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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嘯雲歌》第229章 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是誰
  第229章 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是誰
  木質的門板阻隔住雙方的視線,君瀾風才緩了口氣,輕輕松開抱住落雲曦的手。

  於是,君非如和杜晴煙聽到了屋內這樣一番輕聲的對話,說是對話,其實只聽到了君瀾風一個人的聲音。

  “別怕,乖,沒事,先將這些吃完,我看著你吃。”

  杜晴煙聽著一向冷漠的表哥竟會說出如此話來,那沉冷的聲音竟也會這麽溫柔深情,不由得臉頰飛紅,眼眶中蓄滿了淚水。

  裡屋,傳來一陣極輕極輕的聲音,似是說話聲,卻是誰也聽不清在說些什麽。

  君瀾風柔聲道:“那好,依你,將這些打包了送過去,可要吃飽了。”

  杜晴煙的雙拳不由得握緊,身子輕微地顫抖。

  “送杜小姐回去。”君非如也是滿臉不自在,很快做出決定。

  “不!”杜晴煙揚起頭,高傲地拒絕了。

  落雲曦也覺得此時很是尷尬,原本好起來的心情再一次遭到了破壞。

  沒有婚約的保護,偷偷摸摸的相約,真是見不得人啊!何況“正室”就在門外,她到底都在做些什麽!
  君瀾風看出了她的焦燥,心中又恨又痛,堅定地說道:“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什麽都不管了,退婚,哪怕不做這個王爺,也要退婚!”

  他實在見不得自己放在心尖的愛人如此受屈辱,頭一回,不再顧慮所有,不再顧慮家族,不再顧慮皇室,什麽都不想了,他想的只有他的曦兒。

  房外,君非如和杜晴煙一乾人將這句話聽得清清楚楚,不由都是臉色大變。

  杜晴煙站立不穩,眼前一暈,身子便直直軟倒下去,正跌在白芷懷內。

  房外,君非如和杜晴煙一乾人將這句話聽得清清楚楚,不由都是臉色大變。

  杜晴煙站立不穩,眼前一暈,身子便直直軟倒下去,正跌在白芷懷內。

  “小姐,小姐!”白芷嚇得淚水都出來了,連連喚道。

  君非如立刻去掐她的人中,杜晴煙虛弱地睜眼看他,表示自己無事。

  “送她回去!”君非如眸光一沉,伸手推開了門,大步走了進去。

  溫潤的臉龐罩了一層嚴霜,鳳眸盯向君瀾風,冷冷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

  君瀾風見他闖進來了,倒也不惱,站起身,松開抱著落雲曦的手,低低喊道:“九煞!”

  黑影如風般馳過,已經帶著落雲曦從窗口躍了下去,動作奇快,下面的人來不及看清楚飛下來的兩人長得如何,那兩人便已沒入人群不見了。

  同時,飛羽現身,手腳麻利地將桌上還熱著的食物盛進食盒,欲要打包帶走。

  君非如並沒阻止他,負手站立,清朗的聲音添了一分嚴厲:“瀾風,你就是為了他要和杜家退婚?”

  前段時間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他曾當面表態,不插手兒女婚事。

  只是今天所見,實在出乎意料,瀾風竟是為了一個男人而要退婚!那可就萬萬不允許了!
  “我退婚,與他無關。”君瀾風一力將事情從落雲曦身上撇開,沉聲道,“一段不如意的婚姻,帶來的是給雙方的傷害,父王您想必比兒子體會得更深,何必還來強迫兒子呢?”

  他這番話一落音,君非如整個身子僵硬住了,臉龐由白泛青,由青泛紫,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睜睜看著他走出包房。

  白芷等人已經哭著抱杜晴煙去顏家包房了。

  君瀾風不緊不慢地下樓,並不急著過去,他還有些事情要做。

  君非如下來的時候,腰似乎比先前更加佝僂了,臉上紫潮退去,有些泛白,一瞬間似乎蒼老了十多歲。

  他經過君瀾風身邊時,低低說道:“只要不是男人,隨便你。”

  君瀾風薄唇微勾,眼中的笑意盛了一分:“那多謝父王了。”

  當然不可能是男人,他還沒有這樣的癖好。

  而顏家包房內,傳出一陣驚呼聲:“大夫快來!”

  只要杜晴煙出行,杜家大夫都會隨侍左右,一叫便到。

  顏國公急得額頭冷汗直流,責備顏容嬌道:“說了這種場合別讓煙兒來,你們卻偏放縱著她!你看,這下出事了吧?”

  顏容嬌委屈道:“是茶酒會,又不是花魁大賽!煙兒吵著要過來,還說不知道能活幾年,不想錯過這樣的盛況,我聽著心疼。”

  杜晴煙並沒有暈厥,只是身體虛弱無力,聽得耳旁爭執,她索性閉上雙眼。

  白芷哭哭啼啼道:“都怪中山王,他好端端摟著個男人在房內……”她到底未出閣,後面的話不好說出來,可一個“摟”字,已然驚得包房內毫無聲息了。

  “還大聲說要跟小姐退婚,娶那男子!”白芷添油加醋地說道,“小姐氣不過,才會發病!”

  “混帳!”杜學士猛的一掌擊在桌上,“我說他怎麽要與煙兒退婚,原來是這樣!”

  顏國公濃眉緊鎖,不大相信地問道:“是真的?”

  “是真的,老王爺也聽見了!”白芷抹著眼淚道。

  顏容嬌滿面震驚,喃喃道:“怎麽可能?瀾風那孩子,他喜歡男人?”

