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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們在一起》第21章 笨拙的討好
  第21章 笨拙的討好

  培訓中心地處城郊,周圍都是工業園,佔地大,但是一到晚上就杳無人煙,要想改善下生活都要去四站路以外的大學城。培訓期間管理嚴格,所有新員工都不得在培訓時間以外使用電腦用於娛樂,所以一到培訓結束,負責人的會適當組織一些活動,對歌之類,像大學時候軍訓一樣,一群離開了校園的大孩子倒也玩得不亦樂乎。

  徐岩每天都會參加負責人籌備的活動,不過他並不是什麽活躍的人,每次都只是靜靜地坐在一旁,新員工們看到老板一直在,士氣很足,時不時也會大著膽子撩幾句,但都被徐岩三語兩語睿智地化解。

  喬夕顏被徐岩安排坐在他身邊,他也沒有介紹,大家都用打量和揣測的目光看著她,尤其是女員工,眼裡都是熊熊燃燒的烈火。

  這年頭,有徐岩這樣的老板,對女員工來說,潛規則就是公司福利。

  喬夕顏坐了一會兒,負責人就笑眯眯地開始介紹活動,宣布規則,連遊戲都設計得和公司有關,公司的基本規章考核,每出一道題,最完整最快回答出來的人,可以向老總徐岩提出一個問題。

  一聽目標是徐岩,大家都非常熱情地搶答,問出來的問題也是各種各樣,男生反應快,一開始回答正確的都是男生,提出的問題也都和職位安排和福利有關。

  答到第五題時,終於有一位巾幗英雄搶答成功,獲得一次提問的機會。

  這位勇猛的女孩長得還算清秀,一笑起來有一對梨渦,由於年輕,眼中還有那種熠熠閃爍的光芒。喬夕顏看著她不由有些感慨,曾幾何時,她也像這樣,充滿了活力。

  社會是個大熔爐,所謂的成熟,就是把人身上所有的棱角都磨光,最後所有的人都變成一樣。從眾了,就是成熟了。這大概是大眾對成熟最統一的定義吧。

  喬夕顏感慨地看著那女孩毫無畏懼地站起來,目光如炬地看著徐岩,高聲問道:“徐總,這個問題是在場的所有女員工都在好奇的,請問,您身邊的美女是您的女朋友嗎?”

  她話音一落,大家已經開始起哄了。高聲呼喊的聲音讓喬夕顏有點懵。她下意識地抬頭看著徐岩,只見徐岩輕輕勾了勾嘴角,說道:“不是。”

  喬夕顏感覺到在場的女性都暗暗雀躍了起來,只是這雀躍並沒有持續很久,就聽徐岩接著又說了一句:“這是我妻子,喬夕顏,是宣傳推廣部的。”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徐岩把話說完後,喬夕顏又明顯感覺到女性們士氣低落下去。不由覺得好笑。

  負責人又開始出題,喬夕顏偏了偏頭,湊到徐岩耳側,低聲說:“不是要離婚的嗎?還是妻子啊?”

  “不是還沒離嗎?”徐岩好整以暇,“你急啊?”

  喬夕顏語塞,不敢再接話下去。撇過頭去,不再搭理他。

  徐岩輕輕地向她的方向移了移,低頭說:“你現在有沒有發現一件事?”

  喬夕顏疑惑:“什麽?”

  “我的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切!”喬夕顏不屑。

  “你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嗎?”

  喬夕顏看不下去他這麽得瑟,反問:“那你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嗎?”

  徐岩點頭:“知道,夏顯文?要不讓給他吧?我也挺頭痛的。”

  “臥槽!”喬夕顏忍無可忍,終於爆粗了……

  大約是喬夕顏開車過來給徐岩做道紅燒魚的行為打動了徐岩。他並沒有催喬夕顏回去。喬夕顏看了看時間,想著怎麽開口留下來呢?
  她在徐岩身邊晃了兩圈,開口問他:“我今天住哪?”

  徐岩用理所當然的表情看她一眼:“這兒啊?不然呢?你想回去?”還不等喬夕顏回答,又說,“想回去就回去吧。”

  喬夕顏諂笑:“怎麽會,這兒挺好的!”

