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王家之後,孟逸這才發現,整個王家其實就是個小家族罷了。
人數頂多也就是幾十人,屬實有點尷尬。
看來王家已經沒落成了這個樣子。
孟逸並沒有多說什麽,而是一直陪著黃穎待在一起。
朱雀的速度確實很快,而且二叔完蛋之後,基本上都是碾壓的狀態。
短短不過兩個鍾頭,整個王家就已經在孟逸他們的控制之下了。
朱雀走到了孟逸面前。
“這裡有專門的地牢,我們要不要把他們關進地牢之中?”
孟逸皺了皺眉頭。
“那地牢現在有沒有人?”
“有!大概有十幾個人。”
“把這些人全部都放出來吧。”
孟逸一臉淡定地講出了這句話。
朱雀一聽,臉色一變。
“大哥,我們現在還不清楚這些地牢的人到底犯下過什麽過錯?就這樣把他們放了,是不是有些倉促?”
孟逸搖了搖頭。
“我敢跟你打賭,這些人一定是黃穎父親之前的手下,而且對待黃穎父親很忠誠,要麽那家夥沒必要把這些人關在地牢之中。”
“你只需要把他們帶出來,剩下的我自己會問,如果我連這些被困在地牢的人都把持不住,那豈不是枉為焚天大帝?”
朱雀覺得孟逸說的有道理。
輕輕點了點頭。
不過一刻鍾時間,好幾個人就押著十幾號囚犯走了過來。
為什麽說他們是囚犯?
一個個胡子拉碴,而且頭髮也髒兮兮的,簡直比乞丐還慘。
這些人面黃肌瘦,甚至身上還有大小不一的傷口,看起來多多少少都有些瘮人。
也不知道他們之前那段日子到底是怎麽過的?
但唯一有一點。
這些人看到孟逸之後,臉上的神情卻極為自信。
或者說是一種輕蔑。
孟逸呵呵一笑。
“解釋一下吧,你們為什麽會被關在地牢之中?”
可誰知他剛剛說完這話,其中一個男子便咬牙切齒的看著他。
“要殺就殺,要剮就剮!哪來這麽多廢話?有種你就動手啊!”
“就是,反正我們早都已經活膩了,多說無益,有本事你盡管來就是了。”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
而且看得出來,他們早都已經有了想死的意願。
說完這話之後,孟逸搖了搖頭。
“別跟我開玩笑了,我還不知道你們心裡是怎麽想的嗎?絕對忠誠於族長是不是?”
幾人愣了愣神。
“那又如何?”
孟逸對著黃穎勾了勾手指。
“你們好好看看她是誰?”
眾人看著面前的黃穎,一個個皺緊眉頭。
很明顯,他們根本不認識黃穎是誰。
“你真是小看我們了,就算是美人計對我也沒用,有種你就來呀!以為老子害怕你們嗎?”
孟逸突然間隻覺得滿頭黑線。
“想得美啊你,美人計?虧你也想得出來,我告訴你!這可是你們族長的女兒,按照輩分你們應該叫一句大小姐,我看你們誰敢對大小姐不敬?”
孟逸此話一出。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一個個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
那樣子簡直比吃了屎還難看。
“你……你剛剛說什麽?有本事你再說一遍?這怎麽可能?我們族長根本就沒有女兒。”
“我覺得在場的人裡,肯定有一直跟著你們族長的,當初族長拋下了一個兩歲的女兒,進了黑洞之中,這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眾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一個個表情之中充滿了不敢相信。
足足過去了好一會兒,其中一個看起來稍微蒼老一點的男子這才開口。
“你說的不錯,族長當初確實拋下了一個兩歲的女兒,可是那又如何?這件事兒不僅僅我們知道,就連反叛者們也知道。”
“他們為了撬開我們的嘴,還真是煞費苦心啊,竟然找人假扮族長的女兒。”
一旁的黃穎終於忍不住了。
“希望你們大家能夠相信我,我真的是你們族長的女兒,我之前一直都在地球,不久之前才回到了天元大陸。”
“我一直很想找到我的父親,可是我真的沒想到,家族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黃穎的表情別提多麽難受了。
而且整個人說話的語氣異常誠懇。
對面的中年男子皺了皺眉頭。
“你可真有意思,說這些無用的話,你覺得有意義嗎?別以為老子會相信你!”
黃穎叫了一聲。
“大黃!”
緊接著便看到一條黃狗朝著黃穎撲了過來。
這些家夥一開始都是死鴨子嘴硬,一個個根本就不相信黃穎所說的這些。
覺得這全部都是反叛者們的套路。
可是當他們看到那條大黃狗朝著黃穎跑上來的時候。
尤其是一邊吐著舌頭,一邊搖著尾巴,明顯就是在對著黃穎賣萌,討好黃穎。
這一下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一個個臉上充斥著不敢相信的表情。
“這……這怎麽可能?”
“就算你們不相信我們剛剛的說辭,也應該相信這條大黃狗吧,這應該是你們族長養的狗,如果我們是敵人,你覺得這玩意兒分辨不出來嗎?”
所有人全都沉默了。
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孟逸又打了個響指。
“可否跟我走一趟?”
在眾人的不解之中,孟逸一步一步朝著地牢走去。
就在地牢的另外一邊。
二叔連帶著他的手下們全都被拴在了這裡。
當二叔看到孟逸的那一刻,直接哈哈大笑了起來。
甚至於笑得都有些病態了。
“小子!我就這麽跟你說,那老家夥肯定被吃的骨頭都不剩了,呵呵,拿什麽跟老子鬥啊?”
孟逸並沒有理會他,而是帶著其他人轉身就走。
從地牢離開之後,孟逸看著對面的眾人。
“這下你們總該相信了吧,你們有誰知道族長的下落?現在必須要第一時間找到族長。”
“一來能讓族長繼續把持整個家族,二來也能讓黃穎找到自己的父母,這難道不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嗎?”
孟逸笑眯眯的講出了這句話。
這一下對面的眾人全都相信了孟逸。
“我們只知道族長的大概范圍,而且族長肯定已經給我們留下了記號,只有我們才能看懂的記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