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一臉嚴肅的看著門口,即使渾身上下都在不停的顫抖著,可是卻一動不動。
完全沒有任何想要逃脫的意思。
很明顯,那女人也知道孟逸他們來了。
只是孟逸有點搞不清楚,自己跟這女人無冤無仇,怎麽就要搞他呢?
不過無論什麽因素,還是得先製服這女人才行。
畢竟有安全隱患。
孟逸一步一步朝著女人靠近了過去。
只不過那女人可能是因為太過於緊張,以至於渾身上下在顫抖。
根本就沒有發覺從背後而來的孟逸!
一看就是個新手,站在這麽明顯的位置,若是被敵人從背後繞過來,早都嗝屁了。
不過孟逸並沒有想著要害這女人的性命。
眼看著他已經來到了女人身後,輕輕拍了拍女人的肩膀。
下一秒鍾,那女人就好像受驚的兔子一樣,猛然間轉過頭,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孟逸!
直接大喊了一聲。
“給老娘去死吧!”
這女人看起來年紀應該在四十歲左右,抓緊長槍就準備朝著孟逸對了過來。
只不過下一秒鍾,孟逸卻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了槍杆子。
使勁往下一掰!
只聽嘣的一聲巨響!
那女人立馬就慘叫了起來,扔掉了槍杆,整個人蹲在地上。
雙手抱著頭,那模樣看起來恐懼極了。
孟逸看到這一幕之後,微微皺了皺眉頭。
雖然他有點搞不清楚,這女人到底在搞什麽么蛾子?不過可以看得出來,明顯是個新手。
孟逸直接將槍扔到了另外一邊。
他打開大門,黑虎和托比兩個人也聽到了槍聲,所以趕忙朝著裡面跑來。
“你沒事吧?”
托比一臉嚴肅的問了一句。
孟逸搖了搖頭。
“沒事兒,這個女人不會玩槍。”
緊接著幾人將目光轉移到了眼前這女人的身上。
只不過這女人看起來卻痛苦極了,一直不停的失聲痛哭著。
而且越看越不像殺手啊!
孟逸輕輕拍了拍女人的肩膀。
女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滿臉恐懼的看著幾人。
“你們……你們來這裡到底幹什麽?”
雖然已經很害怕了,但目光卻堅定至極。
“趕緊給我滾開,你們這些可惡的家夥,就是一幫畜生!”
孟逸一下子就懵了。
另外一旁的托比可不是好惹的角色,本來脾氣就不怎麽樣,聽到老婦人這麽罵自己,一下子就急了。
伸手一指女人的鼻子。
“我靠!你說什麽呢?最好給老子講話當心一點,我沒惹到你吧?而且我們還是第一次見面。”
那女子咽了口唾沫。
“你們就是一群魔鬼!”
只不過就在這時,孟逸卻看著黑虎和托比。
“你們兩個人去旁邊等著吧,我跟她聊聊。”
托比撇了撇嘴。
“還有什麽好聊的?這女人一看就是精神有點問題,照我說直接扔出去算了,一天天哪來這麽多廢話?”
只不過黑虎還是有些眼色的。
他一把遮住了托比的胳膊。
“孟先生都已經這麽說了!你一天天哪來這麽多廢話?趕緊跟我走!”
托比這才一臉不情願的和黑虎離開了原地。
與此同時,孟逸看著眼前的中年女子。
“你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到你的,不過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你到底是在幹什麽?”
只不過那女子對於孟逸敵意很大,一句話也不說,就這樣惡狠狠的盯著他。
饒是脾氣再好的人,恐怕也有些忍不了了。
“你到底想幹嘛?”
女子深吸了一口氣。
緊接著嘴角閃過一絲冷哼。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一天天哪來這麽多廢話,有本事就把我這個瘋婆子殺了吧!”
孟逸緊皺著眉頭。
他有種感覺。
這女人絕對在守護著什麽東西,雖然現在他還有些搞不清楚。
“我想我大概明白了,你是哈尼的人,知道哈尼被我們打敗了,所以才會惱羞成怒,對不對?不過難道你不覺得哈尼就是個暴君嗎?”
對面的老婦人一聽孟逸這句話,整個人的身體就好像觸電了一樣。
直直愣在了原地。
老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你……你剛剛說什麽?哈尼被你們解決了?這怎麽可能?他可是黑街的一把手!”
孟逸笑了起來。
“在沒有哈尼的同意之下,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你覺得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而且我們幾個人單獨來的,就是為了查詢,看看哈尼還有沒有什麽漏下的東西?”
老婦人臉色一變。
這一下對待孟逸好像也沒有剛剛那種憤怒的感覺了。
反而不由得問了一句。
“你說的是真的嗎?哈尼真的被你們給解決了!”
孟逸輕輕點了點頭。
“這種事情自然不會騙你了,大姐,你實話告訴我,反正現在已經成了定局,我不會傷害你的性命。”
孟逸剛剛說完這句話。
對面的老婦人直接仰天長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尼!這就叫做惡人有惡報,你不是一直草菅人命嗎?你不是覺得自己就是神靈嗎?還不是被別人給解決掉了!”
孟逸無奈地看著老婦人。
“也就是說,你跟哈尼不是一夥的對嗎?”
老婦人連連點頭。
“他就是個惡魔!我才不會跟他一夥呢,像這種家夥,就算是把他千刀萬剮,我都難解心頭之恨。”
孟逸笑了起來。
“既然你都這麽說了,為什麽你還會待在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老婦人的嘴角蠕動了一下。
“我是在守護一些東西,雖然我很討厭哈尼,可是我看那些小姑娘太可憐了,如果沒有我照顧,恐怕她們都活不下去。”
孟逸皺著眉頭。
“你越說我越奇怪了,這件事兒來龍去脈到底如何?我希望你能夠跟我解釋清楚。”
“而且哈尼確實已經被我解決掉了,你要是不相信,完全可以去查看一下,我不會騙你的。”
老婦人看著孟逸誠摯的眼神,總算是長出了一口氣。
“我是這棟別墅的保姆,不過並不僅僅是打掃衛生這麽簡單,我為哈尼看管了一批女囚犯。”
孟逸皺了皺眉頭。
“女囚犯?這怎麽可能啊?現在都什麽時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