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過早餐,再同蔣潔一起去找呂冰,呂冰和昨晚那個男人也才剛醒來,正在吃餃子了。
對於蔣潔的突然到訪,呂冰著實詫異了下,特別是發現蔣潔身後還跟著兩個男人時。
“蔣潔你這是?”詫異中還帶著幾分防備,門都打開了,呂冰卻並沒有邀請他們進去坐坐。
還是蔣潔顧及著葉辰在,主動提出要求:“我們能進去說嗎?”
呂冰其實對蔣潔還是不一樣的,蔣潔這麽一說,他不情不願將門給打開,讓三人進了門。
“我和你介紹下,這位是我老板葉辰,我不是說我最近在經營一家醫藥公司,就是葉先生投資的。”蔣潔先介紹了葉辰給呂冰認識。
見呂冰一臉懵逼,蔣潔無奈,只能自己動手給葉辰尋了張椅子搬了過來。
眼看著葉辰坐下,呂冰十分疑惑:“你和他過來?是有事嗎?”
“是的,我們找你有事。”
“葉先生希望在西醫方面有所研究發展,於是我向他推薦了你……”
然後,蔣潔各種說道,無非就是葉辰財力有多大,到時候會多支持他的研究之類的。但說了半天,呂冰不為所動。
反倒是旁邊的男人,聽蔣潔這麽一說,大笑兩聲:“你叫呂冰去給人家打工?你覺得他合適嗎?他這性格就不適合跟人相處。”
“那你呢?他不是和你都睡一起了。”許久未曾開口的葉辰突然來了一句。
呂冰聽了這句毫無反應,毫無想法。
卻把其他幾個都噎住了。
特別是剛才開口的男人,瞪大了眼睛叫嚷道:“喂,你可別胡說,什麽叫我和他都睡一起了。我們是忙了兩宿沒睡覺,實在太累了我才將就一晚,我可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這個倒是個話癆。
“你是?”蔣潔很有眼色,立馬問了他一句。
“我是呂冰大學室友,我叫嚴希,也是學醫的,不過我之後的研究方向和他不同,主要是解剖方面,現在是一名法醫。我可是有正經職業的,我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幹才來找他玩玩的。”這位自稱叫嚴希的男人嘟囔道。
他的職業,經常可以解剖人體,奈何都是屍體。有時候有什麽疑問了,其實他也想研究活體……不過這個只能想想,是不可能的。
於是,吃飽了撐著就來找呂冰,看看呂冰的實驗,說說他的疑問,抓幾隻活生物搗鼓下。
“你不覺得他這實驗室太簡陋了?”
打見面開始到現在,呂冰說過的話應該沒超過三句。
既然如此,葉辰就同呂冰的室友好好說道說道幾句好了。
畢竟,這位叫嚴希的,貌似和呂冰的關系很好。
果然,葉辰提出的疑問,得到了嚴希的高度認可:“豈止是簡陋,簡直是極其簡陋,還不如我的辦公室了。”
“可那又如何,你看他這性子,平時根本沒人和他說上話,也是我和他住一起五年,才和他混成這樣。你想找他去你那?難。他很難和人相處的。”嚴希搖搖頭,也覺得可惜了。
對此,葉辰笑了笑:“我不需要他和別人去相處,他只要會搞生物研究就行。”
“況且,如果他願意去我那,我決定在西藥研究方面初期投入資金一百億,後期有需要可以追加。到時候別說研究費用,什麽精密儀器,全憑他自己做主,想買什麽就買什麽,全由公司負擔……”
一百億?
一張口就是一百億!
這下,不止這位嚴希無比震驚,就連帶葉辰來的蔣潔,也震驚到無以言語。
蔣潔知道葉辰會在西醫方面投資,但沒想到,一開口,就投資這麽大?
旁邊的何彬也懵了,隻想著,他老板資本真是雄厚啊。一百億像一百塊一樣花的隨便。
唯有呂冰,臉上平靜無波,反而擰著眉頭說了句:“真的不用我去配合別人,聽別人指揮嗎?”
在米國哈佛留學時,再精密的儀器,再高端的研究,再昂貴的實驗,呂冰都見過,甚至參與過,反倒不足為奇。
只是,搞研究他有自己的想法,奈何回國後,總有年紀大的、資歷老道的壓他一頭,甚至對他各種指點對他的研究各種批判。
呂冰覺得在那種環境下,自己根本做不了任何事,一氣之下,便離職了。
所以,呂冰在意的,是自己能不能主場,能不能一心搞科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