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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嘯雲歌》第465章 番外11
  第465章 番外11
  君瀾風望著天邊一抹流雲,眼神深邃,並沒有開口。

  海衛想了一下,試探地說道:“耀星帝既做出如此下作的姿態,恐怕傳揚得人人盡知了,他如此尊敬王,想必沒人會將這事再與他聯系起來,也許,真的不是他做的。”

  如果是耀星帝的話,敢打君月顏的主意還怕被發現嗎?何至於連蕭銘也送了回來?

  君瀾風淡淡道:“嗯。不管真假與否,本王從不出無名之師。”

  無名,即沒有名目。既然耀星放出此等姿態,他也不好追究,但不追究不代表任由耀星胡來。

  他會緊緊盯住那頭,只要有一絲風吹草動,他都不會放過!

  “爹,義父在哪?”

  君月顏將他們的對話全部聽見了,眉頭微微一蹙,從屏風後小跑了出來。

  聽見兒子的聲音,君瀾風眉眼一和,揮手示意海衛退下,朝君月顏張開手臂。

  君月顏撲進他的懷抱,小臉上掛著焦急之色,急匆匆道:“爹,我要去見義父,去見義父!”

  “好。”君瀾風衝走過來的落雲曦一點頭,一家三口便去了蕭銘所在的院子。

  僻靜的院子內,蕭銘正半倚在太師椅內,福叔蹲在一旁,手邊是蕭銘常用的大醫藥箱,他拿著一塊紗布正在替蕭銘換胸骨上的一處傷藥。

  “義父,你受傷了?”君月顏看到這一幕立刻從君瀾風懷裡掙扎下來,朝蕭銘飛去。

  蕭銘見了他喜得眉頭飛揚,轉瞬面色一黯,低低道:“顏顏,都怪義父,連累你了!。”

  君月顏的事他聽說了。

  “義父,你的胸……”君月顏失神地盯著他的右胸骨,那裡開了一條微深的口子,顯然傷得並不輕。

  “沒事。”見他皺著小臉,蕭銘伸手撫摸他的腦袋,一臉輕松地說道,“男子漢要堅強!”

  “對,男子漢要堅強!”君月顏很喜歡這句話,大聲重複了一遍,突然問道,“是耀星那個壞皇帝要來抓義父嗎?”

  他知道自己的義父是耀星國的王爺,耀星的壞皇帝是義父的兄長。

  蕭銘沉默了一瞬後,臉色凝重:“別胡說。”

  而君瀾風與落雲曦也雙雙過來,阻止君月顏繼續說下去:“禍從口出,別亂說話!”

  君月顏吐了吐舌頭,心裡歎道,義父傷得這麽重,那這段時間豈不是不能與藍先生相見了?
  不對不對,不能再叫義父隨便出宮了,不如,請藍先生進宮?反正他倆也見過面了,再這麽做也不算唐突了!
  想著,君月顏樂得拍起了巴掌。

  話說這頭,皇宮裡自派了人過去替藍水修繕房屋,藍水也從他們嘴裡打聽到那名遭刺殺的男子是耀星國的銘南王,他和君月顏都已經平安回宮了,一顆心終於平靜了下來。

  雖然,她一直裝得很平靜,坐在花叢內整理花草,但內心的情緒卻騙不了人,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麽擔心君月顏這可愛的小家夥。

  她悠閑萬分地拔去最後一株廣玉蘭的雜草,起身欲進屋,一聲輕微的嗤笑在院子裡響起。

  藍水不禁側頭朝笑聲來源處看去。

  這一看,她不由有些怔愣。

  但見那堵爬滿了綠色藤類的矮牆上斜坐著一人。

  一頭烏黑如玉的長發被一頂淺紫色發帶束在腦後,發梢隨風蕩起,如玉的臉龐光滑得沒有一絲瑕疵,桃花目,薄潤唇,高挺鼻,五官搭配得相得益彰,深邃而又精致。

  雪白的錦緞長衫從牆頭傾瀉下來,腰間垂掛著一隻碧玉,衫角隨風揚優美的弧度,瀟灑自如。

  “姑娘,愛花之人不應該有一顆這麽狠的心啊!”端木離,沒錯,就是他,一臉慵懶地開口。

  藍水瞥了他一眼,驚豔之色早已去了,淡淡收了眼神。

  “小世子因為你而出事,可我瞧你半點焦急之情都沒有!”端木離的聲音淡了下去,回想起前日見到的事情,眉頭皺得更緊了,“那天孤……我在場,正好瞧見了這件事。姑娘你倒是一點都不擔心小世子的安危,反倒所有的精力都拿去種花了!

  他可沒忘記,前天他可親眼瞧見世子一走,這姑娘便靜靜地收拾起她的花草來,仿佛那些就是她的命。

  聽明白了端木離的話,藍水微微一笑,並沒有和他反駁什麽,便轉身進了堂屋。

  藐視,赤果果的藐視!
  端木離惱羞成怒,從牆上一躍而下,便要走過去,而這時藍水已經提著一個水壺出來了,開始給植物們澆水的工作。

  “你是啞巴嗎?不會回我的話?”端木離臉色一沉,衝她喝道。

  藍水莫名奇妙地看了他一眼,終於開口了,聲音很有磁性,很是動聽:“我不回答你,觸法了嗎?”

