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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說好的,一輩子》第40章 鑽石男的天命真女(1)
  第40章 鑽石男的天命真女(1)
  愛情從來都是看不見的虛幻的東西,可這一刻,仿佛看見它了。

  兩人之間心結解開,感情進入了蜜月期,而周景宣的生日宴會很快到來,秦淵決定帶著丁冬出席,正式對外公開她的身份,結束媒體的胡亂臆測。

  造型這些事自然不用丁冬擔心,出席晚宴的下午,她正在做髮型,不想卻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

  盛匡打來的。

  他大概也在雜志上見到報道,馬上認出丁冬,在電話裡怒不可遏,“好你個丁冬!原來真趁著我在裡面的時候偷人!臭娘們,真不要臉!以前說什麽欣賞我的才華,一碰上有錢男人還不是巴巴貼上去,賤人!”

  “匡哥,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聽我解釋……”

  “有什麽好解釋的。”男人憤怒地打斷她,“丁冬,你敢甩我攀高枝,我盛匡明明白白告訴你,沒那麽容易!不讓我好過,你們也休想做快活鴛鴦!你等著!”

  男人滿含威脅地掛了電話,丁冬聽著那頭的盲音呆滯了一會,心事重重地收起手機。

  鏡子裡的她愁容滿面,因為不知道盛匡會做些什麽舉動來,更加不安。

  但那晚她還是挽著秦淵的手臂,猶如一株清雅的山谷雪蓮,亭亭玉立地出現在眾賓客面前。

  他們一進門,原本熱鬧的晚宴一下子鴉雀無聲,所有人停止交談看向他們這邊,眼神灼灼。

  秦淵的真命天女終於揭開面紗,怎不叫人興奮?

  丁冬知道自己已成在場焦點,眼睛都不知道放在哪裡,偏頭遇上秦淵含笑鼓勵的眼神,她也隨之一笑,竟覺得不再怕了。

  所有賓客將兩人含情脈脈的對視看在眼裡,神色各異,有好事者更是挪開眼,將看好戲的目光對準了一旁的艾明媚。

  艾明媚今晚身著一身高級定製魚尾晚禮服亮相晚宴,猶如藍色妖姬般魅惑高雅,直把在場眾多名媛佳麗都比了下去,而她挽著的外籍超模男伴更是高大帥氣,兩人俊男美女組合在晚宴上一時風頭無兩。

  艾明媚本來正挽著她的男伴與周景宣寒暄,周景宣風度翩翩,似乎一點都不在意自己風頭被搶。

  秦淵和丁冬的到來讓場內氣氛一下子變得微妙起來。

  兩個一度要成為夫妻的男女,如今挽著各自的新歡出現在同一場合,饒是再遲鈍的人,也嗅出了不尋常的味道。

  所有人都沒有忘艾明媚曾經在婚禮上給秦淵帶來的羞辱,那個耳光更是讓他顏面全無,秦淵攜新歡出現在舊愛面前,大家表面交談,其實暗地都在注意艾明媚的反應。

  艾明媚臉上毫無異色,落落大方地拿過侍者送上來的香檳,風情萬種地朝秦淵舉杯示意,紅嘴輕翹,隻拋過來的一個柔媚眼神就電波十足。

  這在外人看來,就是明顯的示好了。

  有女賓客悄悄給身旁人遞了個眼色,三五個女人圍在一處交頭接耳起來。

  “艾明媚居然沒什麽反應。”

  “她哪敢有什麽反應哪,嘉瑞差點資不抵債破產,還不是靠著秦氏才緩過一口氣來,她艾明媚聰明著呢,要是當著這麽多人面讓秦淵過不去,她也沒好果子吃。”

  “在婚禮上當著那麽多人面給秦淵甩耳光走人,還不夠她出氣的嗎?說她聰明還是傻呢,風光的秦氏女主人不做,現在倒好,倒是讓不知道哪裡出來的灰姑娘上位……”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當時婚禮我在場,聽得清清楚楚,秦淵啊,一直愛的是別人,艾明媚那是心氣高,不願意嫁不愛她的男人。不過這話說回來,秦淵愛的是誰?難道是……”

  女人們好奇的目光齊齊轉向宴會正中央處,那裡,璀璨瓔珞燈下,財子佳人正聚在一處,舉杯交談。

  丁冬笑著對周景宣說,“壽星,生日快樂!”

