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比頓時扭曲著五官。
“我靠,這怎麽回事?”
只有幾個兄弟捂著小腹,在地上來回不停的打滾兒。
而窗戶也是大開著。
托比一個箭步,就衝到窗口,這才發現一根藤蔓就這樣蔓延了下去。
很明顯,軒轅傑已經逃跑了。
托比隻覺得一陣怒火中燒,好不容易才抓住了這家夥,沒想到一個沒注意就被他跑掉了!
“誰能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其中一個小弟捂著胸口。
“老大,那家夥實在太厲害了,你們剛走沒多久,他就不知道施展了什麽妖術,把我們全都用藤蔓捆住。”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那家夥背後的藤蔓就好像有生命一樣,直接就給他把繩子解開了。”
托比一聽這話,臉色鐵青。
直接朝著側臉打了一巴掌。
“我他媽怎麽這麽蠢?為什麽會犯這種小兒科的錯誤?我早就應該想到那家夥的能力才對!失策了呀。”
說完這話之後,托比使勁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臉頰。
“不行不行!老子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這簡直就是愚蠢成神啊!錘子哥,接下來咱們恐怕就麻煩了。”
托比面色嚴肅。
只不過錘子哥卻無所謂地笑了笑,看起來好像挺釋懷的。
“那又如何?反正已經這樣了,該怎麽著就怎麽著吧。”
而另外一邊,孟逸面對著這八個銅人,這些家夥也不主動進攻。
好在他昨天休息了整整一天,現在感覺神清氣爽,就連真氣也恢復了不少。
下一秒鍾,孟逸腳下一動,瞬間就移動到了其中一個銅人面前。
舉起拳頭,狠狠一拳就朝著他的側臉砸了下去!
而且這拳頭可是包裹著滿滿的真氣,只聽咣當一聲!那他媽就跟敲鍾似的,這聲音震耳欲聾!
可銅人卻紋絲未動,這還不算最恐怖的,主要自己這拳頭生疼。
孟逸後退了好幾步。
“我去,你們到底是人是鬼?”
這些家夥根本就不理會他,仿佛本就不像是真人。
緊接著一具具銅人全都舉起機械性的手臂,開始朝著孟逸進攻了上來。
孟逸只能勉強躲避,想著先耗耗他們的體力。
不過他還是太單純了,足足打鬥了將近半個多鍾頭。
這些家夥雖然動作很慢,說實話,孟逸完全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抵擋。
可也架不住一直這樣啊!
而且這些家夥仿佛就像程序提前設定好的一樣,要進攻就一起進攻,而且就連動作都一模一樣。
只是高度有點偏差,這樣也相對於能夠全方位的攻擊到孟逸。
最重要的是,眼看著半個多鍾頭已經過去了,可這些家夥的體力卻沒有絲毫減弱。
仿佛身體根本就不是自己的!
孟逸知道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這樣只能無謂消耗自己的體力。
想到這裡,他趕忙深吸一口氣,雙手合十。
周圍的空氣直接就凝聚到了一起,寒冰血脈再次覺醒。
孟逸覺得這個能力還挺好用的,與其把真氣化作為無用的能量,倒不如用寒冰血脈將這些家夥徹底塵封!
只不過剛剛把這些銅人凍住,可他們的手臂仍然在冰塊裡自由搖擺。
說白了,就連寒冰血脈的威力都沒辦法把這些家夥定住,孟逸的心就好像周圍的空氣一樣。
一下子涼了老半截!
“這……如何破局?”
說起來孟逸也夠堅定的,跟這些銅人們打了整整一天一夜,
而且他根本沒有一絲時間休息,或者說這些家夥根本就不會給自己機會。
孟逸感覺他都快崩潰了。
“大哥們!能不能先停手?你們這皮實在太糙了!反正我是頂不住。”
可這些銅人們並不打算聽他解釋,繼續不停地攻擊著孟逸。
而且在這一天一夜時間之中,孟逸把能用的招全都用上了,關鍵是沒有一丁點作用。
整個空間就這麽大,他能跑到哪裡去?
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難不成這些家夥要把自己體力徹底耗盡之後,再給自己最後一擊嗎?
這簡直就是殺人誅心啊!
許久之後,孟逸終於受不了了,主要還是因為自己的身體已經過度癱軟,他已經沒有辦法了。
眼看著所有銅人全都朝著自己衝來,孟逸也狠下心,準備最後一擊!
如果實在不行,那就只有完犢子了。
想到這裡,孟逸大喊一聲,聚集起渾身上下儲備的巨大力量。
整個人的拳頭上都包裹著一層火紅的真氣。
甚至於在拳頭之上,都開始燃燒了起來。
看著第一個朝著自己走來的銅人,他大吼一聲,氣吞山河。
這一拳多多少少都有點私人恩怨,主要是被這些貨折磨的受不了了。
緊接著一拳朝著那家夥揮了上去!
要知道力的作用可是相互的,這一拳揮出去的一瞬間,孟逸只聽哢嚓一聲!
自己的拳頭骨頭竟然都斷了好幾根,一股極度疼痛的感覺,不停蔓延著整個身軀……
孟逸慘叫了一聲,眼看著那銅人一拳朝著自己揮舞而來。
孟逸另外一隻手掌直接就揮了出去,而且是成手刀的樣子,他其實是想下意識格擋。
只聽呲的一聲,那銅人一拳砸在了自己胸口,孟逸隻覺得五髒六腑一陣翻湧!
整個人後退了好幾步,摔倒在地上,這一拳將自己揮出去了好幾米。
孟逸體力已經到達了極限,眼看著這些銅人們一個個全都朝著自己走來。
雖然腳步很慢,不過卻扎實的不行。
他已經可以確定了,這些家夥絕對不是真人,至於到底該如何破局。
自己明明已經這麽努力了,打了二三十個小時,仍然不分伯仲。
可是自己的體力已經支撐不住了。
“實在過分,如此一來,我該如何能夠破局?”
只不過周圍卻沒有一丁點兒聲音。
孟逸看著這些銅人將自己圍成一圈兒,全都舉起了拳頭。
這一刻他真的想放棄了,而且是真正的無言以對。
仔細想想,自己死的好像挺冤枉的,這或許就是人們所說,死的不明不白吧……
只是就在臨死之前,他仍然還是咬牙切齒的看了這些家夥一眼。
沒有其他的想法,只有一個意思。
那就是在臨死之前,再好好看看這些家夥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