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就在葉子珊靠近王博那開膛破肚,剝去皮膚的屍體時,她手中精致的花燈突然炸裂開來,一蓬幽蘭的火焰瞬間傾瀉而下,又詭異的如水銀一般浸透進去,消失不見。
這一幕並沒有被直播的鏡頭拍下,因為身位的原因,站在後面的吳一凡等人也沒看清,只知道花燈突然炸開了,有些被嚇到罷了。
“小小姐姐,這裡是死亡通知的懲戒現場,後面可能還會有警方過來調查,為了安全,你還是先退回來吧。”
直到現在,吳一凡還是不想相信葉子珊也是一名窮凶極惡的罪犯,看著葉子珊矗立在一副如地獄般的環境中,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口勸說道。
“啊,鬼啊!”
葉子珊聞言轉過身來,似乎聽進了他的勸告一般,可就在這時,王博那殘缺猙獰的屍體竟然突然睜開了雙眼,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這詭異恐怖的一幕瞬間讓那叫安雅的女孩尖叫了起來,身體下意識的向一旁的吳一凡抓去,結果兩人直接一屁股墩摔了下去。
“跑,快跑啊!這是一個窮凶極惡的歹徒,他還沒死!”
驚恐與慌亂勝過了一時的狼狽,手腳並用狼狽的扶著安雅站起來後,吳一凡全身劇顫著,一臉焦急的向葉子珊喊道,那攝影師也是全身顫抖著,表情掙扎著好像在猶豫要不要挺身而出去把人拉過來。
“天呐,這個人竟然還沒死嗎?你們看那臉上的肉,在起身時都和地面凍到一起了啊!”
“完了完了,難怪直播還沒結束,原來是這個混蛋竟然還沒死!”
“跑啊,都快跑啊!”
比起現場緊張、壓抑、恐怖的情況,直播間內的觀眾們的心也似乎身臨其境般懸了起來,無數彈幕不斷喊著讓大家快逃,一時間竟然是那麽的凝聚。
“踏踏.”
然而讓所有人都意外的是,王博在徹底站直了身體後,腳步晃悠的向前走去,卻是直直的越過了近在眼前的葉子珊,一步步向吳一凡三人的方向走去。
【死亡通知】
【姓名:李春梅】
【罪名:虐殺幼童、虐待殘害老人、縱火】
【懲戒方式:剝皮】
【懲戒時間:即刻執行】
就在這時,一則血紅的大字突然在計時器與直播間內亮起,一個個字體血紅如注,一張張犯罪現場的照片浮現,這次的通告卻讓所有人都是懵了起來。
“啊!不是我,不是我!救命啊!”
一聲淒厲的尖叫聲終於將所有人發懵的思緒拉回了現實,指尖那叫李冬梅的女人驚恐的尖叫著,然後瘋一般的轉身向雪山內跑去,嘴中不斷哭喊求饒著,還算姣好的容貌在這一刻是那麽的醜陋。
一道血色的身影如同旋風般猛地從眾人眼前略過,只見那王博突然如獵豹一般衝了出去,大量的內髒從破開的胸膛內甩出也不為所動,幾乎是眨眼睛就追到了李春梅的身後,將她猛的按倒在雪地內。
“不,不要,不要殺我,我沒錯,都是那些死小孩太煩了,還有那個老太太,一天到晚的服侍著,明明能走路還要躺著不動,故意把屎尿拉在褲子裡來害我的,我不是想故意殺他們的啊!”
身軀被死死的按在雪地中,尖銳冰冷的碎冰割破了李春梅的肌膚,額頭上更是一頭撞得鮮血直流,全身劇烈的掙扎著,嘴中不斷的哭喊求饒,但那些求饒和所謂的解釋,卻讓所有的人都憤怒了起來。
“握草尼瑪,連小孩和老人都不放過,連名字都改了,這個女人該不會就是前年魔都新聞殺殺人放火後失蹤的惡魔保姆吧!”
“草,還真是她,我就是魔都的人,當初事發的那戶人家離我家就一個小區,犯人的名字就是李春梅,就是她!”
“天啦,那可是兩個才六個月大的嬰兒和一個九十歲的老人啊,她怎麽下得去手啊!”
直播間內的觀眾瞬間沸騰了起來,依據著通告內清晰的記載和犯罪照片,瞬間就引起了無數知情者的回憶,一時之間,喊殺和討伐的聲音徹底佔據了直播間內的一切。
然而王博此刻來說都已經不是一個活人了,即便是活著的,也不可能聽李春梅的哭喊而同情她,將她徹底按在地上之後,雙掌猛的一撕,直接將她全身的衣服撕成了粉碎。
“噗!”
一聲悶響中,一柄插在自己胸膛內的匕首被王博取出,已經變得黑紅的血液瞬間噴灑在李春梅身上,那冰冷的觸感瞬間讓她全身都痙攣般抽搐了起來。
“錯了,我錯了!求求你,嗚嗚嗚求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願意去自首,我願意蹲監獄!啊啊啊.”
李春梅依舊在哭喊著求饒著,然而那染血的匕首依舊毫無感情的刺進了她的體內,就仿佛她當初用餐刀刺死哭鬧的小孩一樣,同樣鮮紅溫熱的鮮血,瞬間將她的身體侵染。
“嗬嗬.”
王博的第一刀就直接扎進了李春梅的脖子內,氣管被瞬間切開,大量的空氣灌入其中,所有的慘叫聲瞬間戛然而止,唯有不斷的嗬嗬抽氣聲在雪地回蕩著,證明著她還活著的。
按到在雪地上的頭顱臉部恰好對著吳一凡等人的放向,雙眼哀求的看著遠方的幾人,期望有人能將她救下,可又何曾想過,那些被她殘忍虐殺的嬰兒和老人,臨時前同樣也是這樣哀求的看著她啊!
然而顯然是沒有人會去救他的,先不說這其中的危險和恐懼,再知道她是怎麽一個罪惡的惡魔後,又有誰還想去救她的?甚至連一絲憐憫都不會存在!
這第一刀顯然只不過是開端罷了,鋒利的長刀拔起,帶起一蓬灼熱的血液的同時,又從她的腰下狠狠刺入,刀鋒橫拉間,李春梅的整個腹腔瞬間被切開,大團的內髒與鮮血瞬間從破口中流出,那最後的哀鳴也逐漸安靜了下去,一如這壯闊優美的雪景一般寂靜。
“哢嚓.嘶啦”
一時間,除了嗚咽的風聲之外,就只剩剝皮時那恐怖的聲音在寂靜的雪上上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