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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江山豪賭:紈絝世子妃》第461章 喜歡多年(5)
  第461章 喜歡多年(5)
  “你不是去雲王府嗎?怎麽會與我不同路?”夜輕染挑眉。

  “我回孝親王府。”冷邵卓冷聲道。

  “哦?”夜輕染揚眉,忽然一笑,放開他,“那真是不同路了!”

  冷邵卓肩上一松,不理會夜輕染,快步向前走去。夜輕染跟在他身後,不見他腳步有多快,但保持著和冷邵卓不遠不近的距離。

  二人一前一後出了宮門。

  宮門口停著一輛通體黑色的馬車,此時車簾正巧落下,車前坐著傷好之後的弦歌,此時趕車正要離開,夜輕染忽然大喊,“弱美人,搭個順風車!”他話落,也不等容景答話,便身子一竄,坐在了弦歌身邊。

  “染小王爺,德親王府和榮王府不順路。”弦歌提醒夜輕染。

  “怎麽不順路?都去雲王府的話就順路。”夜輕染道。

  “我家世子這些日子每日都回府,不去雲王府。”弦歌再次道。

  “那今日就去一趟,本小王爺今日早朝是走來的,如今懶得走了。”夜輕染不客氣道。

  弦歌失語,看向車中。

  夜輕染一把搶過弦歌的馬鞭,揮手就是一鞭子,霸道地道:“他不同意也得同意。”

  拉車的駿馬吃痛,但似乎知道主人沒同意,硬是一動也不動。

  “弱美人弱,馬到不弱。”夜輕染嘟囔了一聲,伸手挑開車簾子,看向車內,“弱美人你……”他話說了一半,忽然睜大眼睛,訝異地問:“你是誰?”須臾,又忽然眯起眼睛,似是不敢置信,“東海國太子?”

  車中坐著的人不是容景,而是一身錦裳華袍與容景年歲相差無幾的年輕男子,男子姿容絕灩,青絲如墨,膚如玉,眉如黛,如仙人妙手鬼斧神工,又如聚集了遠山青色春秋之花的所有精華織染,令凡是見到他的人,腦中都會不由自主地想到“玉質蓋華”四個字。

  放眼天下,能當得起“玉質蓋華”這四個字的人,非東海國太子莫屬。

  東海國太子,玉子書,天生華灩,美姿容,顏如玉。生不能言,五歲方開口,且出口成章,建子民,興東海,受千萬百姓愛戴。東海有一句流傳甚廣的話,“尊太子令,等同於尊王令。”

  即便百年來天聖和東海無甚來往,但是關於東海國太子的傳言還是隱約有人在傳。

  天聖有容景,“尊比天子,雅蓋王侯。”

  東海有太子,“天生華灩,玉質蓋華。”

  這兩個人的名聲,流傳甚廣,但是一直以來無甚交集。

  夜輕染顯然沒有料到今日在容景的馬車上突然就見到了玉子書,如此的碎不及防。他心中的驚異和訝異可想而知。尤其是容景的車廂內,一直以來只有雲淺月一人坐過,那人天生好潔成癖,除了雲淺月,誰也近身不得他三尺之內,更有甚者,連碰他的物事兒都不能。而玉子書如今就懶洋洋地靠著車壁半躺在他的車中,閑適隨意,趕車的人是弦歌,容景的貼身侍衛,顯然這是一種對車內如今坐著的人的認可。

  “德親王府的染小王爺?”玉子書本來閉目養神,見車簾被挑開,露出夜輕染驚異的臉,他微微一笑,淺淺揚眉,令人有一種如沐春風之感。

  “真是玉太子,本小王以為眼睛花了。”夜輕染忽然揚唇一笑,這時正一陣風吹來,透著一絲深秋的涼意,吹起他錦袍玉帶,他盯著玉子書,“傳言有時候也不欺人,玉太子果然如是。”

  “染小王爺也一如傳言。”玉子書和暖一笑。

  “玉太子何時來的天聖?如今怎麽在弱美人的車廂內?若不是本小王歪打正著,還竟然不知玉太子尊體已經來到天聖。”夜輕染的手隨意地扶在車廂邊框上,笑問。

  “今日剛剛到。”玉子書含笑應對。

  夜輕染眉梢揚起,笑道:“玉太子不會不識這裡是皇宮門口吧?難道玉太子剛來就要進宮面見皇伯伯?”

  “自然識得。”玉子書笑得溫和,“子書剛剛進了京城,方才想起沒有對天聖君王報備,於是便來到了皇宮,還未曾著宮門通秉,卻正巧遇到了景世子,景世子說天聖君王臥病在床,如今不宜打擾,榮王府雖然寒舍,但也有容身之地,讓子書去榮王府休息。子書也覺得打擾天聖皇上修養的確不合宜,於是卻之不恭,便就依了景世子之言。景世子進宮去理事兒,便著屬下送我,如今正要去榮王府,不想卻見到了染小王爺。”

  “原來是這樣!”夜輕染眸光微閃,也不再探究,笑道:“本小王聽聞玉太子和雲王府的淺月小姐交情不錯,為何不先去雲王府?”

