和聲音傳出,他低聲喊,“世子,是……是淺月小姐……”

  “嗯!”車中傳出一個極淡的聲音,吩咐道:“出城!”

  弦歌心下歎了口氣,轉回頭看了雲淺月一眼,不再言語,趕車與雲淺月錯身而過。

  雲淺月攥緊馬韁,看著馬車與她錯身而過,車中人未挑開簾幕,也再無聲音傳出,她松開馬韁,冷靜地又問了一遍,“你們這是要去哪裡?”

  “回淺月小姐,世子奉皇上之命去西山大營視察。”弦歌勒住馬韁,輕聲回話。

  雲淺月蹙眉,去西山大營視察?視察什麽?
  “趕車!”容景淡聲命令。

  弦歌看著雲淺月,想說世子受傷很重,到如今一顆藥丸也沒吃,也沒開方子入藥,但顯然世子不想讓他多話,他只能一揮馬鞭,馬車出了城。

  雲淺月看著馬車出了城向西山而去,不出片刻便轉了道看不到蹤跡,她忽然調轉馬頭,打馬重新出了城門,不出片刻就追上了馬車,她調轉馬頭,迎頭攔在了車前。

  弦歌一怔,勒住馬韁,驚喜地看著雲淺月。

  雲淺月看了一眼弦歌,目光定在車廂上,隱隱可以感知裡面人往日輕淺若無的呼吸今日有些濁重,她唇瓣緊緊抿起,並未說話。

  “淺月小姐,世子他……”弦歌見雲淺月只看著車廂半響不說話,忍不住開口。

  “弦歌!”容景打斷弦歌的話。

  弦歌垂下頭,閉口不再言語。

  “我當是誰這麽大的架子,原來是景世子。”風燼趴在雲淺月肩膀上睜開眼睛,涼涼地對她道:“我見你臉如今也不熱啊,怎麽兩個月而已,就上趕著貼人家冷屁股了?”

  雲淺月臉色微微一沉。

  “如今這等情形,瞎子都能看出來,人家不過是耍耍你而已,如今耍夠了,自然不理會你了,你過來攔住管什麽?人家驕傲得對你不屑一顧,連一句話也不想對你說,連一面也不想見你。”風燼賴洋洋地繼續道:“我看你還是收回什麽一人之重,天下人之輕吧!人家住的可是金玉滿堂的黃金屋,吃得可是山珍海味珍奇物,穿的可是天蠶錦衣價值萬金,怎麽能是你這個什麽都不講究有一口吃的和一件穿的就餓不死的小廢物能配得上的?”

  弦歌猛地抬頭看著風燼,臉色不好。

  “雲端高陽,才華灌滿,大名鼎鼎,天下推崇。不過也就是一個病秧子而已。有什麽值得你喜歡的?”風燼冷哼一聲,對雲淺月催促,“快點兒走,我餓著呢!”

  “最好餓死你!”雲淺月收回視線,回頭瞪了風燼一眼,錯開馬韁,駿馬讓開車前,她雙腿一夾馬腹,駿馬四蹄揚起,向城內返回。

  弦歌見雲淺月就這麽走了,臉色發白,對車內急喊,“世子!”

  車內無聲無息,半絲動靜也無。

  錯身而過,雲淺月忽然無聲笑了一下,似嘲似諷。

  風燼邪魅地扯了扯嘴角,繼續趴在雲淺月肩上閉上眼睛,忽然,隻覺身後一絲冰涼入骨的寒意襲來,他一驚,猛地回頭,只見一把寶劍瞬間而至他後心,他面色微變,知道躲不過,便不躲,一動不動地趴在雲淺月肩上。

  雲淺月袖中的紅顏錦飛出,堪堪在距離風燼後背心一寸之處纏住了對他刺來的寶劍,她調轉馬頭回身,只見寶劍極薄,仿佛像一片超薄的冰,劍身點點寒光,像是綴了雪花。她抬起頭看向容景的馬車,只見車簾緊閉,弦歌一臉驚異。

  “我以為恢復記憶之後,這天下間除了夜天逸外無人能讓你對我出手,原來我竟錯了。”容景忽然淡淡出聲,“連一隻阿貓阿狗都讓你珍之視之,對我出手了嗎?”

  風燼聞言大怒。

  “紅顏錦給你,可不是讓你對我出手的。”容景話落,一股大力襲來,那柄寶劍瞬間掙脫了紅顏錦,頃刻間飛回了車內,他漫不經心的聲音再度響起,“風燼嗎?風閣閣主,十大隱世世家風家目前尋找的繼承人,即便沒有武功,我也能殺了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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