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7號，周六。

  林北在結束了與曾曦和張三李四趙大力以及王胖子五魔徒的學習之後，又一次摸進小教室，與趙清菡淦到午夜。

  林北與之前一樣，即便到了午夜，可仍鬥志昂揚，精氣神抖擻的一批。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不想就此停下，而想一直繼續，戰鬥到天明不休。

  但趙清菡的狀態，卻不是很好，坐那裡無精打采，一副心力交瘁的樣子。

  “林北，你真不是人……”

  “我求求你，咱以後能不能少做點填空題？嗯，解答題也不想做了……”

  “雖然這些題都是IMO真題，是葛老師精挑細選出的，都蠻有意思。”

  “但做題第一次很激動不假，第二次也有感覺，第三四五次也還好，但更多的話，會讓人失去興趣，而產生乏味的。”

  “尤其是你接連半個多月不停，且天天從晚上七點做題到午夜十二點……”

  “這也太密集了，一天時間也太長了，我還不到20，還沒發育完全，身體實在吃不消，實在經不住你如此高強度啊！”

  “以後如果你還想要我陪你的話，必須放慢節奏，絕對不能太快了。”

  “一天最多三小時，且每做/題一次要休息一天，不然我就不陪你玩了。”

  趙清菡一邊趴桌上大喘著氣休息，一邊嗔怪的瞪了旁邊林北一眼。

  語氣中，不乏有抱怨的意思。

  能不抱怨麽？

  林北天天晚上拉著她在小教室裡做題，一做就是好幾個小時。

  可她又不是林北，一個開掛玩家，累了就偷喝活力藥水滿血復活。

  所以林北可以一直堅持，但她卻只能憑體質硬抗，可抗一兩天可以，三五天也還行，但半個多月下來就真扛不住了。

  即便她從小練武，體質遠超常人，且林北天天給她點了一堆大補的宵夜，她每天補充能量無數，但也真是扛不了啊！
  對此，林北瞅了趙清菡一眼，臉上雖然有些無奈，可心裡頭卻嗨皮的一批。

  不要問為什麽。

  只因……

  這半個多月，他真是爽到了。

  不不不，準確的說是爽/翻了。

  天天從左心室開始，新鮮的動脈血液被體動脈壓出，經全身組織完成氧氣與二氧化碳的交換後由動脈血變為靜脈血。

  再靜脈血經下腔靜脈回到右心房，又從右心房流經肺動脈到毛細血管，在此與肺泡氣進行氣體交換轉變為動脈血……

  這個過程該怎麽形容呢？
  林北隻感覺完全停不下來，隻想一天二十四小時一秒不松的運轉著。

  怎一個，“爽”字了得啊！
  毫無疑問，這半個多月，絕對是林北這輩子最舒服，開心與滿足的時刻。

  葛天行不愧是曾經的奧數金牌教練，頭掛教授之名，擁有三四十年的教學經驗，人送外號出卷題與葛不死的存在。

  人的名，樹的影。

  外人都說葛天行是天行出軍，寸草不生，這句話真不是蓋的。

  這人就跟貔貅一樣，肚子裡也不知藏了多少好題，榨淦了榨淦了結果還會有，且那些題的質量，當真是一點兒不低。

  都堪比於龍蝦鮑/魚，豬肚海參的那種，讓人見之食欲大動，胃口大開。

  這半個多月，林北的神經幾乎一直都是緊繃著，並時刻高速分泌著神經肽，多巴胺，腎上腺素和糖皮質激素等，同時一股股有力的生物電流不斷從他身體中誕生流向四方，酥酥麻麻的不斷榨/取他的極限潛能。

  這半個多月，他當真是忘乎所以，唯一想做的就是要榨/淦葛天行。

  將其私藏的龍蝦鮑/魚，豬肚海參，還有其它所有美味都掏出來，然後與趙清菡一一品嘗，看誰嘗的越快越好。

  嘖嘖，人生三味，莫過於此。

  當然。

  葛天行是一個很好的出題工具人不假，趙清菡更是一個極好的做題道友。

  這半個多月，在這麽多題的堆砌下，林北的提升速度，無疑是飛快的。

  他在數學一道的實力，已不再是初入頂尖學神，而達到了極高的層次。

  再加上他各種外掛，自認做題速度快到極致，足以讓人目不暇接的那種。

  但每一次。

  都總要比趙清菡慢那麽一丁點兒。

  林北快，趙清菡也快，林北再快，趙清菡更快，總是強他那麽一線。

  同樣，這也是在榨/取他的極限潛能，讓他成長速度更為驚人啊！
  從此之後。

  林北是再也不想一個人學習了，這種事一個人真覺得兩個人一起有意思。

  且之前他一直以為用不著老師教，平日就憑借自學就足夠了。

  可現在看來，有一個高水平的老師也是不錯的，教不教另外說，但高水平的老師可以給自己出很多高水平的題，且靈活的一批，不是那些書卷死物可比。

  唯一的問題。

  就是趙清菡這道友的體力不夠給力，沒法跟他一樣一直堅持。

  葛天行這老貔貅的肚子裡，肯定還藏有不少好東西沒被挖乾淨。

  以林北的意思，不把葛天行榨/淦，他是絕不想停，且誓不罷休。

  但趙清菡，卻堅持不住了。

  即便他天天請趙清菡吃好吃的，天天晚上給其加餐補充營養都沒用。

  有時候，他真想把活力藥水分趙清菡一點，讓其能跟自己一樣成為奶/媽，每次力竭的時候，都能快速恢復精氣神。

  然後三小時後，他們還給再淦三小時，又三小時，而一直堅持下去。

  但這想法，暫時也只是想想而已。

  畢竟活力藥水太少，他一個人用都勉勉強強，又怎麽分給趙清菡？
  且這東西效果太好，一旦分給趙清菡，以後者的聰明勁肯定會有所懷疑。

  到時候，他又不好解釋了。

  畢竟系統這東西，除了自己之外，真不好跟其他人說，即便趙清菡都不行。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把自己另一樣快速恢復精氣神的活力睡枕送給了趙清菡。

  活力睡枕，只要枕在上邊睡覺，便可快速恢復一個人的精氣神，讓人睡一小時，可效果卻比平日睡兩三小時還要好。

  雖然也很逆天，但類似的枕頭市面上也有，倒也不是不能解釋。

  總而言之，為了讓趙清菡繼續陪著自己日/夜做題，林北也是足夠拚了。

  但結果，趙清菡仍然撂了挑子。

  一天一次五小時，要降級為兩天一次三小時，這簡直要他饞蟲老命了啊！

  道友體力不夠，該怎麽辦咧？

  伐開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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