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類似久困於籠中的困獸發出的憤怒的嘶吼聲。接連的傳來。
讓人聽了不禁為之一震。
臉上紛紛露出惶恐的表情。
這叫聲,聽起來,並非人類所出,而且透著無邊的邪惡和血腥味道。
一經發生,就讓人心智迷失,變的狂亂而不安。
看到這場面,一些血族精英已然欣喜若狂一般,開始提前的慶祝。
“哈哈,太好了,血祖就要復活了,血祖一旦復活,將會引領我們走向無敵。”
“是啊,太棒了,血祖威武。”
“萬歲。”
下面的地方,狂亂的叫聲不絕於耳,聽到這叫聲,讓人心中寒意頓生。
“不好,這意味著,這位血祖的復活,進入了倒計時。”
此時劍宗宗主道源一帶人匆匆趕到,想要助葉飛一臂之力,
不過看到這樣駭人的一幕之後,還是讓他的心中大為的緊張。
變的極其不安起來。
“道源一,你來幹什麽?血祖復活,將是我們武道同門的大吉日子,理應普天同慶才對,
你哭喪著臉,莫非你也對血祖有異心麽?”
此時呼呼呼……
風聲刺耳。
幾道身影電射而至,圍繞在了道源一的身邊。
將道源一和他帶來的門人弟子們團團包圍。
“混蛋,你們要做什麽?”看到這驚人一幕,劍宗的弟子面色一凝,一個個如臨大敵一般,紛紛拔劍。
“想不到四海門也如此的墜落了,好好的人不作,竟然敢膝給血族當狗。”
道源一盛怒之下,破口大罵起來。
手指著眾人,罵個不停。
“四海門怎麽說也是名門正派,可惜,你們為了能苟活下來,就不惜作狗,甘願為人驅使。”
“你們怎麽就那麽的賤。”
頓時罵聲一片。
對面的幾人聽了,頓時面色一寒,眉頭深皺起來。
這幾個家夥,臉色陰沉之極。一個個怒目而視,眼光犀利。
“哼,狂妄,都落到滅宗的地步了,還敢口出狂言麽?現在血祖馬上就要復活,
等到血祖復活成功,整個天下,都將為血族所掌控,你們這個小小的劍宗,
又算得了什麽?還不是白白赴死的命。”
四海門羅南風憤怒的吼叫著。
“哼,堂堂的四海門竟然也如此的下賤,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想來我們劍墟的同門,面對威脅,應該抱團行事才是,
可惜你們,竟然未戰先降,有你這樣的掌門,才是聖墟真正的恥辱。”
少年天才白劍揚上前一步,憤怒的狂懟。
“哼,隨你怎麽說都行,你莫忘記了,現實有多殘酷,想想當年,你們劍宗,
為了反抗上一位血族大能復活,而平白犧牲幾千名優秀的弟子,
那一戰之後,幾乎滅門,剩下的只是一些邊緣弟子,
親傳弟子和道傳弟子們,盡皆戰死。而劍宗,也是正因為那一役而徹底的沒落。”
“謝謝你的提醒,那一役,我當然記得,我們劍宗為了整個聖墟的穩定,
而不惜犧牲巨大,斬殺了血祖,從而保住了聖墟的平安,而自那之後,
帶來了長達百年的太平。現在,血祖再次的復活又必然引發新一輪的災難。”
“不過,就算如此,我們劍宗之人,也沒有說過半句報怨的話,
因為我們覺得我們這樣作完全值得。不象某些人,戰事未起,
就已然先行屈服,這樣的宗門領袖真的合適麽?”
道源一冷冷的嘲諷道。
對於羅南風這樣的作法,極為的不解。
聽了他的話,四海門眾人全都面帶羞愧之色,有很多人默默的將頭垂下。
的確,和劍宗相比,他們四海門的表現,的確太不給力。
面對劍宗等人的指責,自然是羞愧之極。無語以對。
“你說夠了沒有?我們四海門的事,自然由我們自行決定,我也是為了保全我們的兄弟的命,才忍辱負重的,你懂個屁。”
羅南北氣急敗壞,生怕再說下去,會動搖軍心,
“羅南風,還不動手,更待何時啊?”此時站在一側地方一名血族高手出聲了。他的出現,讓所有人為之一驚。
更有一些四海門的弟子偷偷對這名血族高手的出現,報以怨毒的目光。不過,統統都他無視了。
他倒不是有多大度,而是默記於心,準備在戰後,再給他們一一清算。
血族精英,睚眥必報,心狠手辣。
“是,血使大人,我們既然答應製造了血主大人,那麽,一定會為血主而戰。”羅南風答應一聲,恭敬道。
“好,接下來,就是你的表演時刻。”
神秘血使哈哈大笑,直接催促道。
“是。小的一定將此人的人頭摘下來送給血主。”羅南風答應一聲。
雙腳一踏,刷的一下,電射而至。揮刀向道源一砍下。
這一刀,雖然看似普通,不過來勢洶洶,殺氣騰騰。
一刀斬下,勁風呼嘯過耳。刀勢綿長犀利。籠罩周遭幾丈范圍。
“不錯,好刀法。”在看到這刀勢如山斬下,帶給道源一的壓力驟然的增加。
“算你識貨,今天斬下你的頭顱,就當成了給血主進獻的大禮吧。”羅南風哈哈大笑,表情猙獰而恐怖。
“是麽?想要我的頭似平不太容易吧?”道源一冷哼一聲,差點給逗樂了。
“死吧。”道源一一聲怒喝,手中的劍嗆的一聲,斬出。
“飛天七劍第一式斬字決。”一聲清嘯,劍勢陡變,嘯的一聲,劍勢滔天而起,籠罩了一方空間。
在這把劍勢的引動之下,一股強大的劍意油然而生,催動著劍意四下湧動,破開重重刀氣。
“當當當……”下一刻,無數火花激撞而起,爆發,熄滅。再爆炸,再熄滅。
如此反覆,直到幾十招後。
哧……當空氣中再度的平靜下來。一聲詭異聲傳入耳中,讓在座的幾人,同時感受到了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一劍破萬招,飛天七劍,天下無敵。”
那犀利的長劍,已然刺入到羅南風的小腹之中。
下一刻,羅南風表情痛苦的手捂傷口軟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