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手骨折了
從前樂觀陽光的少年,如今變得這樣偏執,她隱隱覺得有些心痛,她眼神也黯淡了起來:“寧柯,你要知道,你已經涉嫌綁架了,如果你的事情敗露了,不止是你,你還會連累到你爸爸,你爸爸是IC銀行總行的行長,別人會怎麽看你爸,你可有想過?”
寧柯多情,手指也多情,食指掩在她的嘴唇上:“噓,別說了,既然我已經下定決心做了,我就肯定不在乎這些事。”
小白困難地吞咽了一口唾液,抬眼看著他,眼裡漸漸蒙上霧氣:“寧柯,人的一生有很長很長,旁人怎麽樣我不知道,可在我眼裡,永遠不會只有愛情這一樣東西,親情,友情,愛情都被你舍棄了嗎?你這樣讓我成了罪人,你爸媽會怪我的,我不想因為你背負上這些責難,你可曾為我考慮過?”
寧柯垂了眼簾,抓住她的手,聲音透出無盡的悲哀來:“你以為我想這樣做嗎?明明是我先認識的你不是嗎?是我先認識的你啊,小白,你這樣不公平,你這樣對我一點都不公平。”
這孩子,向來聽不進別人的勸,她知道的,她苦口婆心的勸誡從來都是枉然。
於是,她又被他關了一天一夜,早晨,照例,她去洗手間上廁所,洗手間的地上水跡未乾,她不小心滑了一下,踉蹌了步子,她靈機一動……
外頭的寧柯聽得裡頭尖叫一聲,連忙推門而入,看小白摔倒在地上,情急地走過去扶起她:“小白,你沒事吧?”
小白扶著自己的左手手腕,痛得齜牙咧嘴:“寧柯,我疼死了,手腕……手腕好像斷了……”
寧柯打橫抱起她直往外走,不用她說,她受傷了,他肯定會帶她去醫院,這一路上想辦法逃跑就容易多了。
小白受傷是真的,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她真的是豁出去了,她這條命途多舛的手腕已經是第二次受傷了,她坐在寧柯的車上,痛到臉色慘白,虛汗直流,寧柯將車速加到了最快,小白仔細注意著外面的車子,這才發現,h市的牌照特別多,她才發覺,原來寧柯竟然帶著她離開了s市,怪不得這麽久了,還沒有人找到她。
為了緩解疼痛,她不停地咬著自己的指甲,腿也不停地抖動著。
寧柯心疼地皺眉:“小白,你忍忍,馬上就到醫院了。”
二十分鍾左右,寧柯終於將車停在了h市第九醫院門口,他匆匆下車抱起小白往裡衝去,小白甚至連鞋子都沒穿,光著腳丫這會兒覺得有些涼,寧柯不停地安慰她:“馬上就不疼了,嗯?”
急診室內,小白坐在醫生跟前,痛到滿臉是汗,醫生抓住她的手,和她說著話,分散她的注意力,小白的右手掐在自己的腿上,她脫臼過一次,所以她知道接骨的時候是多麽的痛,她想,她為了逃脫寧柯的魔爪真的是不擇手段了。
是啊,如果時間久了,有人報警了,那寧柯或許是會坐牢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