  她跟在徐岩身後,他帶著她回了宿舍。培訓中心的宿舍確實如徐岩所說都是單人床,不過徐岩的是1.5米寬的那種比較大的單人床,喬夕顏目測了一下,雖然兩人都是長手長腳,但也大概是夠睡了。徐岩的房間是唯一一間帶有衛生間的宿舍,這一點倒是很方便。

  徐岩好心的把T恤和睡褲找出來給喬夕顏穿。喬夕顏毫不猶豫地衝進浴室洗了澡,因為心情太好,她甚至還忍不住哼起了歌。痛快地洗了澡,遲鈍的喬夕顏出來時才終於意識到一個問題。

  他們今天晚上要一起睡這張單人床,對,這一點她剛才也發現了。但是……

  由於許久沒有在清晰的狀態下一起睡,又是在沒有電視也沒有什麽娛樂方式的簡陋宿舍睡覺,喬夕顏滿腦子只剩淫邪畫面。

  徐岩還坐在電腦前劈裡啪啦地敲打著,喬夕顏也不好意思提醒他,隻輕輕說了一句:“我睡了。”就爬上了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喬夕顏倦意重重的時候,她才感覺到背後的床榻陷了下去。徐岩上來了,熟悉的重量,熟悉的味道。

  徐岩翻了個身,由於床不夠大,他一翻身就碰到了喬夕顏,兩人身子都僵了一下。

  喬夕顏很是緊張,動都不敢動,耳朵熱得通紅,心跳咚咚咚的,吵得她腦子一團亂。她一直屏住呼吸,等著徐岩下一步的動作,結果等了半天,徐岩毛動作都沒有。喬夕顏越想越不對,一個翻身,半坐起來,惱羞成怒地問徐岩:“你就這樣睡覺?”

  “嗯?”

  “你不準備做點禽獸做的事?”

  “你都說了是禽獸做的事了,我幹嘛要做?”

  喬夕顏啞然,瞳孔一暗:“你連禽獸做的事都不做,豈不是禽獸不如?”

  徐岩破功,笑出聲來,手一展將喬夕顏攬入懷中,低頭湊在她耳畔說:“你有這麽饑渴嗎?”

  一夜睡到天亮,喬夕顏自然醒來,看了看時間,還不到六點。

  她背對著徐岩,後背貼著徐岩緊實硬挺的胸膛。

  徐岩的手自然地搭在她腰上,有點重,不過她已經習慣。她醒了,習慣性地動了動,徐岩就跟著醒了。

  他的聲音還帶著濃濃的睡意:“今天起來就回家去。”

  “為什麽?”

  “這裡是培訓的地方,在這影響不好。”

  “我們是夫妻,有什麽影響不好的。”

  “這裡是培訓的地方。”

  “可是昨天晚上我也有看到有人在偷偷地約會。”

  “喬夕顏,聽話。”

  徐岩聲調微微一變,喬夕顏就閉了嘴。房間裡又恢復安靜,早晨的寧靜祥和讓人渾身都十分放松,不一會兒,喬夕顏就聽到了徐岩睡著後獨有的,平穩的呼吸聲。

  大概也是近來太累,徐岩鮮少醒來後又睡著。

  喬夕顏沒有動,撅著嘴想了一會兒,突然靈光一閃,她微微動了動,扭頭看了看徐岩,他正緊閉著眼睛。

  她躡手躡腳解掉了脖頸上的項鏈,將項鏈塞到枕頭下面,她得意地笑了笑,心想,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喬夕顏是在徐岩的監視之下開車離開的。這個沒心沒肺的臭男人,永遠都不會理解她作為女性偶爾也會有細膩的情感。

  尤其是在冷戰這麽久終於和好的時候,她真的很想在他身邊多陪陪他,他這段時間瘦得明顯,昨天她抱著他的腰,瘦了一圈下去了,她有點嫉妒又有點心疼,嫉妒的是男人瘦怎麽這麽容易,心疼的是,她的男人怎麽就瘦了?
  一路上開著車,喬夕顏輪番腹誹完後,才開始算著時間,徐岩大概多久會看到她留在那裡的項鏈,多久會給她打電話,等她接到電話應該怎麽擺姿態,然後順藤摸瓜說要回去拿,拿完就賴著不走了。

  她計劃的倒是挺好的,就是三天過去了,徐岩的電話還是沒有打來。

  喬夕顏在家裡坐立不安,也要面子不願意去找他,直到忍無可忍的時候,她一個電話過去,耐著性子說:“你有沒有看到我的項鏈,我最喜歡的項鏈,好像掉到你那裡去了。”

  徐岩在電話裡笑了笑,笑得喬夕顏有點發毛,片刻後,他清了清嗓子,說:“是你掉的嗎?我看你取下來塞在我枕頭下面,還以為你故意留下來讓我找你呢!”

