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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清朝當皇帝》第1259章 陸戰驕子
  第1259章 陸戰驕子
  “傷員的哀嚎更讓人難以接受,那簡直不是人的聲音,”一個中國軍官在日記中記錄下他的感受。“那是受傷後的野獸發出的含混不清的哭泣聲。”

  在這樣的環境裡,思鄉之情就更加強烈。“家是如此遙遠啊,如此美麗!”一個人充滿渴望地寫道,“只有在此刻,我們才深切地體會到家是多麽美好。”

  另一邊,城市地守衛者們則清醒的認為思鄉是他們無法得到的一種奢侈。“你好,我親愛的帕琳娜!”一位不知名的士兵在5月17日給他的妻子寫道,“我很好,沒人知道會發生什麽情況。但我們會活下去的,我們會重逢的。戰爭很艱難。你從新聞中能夠知道前線發生的事情。每一個士兵地任務非常簡單:消滅盡可能多的敵人,然後把他們趕回東方去。我非常想念你,但千裡相隔,我們又能怎麽樣呢?”

  慘烈的巷戰繼續進行,而且也變得越來越殘酷。

  “我軍佔著一幢房子,敵人佔著另一幢,”一名來自中國第一裝甲師的一名少校營長一到斯大林格勒就在筆記本上寫下這個問題,“在這種戰鬥中,重炮能發揮什麽樣的作用?”

  不久他就找到了答案。在朱可夫的堅持下,紅軍炮兵集中在大運河東岸的深遠地帶,他們的用途不是炮擊龍軍的前沿陣地,而是摧毀敵軍的交通線,以及重創正在集結準備發起攻擊的敵軍分隊。為了達到這一目的,大量蘇軍炮兵觀察員象狙擊手那樣隱蔽在廢棄建築物的頂層。而中國人也很清楚這些人可能帶來的危險,將他們作為龍軍狙擊手和反坦克炮的優先打擊目標。

  一旦那些觀察哨發現某支龍軍部隊開始集結,目標觀察員馬上通過無線電或野戰電話報告給東岸的炮兵。這時的炮擊強度簡直是毀滅性的。

  “在河的那一邊,”有人描述道,“好象整個宇宙都在重炮的轟鳴中顫抖,大地為之震動。”

  在戰鬥中,雙方很快就發現在斯大林格勒最重要的步兵武器是衝鋒槍,手榴彈和狙擊步槍。蘇芬戰爭中,能夠在運動中射擊的芬蘭滑雪部隊經常給蘇軍造成災難性的損失。戰爭結束後,紅軍也采取類似戰術,組建了8人的衝鋒槍班,能夠由T-34搭載直接進入戰鬥。在斯大林格勒,這種規模的班組被證明是近距離巷戰的理想編制。在清理房屋和地堡時,手榴彈必不可少。蘇軍戰士們把它稱作“裝在口袋裡的大炮”另外,手榴彈在防禦作戰時也非常有效。朱可夫命令部隊要在每條戰壕的壕壁上都要挖出凹洞存放手榴彈,以便於戰時戰士們能夠方便取用。當然,未經訓練的戰士也時常面臨生命危險。一名剛上戰場的新兵動作失誤,手榴彈爆炸殺死了連裡的二把手,重傷了其它數人。還有一些人在試圖將繳獲的中軍引信裝入自己手榴彈時被炸死,這類事故的主角大部分是那些來自東歐的士兵。

  政治部門的負責人向斯大林格勒方面軍軍事委員會報告說:“急需進行更多的武器培訓”而對於這些,龍軍則早就有所準備。他們的暴風突擊隊成功的繼承了一戰和二戰初期城市巷戰的精髓,他們采用的戰術更加富有效率。

  另一件對使用者和被打擊目標都非常危險的武器,是火焰噴射器。在清除下水管道、地下室和無法進入的藏身地時,它的效果很可怕。作者自己知道,如果敵人發現了他,他就是第一個吃子彈的目標。

  紅軍戰士們喜歡搞一些小圈套誘殺中國人,新的陷井設計層出不窮,每一個似乎都比前一個更有創意,殺傷效果更好。伊爾加什金上尉是一名營長,由於無法還擊藍翔的轟炸,他特別生氣。於是他就與一名士兵,列兵裡帕,搞起了他們自己的小高射炮。他們先把一支反坦克槍固定在車輪輪輻上,在地上打入木樁,再把車輪扣在木樁上。伊爾加什金根據槍口初速和敵機俯衝時的估計速度,進行了複雜的計算。不管怎樣,他們的精心設計還是取得了一些成績,靠著這個他們搞掉了三架藍翔戰機。

  真正的高射炮兵也在完善他們的戰術,藍翔進入的高度約到5000英尺左右,然後以一個半滾動作俯衝,這時飛機上攜帶的氣笛開始尖叫。高射炮兵就在藍翔進入俯衝和改變俯衝角度這兩個點進行彈幕攔阻射擊以求擊落它。