  難道,她們之前的猜測都是錯的?

  吵吵鬧鬧間,房門處多了一抹身影,大家看去,正是他們談論的焦點――君瀾風。

  “瀾風,你有什麽要解釋的?”顏國公端坐在太師椅上,眉目沉冷地問。

  此時,包房內的動靜已然吵到了一樓大廳,客人們雖然不敢抬頭看,卻都豎著耳朵傾聽,台上的樂聲自動被忽略。

  君瀾風緩緩走過來,杜晴煙含淚看著男人雄偉結實的身影踏進房來,五官一如以往的深遂,摸不透他在想些什麽。

  “國公爺。”君瀾風沉聲喚道,他的聲音雖低,卻有著極強的穿透力,壓下台上的樂曲聲,傳進每個人的耳中。

  顏國公見他神色如此嚴肅,心神微凜。

  杜學士滿面沉暗,提醒他道:“你又想說什麽?今兒下面坐著都是外人,說話做事可得謹慎一些!”

  君瀾風微微一抿唇,鳳眸上挑,淡淡說道:“我想說的,無非還是那一件罷了。”

  杜學士大怒,騰身而起,喝道:“君瀾風,我家煙兒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了?她大病好了沒多久,你便要和她退婚,害她昏迷一年!醒來還沒三個月,你又要提退婚!你到底有沒有將我女兒當人看?”

  “轟”的一聲,大廳內炸開了鍋。

  中山王居然向杜家提退婚?而且,好像很早就提過了?
  平頭百姓面露好奇興奮之色,上流社會的愛恨恩怨正是他們最愛聽的;而朝廷官員則面面相覷,他們預感到政局又將產生極大的波動。

  顏容嬌的聲音也染上幾分陰鷲:“煙兒身體衰竭,你就想不負責任了嗎?”

  君瀾風聽得她這樣說,劍眉一豎,冷聲道:“舅母,你說我不負責任,那麽,在煙兒垂死病床的幾年,我為何不提退婚,還東奔西走地給她尋醫問藥?現在,她病好得差不多了,我才提起退婚一事!你敢說,我退婚,是因為她身體的原因嗎?”

  他說著,一指旁邊默默垂淚的杜晴煙。

  未等顏容嬌說話,他又揚聲道:“是,我提出退婚,是我的不對!可是,這樁兒女婚事原本就沒考慮我和煙兒的感受!將兩個沒有感情的人拉扯到一起,有什麽幸福可言!”

  顏國公厲聲道:“兒女婚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還能由得你做主嗎?你若喜歡,納上七八個妾,沒人會說你半句!”

  君瀾風面色一沉道:“納不納妾那是另外一回事,但我絕不娶沒有感情的人做妻子!說我做不得主,這世間還沒有本王做不了的事!”

  他說著,從寬袍大袖中取出一卷宣紙,往桌上一扔道:“往常顧及著世家顏面,顧及著舅舅舅母的顏面,可你們卻從來不考慮本王的感受!”

  “你這是什麽!”顏容嬌尖聲問道。

  “一封是退婚書,一封是休書,任選!”君瀾風冷冷說道。

  “休書?”顏杜兩家的人都是面色大變,杜晴煙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大廳內更是一片騷亂。

  “沒有成婚,哪來的休書!混帳!”杜學士氣得臉色鐵青。

  君瀾風一字一字道:“這封休書提前寫好,如果不退婚,那麽總有一天,它會派上用場!”

  “你――”顏國公也氣得說不出話。

  顏少卿在一旁觀看良久,臉色自是不好看,可他在宗人府摸爬滾打多年,人情練達,想得也比別人遠。

  他看得出,君瀾風對杜晴煙是毫無愛戀,就算這婚真成了,以後也必會出事。

  他思忖片刻,走上前,將那卷宣紙籠進袖裡,開口道:“父親,才溢,目前最要緊的事是將侄女兒的身體調養好,就算退了婚,這世間又不是只有中山王能配得上煙兒的?何必勞筋傷骨呢?”

  “他掃我們顏杜兩家的面子於何地?”杜學士氣苦地說道。

  “面子是小,幸福是大。大家都這麽疼愛煙兒,當真願意將煙兒送到中山王府去?我們在的時候,中山王便能如此,我們不在,他又會怎麽對待煙兒?到時候,她在中山王府受苦,你們就放得下心?”顏少卿沉聲吐道。

  顏國公眉頭緊蹙:“有皇帝太后在,他敢!”

  “他自然不敢。”顏少卿撇了一眼君瀾風,道,“只是,將一名女子打進冷宮,那比傷她的身體還要傷人,夫妻房內的事,豈是我們能管得到的?”

  他的這番話,不可不說,動搖了顏容嬌杜學士和顏國公等人的心。

  可是,世間,哪還有比中山王更優秀的男人了呢?他們可不想將煙兒送進宮去受苦。

  “強扭的瓜不甜。”顏少卿淡淡道,“這兩封書先收下,但到底怎麽處置還要看容嬌與才溢的決定了,畢竟是你們倆的女兒。”

  “難道這事竟沒有一點回旋之地了嗎?”顏國公蒼利的雙眸緊緊盯著君瀾風,“瀾風,在我心裡,你向來是最懂事的孩子,看在老頭子面上,你一點退讓都沒有了?”

  君瀾風垂下眼睫,面露歉意:“國公爺,感情的事情,我退讓不了。”因為,他一退讓,受傷的便是他在乎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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