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一臉委屈的看著張保國。
雖然說這家夥內心底裡很不爽,不過嘴上當然不敢逞強。
反正你已經老了,瀟灑風流的年紀早都過了,可我才二十多歲,正值壯年!
不過張凡的心裡很清楚,如果要是自己把這些話說出去,搞不好人生就會徹底完蛋。
“老爹,您消消火,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您最近兩天好像……”
張保國連忙擺了擺手。
“你是不知道啊!現在整個香城狀況可不是一般麻煩,跟你說了你也不明白,簡直是要氣死我了!”
老頭子說完這句話之後。
整個人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我告訴你,最近一段日子,你給我安安穩穩的待在這裡,聽明白了沒有?你要是敢亂來,別怪我不管父子之情!”
張凡的嘴角蠕動了一下。
雖然他內心底裡極度不爽,可對於張保國的淫威,他確實也無話可講。
只不過就在這時。
一通電話卻打了過來。
正是王成打過來的。
張保國整個人本來就處於極度憤怒的狀態之下。
這一下看到王成的電話,直接就拿王成當起了出氣筒。
這老家夥接起電話之後,破口大罵了起來。
“喂!你他媽怎麽又打電話過來了?老子不是說了嗎?自己能解決的事情你自己處理就行了,幹嘛一直要麻煩我?你知不知道我在這裡很忙的!”
張保國完全沒給王成留一點面子。
說起來王成也是快奔四十的人了,被張保國罵的跟個孫子一樣,恐怕換做誰,心裡也不爽。
只不過王成一直在平息著心情。
反正他知道,張保國馬上就要完蛋了。
“董事長,我也不想打擾您,可實在是沒辦法了,現如今城主已經要開始製裁我們了,您說怎麽辦?”
王成不丁的來了這麽一句。
當他說完這話之後,張保國整個人的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
“你剛剛說什麽玩意兒?誰要製裁我們?”
“城主府要稀釋您的股權,最關鍵的是底下的股東們也都答應了,畢竟你已經這麽長時間不回來,大家難免會心生疑惑。”
“再加上城主那邊等不及了,畢竟他要大力發展經濟,您不在,城主府的收入就無法保證。”
張保國一聽這話。
整個人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老子就他媽知道!要你們這些廢物一個個連屁用都沒有。”
王成直接就沉默了。
張保國也是個二錘子,他以為無論怎麽罵,都會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怎麽了?我發現你好像對我有些不爽,你是不是覺得我剛剛說的有問題,王成!我感覺你最近膽子越來越大了。”
王成嘴角蠕動了一下,緊接著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他一直在不停的告知自己。
無論如何一定要穩住心神。
沉思了片刻之後,王成這才連忙開口。
“董事長,這件事情確實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穩住這些股東們,可是您總得說說接下來怎麽辦吧?”
“如果說咱們一直這個樣子下去,集團遲早會被城主府給吞並的!”
“放你娘的屁!”
這老家夥又罵了起來。
“整個張氏集團可是我畢生的心血,我絕對不會容許別人來踐踏!你放心好吧,我會想辦法去做這件事情的!到時候回來一趟。”
張保國說完這話之後,電話那頭的王成突然之間就開心了起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老家夥就算是上鉤了。
“多謝董事長,那我就在這裡等著您!”
緊接著張保國一臉不爽地掛斷了電話。
老家夥掛斷電話之後,仔細思考了一下,終究還是打給了城主。
“羅城主,我是張保國,請問我集團發生的那些事情是怎麽回事?”
張保國滿臉嚴肅的說出了這句話。
而且他的語氣很冷。
只不過對面的羅城主才不管這麽多。
“呵呵,原來是張董事長啊,實在不好意思,沒有提前跟你商量一下,就做出了這種決定。”
“畢竟我們之前關系還是很不錯的,所以我也覺得這樣子做有點兒不合適。”
張保國笑了笑。
只不過他的笑容似乎有些奇怪。
“那我就有點奇怪了,既然城主都已經這麽說了,為什麽還要針對我張氏集團呢?”
“張氏集團這麽多年以來,為我們香城立下了不少功勞吧,甚至於城主府每年的供錢都不少,怎麽突然之間就變成這樣了?”
羅城主歎了口氣。
“我也沒辦法呀,城主府也是需要生活的,而且你現在突然之間就離開了,一句話都沒有,我這心裡當然害怕了。”
“再加上你手底下的所有人全部都瘋狂了起來,畢竟你才是整個集團的主心骨,現在你就這麽離開,你讓其他人怎麽辦?”
張保國嘴角蠕動了一下。
“我只是出來散散心而已,不久之後便會回去了,城主……不能做這種決定,張氏集團是我這麽多年來的心血。”
羅城主深吸了一口氣。
“說起來我與你無冤無仇,現在請你搞清楚一點,是你手底下的那些股東們造反,而且人家可是經過深思熟慮,所有程序都沒有任何問題。”
“兩天之後就是最後的終審了,如果兩天后你還是回不來,那我就只能同意你股東們的意見,稀釋掉你的股權。”
說完這句話之後,羅城主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張保國聽著電話裡嘟嘟的忙音,眼神瞬間就變得憤怒了不少。
“可惡的家夥!就他媽是一群白眼狼,老子平日裡是怎麽對待他們的?現在剛剛看到了一點苗頭,立馬就要反我!”
“好啊!既然你們想穿一條褲子,那就別怪老子對你們不客氣了!一群可惡的狗玩意兒,我要讓你們所有人都後悔!”
話音剛落。
張保國直接對著門外喊了一聲。
“管家呢?”
張保國此話一出,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這男子看似年紀不大,只不過卻滿頭花白。
看起來確實有一股滄桑感。
“董事長,請問您有什麽吩咐?”
張保國看了他一眼。
“我必須要回去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