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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如意狼君》第58章 容顏,我們必須贏(2)
  第58章 容顏,我們必須贏(2)
  秦桑想了想,卻沒想出話來反駁,她只能說,“反正我還是討厭容顏這個人,就算她做的都是對的。”

  容毓說,“但是這就是容顏,從不需要別人喜歡,她隻做她認為對的事情,秦桑,通過這件事,我也明白了一點,很多時候,我們的善心,或許會害了一些人,尤其在我們盲目的行善,卻根本不知道整個事情的全部的時候。”她說,“所以你們誇我是善良的,這也並不是好的。”

  秦桑笑起來,“好,那以後我不那麽誇你了。”

  兩個人互相擁抱,秦桑摟著容毓一起往外走。

  容毓說,“秦桑,我以後再也不說謊了,真的,我要做一個絕對誠實的人,我以後也再也不盲目了,我要理智,像容顏那樣,我要慢慢長大,我要學習做一個獨立的人。”

  秦桑看著她笑,夏日的光五彩斑斕,映照在這個海濱城市上空,就算這個城市沒有季節的分界線,但是好在,它是個永遠都溫暖的城市。

  一起往外走的時候,卻正看見林筠堯,他將車停在那裡,自己倚靠在車上吸煙。

  他的車不知道是不是停了很久,一邊的花池裡,已經有許多煙頭。

  容毓看著他,停了停,終於讓自己又笑起來,她才走過去,“來看容顏嗎?我剛看過她, 已經好了很多了。”

  林筠堯將煙頭扔在腳下,旋轉了腳尖,踩滅了煙頭,然後微微彎起唇角來,笑了笑,“要回唱詩團嗎?我送你們吧。”

  “不了不了。”容毓忙拜拜手,開著玩笑走開,“你可別說要送我,我會誤會你還愛我的。”

  她拉著秦桑飛快的走了,林筠堯看著她小鳥一樣的背影,跟著笑了笑,眼神卻瞥向了那個窗口。

  容毓飛快的走著,甚至不敢回頭,怎麽回事,容毓啊容毓,不是說好了不在乎嗎, 可是怎麽連開個玩笑,都那麽想哭?
  不是說過了要找機會告訴他當年的事情嗎,怎麽卻說不出口?
  4
  容顏在看書的時候,聽到門口有聲音,她抬起頭,說,“誰?”

  然後,就看到那個許久沒見到的白色身影,正出現在門口,她眼睛動了動,隨即笑了起來,“二少怎麽有時間來。”

  林筠堯手裡拎著果籃,放在一邊,他站在門邊不遠的地方,遙遙的那麽看著她,“沒時間也要來看看才算禮貌,畢竟是認識的人。”

  容顏說,“我該感到榮幸的是嗎。”

  他向前邁了兩步,漆黑的眼睛,望著她,“沒想到一向聰明的容律師,也會險些英勇就義呵。”

  “是啊,馬有失蹄嗎。”她看著他站的遠遠的,將書放下,隻望著他,“怎麽站的那麽遠,如果太討厭我了,也可以不用來,跟討厭的人,不用談什麽禮貌。”

  他低頭笑,向前走了兩步,他注意到一邊的梔子花,他的眼中似乎閃過了一絲漣漪,卻稍縱即逝,讓人隻覺得是錯覺。

  他說,“不,容律師怎麽會這麽想呢,是容律師太有魅力了,我怕再靠近幾步,會抵擋不住容律師的誘惑,畢竟不再是合法的關系,婚內強奸的通融都沒有了,我可不想惹到律師這麽難搞的人。”

  容顏聽著他用再自然不過的口吻說出“不再是合法關系”這一句,她笑笑,說,“二少這是在誇我呢嘛,怎麽聽著這麽不舒服。”

  他於是又向前靠了兩步,“你這是在逼我用實際行動來表達我說的話是多麽的認真嗎?”

  她看著他,他一臨近,就有一種強烈的壓迫感,讓人覺得好像無從逃匿。

  她笑著說,“二少的實際行動是什麽?”