  周景宣與她碰杯,“我這壽星怎麽快樂的起來,丁冬你一進門,我的風頭可是全被你搶走了啊。”

  他身體一偏,與她親密耳語,“你說,你可怎麽補償我?”

  丁冬還未開口,秦淵就已強勢插入二人中間,老鷹護雛般將她護在自己肩下,面帶不悅地對周景宣道,“她補償我就夠了。”

  想來,他已經聽到二人談話。

  周景宣並不惱怒,反而對無措的丁冬說,“丁冬,男未婚女未嫁的,你要不要考慮下我,比起某些佔有欲強還大男子主義的男人,我真的好太多了,你可別急著做決定啊。”

  丁冬抬頭瞄了秦淵一眼,見他面沉如水,笑道,“我是還在考慮的。”

  秦淵抿著唇,正對上丁冬有些調皮的目光,用只有她聽得到的聲音說,“晚上我會讓你好好感受下大男子主義男人的佔有欲。”

  丁冬紅著臉瞪了秦淵一眼,不想這柔情蜜意的一幕落進眾人眼裡,丁冬就不幸地被議論成“恃寵而驕的上位女”。

  這一幕自然也逃不開艾明媚的眼睛。

  很快,丁冬的視線就與艾明媚撞上,丁冬想起幾個月前他們坐在不知名的咖啡店裡的交談,恍如隔世。

  那時她貧窮落魄,為錢欣然答應艾明媚的要求,一腳踏入這個早已被精心設計的局。

  艾明媚,為了家族公司,於是也答應成為秦淵的棋子吧。

  丁冬正這樣唏噓,就見艾明媚趁人不備朝她打了個眼色,隨即人往洗手間走去。

  丁冬心領神會,對秦淵說,“我去下洗手間。”

  “我陪你去。”秦淵有些不放心,在這個弱肉強食充斥著虛偽笑聲的地方,他的寶寶簡直是可憐的小綿羊。

  周景宣用譏笑的口味道,“我說,你也太緊張了,丁冬可不是小奶娃,我記得她沒失憶之前,可是個能打架的小野貓啊。”

  “我找找。”他作勢解開自己的袖子,“說不定還能找到當年的牙印。”

  丁冬成了被打趣的對象,說的還是當年她不記得的事,她完全無法反駁,隻好嗔怪地看著秦淵,“你上次怎麽出手不重一點,你看他多欠揍。”

  周景宣噗嗤一笑,秦淵嘴邊也噙著淡淡笑意。

  丁冬顧自朝洗手間走去。

  艾明媚站在走廊盡頭的窗邊,她的皮膚被地中海的陽光曬出了古銅色,高聳的胸口配上妖嬈的身材曲線,是個能讓男人魂牽夢繞的野性美人。

  丁冬頓住腳步,與艾明媚的三次見面場景依然歷歷在目,她在婚禮上的眼淚也不像是假的,反而透著深深的真實和悲傷。

  她說她愛秦淵十年。

  她說她希望給他留下一個穿著婚紗的美好背影。

  其實她不想走的吧,只是不能不走。

  但艾明媚這樣的女人,從來是不需要憐憫的眼光的,她高抬著下巴,表情依舊冷傲。

  丁冬走上前。

  上一次的見面距離今天,仿佛有萬水千山之遠。

  艾明媚笑著冷哼了一下,“怎麽?都想起來了?”

  丁冬搖搖頭,“不過我已經知道了。”

  她低下頭,“謝謝……你的成全。”

  她話一出口,艾明媚像是聽錯了一樣錯愕了一下,隨即捧腹大笑,“成全?哈哈哈哈。”

  她笑出了眼淚,雲淡風輕地用中指抹去眼角的液體,姿態優美,“你失憶了以後,倒是變傻了許多。嘖嘖,那會可是囂張至極啊,現在居然會對我說感謝了。”

  “嘻,你以為我想成全你嗎?我艾明媚有那麽偉大?我呀,天天祈禱你們有情人這輩子,還有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要在一起。”