  另一種戰術由庫爾拉采夫斯基首創,他不久就成為列寧格勒各部隊中最著名的狙擊手。庫爾拉采夫斯基把狙擊步槍上的瞄準鏡拿下來,裝到反坦克槍上去,這樣他就能把反坦克子彈直接打入敵人機槍據點的射擊孔並一舉端掉它。但庫爾拉采夫斯基不久就發現大規模生產的子彈裝藥量不穩定,不利於精確射擊。使用常規兵器一樣也能出名。貝茲迪科是巴丘科師的王牌迫擊炮手,他能同時將六枚炮彈打入空中。宣傳這些事跡的目的,是要讓每一位紅軍戰士都崇拜這些特等射手。蘇聯守軍的口號是:“象愛護眼睛一樣愛護自己的武器”

  在斯大林格勒保衛戰中,朱可夫戰略的中心是由經過加強的建築物構成的各個支撐點,守衛這些支撐點的戰士甚至包括一些女衛生員和女通訊兵。有時他們會與後方失去聯系長達數日,物資極度匱乏。他們必須要忍受灰塵、煙霧和饑餓,而最難受的是乾渴。自上月空襲摧毀了水泵站後,整個城市就再沒有新鮮的自來水供應。汙水當然不能喝,近乎絕望的士兵隻好射穿自來水管,看看能否從中吸出幾滴水來。

  同時,向前沿陣地運送食物一直是個問題,某反坦克分隊有一名來自喀山的韃靼廚師,他把一個大的軍用暖水瓶灌滿茶水或熱湯,綁在自己的背上,匍匐前往敵人火力控制下的前線陣地。如果暖水瓶被炮彈破片或子彈擊中,這位倒霉的廚子就會全身濕透。後來,霜凍越來越厲害,茶湯都凍住了,“他回來時全身都是冰柱。”

  雙方戰線犬牙交錯,很難劃清,許多地段防禦縱深不過數百碼。在這種情況下,指揮部幾乎象前沿陣地一樣容易被摧毀。

  “炮彈在我們指揮部上方爆炸是家常便飯,”第62集團軍炮兵師師長第莫菲.瑙莫維奇.維什涅夫斯基上校在醫院中給朋友寫信說,“從掩體中出來,四面八方都是衝鋒槍聲,有時覺得我們周圍全是中國人。”一輛龍軍坦克直接開到他那個掩體的出口處,“車體把唯一的出口堵住了。我與其他軍官隻好挖洞逃到遠處一個衝溝裡,上校傷得很重。我的臉全毀了,現在我在女人眼裡的形象算是完了。”

  6月2日,星期天。龍軍再次發動了攻擊。這次,他們主要的方向來自基洛夫兵工廠北綿亙足有五英裡的工業區,包括基洛夫兵工廠,拉祖爾化學工廠,紅色十月金屬工廠,街壘武器工廠和斯大林格勒拖拉機廠。蘇軍的主要防禦措施是在工廠區前面構築反坦克障礙物,敷設密集雷區。

  上午6時,藍翔的集中轟炸拉開了龍軍進攻的帷幕。一架架藍翔脫離編隊,尖叫著急速俯衝投彈,秋日的晨光為它海鷗般的機身蒙上一層黑色的殺氣。地面上,總計兩個裝甲師和五個步兵師的龍軍企圖將這個由大運河岸邊向西延伸出來的三角形突出部一舉粉碎。

  轟炸開始以後,“陸戰驕子”們背負著沉重的物資,沿著起伏的,坡上遍布碎石的丘陵向發起攻擊的起始線集結。他們在重壓之下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即將投入的戰鬥令他們緊張得口乾舌燥。左翼,第72步兵師一部向街壘工廠工人住宅區推進,一個人看到“白色的居民區布局均稱,小房子的白鐵皮屋頂如波浪般起伏,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空中打擊一會兒就讓這些房屋燃起大火。戰線中部,第24裝甲師自小型機場發起攻擊。第100擊兵師進攻紅色十月工人住宅區。在這條戰線的下部,第95步兵師地抵抗被空襲和炮擊粉碎崗又回到中國人手中。

  紅軍又一次表現出對己方平民的冷酷無情。在爭奪街壘工人住宅區的戰鬥中,第389步兵師的一名中士看到,“一些俄國婦女帶著包裹從屋裡衝出來,企圖躲避龍軍的火力,然而卻被身後的蘇軍機槍打倒在地。”

  6月4日,星期二。龍軍開始打擊蘇軍控制的三角型區域的頂點部分。奧爾洛夫卡村受到兩個方向的進攻,西面是第389步兵師一部,東北方向是第60摩托化步兵師,蘇軍在人數上處於劣勢。然而他們不顧一切地進行抵抗。正如第389步兵師一名下士在家信中所描述地那樣:“你想象不到他們是如何保衛斯大林格勒的就象狗一樣守護自己的門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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