  喬夕顏被他一語揭穿,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幸好這會兒兩人不是面對面,不然該多囧了。喬夕顏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你丫明白我用意你怎麽不找我啊!?”

  “哦!”徐岩很淡定地說,“我正準備找來著,你就找我了!”

  “……”

  徐岩笑了,他的聲音清朗悅耳,好像心情很好,突然很繾綣地喚了一聲:“喬夕顏。”

  也不知道為什麽,喬夕顏耳朵一熱,仿佛能感受到徐岩此刻的溫柔。

  “我今天晚上可以回去。”

  “嗯哼?”喬夕顏揉了揉耳朵。

  “我們去看電影吧。”

  “……”

  徐岩從來沒有這麽急迫地想要見喬夕顏。一連幾天都有些心不在焉,甚至上課的時候,因為一個新員工穿了一件和喬夕顏一樣的衣服,引得他失神半天,連要說什麽都忘了。

  回到宿舍,接到喬夕顏的電話,迫不及待地要回去,這是幾年來,第一次參加新員工培訓半途想偷溜回去,他自己都覺得有些毛躁了。

  換好衣服,拿了車鑰匙準備出門,宿舍的門就被敲響了。徐岩一開門,竟是方才那個引他失神的姑娘。她身上還穿著那件和喬夕顏一樣的裙子。

  “徐總。”那姑娘雙手交疊放在身前,看上去靦腆又富有青春活力,她扯著甜甜的笑容看著徐岩,眼睛彎彎的,像一汪明月。

  “有事嗎?”

  小姑娘點點頭,探頭探腦往徐岩房間裡鑽。徐岩一個沒留神,就被她鑽了進來,他看了一眼,沒說話,也沒有關門。

  徐岩半靠在牆上,平靜而又耐心地問:“是工作的事有什麽疑問嗎?”

  小姑娘慧黠地眨了眨眼,看了看徐岩手上的車鑰匙:“徐總你要出去嗎?”

  徐岩愣了一下,他這次出去確實開了先河,但也沒什麽好瞞的,點點頭說:“有事。”

  “是去看你太太嗎?”

  徐岩沒有說話,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等待她的下文。

  “徐太太其實我以前曾經很喜歡她,她的書很好看,只是上次的緋聞過後,人氣跌了很多,我也就沒關注了。”

  不知道為什麽,提及這些事,徐岩胃裡有種胃酸翻滾的感覺,看著這姑娘的目光也由平靜變為厭惡。

  “你趕緊回去吧,你現在說的話我都當沒聽過。”

  見徐岩的態度很抗拒,那小姑娘也激動地站了起來,那眼神,那姿態,仿佛為誰抱不平一樣,仰著下巴說:“徐總,我一直很崇拜你,我不指望你會回頭看我,但是我無法忍受一個如此不檢點的女人在你身邊!”

  徐岩輕輕一笑:“然後呢?”語氣中不無輕蔑地說,“和你有關系嗎?”

  “她配不上你。”那姑娘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我心中神一樣的人,怎麽能被這樣的女人褻瀆?我真的沒辦法接受。”

  徐岩無可奈何地歎了一口氣,表情變得冷峻:“我從來不是神,你更不是救世主。很多事情不是像你看到的那麽簡單,我愛她,她願意和我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怎麽能這樣?為什麽會這樣?”那姑娘像信仰崩塌了一樣語無倫次自說自話。

  徐岩遺憾地輕歎了一口氣:“我太太也在公司裡,我不希望再有任何逆耳的流言傳出來。這次培訓,你可以提前結束了,剩下的手續你去找人事部辦理吧。”

  “徐總……”那女孩眼淚迸了出來,眼神變得迷茫而複雜。

  對待這樣初出社會,還不知天多高地多厚的小女孩,徐岩一貫沒有太多耐心。他握了握手上的鑰匙,平靜地說:“回去吧,我不擅長掃女孩的顏面。”

  “……”

  意外的插曲倒是提醒了徐岩一些還不算太久遠的回憶,雖然嘴裡為喬夕顏開脫,但那也是出於“打狗也要看主人”的心態。想想自己在別人眼裡是這麽綠雲罩頂,他就忍不住聯想到綠巨人的樣子。

  喬夕顏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他這輩子居然就要在這個歪脖子樹上吊死了!

