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算計襄王退婚風波(4)
蕭磊冷瞪著呂珊:“什麽交待,我什麽都沒有做,要做什麽交待。”
蕭磊話一落,呂珊沒出口,明威將軍崔英的妹妹崔玉便先叫了起來:“襄王殿下,你太過份了,都看了人家賀珍的身子,竟然說什麽都沒有做,還有你抱了賀珍,你讓她以後怎麽嫁人。”
賀珍聽崔玉一說,再沒有臉見人了,直接的衝了出去,崔玉和文信候府的江茵,生怕出什麽事,趕緊的跟著她後面追出去,呂珊則氣狠狠的瞪了襄王一眼,然後轉身衝了出去,當然她出去是去稟報自家表哥這一出事的。
落在最後面的蕭磊,此刻說不出的抓狂,抬手一掌直揮向門前的屏風,屏風應聲而裂,嘩啦嘩啦的碎裂了一地。
今日的事情,他可以百分百的肯定,是蘇綰搞出來的,而且惠王蕭擎定然幫她了,要不然她在惠王府是做不出來這些的。
可恨,可惡的賤人。
襄王大罵。
而呂珊很快把這裡的事情稟報給了蕭擎,蕭擎立刻通知了雲山伯府的人,還有慶王,當然賀珍和崔玉等人也在,這些牽扯到這事的人一起被惠王請進了惠王府的某間花廳。
除了這些人外,蕭磊和蘇綰也被請進了惠王府的花廳裡。
此時花廳裡坐滿了人,當事人蕭磊臉色陰沉,眼神嗖嗖的飛著冷刀子,直往下首末的蘇綰射去,恨不得在蘇綰的身上戳出幾個洞來,可惜蘇綰好像沒看到,滿臉愉悅的看熱鬧。
賀珍自坐在一邊哭泣著,雲山伯賀軺臉色滿是青黑,不過瞳眸卻一閃而過的欣喜,沒想到女兒竟然有這造化,可以嫁給襄王為妃,這倒不錯。
不過前提是襄王殿下願意娶自個的女兒,不過他不娶恐怕不行。
雲山伯府,乃是六皇子慶王的娘舅家族,只是雲山伯府並不得勢,逐步沒落了,而慶王也不受帝寵,所以賀家越來越沒落。
現在賀珍竟然被襄王看了身子,那麽襄王自然要娶賀珍為妻,原本賀珍被看了身子,很可能只能為襄王側妃,可關鍵是襄王府現在有兩個側妃了,賀珍身為雲山伯府的嫡女,總不可能為妾,所以只能為妃。
可現在的問題是賀珍如若為妃,那麽清靈縣主蘇綰怎麽辦?
不過賀家的人才不管這些,雲山伯一臉青黑的望著蕭磊,希望蕭磊給個交待。
賀珍則哭個不停,原來她是因為自己被看去了身子,所以哭泣,可是這麽一會兒,她回過神來,心裡卻高興了起來,她高興除了因為襄王的身份外,還有一個原因,從蘇綰的手裡搶了襄王來,這女人一定痛心,那她可就算幫玉瓏報了仇了。
雲山伯府的賀珍和丞相府的趙玉瓏十分的要好,所以趙玉瓏先前吃虧,賀珍一直記著,現在想到自己可以搶了蘇綰的男人,賀珍說不出的高興,興奮至極。
可是相較於她的高興,蕭磊說不出的憤怒抓狂,賀家早就沒落了,他若娶賀珍,可是得不償失的,什麽都得不到,連一點勢力都借不到,賀家不但沒勢,連錢財都沒有,那他娶賀珍有什麽用。
所以他不娶。
蕭磊此時除了恨蘇綰,還恨蕭擎,蕭擎太狠了,他一方面幫助蘇綰,一方面算計著他,他讓他娶雲山伯府的嫡女,雲山伯府這麽些年不但沒落了,而且還沒錢,他娶賀珍,只不過使自己斷了一個臂膀罷了,所以他不能娶。
蕭磊臉色陰沉的望著一廳堂的人,最後望向蕭擎,眼神說不出的嗜血,不過蕭擎並不理會他,依舊滿臉的溫潤,他望著蕭磊說道:“五弟,你看這事怎麽處理?”
“三哥認為該怎麽處理,我可什麽都沒有做。”
蕭磊開口,呂珊第一個受不了的叫起來:“襄王殿下,你看了人家的身子,怎麽叫什麽都沒有做。”
蕭磊冷冷的瞪了呂珊一眼後,陰沉無比的說道:“我只是誤闖了進去,難道這樣就要本王負責任,還有她好好的跑那個院子換什麽衣服,分明是別有古怪。”
呂珊直接氣笑了,說道;“襄王殿下,你說話真是太好笑了,什麽叫別有古怪啊,那院子是我住的,因為之前賀珍喝茶的時候,打翻了茶杯,把衣服弄濕了,她沒有帶衣服,因為她和我長得差不多高,我在惠王府有一間院子,裡面有我穿的衣服,我便帶她過去換一套我的衣服,這有什麽錯啊。”
呂珊說完,賀珍點頭,哽咽著說道:“是的,呂姐姐只是帶我過去換衣服的。”
她說完又嗚咽:“我不活了。”
蕭磊真接瞪她,不活就快點死,裝模作樣做什麽。
花廳裡,雲山伯賀軺看蕭磊不願意娶自個的女兒,心裡十分的生氣,噌一下站了起來:“襄王殿下,你這是什麽意思,你看了我女兒的身子,現在還不想娶她,你是嫌我賀家沒人嗎?好,既然如此,那就進宮面聖,我要向皇上討一個說法。”
雲山伯府雖然不得勢,可倒底還有一個皇子慶王,還有慶王的母妃敬嬪,所以要想進宮倒不是什麽難事。
蕭磊望向雲山伯賀軺說道:“不是我不願意娶,而是本王不想委屈了賀珍,我有一個未婚妻,有兩個側妃,賀珍怎麽進本王的府邸,若是她進本王的府邸,只能為妾,我是怕汙辱了她好不好?”
蕭磊說完,賀軺倒一時不好說話了。
蘇綰正看得有味,忽地發現話題扯到自己的身上,立刻笑著欲開口,我自願退婚。
不過她話沒有說出口,便聽到花廳門外有腳步聲響起來,同時響起一道挪諭的聲音:“這裡還真是挺熱鬧。”
眾人望去,便看到門外走進來兩個風華卓絕的男人,一人身著白色華袍,袍擺和袖擺用銀絲繡成冰雪蓮花,蓮花的花瓣瓣瓣分明,當他從外面走進來,迎面便讓人感受到絲絲冰寒的氣息,而他卻徐步優雅旁若無人,隨著他的走動,那袍擺之上的雪色蓮花在他的腳下生成了朵朵的雪蓮,整個人說不出的冷魅卻又透著惑人心魂的魅惑。
相較於他的冷魅嗜寒,他身邊的一位卻要溫潤得多,玉冠束發,華袍加身,那錦袍之上的攢枝青竹說不出的高雅,襯得整個人仿若芝蘭玉樹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