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痛苦至極。幾乎無法忍受。
“嗷,不行我,要撐不下去了。”此時的葉飛發出一聲慘叫,連聲求救。
可是能幫他的人,又有誰呢。
一邊的張宗凹看了,也是臉色一沉,眼光凝重,知道這一次,對於他來說,是一個極至的考驗。
“噝……”
此時在葉飛就在失控的瞬間,一道血氣彌漫而起,護住了他的心脈,
近而擴散全身,壓製了這種靈焰的肆意的衝撞。
“呼……”
“原來是血狼王的血氣力量。”
葉飛當初得到了血狼王的傳承之後,血狼王的血氣就進入體內,存於丹田之內。
這股血氣力量,一直以來,為了避諱被劍宗弟子誤會血族成員,
所以,才一直深深的隱藏,一直沒有動用。
但是此時性命攸關,在宿主的生命受到威脅的一刻起,
這道血氣力量當仁不讓,接力極寒之氣,為他擋下了一切。
幾秒之後,在血氣的壓迫之下,這道靈焰,終於臣服。被放入丹田,這才讓葉飛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好了。”
在升級了三昧真火之後,現在的他,境界自然提升一重,達到大道三重境的水準。
葉飛感覺自己身上的氣息,又濃鬱了些,調動氣息的速度,明顯的加快,
意念一動,身體一道虛影掠出,竟然擁有神智一般,凝成實體形狀,
揮掌攻擊,一拳轟倒一隻草靶之後,再迅速的回掠。
而另一道氣身,則凝成一道氣焰,隨手一道火焰掌,轟向草靶,直接將草靶化成一個火把。
瞬間焚化。
在融合了上品靈焰之後,他的攻擊力,也升級到了一個新的層次。
看到這驚人的威力,讓葉飛也是欣喜不已。
“恭喜你,葉少,你的境界又有進升。突破了這一層考驗之後,相信,日後的晉級,會更加的快捷。”
張宗凹哈哈大笑。
在一邊恭喜道。
“真的太好了。”葉飛也是興奮至極。
再次穩下心神,盤膝修煉,他感覺在突破了三重天之後,第四重天的壁壘已然觸碰到。
所以,機會來了,自然不能輕易的放棄。
……
又是一夜無眠,葉飛在苦修了一夜之後,天明時分,再次突破。
這一次,再升一級。達到大道境五重。
“轟……”一道氣息,直衝天際。筆直向上。銳如劍鋒。
在看到這道氣柱湧現之後,一邊的張宗凹忍不住的開心的道:“真的是太好了,恭喜徒弟啊,你再次突破了。”
境界突破到大道境五重,是一個巨大的進步。
突破到大道五重之後,修煉者會產生一道氣柱,如劍般犀利,直衝九宵,
其它的武者,只要觀察到這道氣柱的產生,就可以基本斷定,又有新的強者誕生了。
轟……
如同一道禮花一樣,在空中爆炸,引發不少強者的窺視。
“啊,這是什麽地方,又有強者誕生了?”
"是啊,大道境五重的強者,這樣的人物,竟然就在劍宗。看起來,劍宗一定發生了不同尋常的事情。"
一時之間,種種議論聲,也開始傳來。
讓各大勢力為之一驚。
“該死,一定是人族強者。”
“又會是誰呢?之前我們橫掃了劍宗,發現這些劍宗的門下,已然無可造之材。”
巫毒族內,十大金牌長老正在一起議事。
“大人,會不會是葉飛那小子,這小子的擁有雙靈根,之前在和我交手的時候,
就被我覺察,如果此人不除,他勢必會成為我們巫毒族稱霸武道界的一大障礙。”
此時的殘雨在那一臉擔憂的說道。
“嗯,殘雨,邪劍,你們幾個去查一下,到底是何人?
如果是他,我們務必要飛盡快將其除掉,以報上次的一劍之仇。”
“是。”
二人領命,立刻動身,前往劍宗查訪。
另外的地方,血主的領域,此時月上闌珊,一輪血月當空。灑散下一道如血般的紅芒。
籠罩了這一方天地。
在那血月的正下方。
一座圓形的墓之中,有了一絲異動。
此時所有的血族高手,都圍攏在四周的地方,一臉關切和緊張的看著這中間的這座大墓。
轟隆隆……
此時天空中,血月濺射出一抹血色的閃電。猛然的落在這血墓的頂端。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一道巨大血色波動,隨之產生,以恐怖的速度和效能四下擴散。
嗡……
正在四下守護的眾人,猝不及防,被這股氣息狠狠的衝撞,頓時亂作一團。
有膽子小的人,直接趴在地上,不敢抬頭。生怕會被邪靈盯上一樣。
而此時,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血光之雷,接連的轟落。一道比一道凶猛,聲音沉如悶雷一般。
轟然炸響那半圓墓穴之上,也是漸漸的現出幾道裂紋。
血主撒旦站在那高處,眼光死死的盯著這墓穴,整個人緊張到極點。
“大人,今晚的血月似乎來勢凶猛啊,我們要不要守護一下。”
副血主余良才不禁有所擔憂的道。
“不必。血祖大人已經修煉了千年,他的身體異於常人,可能承受得住這天雷異火的焚燒和衝擊。
這一點是我們普通的血族無法比擬的。”
“沒錯,血祖大人的確很強,不過,他要想扛下這所有的沉雷,似乎也有些危險。”
一邊的余良才看了,也不禁一陣陣的心驚肉跳啊。
這場面,駭人無比。要是換作一般的血族兄弟,恐怕半記血雷都無法承受,就立馬煙消雲散了。
而這天雷落下,只是轟碎了墓穴的頂棚。
一道血棺轟的一下,筆直的向上,頂碎墓穴的頂部,直接掠起半空。
迎著那血雷的轟擊,直接向上飛去。
似乎擺脫了地球的引力一樣。看的眾人也是一臉的震驚。
“不錯,沉雷轟頂,這樣的打擊,對於血祖大人來說,是一次小小的考驗而已。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撒旦淡淡的開口。
“嗯,大人,但願血祖大人,會安然無恙。”一邊的余良才輕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