  他忽然拉近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一手扶著她背後的鐵欄,一手撐在她的枕邊,將她禁錮在他的懷抱和白色的床單之間。

  他的臉在那一瞬間幾乎要貼到了她的臉上,她甚至能看到他細小的一點毛孔,好像初生的嬰兒一樣,陽光一照,透著光一樣,那麽可愛。

  他就是有一副天使的面孔,和一個魔鬼的眼睛,他盯著人的時候,總能讓人覺得她整個人,要被抽掉了所有力氣一樣。

  他輕聲呵氣,笑著說,“你看,一靠近你,我就忍不住想要親你,想要摸你,想要瘋狂的佔有你的,容律師,你該要相信,你是有這種能力,所以沒事不要讓一個男人太靠近,你會惹麻煩的。”他盯著她的唇,他緩緩的靠近,她似乎已經感到了碰撞,她的心都要提了起來。

  這時,他柔軟的唇劃過,他起身,笑著,“知道我的實際行動是什麽了嗎?所以我還是離得遠點,趁我還沒有鬼迷心竅,喪心病狂,不然,我是不會管你是不是病人的。”

  她看著他,喉嚨微微動了動,她說,“如果我說,可以鬼迷心竅,可以喪心病狂呢…”

  他一愣,墨瞳微動。

  她突然從床上站起來,拉過了他的脖子。

  容毓說,他拒絕了她。

  他為什麽要拒絕,他等了這麽多年,怨恨了她這麽多年,不就是為了容毓,容毓回來了,她不是該馬上從他的替代品,重新變成趕走了妹妹的惡毒女配?怎麽,他做的事情,總是讓人這麽捉摸不透?
  他看著她女王一樣拉過了他,就好像很多年前,她摔倒在他面前,他拉住她時,她輕輕的那一句,我是故意的,並不重要的一句話,卻誘惑力非凡。

  這個狠心的女人,一點也沒變過。

  從分開後,他為她痛心,為她日思夜想,為她生病, 為她難過。

  為她三心二意,為她喪心病狂,但是她卻依舊過著自己的日子,依舊上庭,下庭,從容的幫助別人度過難關,也幫助自己贏得了一次勝利,她的生活一成不變,也從不會因為任何人,任何事情改變。

  就算是因為他也不行,呵。

  他曾經自嘲的想,她到底是不是為了搶奪他,才會趕走了容毓啊,如果是那樣,她不是應該是愛他的嗎。

  又或者,她只是喜歡搶奪?
  他只是她的戰利品嗎?
  但是他竟然還是想要來看她,在知道她生病了之後,他迫不及待的從遠方回來看她,他在醫院門口停下的時候,他曾惡毒的想,他真希望看到她被打的頭破血流,虛弱無力的躺在那裡,看見他,就會忍不住哭泣,但是你看,她還是一樣的美麗動人,靠在那裡,身體倒是還豐盈了幾分。

  而他呢,就連想要靠近她,都只能借著玩笑的機會…

  這根本就不公平不是嗎?

  他喘息著,看著她的紅唇在眼前動著,他不想說話,他此刻,真的隻想用行動來證明,用實際行動來發泄他對她的恨意。

  他一把將她推在了床上,然後整個人也隨即覆了上來,他扯著她白色的病號服,眼中不知是因為憤恨,還是因為欲望,整個黑瞳火熱的燃燒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門忽然再次響了起來。

  兩個人都是一愣,林筠堯抬起頭來,卻正看見,容擎帶著一束花,正站在門口,他蒼白的臉上,看起來毫無血色,金絲邊的眼鏡後面,一雙眼睛木木的看著兩個人,面無表情。

  林筠堯起身,盯著容擎手裡的玫瑰花,再回頭看了眼容顏。

  他咬牙,哼了一聲,邁步便走了出去。

  容顏來不及反應,只是看著容擎。

  容擎停了一會兒,才緩緩的走進來,說,“你還好嗎?”

  容顏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轉過頭去,“嗯,還好。”

  他找了個花瓶,將花插好,豔麗的玫瑰,跟純淨的梔子花,正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說,“容顏,你跟林筠堯已經沒結果了,你何必再跟他糾纏下去?”

  容顏不看他,“不用你來提醒。”她身上還有林筠堯留下的香味,她想,如果剛剛容擎不進來,她一定會對林筠堯說,你是不是愛我?你愛不愛我?你愛我,就好好的抱著我…

  但是一切都已經被容擎破壞掉了。

  5
  外面風吹著,夏天要到了,卻還不熱,正是這個城市最舒服的季節,她看著風吹走了梔子花的花瓣,她想,他走了,真不知道,下次還能有什麽機會,有什麽理由,再見面。

  這時,她的手卻猛然被容擎拉了過去,他抓著她的手腕,他的金絲邊眼鏡,也已經遮蓋不住他的欲望,他終於露出了本性一樣,他猛然按下了她,咬住了她的嘴唇, 用力的,好像要將她吞進口中一樣。

  “唔…放…開!”她在空隙中大叫,他按住了她的手,任她凌亂的掙扎。

  他終於放開她,含著血絲,鉗製著她的手,低頭喘息著,“容顏,你為什麽這麽不聽話,你不要逼我不擇手段好不好!”

