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雷光氣的臉色鐵青,扭頭看向雷婷婷,相信這一定是雷婷婷乾的好事。
“哥,是你讓我帶他回來的,可是他不肯聽我的,還反抗,我隻好將他綁起來了……”
雷婷感受到她哥眼裡的憤怒之火,頓時有些心虛起來,在那一臉無奈的說道。
“混帳,簡直是不可理喻,妹妹,你是真的想要氣死我不成?”雷光氣的渾身顫抖,臉色鐵青,揮起巴掌要賞她一巴掌,卻是給人勸住了。
“大哥,算了。”雷破天走過來,敢緊的把雷婷婷拉在身後,然後努下嘴,幾名手下,敢緊的把葉飛放了。
葉飛呢,不過是懶得抵抗罷了,盡管他的功力消耗一空,不過對付幾名護衛,還是綽綽有余。
所以,身子一震,這些繩索,就應聲而斷。
掉落下來。
“神醫,你沒事?”
雷光看了越發驚奇。不禁激動的道。
“沒錯,我的確是沒事,不過,心卻是被你們雷家人傷了。唉,這是你後續的藥,一共五枚丹藥,每七天服一枚,四十九天后,就可以停藥了,是生是死?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葉飛說完,將一個小藥包,拋給雷光之後,轉身離開。
這一幕,讓人目瞪口呆。
人群之中,龍將的眼光緊緊的盯著葉飛,眼裡泛起一抹深深的欣賞。
“你……給我站住……”雷婷婷看到葉飛轉身離開,還當場給雷光甩臉子,當真是讓雷光下不來台,頓時有些氣憤的道。
不過,迎上雷光那陰鷙的眼神,她隻好停下腳步,將後半句咽了回去。
……
一場鬧劇,就此收場。
不過,余波未平,這幾天在本地的論壇上,無數關於此事的議論依然在發酵。
歐陽雲德的書房之內,此時正在修煉之中的他,猛然的睜開了眼睛。
當他的眼光再次的落在那張放在桌子一邊的角落的照片時,他的眼光驟然的明亮了起來。
“噝……這個人,怎麽看起來,如此的眼熟?他難道是……”此時的他,眼光瞬間灼熱。牢牢的鎖定了葉飛的照片,和視頻上的那位神醫作了一個比對,頓時點了點頭。
“看起來,是我太過疏忽了,這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啪……他猛然的拍了一下桌子,手指著照片上的人,頓時整個人激動的身子直顫。
“就是他。”
幾分鍾後,歐陽正華等人來到書房。
聽了歐陽雲德的話之後,他們幾個人,全都露出一臉驚訝的眼光。
歐陽德道:“爺爺,如果他真的就是那個殺人凶手,那麽,他和葉家究竟有著怎樣的關系?”
“是啊,我也是在想,當年,葉家那小子臉被劃花,然後被我踢下冰河,我以為他必死,所以,根本沒有往那方面想,現在看來是我有些輕率了。”
歐陽正華在那幽幽的說道。
“沒錯,這小子的命真大,如果真的是他,可是他的臉……”
提到臉字,幾個人,都是相對無語。
就算是世界上最精妙的易容術,都無法逃過他的眼睛,更別說換臉術,這種高級手術了……
據說,全球換臉術,至今為止,還沒有一例真正的成功,所有的換臉人,幾乎全部敗。
唯一一個存活下來的人,也不過,才活了幾年,就悲慘的死去。
“沒錯,這個人背影,和照片比對,真的是一模一樣,幾乎我敢肯定,他就是那個人。”
歐陽雲德一向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眼光犀利如刀,只要一眼,就能識破一切。
“爺爺,明天我派人把他抓來,讓您一審就知。”歐陽正華在那幽幽的說道。
“不必,現在還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再說了,他現在剛剛治好了雷光的病,
已然成了雷家的座上客,要是我們冒然向他出手,一旦惹怒了雷家,也必然會招至報復,
雷家一門三傑,身居要職,他們的實力不弱於我們,一旦向我們開戰,我們必然遭受慘烈的損失,到時候,豈不是正順了這小子的意?”
“嗯,爺爺所說極是。雷光可是一個難以對付的大魔頭,他對我們一向頗有微詞,所以,對這小子的調查,在沒有掌握足夠的證據前,一切都要低調從事。”
“沒錯,的確如此,雷光的本事,不在我們之下,而且雷家一門三傑,個個都是軍中精英,如果對上他們,我們歐陽家未必討到便宜。”
歐陽德也不禁倒吸冷氣。
“嗯,這件事,就交給你們二個去做,記住,低調行事,切莫讓人引發懷疑。”
“是。”
二人離開後,歐陽雲德背負雙手,傲立在院中,獨立良久,整個人都現出一抹異樣的情緒。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聖,敢來燕京城胡鬧?”
拋下一句狠話,他開始了練拳。
呼呼呼……他的伏虎拳,先慢後快,先抑後揚。
拳風呼嘯,身形掠動如電。
整個人浴在那恐怖的風暴之中,疾如風,迅如電。動靜之間,來去自如。
一套伏虎拳,氣勢十足,威能無限。
一道道拳風勁起,橫掃一切。
……
葉飛此時回到帝國酒店的頂層。
余震東張霸龍騰幾人,都已然久候於此。
這幾天,關於他的新聞可謂是滿天飛。
“大哥,你找我們來,所為何事?”
幾天之中,這幾個家夥,對葉飛的稱為也越來越近乎。先是大人,再是老大,到現在直接叫大哥了。
“聽說在燕京城還有一支超強的飛龍會。不知是不是真的?”葉飛早就關注過,在本地的熱搜榜,除了他神針救人的新聞之外,還有一個,就是一個神秘的組織,飛龍會。
這個飛龍會,一來,就搶了余震東的地下王的風頭,甚至還從他的手上搶了不少的產業過去。
之前的時候,余震東還向葉飛提了幾次,不過,由於葉飛極為的忙碌,所以,顧不上他的事,倒是讓他這幾個,疲於應付,已然不堪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