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傷不了我。”鬱宗撼早有準備,在對方拔劍的一瞬,他的手猛然化成刀形,斬下。
喀嚓……這一記掌刀,穿透了刀鋒的阻擋,直接切在對方的咽喉之上,
那名黑衣悍將,一聲輕吟,身子軟倒在地。
一招,殺了余良才這的得力手下。
這個結果,讓余良才大為震驚,他後退了幾步,眼光一臉震驚看著對面的鬱宗撼,一臉的震驚表情。
“你剛才殺了我最得意的手下。”
余良才一臉不相信的表情道。
“是的,沒錯,他該死,因為他敢挑戰我。所以必須死。”
鬱宗撼淡淡一笑,笑的風輕雲淡。
“放肆,他是我手下最得力的手下,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死在你的手中,你該當何罪?”
余良才氣憤至極。一聲怒喝,拔劍。
“是麽?那麽來吧,既然我已經有了血狼王的支持,我就更沒有必要和你們血族合作了。”
鬱宗撼笑著說。
“你把他當成血狼王,他是騙子,你上當了。”現在的余良才簡直是欲哭無淚啊。
“他不是騙子,我相信他。”葉飛一聲冷笑。出手。紅色的刀芒一閃,筆直的刺向余良才的胸口。
余良才的身子一震。立馬轉身,反手一抓,一記血掌卷起一股勁風,
平空抓下。嚓的一聲,竟然直接扣住了劍身。
下一刻,他的身形未穩,這把劍,竟然嗡然劇震,手腕一麻,他竟然無法控制這把劍。
劍身一震,石火電光間,猛然的刺入到他的小腹之中。
斬龍劍一擊得手,天空中,那血紅刀鋒,也終於落下。哧的一聲,直接從頭頂貫入,余良才身子一僵,哀嚎一聲,倒地而死。
“哼,血主大人,對不住了。這枚魂珠,也不要留了吧?”
手起刀落,將那一枚包裹在血霧之中,企圖逃走的魂珠,直接斬碎。
在這枚魂珠粉碎之後,那血族的眾人,也是四下逃散,很快逃了個乾淨。
“好了,血族的事情,暫時了結了。我們要考慮一下,接下來的事。”
葉飛看了鬱宗撼一眼,鬱宗撼點頭道:“沒錯,大人,既然你來了,那就請多留幾日吧,
我的仙劍宗,也需要你的指點。”
“嗯,這個不必了,我還有其它的事要回去處理,不過,在離開前,血狼王吩咐我,將這本劍譜,歸還給你們,希望你們能真正的完成他的遺願,不要再惹事生非。”
葉飛神色一異,竟然和之前大不相同,身上的一股完全氣息,強橫而霸道。透著一股上位者的強烈氣息。
一匹血狼,就隱隱的呈現在眼前。看到這付場景讓現場的仙劍宗的弟子們紛紛跪地。
“狼王大人,請受弟子一拜。”鬱宗撼立馬下跪,在他的身後,那些弟子和崇拜者們直接跪了一地。
“這本劍譜,乃是我一生心血所得,你們務必認真的研習,得我衣缽,傳承光大。血狼領地,不可放一個血族進來騷擾。”
“是。”
聽了血狼王的話,頓時現場的眾人噤若寒蟬一般。
“好了,我去了,你們好生練劍。”說完,一道血狼殘影散去。
血影散盡,葉飛的本神才回歸本位。
“好了,我也必須要離開了。不必再送了。”葉飛帶領著眾人告別了仙劍宗,返回東方國。
一路上,魚幻竹和獨臂神尼等人都是沉默不語。
“幻竹,怎麽了?看起來,你最近改變了很多。”經歷了這次西行之後,魚幻竹和眾人都是改變巨大。
再加疲憊之極,所以,一路上都沉默不語。
“葉飛,你身上的三昧真火從何而來?可否告知?”魚幻竹好奇的問道。
“你是這說這個?”葉飛手掌伸出,意念一動,一道靈火,就完美的呈現在掌心之中,
看到這團靈火,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眾人紛紛的聚攏過來。好奇的觀看。
“沒錯,這是一道靈火,一道飄渺之聖火。其實早在幾百年前,這道火種就存在了,
不過,只是世人知道的人不多而已,我有幸得到了血狼王的傳承,血狼王指點我,修煉了此火。”
有些秘密,葉飛還不便於公開,所以只能臨時編個瞎話。
“哦,真的如此啊。”幾個人聽了,都是一臉的震驚。
“沒錯,世間的靈火,共分為幾種,分別為低中高三階靈火,一般地球位面,
擁有的低階靈火者多,而中階的靈火,幾乎聞所未聞。而這道靈火,不過是初級靈火罷了。”
葉飛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葉少,能不能教一下我啊,我自小就想成為一個優秀的煉丹師,可惜我的天賦很差……”
說到這,魚幻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唉,你體內沒有靈脈,所以自然與靈火無緣。”葉飛把二指放在她的脈門上查詢了一下,不禁失望道。
“是啊。”魚幻竹一臉失落的說。難過的眼圈微紅,晶瑩的淚花就在眼圈打轉。
“別難過,等到了燕京城,我會想辦法給你種一道靈火進去的。”葉飛寬慰道。
“真的?”聽了葉飛的話,頓時讓她激動起來。
……
一晃,幾天過去,在路上經歷了一番波折之後,一行人返回燕京城。
魏青絲告別了葉飛,趕緊的回家報平安。
而葉飛則略微的收拾了一下,吃了些東西之後,才帶百龍草,前往皇城禁地。
“大哥,你要小心,我聽說,歐陽雲德又回來了,上次,你在聖墟沒有殺他,已經釀成大禍了。”
此時余震東等人走過來,余震東在耳邊低聲的囑咐道。
“是麽?”混亂之中,他竟然忘記了要找到歐陽雲德,這也是他的一個疏忽吧。
不過,至於釀成大錯,他感覺還不至於。
“大哥,你別不當回事啊,以這小子的品行,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挑撥是非,到時候,他還會全力以赴的對付你。”
余震東急的直跺腳。
事態已然如此的嚴重,可是葉飛眼中,竟然絲毫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