  她瞪著他,“你現在就是在不擇手段,容擎!我是你妹妹!”

  他說,“那又怎麽樣呢?因為你是我妹妹,所以我就只能看著你嫁給別人,只能看著你跟別人親熱嗎?容顏,你是我唯一的幸福,但是我卻只能看著你跟別人幸福,這多不公平,我愛了你這麽多年,你不傻,你明明知道的!”

  是啊, 從她進入到容家開始,這一雙看似柔和卻陰暗無比的眼睛,就一直盯著她。

  她並不傻,她一早就知道,這個人對她有歹念,從什麽時候開始呢,或許從她第一次在自家門口看見他,他目光深沉,那時他年紀還清,看著她,微微一笑,伸出手來,他捏住她的手心,他的指尖是冰涼的,他的眼神,卻是火熱的,灼燙的她恨不得馬上逃走。

  又或者,是在她被迫來到容家的一個星期時,她晚上總是能聽到,門外有人的腳步聲,她那時不斷的對自己說,容顏你不怕,你不怕,那沒什麽,第二天,她看著門口的半個鞋印,慢慢的對比,終於發現,是容擎的腳印,從此,她晚上再沒好好的睡過覺。

  又或者,半年後,他第一次喝醉,闖進了才不過十幾歲的容顏的房間,他壓在她身上,如果不是她打了他一個巴掌驚醒了他,或許,大禍已經釀成,那一次,第二天他便開車去接她,她不願意上車,他氣的當場將她抱進了車裡,他對她說,一切都是意外,他希望她不要放在心上,他將她當做了別的人。

  此刻, 他卻瘋狂的將她壓倒在床上,他說,“我等了你這麽多年,不是為了要看著你嫁給別人!”

  他的吻侵上她的唇之前,她抓住了花瓶,一下砸在了他的頭上。

  鮮血滴在她的臉頰上,他眼睛睜著,看著她。

  她喘息著,將他踹下去,整個人向後縮去。

  鮮血劃過他的睫毛,他捂著腦袋,那麽看著她,那眼神裡,充滿了各種的複雜,有驚異,有失望,有諷刺,有嘲笑,以至於,她已經分不清,他咧開的嘴,是哭還是在笑。

  這時,外面有護士聽到了聲響,衝了進來,看到這場景, 也嚇了一跳,她趕緊過去扶容擎,外面又陸陸續續的來了人,他回頭看了眼容顏,冰冷的眼神, 滲透進容顏的所有肌膚裡,她卻始終沒有動。

  他終於離開,然而容顏還沒來得及收拾現場,警察便來了。

  他們以故意傷害的罪名,要求帶容顏去警局,容顏挑眉,想著容擎離開時的樣子,她說,“我能見一見被我‘故意傷害’的那個人嗎?”

  一個長的很白嫩的警察說,“他就在警局,你去見吧。”

  在警局,卻先要對她進行審問,警察說,容擎表示,是她故意殺人未遂,容顏苦笑,說,“我為什麽殺他?”

  白嫩的警察看了她一眼,從下面拿出一個報道,最新出來的晚報,上面寫著,律師容顏的身世之謎,上面對容顏的家庭,容顏十幾歲來到容家,容顏從前就讀的學校,後來就讀的學校,容顏曾經得過的獎勵,有過的醜事,全都寫了出來。

  只是最刺目的,是上面的彩色標題,“律師隻光容大狀,為榮華富貴,親手弑母。”

  容顏看著看著,卻怎麽也笑不出來了,她說,“我要見容擎。”

  那個警察說,“容先生表示,害怕你見到他,會對他的人身安全造成傷害,所以不會單獨見你,容先生說,你因為不想讓人知道當年發生的經過,威脅他閉嘴,他不同意,要公開你的過去,重新翻起那個案子,你害怕醜事曝光,甚至害怕警局重新調查,會讓你有牢獄之災,所以你起了殺意,容律師,你怎麽說?”

  容顏簡直覺得不可置信,她想了一下,“我不會說任何話,我要見我的律師。”

  警察說,“你的律師是誰?”

  “徐瑛露。”

  “好,我們會通知你的律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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