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報仇也是比較心切的,他要弄死少陽派,然而,距離他擁有報仇的時間,還有點遠,說實在話,他每天都有點痛苦。
他痛恨自己無能,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實力不行,說破了大天都沒有用,不過,現在可以收拾一下昭陽武館。
昭陽武館,不止一個宗師,這一點,葉辰是知道的,不過他現在提升了一個檔次,是有信心收拾掉一個宗師境初期的,就好比那個王中天。
昭陽武館,自己是得踢的,難度越大,獎勵越豐厚。
葉辰並不會直接去昭陽武館踢館,這並不明智,另一名宗師的情況他還不清楚,萬一對方是宗師境中期怎麽辦,或者更強,他直接去,不是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嗎?
所以,得進行調查一番才是。
葉辰出門了,一個半月沒見陽光,他的皮膚,有一點病態的蒼白,今天的天氣不錯,陽光很暖。
一接觸到陽光,葉辰還有點不適,他逛街,邊走邊看,孤單的身影,與周圍,顯得有點格格不入。
上京州,不愧是大城市,各種各樣的地標建築,衣著光鮮的年輕男女,那是隨處可見的。
葉辰找了一個椅子坐下,這種街道邊的長椅,還是挺多見得,供路過的人休息。
他在享受著陽光,感覺心神很命令。
突然,一輛路過的奔馳車停了下來,後排座打開,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走了下來,人看上去倒是挺精神的。
“老大。”
他有些激動得跑到了葉辰的面前。
葉辰一愣,聲音他倒是熟悉,是洪九爺的,不過,這模樣實在是大為改變了,破破爛爛的衣衫不見了,亂糟糟的頭髮也沒有了,臉也乾淨了許多。
洪九爺,居然變成了這麽一個樣子,他有些吃驚,這是改邪歸正,從良了嗎!
“額,你怎麽變成了這麽一個樣子。”
葉辰愣了一下。
“真是一言難盡,我都以為你離開上京州了呢?”
洪九爺坐了下來,拿出一根煙點上,開始吞雲吐霧了起來,神情有些疲憊。
“話說你是怎麽認出我來的?”
葉辰沒有戴面具,他現在,實力上漲一個檔次,毫無疑問,內心的底氣又是多了許多的。
“切,看你的身形,你的眼睛,不就清楚了。”
洪九爺翻了一個白眼,他現在,看上去像是一個成功人士,而不是一個叫花子了,前後的轉變,那還是挺大的。
“額,醉玲瓏武館怎麽樣了?”
葉辰詢問,他估計是不好過,他這一跑路啊!王中天肯定會把怒火都撒到醉玲瓏武館上面。
“沒有了,慘啊!除了我之外,其余人,都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都被廢掉了,我拿出了五千萬,給他們補償,要不是我是洪家的人,對方給我幾分面子,我也掛了,不過我不甘心啊!”
洪九爺眼中流露出了殺意,他感覺到了巨大的恥辱,難以忍受,自己辛辛苦苦,兢兢業業創建起來的醉玲瓏武館,那是已經不複存在了,他如何不恨,恨得咬牙切齒,夜不能寐。
葉辰歎了一口氣,這個他已經想到了,不過,這洪九爺看起來沒事,看來洪家的能量不小啊!
“你的家族,不簡單嗎?”
葉辰覺得這上京州,還真的是挺臥虎藏龍的。
“湊合吧!有兩個宗師境的老祖,所以昭陽武館給點面子,首先,要把昭陽武館和血刀門給分開,它們雖然有聯系,但並不是同一體。”
“若是血刀門,可不會給我們洪家面子,門派,比你想象中的要強大許多。”
洪九爺說道,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昭陽武館是昭陽武館,血刀門是血刀門啊!
葉辰知道門派強大,不止三五個宗師,這也是他無可奈何的地方,他現在雖說不是螻蟻,但也不是硬骨頭啊!
“老大,這件事情你可得做主,不能讓昭陽武館這麽囂張,我們的兄弟們,可是都成了廢人,這輩子都只能在床榻上生活了。”
“是我無能啊!我對不起他們。”
洪九爺自責不已。
葉辰也覺得,昭陽武館實在是太過分了,居然跟一群叫花子過不去,人家叫花子又沒有得罪他們,真是豈有此理。
“放心,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葉辰也感覺到了羞恥,他跑路了,正是因為他跑路,才導致了一群叫花子被廢掉,但是,他又不能不跑路。
“這我就放心了,醉玲瓏武館我是會重新建立起來的,不能就這麽垮了。”
洪九爺有重建醉玲瓏武館的心思,也是令得葉辰無語,這回歸了正常人的生活,怎麽又去當叫花子啊!這不是腦子有問題嗎?
“這兩天就有一個報復的機會。”
洪九爺說道。
“機會?什麽機會?”
葉辰眉頭一皺,他也是有心想要打擊一下昭陽武館的,這些個家夥實在是太囂張了,一看就是橫行霸道慣了。
“呵,玉龍武館和昭陽武館聯姻,冷傲雪那個小娘皮,要嫁給那個王烈,這場婚禮,我們得將其搞砸,讓昭陽武館,顏面盡失。”
洪九爺冷笑了一聲,說道。
葉辰愣了一下,居然有這種事情,的確,這倒是一個報復的機會,可以讓昭陽武館顏面盡失,打擊一下昭陽武館的囂張氣焰。
“不行吧!他們的重要人物都在場,我們這一去,不就是等於自投羅網嗎?”
葉辰想了想,覺得這不好實現,這結婚,雙方的重要人物,肯定都是會到齊的,別的不說,昭陽武館的兩大宗師,肯定會到。
以他們的面子,別的宗師來參加婚禮,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那就不止兩三個宗師了,他們這去搞破壞,人家肯定不答應嗎?這不是自投羅網是什麽?
“呵,老大,這你就不清楚了,我們為什麽要去現場呢?可以在半路上動手嗎?那個王烈,肯定是要去迎親的,我們可以在路上埋伏,收拾掉他。”
洪九爺卻是早就已經有了想法。
“我都已經是有了打算了,弄一輛大貨車,撞死他丫的。”
他也是一個凶狠的主。
葉辰眉頭一皺,迎親的路上,這倒是可行,畢竟,這迎親,只是新郎官帶一些人去得。
兩大宗師應該不會去,這不符合風俗。
“你說得對,這倒是一個辦法,那就把那王烈給廢了。”
葉辰眼中,露出凶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