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嚴希給西奧多注射不知名的藥物,這種事,不僅能給到西奧多痛感,更多的是,能給到他恐懼。
西奧多自己作為醫生,自然對各種藥物最了解。
當他眼睜睜看著嚴希將不知名的藥物注射到他體內時,別提他有多崩潰了。
還沒感覺到痛感,西奧多的心態就已然崩塌。
“葉辰,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不要給我注射藥物,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葉辰,我給你道歉,我給你認錯,我給你下跪,不,不要……”
被綁住手腳的西奧多看著嚴希拿著針筒過來,臉上盡是驚恐之色,一個勁往後退去。
可是,他又無路可退。
西奧多狼狽的從手術台上摔了下來,在地上滾了幾圈。
可,最後嚴希還是輕易走到了他跟前,將藥物注射到他體內。
西奧多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然後,開始在地上打滾,嚎叫。
不停的打滾,不斷的嚎叫。
這叫聲之慘烈,讓嚴希止不住抬手撓了撓耳朵,對葉辰小聲道:“第一次見這麽怕痛的人,叫的這麽慘,會不會太誇張了點?”
沒錯,嚴希最清楚他給西奧多注射了什麽藥物。
這還只是初級製痛,卻沒想到這西奧多就叫成這樣。
太令人看扁了。
葉辰笑了笑:“他這不是怕痛,是心裡恐懼。”
因為西奧多自己做過這種卑鄙的事情,所以知道這些東西對人體的傷害有多大。
他是害怕,惶恐。
他不知道嚴希究竟給他注射了什麽,才會無限的放大他對藥物的恐懼。以至於叫的這麽慘。
反正這裡是地下室,任由西奧多怎麽慘叫,外面的人都聽不到。
葉辰就看著他滿地打滾,慘叫連連。
足足叫了十幾分鍾,西奧多聲音都沙啞了,似乎力氣耗盡。聲音開始變小,開始低聲哼哼,整個人蜷縮在角落,惶恐又害怕的看著四周,看向葉辰。
“你到底想做什麽?”經過了十幾分鍾的嚎叫,這西奧多總算平靜了點。
“你不如直接殺了我。”
“殺了我吧。”西奧多乞求道。
葉辰上前,抬腿踢了踢他,讓他看向自己:“我問你,克裡斯怎麽死的?”
“克裡斯死了?”西奧多第一反應是發出質疑。
由此可見,克裡斯一開始還沒死?
至少,在西奧多昏迷之前,或許都還沒死。
直到葉辰提出讓赫伯特交出克裡斯,赫伯特才快速將克裡斯弄死的?
“你們對克裡斯做了什麽?”葉辰又問了句。
“我把事情真相告訴你,你會放了我嗎?”西奧多突然看到一點希望。
葉辰嘴角一勾笑了笑:“未嘗不可。”
“最主要的是,看你說的有多少價值,夠不夠買你一條命。”
一句話,頓時給了西奧多希望。
對於他們這種人,只要能活命,背叛就背叛。
西奧多立馬妥協了:“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只要你放了我。”
“好說,我先問你,你們對克裡斯做了什麽?”葉辰隻覺得這些老外還挺單純的。
“他送上門了,正好供我們研究。”西奧多老實交代。
“研究什麽?”葉辰挑眉問道。
“病毒細菌這些,關於人體抗體或者藥物治療都有研究。”
“具體說。”
“比如這世上還有很多醫學難題沒有攻克,比如艾滋這些,關於各種病毒和細菌,都是我們攻克的對象。”
“我們會找這種病人做研究對象,嘗試用不同的藥物。但是這種配合研究的人太少,赫伯特便讓我們把這種細菌或病毒植入到其他絕症患者身上,供我們研究試用……”
“畢竟,在活人身上做研究才是最有價值的,一旦我們研究出新的藥物,有效的藥物,我們,不,應該說赫伯特先生,在全球都可以獲得足夠的尊重以及相當大的財富。”
“我們做這些研究真的是為全人類好……”西奧多抬頭看向葉辰,表示他們的出發點是好的。
不過,一開始是找一些絕症的病人來做研究,但之後他們漸漸不滿足,只要有機會,當患者家屬放棄患者,他們就會偷偷將患者轉移用來做各種研究……
如果用體質健康的人來做研究,自然再好不過,只是這種人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