  “我啊……”艾明媚的眼底劃過一抹不加掩飾的憎恨,“這世上最恨的女人就是你了,可這樣的你,我竟然還要為了老頭子的公司出手演這場戲,老天對我真是不公平。”

  艾明媚說到最後,竟是語氣裡帶了濃濃的傷感,“你知道嗎?我一點都不同情你的失憶。”

  “甚至,我羨慕你能失憶。”

  “有什麽好羨慕的。”丁冬苦笑連連,“我太想知道過去了,可想得頭都痛了,還是想不起來。”

  “是嗎?”艾明媚昂著下巴,眼底蒼涼一片,“可你是最幸福的。當你在重新開始人生的時候,我、秦淵、周景宣,我們每個人依舊深陷在過去裡,等不到,得不了。”

  “笑到最後的,還是你。”艾明媚的苦笑裡摻著無奈,“你這個人啊,果然是幸運兒呢。你瞧,才幾分鍾,就追出來了。”

  丁冬詫異轉身,就見秦淵出現在走廊上,一臉深沉地看著她倆,然後疾步向她們走來。

  艾明媚轉身對鏡自照,泛出一個光彩照人的笑容,就與丁冬擦肩而過,朝走過來的秦淵走去。

  兩人擦肩而過時都停了下來。

  艾明媚媚眼如絲,勾起一個嘲諷的笑容,“瞧你那緊張的樣子,難不成我還會吃了她?”

  “怎麽不在歐洲多玩段時間?”秦淵顧左右而言他。

  艾明媚聳聳肩,“怎麽?在你眼前晃讓你礙眼了?再說,國外有什麽好玩的,當然是回國看戲重要嘍。”

  她衝他俏皮眨眼,“奉勸你啊,秀恩愛,死得快,注意低調。”

  說完,她不再理會秦淵瞬間陰沉的臉,得意地翩然而去。

  “跟她聊了些什麽?”秦淵見丁冬表情怔愣,有些擔心艾明媚對她說了些什麽。

  “啊?”丁冬回過神來,頓了一下,表情認真嚴肅,“她說我是幸運兒。”

  她的眼眸盤旋著某種叫做“感動”的東西,“是你,讓我成為那個幸運兒。”

  秦淵心情大好,剛要張口說話,就見周景宣風風火火出現在走廊那頭,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看樣子是有急事找他。

  秦淵牽起丁冬的手就要走,丁冬嘟著粉色的唇怯怯地說,“人家還沒去洗手間哪。”

  她這軟軟潤潤的目光還有撒嬌的口氣實在是讓秦淵的心酥酥麻麻的,他的眼裡柔軟一片,七年前那個愛撒嬌的女孩又回來了。

  “去吧。我在裡面等你。”他有些戀戀不舍地放開手。

  丁冬從洗手間隔間裡出來的時候,一抬頭就與鏡子裡的漂亮眼睛撞上,她一怔,認出眼睛的主人是饒竹。

  此刻明豔動人的饒竹身著一身黑色V領緊身晚禮服,領口開得很低,可以看得到乳溝,禮服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線,她身體微微前傾,對著鏡子用唇膏塗抹自己的烈焰紅唇,隻這一畫面就能讓男人血脈賁張。

  自上回在劇組的衝突過後,兩人已經很久不曾見面,饒竹那天對丁冬表示出的鄙夷和對秦淵的愛慕還歷歷在目,乍然在這種場合下碰面,有點戲劇化。

  她面無表情地走上前洗手,準備馬上離開。

  寬敞的洗手間竟只有她們兩個人,氣氛靜到詭異,只聽得到水流的衝刷聲。

  丁冬洗完手轉身正要走,只聽饒竹一聲冷笑,“這麽急著走幹嘛?”“我跟你不熟。”丁冬冷聲拒絕,剛跨前一步,就被饒竹擋住了去路。

  饒竹不是艾明媚,後者雖然也不喜歡她,但對她沒有惡意,看得出是個家教良好心懷善意的女孩。

  眼前的女孩氣焰更囂張些,年輕漂亮的臉蛋上寫滿對她的輕視。

  她到底要幹什麽?
  丁冬皺了下眉。

  兩人用目光對視,饒竹先懶懶地笑了,“之前沒有正眼打量你這個小人物,今天仔細看,也不過如此嘛。”