  徐岩想想,忍不住就笑了……

  而另一頭,一無所知的喬夕顏正在用心地收拾自己。

  喬夕顏結婚前也是個頂臭美自戀的人,結婚後和徐岩神秘感實在保持不了多久,最後索性就放開了,是什麽樣就怎麽樣,也就疏於打理自己了。當然,這並不影響她的魅力,外在的打扮對她來說,只是錦上添花。

  化好妝,選了件粉紅色一件式貼身裙,顏色在裝嫩,但款式純發騷,男人就喜歡這種調調,這是她百度了很久得出的結論。

  開了車出門,離約定的時間提前了近兩個小時,她自己也有點興奮,從來沒約會過的人,結婚一年多才開始體會少女懷春,說出去都有點丟人。

  路上交通狀況良好,原本預想要提前到了去等徐岩,卻不想,路上出了意外,讓喬夕顏從提前到最後變成沒有到……

  喬夕顏開車是一貫不會左顧右盼的,可是有時候事情的發生就是這麽巧合,喬夕顏過橋的時候,只是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江面,再收回視線,就不小心掃到了一個穿著紅裙的女子在攀爬橋上的護欄,向外走去。

  喬夕顏看了看時間,想想生命更可貴,頂著違反交通規則被拍照的風險,把車停在了路邊。下了車,向那坐在外欄杆上的女子走去。

  “喂!”喬夕顏喊了一聲,“妹子,那外頭不能坐,危險。”

  那妹子沒有回頭,淡淡而絕望地說:“沒事,我知道,我不尋死。”

  喬夕顏心裡咯噔一跳,這真想死的都說自己不想死,然後偷偷摸摸就把自己給結果了,和她媽媽一樣。她想想就難受,更沒辦法離開了。

  “妹子,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麽事,但是你坐在那真的太危險了,你有啥和我說說行嗎?我們下來說,找個地方說?”

  天色漸黑,來往的車輛馳騁電掣如風而過,誰也沒有為這橋上的人駐足停留,橋頭堡的站崗哨兵又有點太遠,喬夕顏一步也不敢離開,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聽姐姐一句,下來說,來。”

  大概是被喬夕顏嘮煩了,那女孩一跳站了起來,站在並不算太寬的欄杆柱上,激動地說:“你到底要怎麽樣啊!我說了!我不是尋死的!你們怎麽都這樣??一定要把我逼死才行嗎?”

  喬夕顏看著那紅裙的姑娘站得那麽高,越看越害怕,夜裡的風將那姑娘紅裙揚起,那畫面既美得觸目驚心,也嚇人得觸目驚心。

  喬夕顏說話都開始有點哆嗦了:“我不逼你……但你下來好嗎?我們有什麽話好好說!”

  “說什麽呀!”那姑娘突然情緒崩潰地掩面大哭起來,“活著好累啊!有什麽意思?什麽親情什麽愛情,都是騙人的!”

  “怎麽是騙人的呢?”喬夕顏徐循誘之。

  那小姑娘也一時失了防備,斷斷續續地說起她的經歷來了:“我和他在一起六年了,從高中到現在,他去當兵,我去讀大學,我一心一意等著他娶我,可是他卻放棄了。我爸媽瞧不起他,在我們家鬧過幾次以後,他放棄了妥協了,和別人結婚了。大姐!”那女孩已經泣不成聲,“為什麽會這樣?我等他我有錯嗎?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我什麽都不需要,只要他,可是他為什麽要放棄?為什麽要和別人結婚?”