  玉子書長長的睫毛微顫了一下,溫和地道:“本太子身份特殊,不想給她找麻煩。”

  夜輕染微愣,忽然笑了,“看來玉太子還是不明白天聖京城的情形,小丫頭自小就囂張紈絝,任性妄為,那是出了名的,皇伯伯的話在她耳裡就跟耳旁風沒二樣,她不給別人找麻煩就不錯了,實在不需要你如此顧忌。”

  “哦?是這樣?”玉子書似乎有些訝異,須臾,啞然失笑,“但即便如此,還有一個景世子呢!我若是去了雲王府,景世子大約該緊張了。”

  “玉太子還怕那個弱美人?”夜輕染挑眉。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況且我聽說榮王府的紫竹院甚是清淨,且東海和榮王府有一筆百年前的糾葛,麻煩人的話,理應麻煩景世子才不為過。”玉子書笑答,滴水不漏。

  “話的確如此說。”夜輕染笑著點頭,詢問,“本小王如今要去雲王府,玉太子從東海而來這一路可累?若是不累的話,就先去一趟雲王府如何?”

  “我有些累了,反正已經來了天聖京城,早晚都能一見故人,也不急於這一時半刻。”玉子書搖搖頭。

  “也好!本小王正好有時間,就送玉太子去榮王府,回頭再去小丫頭那裡。”夜輕染也不強求。

  “勞煩染小王爺了!”玉子書不顯謙讓。

  夜輕染揮手落下了簾幕,將馬鞭還給弦歌,“這馬不給本小王面子,還是你來趕吧!本小王陪你聊天。”

  弦歌接過馬韁,輕輕照馬身上拍了一下,馬立即走了起來。

  冷邵卓站在宮門口看著那輛通體黑色的馬車走遠,將夜輕染和玉子書剛剛的對話聽了個清楚。他目送著馬車消失在街道盡頭,才收回視線,緩緩走向自己的馬車。

  車前有隨身隨從挑開車簾,冷邵卓上了馬車,對車夫吩咐,“去雲王府。”

  “小王爺?王爺數日前不是告訴您少與淺月小姐來往嗎?如今您……”隨從一驚。

  “如今是奉皇上和七皇子的旨意前去。你放心,父王不會說我的。”冷邵卓道。

  隨從聞言立即噤聲,不敢再說話,一揮馬鞭,馬車駛向雲王府。

  雲王府淺月閣內,雲淺月躺在桂樹下的躺椅上計算日子,二十多日之前,容景對她說小七不日就到,可是如今過了二十多日她還沒見到人,不免猜想是否路上遇到了什麽不順。

  她躺了許久,也只能得出一個“等”字。容景那個家夥除了那日對他說了一句“玉太子不日將到。”的話之後,再是隻言片語不露,而小七那個家夥偏偏也不懂得繞過容景,到如今是半絲信息不給她。相比於他們兩個人互通書信往來,她倒是成了那個被排除在外的人。

  雲淺月心裡有些鬱悶。如今已經十一月的深秋,桂樹僅余幾片殘葉凋零,風吹來,稀稀疏疏作響。她聽著這飄零的響聲,心底一歎,等吧!不等又能怎樣?

  “小姐,冷小王爺來了!”凌蓮的聲音響起。

  雲淺月點點頭。

  不多時,冷邵卓走進淺月閣,腳步聲輕重不一,似乎與那日他輾轉反側了一夜之後來找她的情形相差無幾,內心似乎極力地壓抑著什麽,卻又控制不住。

  雲淺月將胳膊枕在腦袋下,微仰著頭看著天空。深秋的天空,清爽明淨,萬裡無雲。她看著看著,便心情舒緩一些。

  冷邵卓一眼便見到躺在桂樹下的人,他站在門口看了片刻,才向她走來。

  雲淺月從天空收回視線,半躺著的身子坐起來,懶洋洋地挪出一塊地方,往她身邊指指,笑看著他,看你這副樣子又是有事兒?”

  冷邵卓坐在她身邊,默默地點點頭。

  雲淺月挑眉,“關於我?要不你也不會來找我了。什麽事情?說吧!只要你問我,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冷邵卓抬起頭,張了張嘴,又閉上,連續兩次之後,似乎才鼓起勇氣,“嬌嬌,她……是你救了?”

  雲淺月眸光微閃,眼底閃過一抹沉思,已經微微了然,笑道點頭,“嗯,是我救的。”

  “她……如今在哪裡?”冷邵卓抿了抿唇問。

  雲淺月呵呵一笑,“怎麽?你要找她?還對她念念不忘?”

  “不是!”冷邵卓搖頭,直直地看著雲淺月,“我只是想知道。”

  “我救了她之後,被她從我手上逃脫了。”雲淺月道。

  “那後來呢?”冷邵卓又問。

  “後來再沒見過。”雲淺月搖搖頭。

  冷邵卓騰地站了起來,怒道:“雲淺月,你騙我。”

  “這麽大的反應?看來這件事情真的很重要了?”雲淺月笑著伸手拉他袖子,語氣溫暖,“你急什麽,坐下慢慢說。我既然說了當你是朋友,便不會騙你。你問我的是嬌嬌不是?我的確從望春樓之後再沒見過嬌嬌,我說的是實話。”

  冷邵卓一愣,不由自主地坐下身,低聲道:“照你這樣說來,你再沒見過嬌嬌,是否我可以理解為你見到了和嬌嬌長得一樣的人,而他不再是嬌嬌,是別人了?”

  “嗯,可以這樣說。”雲淺月點頭。

  冷邵卓不再說話,沉默下來。

  雲淺月想著以前冷邵卓吃喝玩樂,無惡不作,不管京城暗潮湧動,不管天下風雲變化。只要他老子有錢,供他有作惡的本事,找一大堆人陪著他樂呵,便知足了。在他的世界裡,沒有黑,沒有白,只有色彩斑斕。可是如今的冷邵卓大徹大悟,懂得明辨是非,知道風雲變化,了解私下裡的波濤洶湧,甚至會察言觀色,也會行事小心謹慎,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活得不比以前輕松,讓她看著倒是覺得他更累了。這樣的冷邵卓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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