  對方挑釁了一次有一次,饒是丁冬脾氣再好,也是被惹生氣了,笑道,“我這張純天然的臉當然跟你這樣精修過的臉沒法比了。”

  媒體曾經不止一次質疑饒竹有整容嫌疑,拿了她出道時的照片和現在的對比,模樣大變不說,整個人的氣質也完全不一樣了。

  網上甚至有粉絲發帖表示遺憾,清純女星改走妖姬路線,可是娛樂圈的妖姬還少嗎?

  饒竹被經紀公司和身邊人慣壞了,乍聽到有人敢諷刺她完美的臉,橫眉豎目眼露凶光,“你什麽東西,敢笑話我?”

  她揚手就要扇丁冬巴掌,可手還沒碰到丁冬的臉,卻被丁冬抓住手腕,兩人就這樣僵持著。

  丁冬抬了一下眼皮,“打我之前你想清楚一點。”

  她放慢聲音,“我這張臉,是你打的起嗎?”

  饒竹明顯遲疑了一下。

  丁冬心想自己如今還真像是個恃寵而驕的壞女人,仗著自己背後的男人,也學會欺負人了。

  但她不得不承認,這種為自己出氣的感覺很爽。

  “你沒忘了吧,郝貝兒只是推了我一下,就在娛樂圈人間蒸發了,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後悔呢。我這個人呢,最怕疼了,他啊,又最怕我疼了。你這一巴掌下來,我怕是忍不住眼淚要找他哭訴的。”

  她揚了揚眉,將剛才饒竹的囂張神態學了個七分像,“他一生氣,我可不保證他會做出什麽來。哦對了,你最近準備接了大導演的新戲吧?試鏡通過不容易,不過也不能太掉以輕心啊。”

  “我做過娛記,竹籃子打水一場空這種事,也是見過那麽幾樁的。”

  饒竹心不甘情不願地收回手,顯然是忌憚於丁冬剛才這番話,她是聰明人,知道秦淵不好招惹。郝貝兒就是個血淋淋的例子。

  這個世道就是這樣,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饒竹妄想通過征服男人從而得到世界,可顯然已經有人捷足先登。

  她氣急敗壞地瞪著丁冬,想要發瘋尖叫,想要撕碎她那張得意的臉,可最後只能眼睜睜看她越過自己離開,以勝利者的姿態。

  不,她不甘心,她咽不下這口氣。

  饒竹眸底升騰起陣陣寒意,“等下。”

  她笑得明媚生風,“我從小到大,搶男人的本事,自稱第二,就沒人敢跳出來說第一。”

  丁冬不以為然地挑了挑眉,如果饒竹覺得這種話能對她有所影響,讓她茶不思飯不想,那麽她就錯了。

  如果秦淵真是能搶得走的男人,那麽早在七年前,他們的故事就結束了。

  饒竹惡狠狠地撂下戰書,“得到他的女人只能是我,你等著吧。”

  丁冬覺得有些好笑,“我就不祝你心想事成了。”

  她轉身就走。

  沒想到剛開門,一抬頭,又看到走廊邊站著一位不速之客。

  穿著花西裝梳著油頭的秦牧,像是一條色彩斑斕的毒蛇,正抱著肩膀邪笑看著她,那滲透著冷意的笑讓人遍體生寒。

  都是秦家的男人,為什麽差別那麽大?

  丁冬決定無視他,靠著另一邊的牆壁邁步越過他。

  可到底還是差了一點,秦牧身子一閃,攔住了她的去路。

  丁冬滿臉不悅,低著頭往左,他也往左,往右,他依舊一臉從容篤定地堵在右邊,很享受丁冬此刻略顯不耐煩的表情。

  三番五次受到挑釁,丁冬徹底惱了,抬頭怒道,“好狗不擋道。”

  秦牧用審視的目光打量她,嘴邊輕浮的笑刺眼,“果然是那個野種的女人,跟他一樣挺會裝的啊,嘖,今天脾氣漸漲啊。”

  “不過,我就喜歡你這種有脾氣的女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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