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就在昨天,有一群黑衣人把小沁帶走了,要說人家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直接就把人家擄上車了。”
“不過我已經報警了,想必不久之後他們就要完蛋。”
孟逸的嘴角蠕動了一下。
這些家夥一個個手段狠辣,如果要是真的逼得他們走投無路。
到那個時候楊沁到底會發生什麽事情,就連自己也不敢確保。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趕緊將楊沁找到,這或許是他現階段能夠做的了!
想到這裡之後,孟逸對著大娘點了點頭。
“大娘,謝謝你了。”
話音剛落,他轉身就離開了原地。
孟逸自己一個人坐在車裡,思考著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的,也就是阮小天那一幫子。
莫非……
阮小天的那個神秘父親已經來到了松山?
如果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他指使的,那變成這樣,倒也情有可原。
想到這裡之後,孟逸不停的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只有找到那個阮小天的父親,或許才能解決這一切。
雖然說宋清在舞會之中,跟宋茂兩個人徹底鬧掰了。
但永泰集團的人,應該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畢竟他們的檔次還沒到這裡。
這或許是孟逸唯一的解釋了。
不過阮小天的父親現在又身在何處?
思考到了這裡,孟逸的嘴角抽動了一下。
他直接將電話打給了張亮。
“喂,孟先生!我正準備找您呢,我手下的人說楊小姐失蹤了,我正在想辦法找人。”
能夠聽得出來,張亮的聲音非常著急。
不過孟逸卻沒有責怪張亮的意思,畢竟事情到了這一地步,已經不是張亮手底下的人能夠控制的了。
“張亮,那個阮小天的父親。”
“您是說阮建國嗎?”
“不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老家夥應該已經來到松山了,你現在就查阮建國的住處。”
“即使他沒來,我想這老家夥手下的心腹也一定到了。”
孟逸話音剛落。
對面的張亮連忙點頭。
緊接著便一把扣斷了電話。
雖然張亮搞不定這些家夥,不過想必在他的地盤找個人,應該不算是什麽難事。
即使孟逸已經著急的不行,可他仍然只能待在車裡,靜靜等待著消息。
而另外一邊。
宋清自己一個人待在房間裡,越想越覺得不太對勁。
尤其是家族現在如此這般對待自己,這不就明顯想著要讓自己徹底完蛋嗎?
難不成家族真的眼裡容不得一顆沙子嗎?
這件事情到底是宋茂所為還是自己的爺爺?
漸漸的,宋清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一樣。
只是在另外一邊,永泰集團之中,宋仁懷和宋茂這一老一小兩個人坐在房間裡。
宋茂抬起頭,看著對面的宋仁懷。
“我說老爹呀,難道您沒有發現嗎?最近一段日子,好像有點不太正常啊。”
宋仁懷下意識抬起頭看著宋茂。
“你這話是怎麽說的?跟我講清楚。”
宋茂的嘴角抽動了一下。
“之前泰安老爺子讓我這麽做,爺爺好像並不知情啊,如此一來……難道您真的感覺不到什麽嗎?”
當宋茂說完這句話之後。
宋仁懷整個人突然之間愣在了原地。
“你這話的意思是……”
宋茂點了點頭。
“別忘了,老爹,這麽長時間以來,好像一直都是泰安老爺子在為我們說話,反倒是爺爺,不停的打壓我們。”
對面的宋茂一字一頓的說出了這句話。
宋仁懷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你這麽說有點道理,沒想到你小子觀察的竟然還挺細致的。”
“其實我心裡很清楚,你爺爺一直都在為之前那件事情耿耿於懷,他該不會還記著吧。”
宋茂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我看這件事說不好,老爹……如果爺爺到最後把我們兩個人一腳踢出去了,那咱們怎麽辦呀?”
宋仁懷臉色一變。
“他敢!這個老家夥,老子為永泰集團做了多少貢獻?想一腳把我踹開,門兒都沒有!”
宋仁懷直接就破口大罵了起來。
不過他當然不在乎這些了。
畢竟現在只有自己和兒子兩個人。
“老爹,我不是這個意思,主要爺爺現在一直都在限制著我們,反倒是泰安老爺子,一直在為我們著想。”
“泰安老爺子確實挺不錯的,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盡量讓他在集團裡有些權重,這樣一來。”
說到這裡,宋仁懷的嘴角勾勒起一絲詭異的微笑。
“搞不好泰安還真的能幫我上位呢。”
“不過我覺得泰安老爺子一直都有一個想法。”
“你指的是……要除掉孟逸對嗎?”
“沒錯,其實之前我已經跟泰安老爺子聊過了,這老爺子也是為了我們好,他親口向我解釋了這麽做的來龍去脈。”
這一下宋仁懷也來了興趣。
下意識抬起頭,就這樣直勾勾地盯著宋茂。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不如先跟我說清楚。”
宋茂點了點頭。
“其實泰安老爺子說過,如果等爺爺幾年之後,身體實在不行了,肯定要挑選新的繼位人。”
“現在不過是因為咱們這麽多雙眼睛都在盯著他,所以爺爺才沒有任何動作,可一旦有機會……”
說完這句話之後,宋茂的嘴角蠕動了一下。
“爺爺搞不好會讓宋清再次回來,掌控集團。”
當宋茂說完這句話之後,對面的宋仁懷整個人五官都扭曲在一起,臉上的表情簡直比吃了屎還難看!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又想讓那個野丫頭回來嗎?老子絕對不答應!”
喊完這句話之後,宋仁懷不停的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泰安老爺子說的不錯!如果要是繼續這樣下去,咱們很有可能會完蛋的,原因很簡單。”
他直接伸出了自己的手掌。
“到時候宋清一旦回來,有孟逸給她撐腰,如果我們再跟孟逸那家夥扯皮,那可就麻煩了。”
雖然宋仁懷話是這麽說沒錯,但其實他內心底裡對於孟逸,已經產生了難以掩飾的恐懼之色。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宋仁懷才會對這件事情這麽上心。
“兒子,我看咱們兩個人也得想辦法保全自身的利益才行,很多事情都是未雨綢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