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我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他們的出現,這表明,邪醫門已然與地獄門私下合作,
如果他們強強聯合,對於我們來說,將是個致命的威脅。”
“沒錯,他們的聯手,將恐怖之極。”其它幾人聽了,也是面色一冷,禁不住倒吸冷氣。
光一個邪醫門就足夠恐怖,再加上地獄門,如果雙方聯合對付自己,那想要報仇,就難度大大增加。
想到這,葉飛不禁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大人,別擔心,我們風雨雷電,永遠站在你的身後,助你一臂之力。”
“嗯,謝謝好兄弟。”患難見真情,看到兄弟幾個如此的忠心,也讓葉飛臉上微微蕩起笑容。
……
此時,青雲宗的大殿之中,氣氛壓抑。
李嘯川獨立於十二道象征著生命和靈力的魂珠前,正在看的出神,此時有人腳步匆匆,跑入大殿,‘’
蹬蹬蹬……
腳步如雷!
一道身影進入大殿,大聲的道:“稟報宗主殿下,姬含煙升天。”
“魂珠帶回。”此人單膝跪地,語氣如鍾。
震蕩著四下,讓所有人都為之一震。
“什麽?你說姬含煙死了?”
聽到這話,原本一臉平和淡定的李嘯川猛然的手一哆嗦,手上的一個精巧絕倫的玻璃盞,
直接掉落地上,砰的一聲,摔的粉碎。
“不可能,我最心愛的弟子,竟然死了,她到底怎麽死的?快告訴我,我要為她報仇血恨。”
李嘯川在那緊咬牙關,一臉的憤懣的表情,怒吼一聲道。
精純的氣息,驟然以身體為核心,四下擴散開來,嗡的一聲,眾人感覺一股勁風拂面,剛剛作出反應,身體已然給吹的瞬移數步。
一些功力低微者,直接給吹飄。飛出至少十幾米開外。摔的鼻青臉腫。
宗主一怒,天下震動。
尤其象錯失了他最最心愛和看重的姬含煙之後,他一肚子的火氣,都為之爆發,轟的一聲,四下蔓延。
震蕩波動,傳遞到百裡之外,如同一場小型的地震。引發不少原住民的擔憂和慌亂。
“報告大……大人,她是被葉飛所殺,而且死前和葉飛爆發一場激烈的戰鬥。
雙方戰鬥了一天一夜,最後姬師兄力盡而死……這就是所有的經過。”
“葉飛,你給我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伸手接過那名手下手心之中捧著的魂珠,放在眼前,摩挲幾下之後,眼睛之中,一滴淚水滑落,和這枚魂珠混合一處。
悲愴的聲音隨之傳來。
“徒兒,你安心的去吧,我要為你報仇血恨,我讓要葉飛碎屍萬段。”
“哧……”手指一彈,這枚魂珠,直接上一側的魂柱,落入中心的位置,轟的一下,烈焰熊熊,點亮了。
熊熊的火光,映亮了整個的空間。神秘而悲切。
“我要讓他付出代價,這一次,不管誰來勸說,我都不會再上他的當了。殺我的徒兒,我要他的命。”
李嘯川緊咬牙關,氣勢逼人的道。
“薑尚聽令。”一聲喝令。
薑尚從人群走出,面色慘白的跪倒在下面的地方。
顫聲道:“弟子在。”
“給我帶人尋找葉飛復仇,如果殺不了他,就不要回來見我。”
上一次,被葉飛弄的灰頭土臉,這一次,李嘯川故意點他的將,也是想讓他戴罪立功。
薑尚一聽,連連點頭知道這是一次機會。
“是。”
“這一次,立刻派人聯絡歐陽家族,讓他們出手幫助你們,光靠你們自己的力量是遠遠不夠的,
所以必要時,也必須讓歐陽家族出面了。”
李嘯川知道,硬拚的話,自己的門下的弟子十分吃力,未必佔到便宜。
而要增加把握,就必須聯合歐陽家族的人。
“是。”
薑尚聽令,立馬帶人離開了青雲宗。
此時歐陽家族的大廳之內,歐陽雲德獨坐在沙發上,正在品茶。
這種價格極高的蘭花茶,一克的售價,高達萬元。這種茶葉,是他的最愛,每天喝上一小壺精神一整天。
此時的他,正在品茶,得意的聽著面前的歌技唱著小曲。
隨口和著韻律而低聲的吟唱著。
顯的極為的逍遙。
“父親,不好了。”歐陽正華邁步從外面走進來。表情慌張。
“正華,何事慌張。”此時的他,慢慢的睜開眼睛,不悅的掃了他一眼。
這一眼如同冷電,讓歐陽正華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下。
“唉,天氣冷了,你的體寒的毛病還沒有徹底的好吧?”歐陽雲德看了他一眼,不禁輕歎道。
眼裡的凶芒一斂,變的隨和可親。
“爹,我沒事了。”
歐陽正華沒想到他爹還在關心他的事,不禁心中一暖。
“那你所來何事?”歐陽雲德正在聽小曲入迷。此時被親兒子打擾,也是讓他的心情老大不悅。
“爹,是明逸叔叔病重了。”提到歐陽明逸,立馬牽動了所有人的人心。
這位皇叔,不僅是國主東方軒舅舅,而且還是東方軒的最為看重的人。
關系之親密,無人能出其右。
甚至有人開玩笑說,東方軒的任期滿後,很有可能會傳位給他舅。
不過,傳言自然浪得虛言,並不見得正確,不過,這話也並非空穴來風。
倒似有很多大佬在幕後悄然的回應。
都在暗中點讚。
如果真的如此,那麽,歐陽明逸,就有可能成為歐陽家族成為超一流家族最後的希望了。
而如今,他病了。
所以,提到歐陽明逸,不禁牽動了所有人的心。
“他的身體金剛不壞之體,怎麽會生病?他修煉一生,境界至少已然步入涅槃境,
如果他病了,誰來保護我們歐陽族?”
提到這兩件事,都無不讓人心驚肉跳。
尤其是歐陽雲德,帶領之下的歐陽家族,已然勢道大落,被世人看衰。
如果再沒有強力人物力撐一下,恐怕歐陽家族也會跌落到三流家族的行列。
到時候,他們就會失去辛苦得來的一切,成為一個任人宰割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