  喬夕顏還沒從她的一聲“大姐”裡緩過神來,就聽見她又說:“我真的不知道活著還有什麽意義,六年的時間,用來等待一場空,我真的不知道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眼看著她的腳向外挪了一些,喬夕顏緊張地說:“怎麽會沒有意義?”她一邊拖延一邊偷偷拿了手機按下110。

  “不過是一個男人而已,至於為他去死嗎?男人只有在想上床的時候才會表現出矢志不渝的愛,其余的時候說的那都是狗屁!狗屁能信嗎?你應該慶幸,這麽早就看清了他。你想想,這樣的男人,你為他死了!多劃不來啊!就算他再痛苦再悔恨你也看不到了啊!”

  喬夕顏走近了一步:“妹子,聽我一句,下來吧,重新找個男人過日子,活得好就是最好的報復了。”

  “我沒想報復他,”那姑娘捂著臉痛苦地說,“我隻想解脫。”

  “什麽是解脫?你這樣只是在逃避。”

  “我很累,就當逃避吧,我想逃離家庭,逃離這個現實的社會。”

  喬夕顏眼見她半天沒有跳下去,竊喜不已,看來有點眉目了,趕緊加把勁地說:“妹子,你爸媽的出發點也是好的,如果他真的夠愛你,夠堅持,就該和你一起面對。你們堅持一年兩年,父母覺得是不成熟,叛逆;三年五年,覺得是無可救藥;如果這種堅持是一輩子呢?那就是美談了不是嗎?兩個人想在一起,沒有任何外力可以拆散。永遠都別為一個不夠愛你的男人傷害自己。”

  “大姐……”那姑娘終於被喬夕顏說動,轉過頭看了喬夕顏一眼。喬夕顏大喜過望,知道她磨這麽久的洋工終於出效果了!
  正當喬夕顏準備上去接住她的時候,意外發生了,那姑娘腳下一滑,直挺挺地掉了下去。

  喬夕顏整個傻眼,心跳如擂鼓,緊張到不能自控。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麽從她眼前消失了,她嚇得張大了嘴,那冷風搔得她喉嚨發硬。她湊在欄杆邊向下看,只能看見水裡一道快要消散的水花。她心急如焚,脫了高跟鞋往哨崗處衝了過去……

  得知有姑娘掉下水,哨崗的官兵,周圍散步的群眾,只要會游泳的,都脫了衣服下水撈人。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尋找,兩個深諳水性的中年男人把那個輕生的女孩救了起來。那女孩已經完全沒有了意識,哨崗官兵滿身濕淋淋的,一刻不敢耽擱,趕緊開始緊急複蘇救援,周圍的群眾也反應了過來,趕緊撥打了120……

  從將女孩救起,再上醫院,最後警察來找喬夕顏錄筆錄,前前後後花了近五個小時,等喬夕顏能走的時候,喬夕顏整個人已經狼狽得不能看了。

  高跟鞋在慌忙救援中弄丟了,醫院的護士給了她一雙備用的護士鞋穿。裙子被勾破了幾個洞,而且她跑步的時候嫌礙事,把旁邊撕成了高叉,妝容不用照鏡子也知道有多亂了,總之,她現在去演乞丐都不需要化妝了。

  最要緊的是,她的車在橋上,包在車上,手機,在包裡。

  看看時間,喬夕顏欲哭無淚,平生第一次約會,就這麽泡湯了。警車將她送回大橋去取車,大家對她見義勇為的行為表示了高度的讚賞,就是有些人,這會兒怕是要把她撕成碎片了。

  喬夕顏拿出手機,未接來電三十五個,用腳趾甲想也知道徐岩是等到多麽不耐煩的地步才會打這麽多電話了。

  喬夕顏趕緊回了個電話過去,隻響了一聲徐岩就接了起來。

  隔著電話喬夕顏都能感受到徐岩的怒氣,但他明明怒極卻偏偏不出聲,等著喬夕顏說話。喬夕顏怯生生地說:“徐岩,你現在在哪兒?對不起,我晚了,但是我可以解釋!”

  “嗯。”

  “現在回家行嗎?我馬上回家,我遇到了點事!”

  “嗯。”

  “別說嗯了好嗎!我發怵!”

  “喬夕顏,你給我的解釋最好能把我糊弄過去,不然你就等著上刑場吧!”啪一聲,徐岩掛斷了電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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