  沒想到她會這麽回自己,端木離被她堵得一愣。

  他皺起眉頭,剛想說什麽,藍水已經雙手提起水壺,微躬下腰,開始給院子裡的花花草草澆水,眼皮子抬也沒抬地說道:“這裡到底是姑娘的家,公子如果沒事的話還是離開吧。”

  被無視到了極點!
  端木離英俊的面龐上浮起一線尷尬,站在原地沒有動。

  不是說大話,光是他這張臉已經叫無數女性看得移不開眼,就算不是萬人迷,也不至於對方連一眼都不多看吧?

  難道臉上剛濺了土?

  想到這,端木離不禁拿右手在臉龐上摸了幾下,似乎沒粘什麽東西呀!

  他看向藍水的目光多了一絲不滿,絲毫沒去想自己從別人家裡的牆上跳下來有什麽不妥。

  眼光朝下一瞥,正看見藍水蹲在屋角的一汪人工水池旁,細心整理著池面上飄浮的粉紅睡蓮。

  似是感受到端木離的眼光,藍水淡淡開口:“你要是沒事,就來舀一湖池水去澆南邊的花叢。”

  她說話的時候並沒有回頭,手上動作也不見半點減慢。

  回應她的是滿院寂靜,只有風輕輕拂過院角梧桐樹枝葉的簌簌聲響。

  端木離左看看,右看看,前看看,後看看,最終,伸出一個手指,艱難地問道:“我?”

  她剛才是在和自己說話嗎?她是要自己幫忙舀水澆花――不,不是幫忙,那語氣根本就是吩咐,很自然。

  端木離嘴角輕抽。

  就算不知道他是誰,可看他這一身華服,是做事的人嗎?

  “難道這院子裡還有第三個人?”藍水終於回過頭,卻也只是斜斜看了他一眼,臉色沒有任何變化,看上去很溫和,可說出來的話卻不是那麽回事。

  “有,當然有!”端木離回答自如。

  他的暗衛難道不是人嗎?

  “有更好,多一個人除雜草剪老枝,今天的工作應該能提前完成。”

  說著她輕輕松了口氣,掃視了一下種滿花的院子,眼中劃過一抹愉快的笑意。

  很淡的笑,卻很真誠。

  一雙水靈的眼眸並不大,卻生得極為秀氣,眼角彎起細小的弧度時,有如月牙一般散發著迷人純淨的光芒。

  端木離一時無語!
  這樣的話若換一個男人說,那可以叫不識趣,可從這女子嘴裡道出,卻叫人生不起來氣。

  他負起雙手,緩緩步向荷池畔。

  那隻通體碧綠的木製水壺靜靜擱在地上,端木離抬起右腳,猛地將水壺踢進了池塘。

  “嘩啦”一聲響,水花四濺。

  因著離兩人有些距離,隻濺了一些水絲在臉上,清涼無比,十分舒適。

  那隻水壺沉沒進池底,很快又從池面的另一頭破水而出,喝飽了一肚子池水,重量陡增,歪歪斜斜,似乎已經失去了那一腳運來的力道,馬上就要栽回水面。

  端木離眼中波瀾不驚,右手如電般揮出,一條冰藍色的綢帶橫飛出去,正纏在水壺把上,腕力一收,便穩穩地帶了回來。

  動作熟練,快得讓人看不清他抽腰帶的動作,好似那水壺自己飛回來一般,好不精彩!

  端木離薄唇勾起一抹自負的笑意,眼光閑閑地朝藍水看去。

  這一看,臉色迅速轉黑,因為藍水根本一眼都沒看他,正拿著把剪子,勾頭修理老去的荷枝。

  黑沉沉的臉龐快速轉紅,又轉青,再轉白,端木離右手撈著濕漉漉的水壺,瞪住藍水的背影,臉色眾彩紛呈。

  “咦,怎麽還不去?”藍水見身後沒有動靜,隨口問道。

  端木離強忍著的鬱悶終於因這句輕描淡寫的話爆發了,眉頭一揚,得瑟地抖了下右手勾著的水壺:“剛才你沒瞧見?”

  藍水回過臉,仰頭看向端木離,卻又被那熱辣的嬌陽刺得眯起眼。

  陽光在她皎好沉靜的臉龐上投下一片閃耀的光芒,襯得那張臉雪白如玉。

  歲月靜好,隻待流年。

  那樣的幽靜,竟叫人心田中沁出一股恬淡的美好。

  “嗯?”端木離說話的聲音不知不覺地已經低了下來,只是緊皺的眉頭還沒有松開。

  藍水看看他,又看看他手中的壺,嘴角終於綻開一抹笑意,只是,感到好笑的成分居多:“看見了。”

  “現在可以去澆水了嗎?”

  兩句話直接將端木離打入鬱悶的無底深淵。

  “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一個字,他大步朝她所說的南邊花叢走去,只是才走幾步身形一頓。

  呀?他做什麽要這麽聽話?

  端木離回頭看著藍水的身影,很是無語,卻也認命地澆灌起花草來。

  他生性懶散,雖然愛好繁多,卻沒有種花這項,太累,而且一年開花季節才那麽幾天,所以家裡的花花草草都是由下人打理。

  不過,在眼光落到一盆植物上時,他的心不由一動。

  那是一盆針狀植物,本應是鬱鬱蔥蔥,但葉尾的地方卻泛著不健康的黃褐色,整盆植物孤零零地瑟縮在梧桐樹下的蔭涼處。

  “鳳尾蕉?”端木離脫口叫出它的名字。

  “你也認識?”不知何時,藍水已經站到了他的身邊,秀眉輕挑。

  端木離看了眼她,點點頭。

  鳳尾蕉確實稀罕,他還是除在顏國公那裡看到過,其余地方,包括風暴之心都沒有見過這種植物。

  沒想到藍水這裡竟然還有這麽罕見的品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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