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層大樓坍塌,他在頂樓。”
蕭陽獰笑一聲:“爺爺,您覺得,這有人能活下來嗎?”
“我可是聽說。”
蕭遠道沉聲道:“姚夫人不知道抽什麽風,居然去救人。後續,就沒救出來,沒人知道。”
“但,我的人已經看到了韓夜被淹沒在了廢墟之中了。”
蕭陽冷笑:“我就不信,那小子命真的那麽硬,還不死!
至於姚夫人.若真的去救人的話,那麽現在救出來,也該有聲音了,但是最後什麽聲音都沒有。
另外,姚夫人有理由救韓夜那個垃圾嗎?沒準,那裡有什麽寶貝,姚夫人去尋找了。”
聽到這話。
蕭遠道雖然覺得有些道理。
但,心中確實還有些不放心。
韓夜若是死了,一切都好說。
但若是不死.
“放心。”
蕭陽笑道:“韓夜就算是活著,也是重傷,他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
而且,之前我也是旁敲側擊了。太爺爺說了,他沒叫韓夜,認為對方千裡迢迢來參加他的宴席不合適,所以他準備後續親自去拜訪。
只要今天一切成功,那麽爺爺,這蕭家,那可就是咱們爺孫的了。我們做任何事,沒有人可以干涉。
其他那幾脈,也再沒有任何資格在我們面前叫囂。誰若是腦袋抽風跳出來找麻煩,我不介意送他們上路!”
說到這裡。
蕭陽目光之中帶著無限的狠辣。
“報!”
就在這時,一道叫聲響徹整個蕭家大院:“韓夜先生到!”
此話一出。
蕭陽臉上的笑容一僵,整個人一個踉蹌,滿是難以置信,猛地轉頭朝著大門看了過去!
此時。
一道極其熟悉的臉龐,直接映入了蕭陽的雙目之中。
蕭陽好似看著鬼一般看著韓夜,滿是不敢相信!
怎麽會?
到底怎麽會?
數十層的大樓忐忑。
對方站在樓頂。
哪怕韓夜僥幸不死,撿回了一條命,現在至少也是重傷昏迷,瀕臨死亡。
可是
眼前的韓夜,哪裡像是受傷的模樣?
對方這氣息飽滿,簡直好的不得了!
而此時韓夜好似感受到了什麽,嘴角一彎,目光就那麽看向了蕭陽。
從容淡然,不夾雜著一絲一毫其他的感情。
但是。
就是這一眼,差點兒將蕭陽嚇得當場癱瘓!
“這個人難道發現是我乾的了?不,不可能!”
蕭陽冷汗直冒,急忙安慰自己:“他絕對不可能發現的。
這件事,我做的天衣無縫,哪怕他是神仙,也不可能將這件事和我聯系在一起。那就是普通的一眼,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我絕對不能露出任何破綻!
否則,我就死定了!”
收拾好心情。
蕭陽很快的給韓夜回了一個笑容。
韓夜笑笑。
這下子。
心理素質還算不錯。
“韓夜先生,恭迎您大駕光臨!”
蕭鎮南看到韓夜,急忙小跑,來到韓夜面前,恭敬道:“韓夜先生能親自前來,真是蕭某人莫大的榮幸!”
聽到這話。
在場的京都的一乾要員滿是難以置信。
這蕭鎮南大帥等了這麽久,等來的就是這麽一個黃毛小兒?
這未免也太興師動眾了吧?
不少人也是認識韓夜的。
但。
在他們的印象裡,韓夜不就是一個醫生嗎?至於這麽誇張嗎?
而此時此刻。
看到韓夜。
只見郭聞聲笑容可掬,起身,拱手笑道:“我也在想,蕭老到底在是在等待哪位大佬。沒想到,是韓夜先生啊。
韓夜先生,許久未見,別來無恙。”
“韓夜先生,好久不見。”
趙匡衍此時也沒有托大,起身,笑著打著招呼。
終究。
韓夜可是救了他們趙家人,而且韓夜的本事,他們都甚為忌憚,多少面子上要過得去。
與此同時。
秦家秦傲也是恭敬上前,絲毫不敢有任何的不尊敬。
葉正龍笑著道:“韓夜,你這家夥,來一趟,老蕭居然弄出來這麽大陣仗,我還以為哪個國家的領袖來了。”
“葉老,親家主,找家主,國相”
韓夜驚訝笑道:“大家居然都在啊。”
“來,來,來我們這一桌,今天來了,就一起好好喝一杯。”
葉正龍笑著說道。
而在不遠處,一個桌子面前,葉冰則是朝著韓夜揮舞著自己的小手,對著韓夜打招呼。
她作為小輩,自然在其它桌子,可沒有資格坐在這些大佬桌吃飯。
“也好。”
韓夜笑笑,絲毫不客氣,直接坐在了這大佬桌上。
看到這一幕。
在場的上千人心下狂震,一臉懵逼!
這一刻,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他們本以為韓夜就是一個醫生,除了醫術好一點兒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但是現在看到這一幕,眾人才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能夠讓所有大佬都起身和對方打招呼,而且坐在主桌,沒有任何人有意見的存在,這哪裡是什麽小人物?
這簡直就是逆天大人物!
而在場不少相當於一品、二品大員的存在,此時心下直突突。
他們的身份地位也不低。
但是比起那些大元帥,那是差了一截。
沒上過戰場,和上過戰場,這是兩種概念!
可是這群大帥卻認同韓夜的存在,如此著實極其不可思議。
尤其。
令他們驚呆的是。
這一次。
蕭鎮南竟然將自己的主座讓了出來,給了韓夜。
而蕭鎮南這位壽星,本該作為主角的他,竟然在韓夜身邊作陪!
這簡直亮瞎了他們的眼睛!
一時間。
無數人心中頓時有了無數的想法。
這種存在,不說交好,但一定不能得罪!
他們得罪不起!
蕭鎮南此時看到自己的不成器的兒子和玄孫,沒有好氣喝道:“你們還在這裡看什麽?還不過來見過韓夜先生?”
蕭遠道和蕭陽聽到這話,心下憋屈至極。
但。
兩人不敢不動,急忙上前,恭敬的對著韓夜打著招呼。
“嗯。”
韓夜隨便應了一聲:“蕭老,讓他們都去忙他們該忙的事情吧,咱們這裡也不用招待。
咱們聊咱們的就好了。”
“先生所言極是。”
蕭鎮南爽朗一笑:“他們這群小輩,怕也聽不懂什麽,不用他們在這裡礙事了。”
說著。
就將這爺孫倆打發走了。
聽到這話。
兩人氣的差點兒喘不過來氣,面色難看到了極點。
這拿他們當什麽?
喝之即來,呼之即去的狗嗎?